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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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秦爍四肢八叉仰面躺在**,天黑了白,白了黑,右手垂在床下,地上七零八落的酒瓶,左手還夾著煙,床單上全是燙出來的窟窿。

不知道究竟幾天了,他只是拼命抽菸喝酒,除了這些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看見對面那個中年男人又在偷窺,蹬腿踹開窗戶翻身坐起來,惡狠狠喊道:

“你他媽還看什麼看?他再不會來了!”

頭痛得跟要裂開似的,眼眶火燎燎的跳動——如果這一切不是真的……

秦爍空洞的眼睛一亮,說不定這就是場夢來著,醒了就都恢復正常,他依然是他,老大也依舊是老大。

他爬下床,手腳太久沒活動變得冰冷麻木,搖搖晃晃撞進廚房,拿起水果刀坐倒在地上,背靠著上禮拜才粉刷過的牆壁。

眼直勾勾盯著刀刃,刀身輕顫,因為秦爍的手在抖,揮刀,在左臂上劃開一道深長傷口,肌肉一抿,血呼啦啦的湧出來。

媽的,怎麼還會痛的?秦爍撇撇嘴,哧的又是一刀,交錯在上一刀上。

除了痛,還有種涼颼颼的快意。秦爍咧嘴笑了,較上勁來——我就劃到不痛了為止,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下手越來越快,越來越狠,血很快染透了褲子,在他腿間的地上積成了一小灘。

“你在發什麼瘋!”冷冷的聲音刺穿耳膜,手被抓住,抓他的人像是要折斷他的手腕,秦爍抬頭看見那張永遠沒什麼表情永遠顯得乾淨漂亮的面孔。

“……”他沉默,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童熙曄找來藥箱,替他包紮傷痕交錯血肉模糊的左臂,那種冷靜裡帶著漠然。

“有那麼痛苦嗎?竟然做出這種蠢到極點的事。”童熙曄淡淡說道。

“你知道個屁!”秦爍有氣無力自嘲笑道,“你被人過沒有?你沒被過你知道被是什麼滋味?”

童熙曄猛抓著他衣領把他提起來壓在牆上,冷絕的面孔逼近:“你不妨叫我知道一下。”脣強壓過來,舌頭**的攻擊。

秦爍眼神一變,狠狠推開童熙曄,抬手擦著嘴:“你他媽的——到底還想讓我窩囊到什麼地步?”

童熙曄挺直身體,雙手抬起抓住自己領口處一撕到底,神情淡漠得像一縷煙塵:“秦爍,你有多恨我?”

曾經有人出一千萬買童熙曄春宵一度,後來這人將這一千萬全花在醫療費上了。童熙曄的身材結合先天恩賜和後天歷練,完美到勾起人愛慕,佔有,破壞,乃至凌的囧囧。

秦爍慢慢走過去,輕佻勾起童熙曄的下顎,手指勾畫撫弄過輕輕跳動的搏脈,側面握住纖細的脖頸。

怎麼能想得到,自己有一天會有欺辱他的囧囧?曾以為對他絕無邪念,其實是在暗地裡飼養了一頭洪水猛獸,圍欄裂開分寸,就洶湧撲出再也關不住。

秦爍哼哼冷笑:“童熙曄,你不要後悔。”他埋頭,細細親吻起皎白的耳廓,啃咬著頸線。手滑進殘破衣服裡,捏揉小巧突出的

顆粒。他腿間竄起的火,迅速膨脹。

一把拉起童熙曄,到臥室將他推倒在**。童熙曄處事不驚看看周圍,冷冷道:

“把垃圾收拾起來。”

秦爍的身體幾乎是反射xing的,就彎腰去拾地上散放的酒瓶,突然醒悟將手中瓶子摔在地上,罵道:

“老子憑什麼還聽你的!”他叉腿壓坐到童熙曄身上,抓了他雙手用窗簾繩綁在一起再捆到床頭。

童熙曄任他作為,只是冷冷譏誚:“我不會反抗,你用得著綁我嗎?”

“這是叫你後悔也來不及”,秦爍邪笑,“我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時候再費事壓著你。”伸手一抓,將童熙曄身上的衣服碎片扯乾淨。

喘著粗氣,在床第間經驗老倒的秦爍突然不知道再該做些什麼,他面對一具活色生香的軀體,可同時,他也面對一雙寵辱不驚無波無瀾的眼睛。

童熙曄的眼神太平靜,沒有絲毫情感,卻深深看著他,似乎要把他此刻每一個動作都記在心底。秦爍無法在這種注視下進行他一貫的禽獸行為。

“可惡!”秦爍焦躁的抓過衣服碎條,矇住童熙曄雙眼——這樣,就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身體上了吧?

