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五章 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十五章 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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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切皆有可能

狼牙佔據的這座山峰海撥1422米,高聳入雲,這裡可以無遮擋地對戰區進行偵察。

李思明和隊員們沒有閒著,在密林中的一個帳篷裡,他們正嚴密監視著戰場每一條無線電訊號。 尤其是越南首都河內方向的,越軍308師是越南的戰略機動師,龜縮在河內東邊幾十公里處的春梅,但該軍似乎有向諒山出動的跡象。 這恐怕是越南首都最後的依仗,而我東線戰區若攻克諒山之後,對敵軍來說將是無險可守。

而此時沙巴地區的戰鬥正如火如茶,我軍擔任主攻的是149師。

149師原本屬於成都軍區陸軍第50軍,在這場戰爭中配屬第13軍指揮,擔任第13軍的預備隊。 在沙巴戰役打響之後,該師以447團和445團2營經龍江、班佛向新寨和大平地區穿插,斷敵退路;149師主力依託代乃陣地,在95團配合下,由奔西愛、威龍松一線,沿公路及其兩側向沙巴實施主要攻擊,力求全殲316A師於沙巴地區。

149師的戰鬥力是比較強的,沙巴的戰鬥和攻克柑榶的戰鬥有很多不同之處:一是對手不同,敵345師是駐防地方、由生產轉為作戰不久的部隊,而敵316A師是越軍承擔戰役機動的野戰師;二是我13軍之37、38、39師根據作戰方向和任務進入適應性訓練比較充分,並且經歷了渡河、谷壩一線作戰。 積累了不少經驗,而149師是在連續數日鐵路輸送、摩托化行軍之後,大雨黑夜的條件下倉促進入縱深作戰;三是進攻路線上都有堅固地防禦工事。 所以說149師一路都是在啃“硬骨頭”。

“隊長!我們在這裡窩著,真是沒勁,還不如149師那樣面對面真刀實槍地硬幹!”喬小龍說道。

“那是他們步兵的事情,我們不摻和,那不是我們的活。 再說149師的活咱這三十來號人也幹不了!反過來。 咱們的活他們也幹不了!”李思明道。

“是啊,如果沒有我們事先的偵察和情報。 他們對機動至沙巴一線的越軍縱深部署瞭解就不會這麼充分。 隊長,你說我軍會不會打到河內去?”喬小龍說道。

“這個恐怕不會吧,我認為我軍地戰略目標並不是為了佔領越南的土地,這在開戰前我國政府地宣告中就表明這一點,所以我認為還是像對付印度人一樣,教訓一下越南人!”許志強接過話頭道。

“那我軍不如到河內一遊,那樣不是更有教育意義?”常彪不同意道。

“那樣就有戰爭升級的趨勢。 老毛子可在我國北方陳兵百萬吶!”許志強說道。

“那有啥,我不信美帝會站在一邊看著,那個聯合公報好像有些示威的意思。 ”喬小龍道。

“那可就有些三國演義的味道!”常彪感嘆道。

“那當然,越南算個什麼?從地圖上看,國土狹小,從海上就可以封鎖!所以那個‘胡志明小道’要經過寮國。 只是我們海空軍太落後,陸軍還是五十年代的打法,幾十年沒打過仗了。 如果有美國人一半的海空軍實力,加上我軍的強大地作戰意志,早就打過了河內。 我們陸軍雖說打出了軍威,但依我看得裁軍整編,加強訓練,武器裝備也要更新。 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大批新軍事思想的軍官!”李思明說道。

“裁軍?不可能吧?”常彪有些不相信。

“我說你們討論這個幹嘛,都去幹自己的活去!”李思明不想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幾個小軍官不自量力討論這些戰略性的問題。 他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平民百姓時,也大談特談過這個問題。

狐狼劉國慶正緊張的監聽著敵人的電臺,各種資訊不斷,各種番號也在變化著,敵軍也大量使用各種假資訊和密語迷惑我軍,要從中找出有用的資訊需要很大地工作量和時間。

“狐狼,有什麼新情況?”李思明問道。

“報告隊長,目前沒有。 但有一個頻段的訊號始終與河內方向保持高頻率的接觸!”劉國慶答道。

“哦。 這個訊號鎖定住,持續地監聽。 ”

