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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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第 60 章
杜h翎和晏桑正拖著緩慢的步伐,朝家的方向走去。
街上的行人不多,晚上少了酷熱的太陽,慢慢散步在途上,迎著夏日微涼的風,比家裡或是辦公室都來得更愜意。
晏桑的手提電話響起,杜h翎停下來,等待她接完電話再繼續走路。
其實,杜h翎也不過想拖延一點留在街上的時間,即便在毫無遮掩的大街上走路,被殺的危險性會更高。
晏桑的通話結束,卻未有重拾步伐。
「晏離?」杜h翎問,她聽到晏桑的回答內容,即使晏桑沒提及話筒另一端的人是誰,她都能夠猜得出來。
晏桑點點頭,有點為難地說:「哥說電郵了一張雜誌圖給我,說是明天會刊出來的內容,很重要的。」
「開啟看看。」杜h翎笑著說。
晏桑開啟杜h翎買給她的平板電腦,開啟電子郵箱,點開了圖片,看到那雜誌封面,她都不想看下去了。
杜h翎把平板電腦奪過去,刺眼的標題進入眼簾:「上流千金國外渡假,酒店開房直模
「這麼巧,又是隻看到我的臉。」杜h翎自嘲地笑了。
「小姐,這……」
「誰會知道我去泰國?一個記者跟拍跟到去泰國,神通廣大到我轉了幾家酒店都找得到我。」杜h翎腦袋想的,並不是這樣的言論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她不在乎外界的言語,也志不在於名聲什麼的。她更關心拍照者的動機,以及訊息的來源。
晏桑盯著雜誌的封面,想了想,覺得有個人很可疑:「季莫言?」
「唷,晏桑你這樣不對喔!『娛樂一週』我雖然有股份,也是董事之一,可我只是十數個董事之中的一個。而且,我沒有道理要欺負我親愛的,是不是?」
在二人沉思之際,季莫言忽然出現在二人眼前,搭著杜h翎的肩,依舊的嬉皮笑臉。
「縮開你的手。」杜h翎恨恨的盯著季莫言把手收回,無所謂的聳聳肩,杜h翎督了督季莫言,又說:「不是她。她才沒那麼好心幫我做宣傳。」
季莫言笑了出來,眼睛彎彎的,有點迷濛,看著杜h翎的臉說:「親愛的,你這樣說就不對!姐姐我,可是很好心腸的人呢!」
「是麼?」杜h翎冷笑。
「人家自願獻身告訴你訊息,你就別這樣對人嘛……」季莫言微微扭過身,故作委屈狀。
「訊息?」杜h翎狐疑地看著季莫言。
「呵呵,你可記得你中學時期得罪過什麼人?」
杜h翎笑了笑,說:「很多。」
「哎唷,你知道得罪人多就該笑多點嘛,」季莫言點了點杜h翎的臉頰,「別吝惜笑容,只笑給賽茜一個看多可惜啊!」
「要說便說,別說廢話。」
「真沒耐性。」季莫言從手袋裡抽出一張照片,遞給杜h翎,「喏,認得她嗎?」
杜h翎盯著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架著粗框眼鏡,卻化了濃妝,她皺皺眉,沒多大印象。
「估計是女大十八變,不認得了。那,這張呢?」季莫言又把另一張照片遞上。
照片大概是國中時間拍下的,杜h翎眼睛一轉,不屑地笑了。
「記得了哦?她呢,是負責你那篇報導的主編,叫王棋。」
杜h翎記性是蠻不錯的,雖然沒記住那個人的名字,但至少記住了她的長相。也是,如果其他人當時的情況與杜h翎相同,任誰都會記住那個人的臉。
