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縱橫四海 第六十七章 做個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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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縱橫四海 第六十七章 做個有錢人
位於洛杉磯郊外的菲爾德福利院，今天迎來了一位新成員。
這位新成員當然不是弱智人士，他叫湯姆 漢克斯，是作為義工來到這個專門照料那些弱智人員的福利院的。
“勤能補拙，這是我們中國人的一句俗語，我送給你。 相信你在那裡呆上個一個月，會有所收穫的。 ”這是李思明給他的忠告和建議，他深以為然。
當接到了去麥克肯納公司面談的邀請時，漢克斯十分激動，也有些忐忑不安。 這位中國導演可是風雲人物，好萊塢或者說電影圈內人人都在談論他和他的電影。 他本似乎比他的電影還要令人感興趣。 從演員的角度來看，大家都喜歡這位聲稱只用新人的導演。
奧斯卡的帷幕早已結束，但是話題卻不少，而李思明就是其中的核心，人們可以不知道最佳導演是誰，但是都知道最出風頭的是一位中國人。 而《肖申克的救贖》一片，金子總會發光的，這話沒錯。 隨著時間慢慢地推移，人們口口相傳，越來越多的人熱愛這部閃耀著人性光輝的電影。 希望、自由、友誼，這部電影所揭示的一切一遍遍地激勵著對生活失去信心的人們。
美國CBS電視臺向全美國的使用者播放了這部電影，他們驚訝的發現，這個時間段他們的收視率竟然達到了4年以來的最高點，而全美最大地錄影帶租賃機構統計出的全美最受歡迎的電影。 《肖申克的救贖》竟然超過了包括《E。 T。 外星人》、《第一滴血》在內的所有賣座大片，高居榜首。 而最佳電影《甘地傳》，人們早已經忘記了。
“這是1983年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最令人感到遺憾的一部電影！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在奧斯卡頒獎典禮落幕之後，許多人開始談論這部中國導演地作品，人們有許多疑問：歷史傳記比現實主義作品更重要嗎？新導演和名不見傳的演員沒有資格獲得小金人嗎？人們能從一位外國曆史人物地身上學到的。 就一定比一個普通美國人身上閃耀的人生哲理要深刻嗎？”好萊塢影評人是如此評價《肖》片的落選。 李思明關於新人的斷言話音還未落，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大佬們已經承受了普遍的責難：人們對於評選地公正性產生懷疑。 有華人媒體甚至說好萊塢在搞種族歧視。
無論如何，李思明是最終勝利者，他不在乎那些閃耀的光環，在他印象中，《肖》片在錄影帶租賃市場上的排行榜將保持多年冠軍的地位，所以在授權租賃公司的時候，他始終沒有放棄這方面的收入。
有了名氣。 自然就有了號召力，尤其是在那些不出名的演員當中。 漢克斯對李思明所說的話十分認同，自是將李思明地話當做了聖旨。 但是李思明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誇下的海口讓對方充滿了期待？在福利院呆了一個月，每天跟一群弱智人士相處，漢克斯一天天地感覺到這些人的言談舉止。 至於這家福利院為什麼會接受這樣“動機不純”的義工，大衛 弗蘭克爾給出了答案：當他帶著支票拜訪了福利院的院長時，院長先生“愉快地”接受了麥克肯納公司地慷慨捐贈。
“在我們看來，這些人似乎是無憂無慮。 他們盡做一些可笑至極的事，說一些貽笑大方的話。 但是，在他們看來，我們這些智力正常的人不也是一樣嗎？金錢、地位、名利，這些不正是我們孜孜不倦追求的事情嗎？可是他們沒有，他們也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和理解。 但他們不會刻意地去追求，他們順其自然！他們木訥，在他們面前，我們充滿著優越感，但是我們卻不得不被他們的真誠所感動，他們不會使陰謀詭計，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地位而高看一眼或不屑一顧，而我們的身上卻已經覆壓著太多的偏見與虛榮。 ”湯姆 漢克斯後來這樣說。
除了觀察弱智人士地言談舉止，漢克斯還有另一項重要地事情，那就是在外形上要符合劇本的需要。
“你地體重太輕了。 弱智的人往往都比較強壯甚至胖。 為什麼？因為我們每天起早貪黑。 為得就是更好的薪水。 更好的生活，我們每天擔心老闆是否滿意。 擔心同事是不是比自己更出色，擔心客戶是不是不滿意。 除此之外，我們還擔心老婆是不是有了外心，孩子有沒有沾染上惡習？但是傻子不會這麼想，他們很滿足，所以他們不必整天提心吊膽。 ”李思明曾經這樣對他說，“所以我們在電影中看到的，那些比較滑稽的角色，通常都是比較胖的人，因為這樣比較符合人們的鑑賞常規。 當然在我們這部電影中主人公的身材應該是比較強壯的。 ”
