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縱橫四海 第二百一十章 日本人民的大救星
赤腳神醫闖都市 給愛一個理由 超級村長 邪鳳臨世 花落燕雲夢 傲劍逍遙遊續集 極品敗家仙人 地獄電影院 來自墳墓裡的他們 別鬧,姐在種田
第四卷 縱橫四海 第二百一十章 日本人民的大救星
微軟公司在深圳正式成立了微軟(中國)有限公司,公司所在地就在深圳南山區微星科技園的對面,僅隔著一條深南大道——那裡其實也是深圳市政府批給微星公司的土地,微星公司以較低的價格轉讓給了微軟使用。
微軟公司的Windows 3.0在臥薪嚐膽7年隆重推出時,微軟公司不惜血本進行了一場賭博,在Windows 3.0推出的當天,花費了300萬美元做宣傳,這僅僅是千萬美元促消費的開始,Windows終於獲得了成功,在Windows 3.0版本推出兩年時間裡,就銷售出3000萬套,微軟公司股票也因此瘋漲,最終將比爾※#8226;蓋茨推上了世界頭號富翁的寶座。 當然有人猜測,李思明現在的個人財富可能在世界前十名之內甚至排名更靠前,但是李思明的個人財富到底多少,他本人都不太清楚。
李思明算是“引狼入室”了,自從windows作業系統中文版面世以來,中國以前的各種名目的英文版外掛漢化版紛紛失去價值,windows中文版迅速佔領了中國的計算機作業系統市場,當然盜版者居多,這是很無奈的局面。
在李思明這位第三大股東的堅持下,windows中文版在中國市場,考慮到貨幣的比價和中國使用者的購買力,價格要比在其他新興市場低15%左右。 但仍然不能杜絕盜版地出現,因為正版的價格還是太高。 盜版就不一樣了,用買白菜的價錢享受高檔的品質,許多人寧願用盜版。
李思明很尷尬,如果微軟公司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那麼他根本就不關心盜版的情況,“盜版有理”也是可以理解的。 甚至一談到這一點時,國人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可是作為一位主要股東。 如果任憑這種情況發生,不僅讓他也受損失,也跟自己地股東身份不相符的。
盜版地影響是巨大的,對於微軟這樣的巨頭來說,盜版也許只是讓它少掙一筆錢而已,可是同樣的是發生在一些中小軟體公司,那麼情況就很糟糕。 一個軟體工程師也許數年的心血結晶,往往一夜之間就化為烏有。 軟體巨頭畢竟是少數,廣大的中小軟體公司才是主流,他們的智力投資和成果更需要每一個人地尊重。
“少賺點就少賺點吧!”這是李思明心底裡的想法之一。 當初微軟公司在物色中國總經理的時候,希望李思明能夠提供幫助,最好是從微星科技集團內部選拔一位高階經理來當這個總經理。李思明以微星公司正處理人才緊缺和專業不對口為由,拒絕了這一要求。 當然工作還是要做的,股東的身份還是要維護的。 微星科技集團“積極參與”中國智慧財產權常識的宣傳與普及,“強烈要求”中國相關立法部門加強立法,並採取有力的措施來打擊盜版。
李思明認為自己地工作是有價值的,尊重知識尊重智力勞動的成果,也是保護中國民族知識經濟促進其發展壯大的重要保障,中國的軟體業甚至整個知識經濟產業總不能依靠“盜版”來趕超世界吧?至於效果如何。 他只能是盡力而為。
但是民族軟體業李思明絕對是支援的,他地旗下還有一個風險投資基金(VC),正在尋找有利可圖的出路呢。 越來越多的小公司在深圳誕生,其中的一些具有發展潛力的公司被介紹給了微科創投,包括金蝶軟體在內的十家國產軟體公司得到微科創投的資金扶持,這些投資往往只有區區十萬美金,但卻是那些創業者所急需的,對於這些創業者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如果將來這十家軟體公司中有三家能夠最終成功,那麼這些投資將是成功的。 這就是風險投資的特性——高風險性。 另外。 還有一家由歸國留學生創立地太陽能公司,這家公司得到了李思明五百萬美元地投資。 這是一個李思明十分看好的產業。
李思明拿著別人地錢搞投資,看上去像是當了回“散財童子”,但都是在微科創投的總經理陳仁豪的專業分析之下投資的,受此影響,越來越多的科技公司落戶深圳,就連北京中關村受到深圳越來越好的投資環境影響而遷到深圳。
深圳正在成為一個具有強大吸引力的理想創業之地,截止1994年7月底,深圳登記註冊的高新技術企業達到700多家。 曠日持久的《深圳特區2000年遠景發展綱要》終於問世了,明確地提出要科技建市,發展以家電、生物技術、資訊科技、通訊技術和半導體技術為主要支柱高新技術產業,制訂了前瞻性的產業發展規劃,轉變政府工作職能,主要體現在規劃、引導、扶持、創造好的環境和服務上,引導高新技術產業健康發展,讓深圳產業結構得到升級和最佳化。
無論如何,深圳已經走在了全國各大城市的前面。 以“金橋”為代表的“金”字系列的國家資訊工程開始啟動或者已經啟動,為中國的資訊產業的發展創造了極好的機遇,進一步了開拓了廣闊的市場,提供了許多新的機遇,促進、帶動了中國計算機、軟體、網路和通訊等資訊科技產業的發展。 人們忽然發現,這一系列具有戰略性意義的工程所需要的技術和產品大多來自深圳的公司,包括微星科技集團、中興、華為在內的眾多深圳公司獲得了極大的利益,也由此極大地促進了深圳高新技術產業跨越式的發展。 有人驚呼:
“深圳將全國的錢都給掙光了!”