「她該不會是因為當年不能在我臉上劃一刀,所以現在來用圖文來捅我一刀吧?多記仇的女人。」杜h翎冷笑的哼了一聲,好一個王棋,嫉妒她之餘還不服氣,最可笑的是,那個人還敢給她一個「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你還不是一樣。」季莫言調侃道,把照片收回手袋之中,又說:「我目的不是要告訴你這些,我們辦的雜誌是消遣用的,沒必要派記者跟拍一個不太出名的千金,而跑到有政治動盪的地方。
杜h翎漚獾牡愕閫罰說:「所以,照片不是你手下拍的。」
「我是來提醒你,你身邊有鬼。」季莫言斜眼看著晏桑笑了笑。
晏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立即向杜h翎澄清:「小姐,我沒有!」
「我知道。」杜h翎拍拍晏桑的背。
季莫言沒好氣地瞪了杜h翎一眼,帶著嚴肅的口吻說:「你就哪麼確定?親愛的,你可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
杜h翎笑了笑,轉過頭卻對晏桑說:「晏桑,幫我去買碗粥,你知道哪一家的。」
晏桑看了看杜h翎,又看了看季莫言,杜h翎向她打眼色,要她暫時離開。晏桑會意,不情不願的走開。
「不會是晏桑,多謝你的關心。」杜h翎說。
「那……你要怎樣回報我?」季莫言翹了一下嘴角。
「我可沒求你告訴我。」
「唷,耍流氓你可不夠姐姐厲害哦!」
季莫言愈哄愈近,杜h翎被逼到牆邊,再無可退。季莫言的笑意愈來愈濃,杜h翎狠狠盯著她,但無阻季莫言的行徑。好歹季莫言也是個「老江湖」,杜h翎的眼神,再酷再帶狠勁,晏桑怕、賽茜怕,她可不怕。
季莫言欺身向前,杜h翎別過臉,卻被季莫言用手捌回了。
兩雙嘴脣碰在一起,季莫言索性閉起雙眼,投入地吻。杜h翎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睜大眼睛瞪著那因為湊得太近無法對焦而模糊了的臉,緊閉嘴脣。
季莫言開啟眼,卻見杜h翎一臉泰山不倒的模樣,狠狠咬破了杜h翎的下脣。杜h翎忍不住抽了一口涼氣,一陣血腥的味道飄蕩在空氣之中。
「閉起眼。」季莫言輕輕咬住杜h翎的脣,含糊地說。
杜h翎不從,季莫言咬下的力度又大了幾分。杜h翎的傷口吃痛,不服氣地合上眼睛。
季莫言微微勾起了嘴角,她最喜歡逗弄眼前這隻小老虎,動不動就對她張牙舞爪,又老是不放她在眼內的小老虎。還是小獅子?杜h翎是獅子座的。
漫長的深吻,卻沒有舌尖的糾纏,季莫言撬不開杜h翎的牙關,也只好作罷,硬碰硬會少了情趣。
「親過了,滿意了嗎?」杜h翎伸手拭去嘴脣的血絲。
「不過癮啊!」季莫言誇張地說,「親愛的,你有多討厭我呢?」
杜h翎冷笑,反問:「那你說,我有多少仇人呢?」
「噢,那該是十分討厭我了。哈哈!親愛的,我不管你討不討厭我,我就喜歡逗你玩。」季莫言饒有興致地說。
「承蒙錯愛,受寵若驚。」
季莫言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牽起杜h翎的手,語帶譏諷說:「成語倒是學得不錯嘛!不知道,你的賽茜會是大吃一驚,還是黯然神傷呢?」
杜h翎聞言,粗魯地甩開她的手,回頭張望,可街上不見一人。
杜h翎還以一個凌厲的眼神,拂袖而去。
摸著嘴脣的傷口,隱隱作痛。督見了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自禁的嘆息。撫摸著戒指上的冰涼,杜h翎的心也像是涼了半截。
很多時候,杜h翎都想要撒手不管任何事,買一張單程機票,隨便去到某個國家,展開她人生的新一頁。
