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六章 最後的軍禮

第四十六章 最後的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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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最後的軍禮

1979年是不平常的一年。

說它不平常,不僅是因為這場戰爭,而且這一年也是改革起步的一年。 在農村,安徽鳳陽小崗獲得這一年的糧食產量歷史性大豐收,由此產生爭論和最終認可。 這一年的春天,在廣東一個叫寶安的地方被劃了一個圈,於是深圳成了改革的代名詞。 這一年的6月,五屆人大二次會議透過《中外合資企業經營法》,新中國第一次以法律的形式確立了中外合資企業的合法性。

李思明在訓練基地裡,並不是兩眼一抹黑,對外面的世界做最冷靜的觀察,他在期盼著改革的星星之火,早一天變成熊熊燃燒的烈焰。

楊首長還留在基地裡,每天都在訓練場上和特種隊員在一起,南國八月的日頭毒辣無比,但老頭卻毫不畏縮,李思明也勸不了他。 李思明明白,這火熱的訓練場讓老頭想起了過去的時光,長期機關的生活讓他有些厭倦了。

“那個小夏,還是堅決要轉業?”楊首長站在靶場旁邊問道,他說的是小刀。

“是的,我們都勸不了他。 ”李思明答道。

“外面的世界就如此精彩讓他留念往返?在軍隊裡還有大好前途等著他呢!”楊首長有些痛心。

“他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不會讓他看到千篇一律穿著軍裝的面孔,不會每天聽到槍炮聲。 更不會讓他想起殺戮和鮮血。 每天可以睡個懶覺,然後吃個早餐後可以慢騰騰地去擠公交車上班,完了再安安靜靜地下班。 他說這應該是他想要的生活。 ”李思明答道,想了想補充道,“他說這是正常人的生活!”

“那你的意思呢?”

“我?我尊重他的選擇。 我不想讓我的隊員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如果轉業對他是一副良藥,我就會將藥送給他。 ”

“好吧。 你全權處理,只是太可惜了!他如果有什麼要求。 儘管向我提,只要合理,我會答應的。 ”楊首長惋惜道。

“謝謝首長!”

……

一輛吉普車停在門口,夏天身著便服立在旁邊。 李思明帶著另外十九名隊員列隊在他地面前。

“敬禮!”李思明和隊員們對著夏天舉起了右手,敬了個莊嚴的軍禮。

夏天也舉手回禮,但他剛舉起右手,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兵了。 這莊嚴地舉動從此與他絕緣。 這右手如千鈞一般沉重,但他最後還是努力地舉起了右手,這是一個17歲就入伍的現在看上去仍然還很年輕的老兵最後的一個軍禮。

李思明在前世曾經不止一次送過老兵退伍,但唯有這一次最刻骨銘心。 軍人之情如兄弟手足之情,如果再加上生死之交,這感情如大山一般磅礴,如深藍的海洋一般深廣。 他強忍住心中的不捨,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拉住夏天不讓他走。 但他不能,外面還有很多美好的生活等待著夏天,夏天還很年輕,他還有大把地年輕的時光等待著他去揮霍。

吉普車絕塵而去,轉過了一道山樑再也看不見了。 李思明和隊員們在那裡站了很久。

“我本以為最早離開我們應該是你,沒想到卻是夏天!”許志強說道。

“你怎麼會這樣想?”李思明吃驚地問道。

“這還用我想。 這麼多訓練科目,比我們去年在海南時要多幾倍,你將每天的訓練科目排得這麼緊,也不回北京看看,為了什麼?恐怕為了讓自己好脫身,將一支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交給軍隊,就算你盡了義務?”

“你沒事想這些幹什麼?再說我真要走了,你要攔住我嗎?夏天剛走,你也可以去火車站將他攔下。 你去,現在就去!”李思明高聲說道。

“我不是不讓你走。 你要走。 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啊?人人心裡都明鏡似的!”

“你們怎麼知道的?”

“你自己說的!”

“我自己說的?”

“就昨天晚上給夏天舉辦地歡送會上你親口說的。 沒錯。 你是喝高了,可喝高的人說的都是真心話!”許志強說完。 轉身進了營地。

李思明呆呆地立在營地的門口,他沒想到自己的打算會讓許志強如此生氣。 鐵打地營盤,流水的兵,但是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總想著離開軍營的兵。

但是訓練還在繼續,李思明帶著特種隊員們酷夏在雲南的叢林裡摸排滾打,冬天在東北的冰天雪地裡飲雪水,內蒙廣袤的草原留下他們的身影,西北的戈壁也留下他們的足跡。 李思明還根據各兵種的不同,有針對性了安排了空降打擊和兩棲登陸作戰。

李思明竭盡所能,為打造這支特種部隊費盡了心血,看著這支特種部隊日益成形,李思明地心中充滿著驕傲,但他內心地深處還有一絲傷感,因為這支特種部隊成功的那天,就是他離開地日子。

當你在感嘆日子過得很快的時候,時光以更快的速度飛逝著。

時間:1981年9月18日9時30分。

地點:華北某演習場。

某集團軍宣傳幹事、男高音許守信的演習解說兵味十足,充滿**和演習味,他介紹了參加演習的部隊,特別介紹了參與“紅軍”一方作戰的狼牙特種部隊,又介紹了地形方位、演習預設戰情。 同時,三號訊號訊號彈騰空而起。 這預示著演習的正式開始。