“深圳真是富得流油!”
而北京中關村人卻很焦慮:
“中關村風光不再,何去何從。 眾說紛紜!”
“中關村數家公司集體遷至深圳,中關村面臨空心化!”
“跟深圳比,中關村到底還缺啥?”
“中關村需不需要補鈣?”
有人地地方就有江湖,更何況城市之間。 在中國的改革開放之中,各大城市的市長之間的心中也都有小算盤的,不管是基於利益還是名氣。 深圳當然是無數的中國其它城市競爭的第一個目標,有人指責深圳挖別人地牆腳。 甚至有人將矛頭指向微星科技下屬的微科創投,指責這個中國第一家風險投資公司地行為“過於惡劣”。 只有少數人在反思。
“以前其它省市的政府總是說,深圳的發展得益於各種特殊政策,這一點我們也不否認。 現在其它省市也總是對投資者說,深圳能給你什麼優惠條件,我們也能給什麼優惠條件。 但從現在起,我們將轉變發展思路,不再將優惠條件放在第一位。 而是比投資環境比政府服務水平,比整個高科技產業發展的聯動效應。 深圳要勇為天下先,深圳唯一不變的,就是‘變’!”新任的深圳市委書記這麼對著媒體說。
微星科技集團已經放眼國外,在1994年春節不久正式收購了一家日本電池公司,這是一家有著二十年曆史的純日本公司,曾經盛極一時,產品從最早地鋅錳乾電池、鹼性乾電池、鎳鎘可充電電池到汽車用蓄電池。 無所不包,公司的規模也是業內比較大的,也曾經盛極一時。 但是好景已經不再,正如日本的經濟一樣,在經歷過七八十的代的高速增長之後,這家電池大公司也染上了日本公司從九十年代開始的通病:
公司老的管理層。 已經形成了老地管理習慣和舊有的情感因素,自身就很難有決心改變。 而對於公司內部深層的問題,公司內部的管理層也無法看清楚,不能從根本上挖出公司的病症,不能提出有效的大變革。
終生僱傭制和年功序列,是日本企業凝聚人心地兩大法寶,這是保證公司僱員忠誠不二的重要方法。 但是由於長期實行終身僱傭制,日本的大公司患上了“肥胖症”,機構繁多,員工隊伍龐大。 年功序列制帶來了“熬年頭”的傾向。 內部缺少競爭。 對年輕一代員工的吸引力大不如前。 早在上個世紀80年代初,就有人提出。 日本式管理以經濟高速增長為依託,一旦經濟長期低迷,這種管理方式就難免走進死衚衕。 果不其然,隨著90年代初泡沫經濟崩潰,日本企業管理模式也蒙上了陰影
微星科技集團是外來者,對於這樣的一個百分之百的日本公司來說,它本是不受歡迎的。 正如日本市場一樣,你很難用諸如“全面開放”或者“鼓勵競爭”這樣的詞彙來形容這個市場經濟發達的國家,從某種程度上講,日本市場是一個“封閉”式地市場。 在這家電池公司瀕臨破產地時候,有無數的日本公司試圖收購,他們看中地是這家公司擁有一套關於鋰離子電池的專利權,都想將這部分資產剝離後再收購。 但這些來揀便宜的日本公司是不受歡迎的,誰不想佔這樣的便宜?但是這家公司有大約五億美元的鉅額債務和兩千多名員工,這些怎麼辦?這個巨大的包袱嚇退了眾多的日本公司,而那些已經有了自己的鋰離子電池專利的諸如東芝這樣的公司,根本就不感興趣。
所以微星科技集團後來的加入,很容易就得到了全部股權,條件是承擔大約五億美元的債務,未來五年內不得辭退一名員工,並且保證不得減薪。
“我認為這很值,我們必須介入到新型電池行業,不論是未來手機,還是筆記本本電腦,都需要這方面的技術保障!”李思明最終拍板,促成了這個收購計劃。
渡邊三郎在其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口才,還是因為他跟這家日本電池公司老闆拐了十八道彎的親戚關係,或者是他開出了讓對方不可抗拒地價格。 讓對方接受了收購要約。 這項收購計劃並不被他的日本同胞看好,人們給出了這家公司N種死法:
第一,渡邊三郎先生一上任就進大行大規模的改革,但是內部積弊太多,拆東牆補西牆,最後因為精疲力竭累死在總裁的位置上,李思明不得不宣佈出售公司;
第二。 李思明因不滿這家日本公司的終身僱傭制,違反了收購協議。 大規模的裁員,導致職員集體罷工,最後宣佈倒閉;
第三,新公司管理層因不滿中國人的管理風格,集體請辭,導致公司業務中止,雪上加霜。
第四。 母公司不斷地輸血,導致公司成了一個吞金地黑洞,李思明忍無可忍,只得出售或者低價轉讓,然後渡邊三郎先生只得灰溜溜地跑回中國。
……
但是,不管外界的評論,渡邊三郎依然成為了這家更名為微星電池(日本)有限公司地總裁兼CEO,他成了微星科技集團內名副其實的雙CEO。 收購一完成。 他就將自己在香江電器公司的工作暫時交給副總裁們處理,親自飛往日本,進行改革。
用日本人來管理日本人,這是公司董事會的策略,渡邊三郎懷疑李思明當初同意自己入股,就是等著凡是跟日本打交道全部交給自己?渡邊三郎擔心自己的頭頂的頭髮全掉光。 李思明才會讓自己歇一歇?可是誰叫自己是一位股東呢?