可是,現實終歸是現實,夢想永遠只是個夢。回到現實,太多她想逃避的事撲面而來,令她不得不正面面對。
其實,杜h翎也開始迷茫,以前一直堅守著的信念開始一點一點的崩落。一切都是為了更美好的將來嗎?何以竟看不見自己有將來?杜h翎自嘲地笑了。
躊躇多時,杜h翎仍在家樓下徘徊,漫無目的地徘徊。腦袋空空,沒力氣瞎想什麼。
賽茜側臥在客廳的沙發之上,心有點累,也有點痛。
嚶嚶耳語,聽不見對話內容,卻看見了沒有拒絕的一吻。
翎兒,你不是說不喜歡季莫言的嗎?賽茜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幾道力同時拉扯,要馬上撕裂的痛。
忍住眼淚,賽茜是打不死計程車兵,她想,只要堅持下去就可以的了。用一點點的溫暖,逐步逐步融化杜h翎的心。
她可以的,她能夠做到的,她一定沒問題的,只要一直堅持就可以了,因為杜h翎是愛她的,即便現在還不夠愛,將來也必定會很愛很愛她的。賽茜努力說服自己,更確切的說法是麻醉自己。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般的堅持,這般愚蠢的堅持,傻傻的堅持。也許,是她感受到杜h翎的改變,為她而作的改變。好不容易令到杜h翎改變了,難道碰釘子就要放棄嗎?不可以,不能夠。
或許有點卑微,但戀愛就是那種可以令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都變得卑微的可怕東西,在愛情面前,賽茜是個卑微計程車兵,為著她的愛而出征,堅持到最後。只要到最後,杜h翎愛她就可以了,什麼都不礙事,過去發生過什麼都不會介意,只要杜h翎愛她。
杜h翎就像那朵驕傲又愛裝模作樣、經常令到小王子鬱郁不歡的玫瑰。她優雅又高貴,軟弱卻愛逞強,一枝獨柱,被困在玻璃罩裡。賽茜就像小王子,縱然世間有千萬朵玫瑰,但卻只鍾情於高傲她。
小王子對玫瑰一心一意,狐狸卻希望跟隨小王子,要求小王子馴養它,希望與小王子建立的關係。
但,這裡的狐狸卻喜歡上玫瑰,小王子意外發現,原來那玫瑰並不屬於他的星球,不屬於自己。小王子渴望得到玫瑰的愛,想把她種在自己那小小的星球上,給予她所有他能給的。玫瑰與狐狸的瓜葛,他沒能力參和,他只想每天為玫瑰澆灌,給她陽光,幫她遮風擋雨,悉心照料。
小王子,不過是想付出他全部的愛,換取玫瑰一點點愛。
作者有話要說:我愛你
作詞: 姚若龍
從你眼睛 看著自己
最幸福的倒影 握在手心的默契
是明天的指引 無論是遠近
什麼世紀 在天堂擁抱 或荒野流離
我愛你 我敢去 未知的 任何命運
我愛你 我願意 準你來跋扈地決定
世界邊境
偶爾我真的不懂你 又有誰真懂自己
往往兩個人多親密 是透過傷害來證明
像焦慮不安 我就任性
怕洩漏你怕 所以你生氣
我愛你 讓我聽 你的疲憊和恐懼
我愛你 我想親 你倔強到極限的心
我撐起所有愛圍成風雨的禁地
擋狂風豪雨 想讓你喘口氣
被劃破的信心 需要時間痊癒
夢想纏著懷疑 未來看不清
就緊緊的擁抱去傳遞
能量和勇氣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想去 未知的 任何命運
我愛你 讓我聽 你的疲憊和恐懼
我愛你 我想親 你倔強到極限的心
哪裡都一起去 一起仰望星星
一起走出森林 一起品嚐回憶
一起誤會妒忌 一起雨過天晴
一起更懂自己 一起找到意義
我不要沒有你 我不能沒有你
絕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