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3章 :揪心的疼痛

第163章 :揪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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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揪心的疼痛

原來蘇北坡從腐朽的樓道上摔下來,只有一層樓高,其實並不嚴重,只是她被嚇暈了,從地上爬起來以後頭暈目眩站不穩,又一下子摔倒了。無意中碰到了一個按扭,牆壁上一道暗門“扎扎”有聲,她原本想扶著牆壁站起來,誰知卻撲了個空,摔進暗門裡去,暗門在她身後合攏。

蘇北坡這一跤摔得七暈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她趴在地上歇了好一會兒,才敢抬起頭來。

這一看不打緊,直把她嚇得魂飛九天。但見一個人影黑乎乎地站在面前,嘴裡說道:“就算生氣也不至於跑吧,黑燈瞎火的,遇上了野獸怎麼辦?”蘇北坡一聽這聲音很熟悉,便用手電照了照,這一照,見是北緯極,好壞也是認識的人,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蘇北坡虛虛地應了一聲,說道:“我不想跑,我是從樓道上摔下來的。”北緯極聽得是蘇北坡的聲音,一時愣在那裡,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電纜車上,車門壞了,沒鎖住,走到半空中打開了,白露瑤摔了出去,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拉住她,她怕是早已粉身碎骨了。

白露瑤被北緯極拉著,懸在半空,北緯極漸漸體力不支,而救援的人又遲遲不見蹤影,白露瑤的處境十分危險。

情極之下,北緯極讓白露瑤抓住旁邊一棵大樹的粗大的樹枝,讓她緊緊抱住樹枝不放。北緯極為了穩定她的情緒,也跟著爬上大樹,拉著她一起從樹上下來。

谷底人跡罕至,野獸出沒,北緯極見遠處隱隱約約有一座房子,拉著白露瑤便往那裡趕去。

白露瑤此刻害怕的心情早已被欣喜所代替,能跟著北緯極往前走,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但北緯極卻不這麼想,他見此處渺無人煙,蟲蟻出沒,心底隱隱生出擔憂。他一路往房子的方向狂奔而去,及至走到眼前,卻無比失望。

眼前這座房子顯然是早已廢棄,很久沒人居住,北緯極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禁不住心急起來,四處尋找著出路。

白露瑤卻不徐不疾,跟著北緯極閒晃。兩人本來打算跟著導遊坐覽車觀光,誰知卻出了意外,都沒帶著備用的食物和帳篷。兩人餓了一天,卻在這座舊房子前打轉,沒找到出路,北緯極和白露瑤吵了起來,北緯極把白露瑤狂罵一通,白露瑤忍不住哭了起來,她一邊哭,一邊四處亂跑,北緯極擔心她的安危,跟在她的身後,誰知沒多一會兒,她就不見了蹤影,北緯極正暗暗著急,卻一眼看著牆根下站著一個人,他以為是白露瑤,走過去卻看見蘇北坡。

北緯極喜出望外,他藉著手電看見蘇北坡手臂上有血,便扶著她坐在一旁,拿出手機給白露瑤打了個電話。白露瑤也明白他的苦心,只是不想再捱罵,便跟他講自己沒走遠,就在剛才那堆火前坐著,叫他先別過來,自己清靜一會兒。

北緯極見遠處已有微白晨曦,剛才生火處也還安全,便答應不再過去,讓她先清靜一會兒再說。

掛了電話,他轉身來看蘇北坡,但見她頭髮凌亂,手臂上的衣服滲著血跡,他一陣陣心疼。北緯極拿出衣兜裡帶著的一瓶白酒,擰開瓶蓋往蘇北坡的傷口上倒,蘇北坡明白他這是在替自己消毒,便咬著牙一聲也不吭。

北緯極見她忍痛一聲不吭的模樣,一陣一陣揪心的疼痛。北緯極眼疾手快地替她包紮好了傷口,這才舒了一口氣,蘇北坡乖巧地說道:“謝謝。”北緯極心底一動,極是哀傷地看著她,說道:“你大可不必撇得這樣清,若你不願意,我也是不會去打攪你的。”蘇北坡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怔怔地望著他。

北緯極徹底敗給蘇北坡茫然一無所知,他嘆息著緊緊抱住她,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現在,我只想緊緊地抱著你,好好地在一起。”蘇北坡伸出手去推開他,說道:“可我並不認識你。”北緯極更加用力,他嘆息著說道:“請你不要再跟我賭氣好嗎?你不喜歡陸秋池,我回去就跟她解除婚約,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蘇北坡驚訝地看著他,她覺得他現在的舉動真的令人不知所措,或許,他頭腦不清醒,以為自己是剛才那位白露瑤,兩個人賭了氣,所以才拿自己當了替代品,蘇北坡默默地看著北緯極,她想提醒他,自己不是那位名叫白露瑤的姑娘,但見北緯極傷心的模樣,只得沉默無言。

北緯極勞累奔波了一天,至到天色將明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也實在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北緯極緊緊抱著蘇北坡,靠著她睡著了。蘇北坡一回頭,他細密的頭髮拂過她的臉龐,眼前這一切即熟悉又陌生,她心生疑惑,不停地打量著他。

北緯極在睡夢裡也緊緊皺著眉頭,似是十分不開心。北緯極在睡夢中換了一個姿勢,驚動了蘇北坡,她悄悄地離開北緯極的懷抱,扶著他靠在牆頭。

蘇北坡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肢體,給成遙森打了個電話,想道,自己消失了這麼久,他一定著急了吧。天就要亮了,再過不久考察隊的船就要到了。她告訴了成遙森自己的方位,打完電話,蘇北坡正要離開,卻發現自己一步也動不了,她這才看清,原來就算是在睡夢裡,北緯極也一直拉著自己的裙角,緊緊不放。蘇北坡蹲下來,把裙角從他的手裡拿開。北緯極在睡夢中感覺到了手的溫度,他緊緊地抱住她,不讓她離開。

現在的北緯極睡得十分安穩,不連說的夢話,做的夢,處處都是她。北緯極緊緊擁抱著她,他感覺到手裡所抓住的人熟悉的馨香,他睡得更加安穩。

蘇北坡卻非常尷尬,她推了推他。北緯極眼也沒睜,只皺著眉頭說道:“別鬧,我累極了,讓我睡一會兒。”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倦意。

似曾相識的畫面在蘇北坡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在什麼地方,曾經有一個人也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蘇北坡在腦子裡苦苦搜尋著,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