“是!”劉國慶答道。

我軍多路向沙巴縣城方向進攻。 149師的三個團始終以最猛烈地作戰意志向敵軍各據點攻擊。 每當敵軍的一部電臺啞了的時候,隊員們都發出會心地微笑,那說明這部電臺的位置已經被我軍佔領了。

3月1日,我軍446團和445團(欠2營)打下沙巴縣城,這比原本的歷史要提前了兩天。 當天,447團繼續向西攻擊黃連山埡口,切斷了西逃越軍的後路。 這時,在大平受阻的445團2營向西接應447團,第二天,兩部會合轉入清剿。 殘餘的越軍只得東逃,這個號稱在任意方向都可以獨立殲滅一箇中國主力師的部隊潰逃了。

這部逃敵的電臺始終開著,不斷地向河內發出求援的訊號,而狼牙也牢牢地鎖定住這部電臺的位置,他們正往狼牙潛伏地位置快速地移動。 軍指也傳來通報說敵師部正向東逃逸。

李思明將隊員召集在一起,商量下一步地對策。

“同志們,沙巴戰役已經宣告結束了,但是敵軍的師指揮部沒有逮到。 其東逃地一部殘敵向河內方向頻繁發出的電子訊號很是可疑,我懷疑這就是敵軍師指揮部。 ”李思明說道。

“隊長,我們是不是應該設伏。 將這夥敵軍幹掉。 ”白狼許志強說道。

“既然是師指揮部,肯定有相當數量的警衛部隊,恐怕不易活捉,這要是活捉敵軍316A師師長那該多好!”常彪說道。

“幹,咱們以逸待勞,乘他們驚慌失措,打他個措手不及。 ”喬小龍說道。

“好。 我地計劃是活捉。 但是常彪剛才說得對,敵人一定會有相當數量的警衛部隊。 如果硬幹很可能吃虧。 咱們是特種部隊,不能硬幹。 ”李思明說道。

“我看我們應該化裝混進敵人的殘兵中去,現在敵人是敗兵之師,處於混亂之中,敵人也不會細分我們是哪個部隊的。 如果成功,我們就尋機活捉敵軍師長,要麼就結果了他。 ”許志強建議道。

“我們不是還有坦克嗎?讓坦克在後面佯攻。 最大限度地造成混亂。 增加我們的成功性。 ”喬小龍補充道。

“好,我們就這麼辦!”李思明下定了決心。 這一次活捉敵316A師師長的行動,是一個頗有傳奇色彩的行動,也是對敵軍地作戰意志的一次重大摧殘。 後來這一行動被演化成了數個版本,都是繪聲繪色說得有板有眼地,讓後人真假難辨。 而在參與到這次行動的狼牙隊員們的眼裡,這次行動只是一次臨時性的行動,他們只是抓住了敵軍驚慌失措的心理。 加上膽大心細,和還算嚴密的計策,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成功。

隊員們立刻分配了各自地任務。 坦克發動起來,埋伏在敵軍必經之路的右側,炮口瞄準了事先計算好的位置,在公路上埋上地雷。 堵住去路。 而其他隊員則準備好隨時出擊。

時間在一點點消逝,隊員們覺得時間過地太慢,這次是一條大魚,這讓隊員們都很興奮。 終於敵殘軍過來了,先頭是幾輛卡車,中間是大約一個營計程車兵,看上去還算齊整,最後面是傷兵和後勤機關,更多的是不成建制的散兵,甚至有老人和小孩。 拖拖拉拉的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

等中間那一個營地士兵走到了設伏的位置。 李思明下了命令:“五輪齊射,放!”早就按捺不住的6輛坦克。 “咚、咚”第一輪6發炮彈在人群中爆炸,本來比較齊整的隊伍,一下子炸了鍋,有人開始大喊,有人慘叫。 連續五輪炮彈急速發射過去,敵軍完全給打懵了,他們不知道是不是給包圍了,全部拼命的往東奔逃,陣型變得混亂不堪,如果他們能穩住陣腳的話,注意觀察戰場情況就不會那麼糟。 但是開戰以來,一退再退,一敗再敗讓他們失去了判斷力。

