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是在做之前還是之後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是在做之前還是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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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是在做之前還是之後

公告:本在大修。

煞天堡後院。

滿院五彩繽紛的茉莉花,在陽光的滋補下綻放。

老頭手拿酒壺坐在假山之上,望著那些茉莉無聲嘆息。

夜剎他們此時應該還在大會的路上,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無事的到達大會現場。而那個泡泡,如果恢復正常,在夜剎之間又會如何選擇?

拿出懷裡的某樣東西,老頭眼中有著歉意,喃喃自語:“夜啊!你一定很怪罪我這個老頭吧?”

他承認,自己為夜下**,成全玉瑾,並不單單是為了抱娃,而是另有私心。

從他得知泡泡就是當年剎兒的小未婚妻時,他的心就已經慢慢的偏向剎兒了。雖然夜也是他的兒子,但,畢竟不是親的啊!

十年前,剎兒為泡泡失蹤一事很是後悔和懊惱,幾日不吃不喝,一直尋找她的蹤跡。在所有人都認為泡泡不可能活著的情況下,剎兒卻毅然離堡而去,只因他不相信泡泡會死去,便走上了尋她之路。

對於他們那時候的感情,他總以為只是過家家而已,可是,那個傻小子卻只因泡泡一句最喜歡茉莉花,而親自動手為她種下瞭如此多的茉莉花。

剎兒對泡泡有情,而且很深,即便現在的泡泡已非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可那情卻已是根深蒂固在心。

所以他在想,如果玉瑾有了夜的孩子,他會不會放棄泡泡和玉瑾在一起,那樣泡泡就是剎兒的啦!

仰頭喝了一口酒,捋了捋鬍鬚,又是一聲嘆息。

“堡主”身後突然傳來急切的聲音。

老頭聞聲回頭看去,只見一紫衣男子蒼白著臉急匆匆的走來,挑了下一字眉道:“怎麼了逸白?表情那麼恐怖,你家藥房失火了?”

逸白沒理會老頭的揶揄,直接走到假山下面,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堡主,你是不是從我那裡拿走了魅心散?”

老頭聽此,諂諂的笑道:“還是被你發現了,別生氣啊!我就拿了一小包而已,並且我也聽了你的話,就只放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

逸白雖然不會武功,但生起氣來還是很恐怖的,因為,他不僅是會醫,他還會毒,所以,還是早早認錯的好。

“一小包?堡主,你當逸白是傻子嗎?我那裡可是少了三包。”

之前一直在研究那個培元丹,當把所有半成品的藥做好後,放到藥房的時候才發現魅心散的數量不對。

“三包?不對吧!”老頭從假山上一躍而下,站在逸白的面前,揚起手道:“我只拿了一包啊!不信你看,這一包還在我手裡呢!”

逸白皺著眉頭接過老頭手裡的藥,掂了掂份量,正如老頭說的,這包確實只少了一點點。

可是問題不在這,“你真的只拿了這一包?”

“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來搜身。”老頭張開雙手,一臉的稟然,為了還自己清白,只能如此了。

逸白深知老頭的性子,雖然有時是瘋癲了點,但到了這會,他是不可能再說謊的。

只是,那兩包是誰拿的呢?平時堡裡的人,根本不可能會去他那裡私自拿藥。

老頭盯著對面那緊縮眉頭的人,捋了下一字眉,道:“逸白,你是不是沒數清楚?”

以他整天只知道,悶頭搗鼓那些個藥物的腦子來說,出點數量上的差錯是在所難免的。

“我就是為了怕自己弄錯,所以來來回回數了不下五十次。”逸白知道老頭的意思,伸手扶著額頭,很是頭疼的樣子:“希望那個劑量不是下給一個人的,不然……”

“不然怎樣?”

逸白看了看老頭,未答反問道:“堡主,你這魅心散是用在誰身上的?”

“額……”老頭捋了捋鬍子嘿嘿的一笑道:“是,用在夜身上的。”

果然如此,逸白再次扶額,心下一陣恐慌,記得尊上在臨走之際問過自己,藥量多的話內力盡失是幾天。

當時只覺得奇怪,並未深思,現下想來,尊上很有可能被下了大量的魅心散,為了怕影響大會的期限,才會向他確認一下具體日期。

慘了慘了,尊上好像拿了一些強力歸元藥,若他已察覺自己體內的變故,肯定是想強行復原內力,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老頭疑惑的看著那個滿臉蒼白,很是焦躁不安的人,伸手控制住他那來回走動的身體道:“我說白白,不就是給夜下了一點魅心散嗎!再說,他那火也被某人給滅了,沒出什麼大事啊!你至於表現的這麼雞凍嗎?”

“堡主,還真就出大事了,尊上根本不止吃了你這一點點的藥,很可能已經超量了。”逸白一臉的嚴肅。

老頭整個人呆住了,超量?可是自己確實只給夜下了那麼一點點啊!難道還有別人也給他下了魅心散?

想到此,夜他們臨行當晚餐桌上的一幕,出現在了老頭的腦海,隨即眼角抽搐,一字眉上下跳動的厲害。

肯定是泡泡那丫頭,她半路將酒杯奪了過去,然後躲在桌子底下將藥放了進去。

突然,老頭又想到了另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認真的問道:“白白,你之前說,量下多了會使人休克,那,是在做完之後還是之前啊?”

如果是在做之前,那不就太虧了?他的苦心不就白費了?

逸白一頭黑線,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想著那件事,“堡主,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啊!如果尊上真的食了過量的魅心散,再加上他體內從小就被下的噬筋散,尊上的內力將會永久性的盡失,而且,他為了能參加大會為泡泡奪得丹藥,肯定吃了強力歸元藥……強行使內力爆發,後果會很嚴重。”

逸白毫無停頓,一口氣將自己所擔憂的事都說了出來。

“有多嚴重?”聽聞逸白那麼一段話,老頭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輕,則癱瘓,重,則爆亡”這簡單的八個字逸白說的卻是異常艱難,感覺自己說出這八個字,彷彿就決定了尊上的命運。

老頭聽此,臉終是變了色,逸白絕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人,也就是說,現在夜處在極其危險的時候。

“有沒有什麼辦法?或者什麼藥物可以控制?”徹底解除毒性,是完全不做其想的,因為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只能問能否控制,只要先控制住,他們才有機會去尋解藥。

逸白沉思了片刻,嘆口氣道:“我所知有限,對於尊上的毒真是無解。”

老頭挑了挑他的一字眉道:“那你師傅可有辦法?”

“他老人家或許有辦法,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人啊!”連自己的師傅住哪都不知道,逸白表示為人徒弟者很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