當演員很辛苦，事實上除了做專職的闊少爺闊太太，任何職業都不容易。 當個演員，你就必須根據劇本需要，不停地變換著自己的外形，該變胖時，即使是抹著厚厚奶油的麵包，讓你犯胃你也要硬著頭皮吃下；而需要你變瘦時，即使你平時沒用過“六必治”的胃口一直不錯，也得“省吃儉用”。
“大衛，給我準備五千萬！”李思明在跟大衛 弗蘭克爾談到預算時，這樣直接要求的。
“什麼？五千萬？”弗蘭克爾有些疑惑，準確地說，他是有些擔心能否收回成本。 李思明花錢一向挺大方的，洛杉磯福利院他剛剛就捐了十萬美元。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咱們這是投資，我保證會掙回來！”李思明保證道。
“這也是你們中國的俗語？中國地獵人打獵的時候都這樣？這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弗蘭克爾懷疑道。
“這是個比喻。 這個孩子當然是父母的寶貝，如果連這個寶貝都能拿出來。 說明這個獵物的價值已經到了令人無法拒絕的地步！”李思明為之氣結，不知道弗蘭克爾是不是裝傻。
“兩部電影，現在我們已經獲純利七千萬，這一下子拿出五千萬，是不是有些草率了？曾先生同意嗎？”弗蘭克爾置疑道，他是管家，他認為這樣說很有必要。
李思明笑了笑。 站起身來。 半擁著弗蘭克爾的肩，走到落地窗前。 指著窗外的大街說道：“看著眼前這一切，你有什麼想法？”
“什麼想法？”弗蘭克爾看著大街上地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不知道李思明在說些什麼。
“這街上有兩種人……”李思明見他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解釋道。
“廢話，當然是兩種人：男人和女人！”弗蘭克爾認為他是多此一舉。
“不，我說的是社會意義上地分類。 ”李思明不認為這是弗蘭克爾式的幽默。 “只有兩種人：忙著花錢的人和忙著掙錢的人。 從本質上來講，只有一種人，都是需要錢的人。 掙了錢，好讓在需要花錢的時候手頭不會緊，不會讓人恥笑！”
“我不明白，這跟你說的電影預算有什麼關係嗎？”弗蘭克爾不解道，李思明難道想改行研究起社會學了？
“我們拍電影是為了什麼？你不要告訴我只是為了電影藝術。 如果從一位導演地角度來講，可能無可厚非。 但是從你這位總經理的角度來講。 這只不過一名冠冕堂皇的話，公司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贏利。 ”
“當然是為了贏利！我擔心的就是這回事。 ”弗蘭克爾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認為自己的意思說得很清楚。
“我們花錢就是為了掙錢，這你要放心。 我比你更擔心贏利的情況，但是我地這部影片將是一個令人激動的作品。 但是因為劇本需要，會有大量的場景和人物出現。 我們還需要走遍美國的東西海岸，包括美國之外的地方，這些都是需要花錢的地方。 大衛，我可以和你打個賭，我們麥克肯納公司將會發財地。 ”李思明**道，“你看華爾街那些財團為什麼會越來越有錢，他們不是將錢存在銀行，而是讓錢生錢，要敢花錢。 ”
“可是，我們是拍電影。 又不能套期保值。 不過。 你也是老闆，我尊重的你的選擇。 你知道。 我是總經理，我必須從管理者的角度將我的看法說出來。 ”弗蘭克爾道。
製片人總會與導演在錢的問題上鬧矛盾，一個當然代表老闆，想花最少的錢掙更多錢，而後者卻往往不顧實際情況，儘可能地多花錢，以拍出令自己滿意的實際上可能是賠本的作品。 但是李思明的情況卻不一樣，李思明是老闆，他根本不需要徵得弗蘭克爾地同意就可以投資拍片。 而弗蘭克爾作為總經理，他有義務做好後勤，並提出自己地意見。
“當然，你是最棒的總經理！”李思明讚賞地道，“我們地目標，不僅要成為花錢的人，更要做會掙錢的人，而且掙得永遠要比花得要多！要做就做個有錢人！”
“希望如此。 ”弗蘭克爾道，“從目前的記錄來看，我們幹得還不賴！”
“希望在我們年老的時候，當我們回首往事的時候，我們發現我們已經掙了足夠的錢養老，對社會還貢獻不小，而且不比任何人差！我想我們應該心滿意足了。 ”李思明道，“如果我們發現，我們還能夠給予更多的人幫助，那就是太完美了！”
弗蘭克爾聳聳肩，李思明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讓他一時還適應不過來。
李思明想的其實並不是什麼養老的事情，這對他來說，還是件很遙遠的事情。 說了這麼多，還不是掙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