那打頭幾輛卡車早就被地雷擊毀,橫在路上擋住了後頭地汽車,成了靶子,士兵紛紛下了公路從路邊的水溝向東奔逃。 狙擊手乘亂瞄準還在試圖將部隊組織起來的軍官,接連的射擊讓軍官們也放棄了反攻,而坦克炮塔上並列機槍密集的子彈讓他們開始向東逃命。 李思明等狼牙隊員們從從藏身的一側密林中鑽了出來,身上清一色越軍裝備,有的在身上還偽裝成傷員的樣子,追上他們,和潰逃的人群混作一團。 但是炮彈故意追著這些敵人跑,讓情勢變得更加混亂,許多人甚至丟下了武器裝備和傷員。

李思明和白狼許志強帶著十位隊員快速的在人群中向前方奔跑。 他們以逸待勞,體力上要強得多。 他們地目標是敵人人數最多地地方,在這些人的當中赫然一名五十多歲地軍官,但這名軍官並沒有佩戴軍銜。 這名軍官在剛才的炮擊中,很不幸乘坐的小汽車因為要躲避炮彈,掉到路邊的溝裡掀翻在地,小腿已經受傷,頭部恐怕是受到撞擊,暈了過去,此時正被人架著。 現場極為混亂,這些警衛也不曾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些人。

一名佩戴大尉軍銜的軍官不停地詢問後方的情況,李思明聽不懂,但劉國慶能聽懂。

“目標確認!那個昏迷的老傢伙”劉國慶小聲地說道。

李思明點了點頭,但他卻很鬱悶。 四周都是敵軍,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目標地身邊人太多,即使幹掉他,也不能全身而退。

李思明跟著目標一直往前跑,身後聽不到炮聲了,這批越軍似乎鬆了口氣。 停下來休息一下。 中國的大炮太厲害,每一個參戰的越軍都恨得咬牙切齒。 據敵148團的俘虜說,中國大炮打過來,營長死了,連長死人,都沒有指揮,只好各自為戰。

“喂,過來!”那名大尉衝著李思明喊著。 李思明心裡一片冰涼。 後背冒著冷汗,他以為露出馬腳了,緊了緊手中的自動步槍。

“大尉同志,他是聾子,是被中國侵略者的大炮震聾的!”劉國慶見狀連忙接過問話。

“你帶他們趕快做付擔架,將師首長抬著走!”大尉軍官不耐煩道。 他現在才有時間組織潰散地士兵,對後方進行偵察和保衛重要軍官。

“是、是!”劉國慶見狀連忙敬禮,一揮手。 李思明和白狼等人連忙跟著走了。

“狐狼,怎麼回事?”在竹林中,李思明見沒有其他人連忙問道,剛才他差點開槍了。

“那名軍官要我們做付擔架!沒有懷疑!”劉國慶說道。

“真是天助我也!”李思明和許志強相視一笑。 幾人交頭接耳地研究了一下。

幾人立刻砍了竹子做了付擔架,白狼許志強還開玩笑道:“這擔架絕對是最有檔次的!一般人還真享受不了。 ”

幾人抬著擔架出來了,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當中少了五個人。 那名大尉軍官正在對著下屬發火。 見擔架來了,立刻命令劉國慶抬著師長走。 正在這時坦克又追了上來,身側地樹林裡也響起了機槍的聲音,剛剛穩定了情緒的越軍又開始大呼大叫起來。 那名大尉軍官組織人手留下來阻擊,其他人一股腦往東撤退。

李思明和許志強抬著那位師長往前狂奔,其他隊員鬆散著呈半包圍之勢跟著向前賓士,會越語的隊員還在叫囂著保護首長。 緊跟著他們的是其他越軍。 李思明和許志強盡挑不好走的路走,那位師長好幾次被顛了下來,大活人也會被摔死。