五個觀禮臺上地4000名人員無人走動,一片安靜。 方圓數百里演習場像個無人區,等待著金戈鐵馬的縱橫馳騁。

“藍軍”突破“紅軍”的防禦陣地,乘機擴大戰果,奪取“紅軍”的縱深地帶要點,發動進攻。 兩軍的戰機在藍天中相互爭奪著制空權。 “紅軍””看似節節敗退,損失慘重。 但是數支小股部隊在雙方的鏖戰中,悄悄地從“紅軍”的側前方泅渡或利用樹林。 滲透到“藍軍”地陣地之後。 這就是狼牙特種部隊。

看不見的電子集束在傳播,“藍軍”地對敵警戒雷達、炮瞄雷達和制導雷達出現了迷茫。 “紅軍”抓住這個有利時機,快速機動起來,轟炸機如獵鷹一般在戰場上尋找著重要目標,強擊機如黃蜂般尾隨而至,雙機跟進,梯次進入。 俯衝、發射、拉起、再俯衝、再發射,地面炮火在狼牙隊員的指示下,向著目標萬炮齊發。 122加農炮、130加農炮、152加榴炮用火與鐵的重錘顯示著戰爭之神的威力。 地表在130火箭炮群的抽瘋似的發射中抽搐著。

“藍軍”在“紅軍”無情的打擊下,出現了混亂,但他們仍然沒有放棄,利用他們強大地機動性作著垂死掙扎。 在這時,狼牙特種部隊又一次發揮了他們的作用,他們其中的一個加強小隊。 突襲了“藍軍””的總指揮部,擊斃了“藍軍”最高指揮官。 但是“藍軍”還是沒有放棄,一個備用的流動指揮所被迅速起用,承擔起了作戰指揮的任務。

“藍軍”用大型干擾機對“紅軍”的通訊網路實施壓制性干擾,“紅軍”的無線分隊及時採用快速改頻,啟用隱蔽網、轉信等辦法抗干擾。 但是戰場通訊還是受到了干擾,致使“紅軍”地雷達及通訊系統效率降到了極低的程度,戰場處於相持狀態。 “藍軍”在“紅軍”的火力打擊之下損失慘重,但是“紅軍”的重武器也失去了目標,這是“紅軍”指揮官不願看到的。

一架大型軍用運輸機騰空而起,在夜間實施空降。 在暗夜中,狼牙空降小分隊在敵後方縱深十公里處收攏了隊員,利用夜色的保護向可疑地點進發。 在裝備了夜視器材地情況下,狼牙隊員們如入無人之境,利用無聲手槍“擊斃”了數股巡邏的“藍軍”。 這些裝置都是首次裝備特種部隊。 也是僅有的十幾套。

功夫不負有心人。 狼牙小隊發現了敵干擾機所在地,立即發出了訊號。 數枚虛擬導彈。 在狼牙小隊撤離三十分鐘後,立即覆蓋了目標所在地,導演部判定“藍軍”干擾機被摧毀。 沒有干擾機的搗亂,“紅軍”的反攻開始了,坦克隆隆在數公里長的戰線上,一線平推,如排浪一般一波疊著一波連續突擊,寬大正面上多路多波次的隊形,把現代化的戰爭坦克進攻的戰役密度和進攻厚度表現得淋漓盡致。 空軍的轟炸機、強擊機對著“藍軍”地防禦戰線狂轟爛炸。 “紅軍”地地面炮火也展開集中射擊,”藍軍”陣地成了一片火紅,在第一波攻擊50%的目標已經被摧毀。

狼牙特種部隊仍然在“藍軍”地敵後活動著,他們或為“紅軍”提供目標指示,或襲擊後勤補給,或肆意狙殺重要目標,將“藍軍”的很大一部分精力吸引到身後。

“紅軍”空中、地面的兵力兵器全線衝擊,在一個小時之內將”藍軍”的防線撕碎、分割、包圍和最終殲滅,硝煙散盡,“紅軍”勝利了。

第二天上午,當北京軍區司令登上敞篷“紅旗”轎車,作為整個演習的尾聲與**的陸海空三軍盛大閱兵即將開始之際,他心中騰昇不是詩意。

這一天是金秋九月,陽光燦爛。

十餘萬演習大軍,上萬輛汽車,數以千計的坦克和戰炮,以及數百架戰機等待著最高首長的檢閱。

李思明也參加了這場演習,在演習中他和他的隊員們圓滿地完成了各項任務。 屬於他的榮耀已經達到了頂峰,他的軍隊生涯應該宣告結束了,但他是懷著成功的喜悅參加這場大演習的。

而這場演習似乎就是為他的謝幕而舉行的,為他的軍事生涯劃上一個句號。

當***主席進北京前在南苑機場閱兵時,時年56歲,如今共和國軍隊的最高首長也如他那般揮手向他的戰士致意,只是已經77歲了。 這支軍隊將在這位可敬的老人的引導下,將走向正規化、**化和現代化。 這一次演習也宣告著一支邁向現代化的軍隊即將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