渡邊三郎這次回日本,有一種“衣錦還鄉”的味道,看著那些職員們對這位新老闆忐忑不安地表情,渡邊三郎心裡感覺很複雜。 日本是他的祖國,但是除了這種血緣關係之外,他很難將自己看作日本人,自己生命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中國度過的,說著東北腔的中國話比說日語的時間要長的多,在他的眼裡,日本更像是一個掙取利潤地市場而已。 就跟他眼裡的東南亞一樣。
他不知道李思明當初第一次面對麥克肯納公司的美國僱員時。 是個什麼情景,但是他可以從中瞭解一二。 李思明曾吹噓過:
“先給所有人一個定心丸,然後再畫上一個天大的餡餅,這個餡餅很美味但是需要付出努力才能得到,但是也不能太過遙遠,要讓所有人看到能夠得著的希望,再設立一個規則,讓所有人在你設定的範圍內自由競爭,等你熟悉了所有人所有地工作之後,並且跟許多關鍵僱員建立了良好的工作關係甚至個人關係之後,你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揮動你的權威大棒!”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渡邊三郎的身上早已沾上了李思明的某種習性,他在到達大阪的第一天就會見了主要幹部:
“我知道在收購未完成之前,有許多職員擔心公司要麼會裁員,要麼會減薪,這是一家被收購的公司通常的命運,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不會那麼做,因為這是我們對前股東的承諾。
你們在此之前對公司有多少貢獻,我不想知道,在公司內跟其他同事相處是否愉快,我也不關心。 但是從今天起,你們要讓我看到你們每一個的價值。 如果某一天,你發現地你地薪水漲了,那說明你的工作得到了公司地肯定;如果你發現別人的薪水漲得比你更多,那說明別人比你更出色更勤奮。
我們微星電池屬於一家中國公司的日本全資子公司,但並不是說我們微星電池將會成為一個全由中國人組成的公司,這絕對不會!我更願意告訴你們,微星科技集團是一個國際性的公司,我們的僱員遍佈全球,而本土化是集團董事會確立的重要原則之一。
微星電池的未來就拜託各位了!”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過渡邊這三把火始終沒有燒起來,因為他還不瞭解這家新收購的公司的內部情況到底有多糟。
他首先全面仔細查看了公司所有的賬目,能找到的各種財務報表和報告。 這些報告都顯示了公司陷入非常深的困境:市場佔有率不斷下滑,新產品設計不暢,最新鋰離子電池研發的開發週期過長,資金投入缺乏管理。 花了幾乎整個1994年的春季到所有工廠、技術中心、經銷商、供應商及消費者等各個地方進行走訪。 他仔細檢查了公司各個層面的狀況。
他不斷的傾聽公司所有層次的人對公司現狀的看法和資訊,他做了大量的筆記,收集了大量不同問題、不同情況下的資料。 然後進行分析和處理,最後對公司實際狀況有了一個完整的瞭解。
渡邊忙了三個月瞭解到電池公司的每一個細節,頭頂上的頭髮似乎掉了不少。 當然,李思明從精神上和物質給予了“強大”的支援。
“我在深圳,攜全體股東和全體僱員給你搖旗吶喊,從精神上無條件地支援你。 你,渡邊三郎,是日本人民的大救星!”李思明在電話中這麼拍著他的馬屁。
並且李思明給了他物質的支援:一盒據說很有效的“禿髮靈”。
而渡邊三郎即將在日本新公司採取的改革措施,是在爭論之中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