“怎麼搞得?小心點!”大尉軍官罵道,揮舞著拳頭。

“是!”劉國慶點頭哈腰道。 狼牙隊員跑得太快。 漸漸地拉開了距離。 那名大尉軍官也感覺到不對勁。

“你們是那支部隊的?”大尉軍官問道。

“148團地,只剩下我們這幾個人了!”劉國慶撒謊道。

“我原來就是148團的。 怎麼沒見過你?”大尉軍官將手中的手槍揚了揚。

“看,那是什麼?”劉國慶張大了嘴吃驚地一指軍官的身後,那名軍官不知有詐,一回頭。 此時已經奔到公路的一個拐角處,許志強和李思明朝著一處密林沖了過去,身後的大尉軍官大聲叫喊,劉國慶給了他一梭子彈,在密林中一晃不見了蹤影。

進了密林裡,狼牙就成了自由人,擔架扔了,許志強將敵師長扛了起來,頗有豬八戒偷媳婦的味道。 這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走哪,只知道朝著西邊跑。 三繞兩繞跑了兩個小時,身後終於不見了敵軍追趕。

許志強將敵師長放下,張著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真……他**地……累啊,這人怎麼……這麼重啊。 ”這平時訓練時也沒這樣一口氣跑過。

“那當然!這身份跟體重成正比嘛。 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那得有多大的體形,這個師長沒到宰相的級別,但是這體重也不能太輕吧。 將軍肚將軍肚,是將軍就自然得要有肚!”劉國慶笑著道。 作為主力師的師長,軍銜恐怕也是少將。

那位師長這時候終於醒了過來,他張開眼睛,看到眼前十來雙眼睛笑眯眯地用動物園裡看猴子的眼神看著他,心裡直發毛。 他看了看四周,用越語問道:“這是在哪裡,我的部隊呢?”

“中國話聽得懂吧?這裡還是在黃連山,不過你以後就可以搭中國地卡車免費去中國渡假了!”李思明說道。

“什麼?你們是中國人!”那師長臉色立刻變得蒼白,中國話說得倒是挺流利的,“不可能,不可能!”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被白狼許志強狠狠地壓在地上。

“一切皆有可能!”李思明想到了一句廣告詞,“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務?”

“好吧,我就是316A師師長,反正你們早晚知道。 不過我拒絕回答你們其他一切問題!我要求獲得與我的軍銜相同的待遇!”對方頗為硬氣。 對方姓阮。

“放心,我們優待俘虜!”李思明笑了,補了一句,“除非你想跑!”

與坦克分隊取得聯絡,李思明押著俘虜向沙巴前進。 俘虜腿受傷,但卻堅持自己拄著拐仗走,一路上一言不發。 稍一猶豫,狼牙隊員的槍托就砸過來。

“你們是狼牙特種部隊吧?”俘虜終於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李思明問道。

“哼,除了你們狼牙部隊,你們中國軍隊還有哪支部隊如此深入我境,還有誰膽大包天憑這麼少的人就敢偷襲我們?”俘虜咬牙切齒地說道,聽口氣有些不甘。

“那當然,我們狼牙沒有不敢幹的。 ”劉國慶說道。

“哼,那又怎樣,開戰以來,你們的損失恐怕也不少吧?”俘虜不服道。 他的話讓劉國慶火冒三丈,想動手打人,被許志強拉住了。

“好了,面對現實吧,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李思明道。

“這次要不是我們撤得太急,不然你們不可能有機會!”俘虜還在嘟噥著。

在沙巴城外,與坦克分隊會合。 坦克分隊地隊員們見到李思明等人押著俘虜,都興奮地圍著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我認為這是對我地侮辱,我抗議!”俘虜鐵青著臉說道,這讓誰誰也受不了。

“那又怎樣,做俘虜要有做俘虜的覺悟,還想我們當關公一樣伺候著?”李思明不管他地抗議,和隊員們脫下越南軍裝,穿上狼牙迷彩服,繼續押著他往已經被我軍攻克的沙巴縣城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