深吸口起,動手解童熙曄的褲子,順便拿到左邊的刀,右邊的刀,順著修長雙腿褪掉褲子,小腿處還是綁著刀,一齊卸下來丟在地上。

童熙曄完全赤囧,毫無防備的身體就呈現在眼前。

佔有他,越粗暴越好。

你給我閉嘴。

秦爍的腦子裡矛盾的聲音又開始交火。他的眼睛離不開這具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軀體,肌肉紋理,骨骼筋脈,佈滿囧囧,讓他不由自主就去撫摩,去親吻。

舌頭滑到小腹右側時,明顯的收縮,空氣裡童熙曄均勻的呼吸霍然屏住。

秦爍笑了,不管外表再冷靜再強悍,終究是凡人肉身。他心情放鬆不少,更放肆的攻擊更為**的大腿內側和所有男人的要害部位。抓住他的腳踝,向左右拉開。

“我真要上你了。”秦爍的手指,觸到那處很精細的地方,向裡面探索時,發覺意想不到的緊窒。

即使用上潤滑液,仍擠不進兩根手指。童熙曄看似纖瘦的身體是由久經錘鍊的肌肉組成,腰腹到臀的結實程度都遠超常人。

“你放鬆,不然受傷的是你自己。”秦爍飢渴難耐的焦躁。

“我不會放鬆”,童熙曄冷淡說道,“插不進去難道還叫我給你想辦法?”

秦爍失笑道:“你什麼時候都這麼囂張,高高在上,真不愧是我——”老大。

神色一滯,秦爍默然片刻,拾起地上的刀,刀尖輕壓到身下人的嫩紅囧囧上,那種冰冷的刺激,在看不見的環境下是種撕裂神經的折磨。

“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了。”秦爍說這話時,自己的心卻很痛。

用力分開童熙曄雙腿,手握著自己勃發的粗壯囧囧,插進時排山倒海的阻力讓他也感到疼痛。用力一挺腰,眼看著童熙曄身子一抽,手緊緊攢住床單。

他不斷用力奸童熙曄堅實健康的軀體,那份不同尋常的緊窒漸漸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快感,但他知道,童熙曄所受的痛苦,也並非尋常零號可比。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動作越快,快感越強,心就越痛。在洩出***的那一刻,甚至能感到心臟被戳穿,血一滴滴落下。

真實的血是從童熙曄腿間流出來,被強行撬裂的隱祕處虛弱的微微收縮。

童熙曄喘息著,每次呼氣都會停滯一下,每次呼吸都會伴隨難以忍受的痛苦。

“喂——”童熙曄低啞的聲音響起,“完事了就解kai繩子,還是——你半小時後還要再來一次?”

正抬手要去解繩子的秦爍驀然怔住,這話,讓他想起童熙曄對他的溫存,寵愛。

“你在提醒我啊”,秦爍冷冷道,“曾經下賤的張大腿讓你玩,還惟恐你不痛快……我的話,根本不用等那麼久。”

將童熙曄身子翻過去趴在**,他四肢貼合壓上去,全身的重量衝擊進**處,他聽到童熙曄忍無可忍的低唔呻吟,抬腰用力**起來。

這種全然是囧囧宣洩的姿態,讓人真的如同禽獸一般,再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有掠奪,只有侵佔。

秦爍揭開蒙眼的布條時,發覺童熙曄昏厥過去,換了別人恐怕已經死掉了吧。身上滿是歡愛過的粗暴痕跡,這個總是冷傲如神的男人。

童熙曄失去意識的時間比秦爍想象中要短得多,讓他幾乎收不出心疼注視的眼神。

神色仍然很淡漠,語調也冷如往常:“完事了?”

秦爍沒應答,驚詫看著童熙曄竟支撐身體下床站起來,腰仍挺得很直。

“你——幹什麼?”

“洗澡。”童熙曄沒回頭,輕飄的步伐讓他顯得搖搖欲墜。

秦爍躺在**,腦子裡一片混亂,浴室裡水聲敲打著瓷磚。秦爍臉上突然變色,跳起來衝進浴室。

“你!你居然真的,還用冷水!”秦爍一把奪過蓮蓬頭。

童熙曄倚在牆壁,淡淡道:“我一貫用冷水洗澡。”

“你簡直是——”秦爍氣結的說不出話,胸膛劇烈起伏,憤憤轉身,在浴缸裡放起熱氣騰騰的水。

掃了一眼童熙曄無力的雙腿,秦爍上前抱起他,輕輕放進水裡:“洗好了叫我。”

半晌卻沒動靜,秦爍再進去,看見躺在浴缸裡的人疲憊閉著雙眼,頭歪在一邊。他的倔強大概也到此為止了,體力透支總有限度。

秦爍拿過毛巾,塗了浴液,動作輕柔的擦拭清洗著被他粗暴對待的軀體。

手一抖,毛巾掉進水裡,**從秦爍眼裡衝出來,哽咽的聲音微不可聞:“老大……”

童熙曄並不是一個沒有是非觀念的人,他很清楚自己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他厭惡殺戮,但殺人時從不手軟,因為他能選擇的不是殺或不殺,而是殺人還是被殺,這個選擇權有一天也終將失去。

混黑道,等於半隻腳踏進墳墓,隨時準備著立正,倒下安息。

獨自躺在黑暗中也從不擔心會有怨鬼找他索命,他不介意殺一個人兩次。童熙曄以為自己已經沒什麼懼怕,但心底卻經常泛起一種冷,直冷得他感到全身骨頭一點點碎裂。

遇到秦爍之前,從沒有人單刀傷得了他,那是個眼睛彷彿能噴出火的少年,很刺眼,所以才讓他失了神。少年咄咄逼人的盯著他,毫無懼色破口大罵。

他卻很想去接近這個少年,竟有衝動蹲下身拍拍他的頭,問他到底為什麼憤怒。這種完全陌生的情緒,讓童熙曄不知所措。他要立刻帶人去報殺父之仇,他要在剛接手的幫派裡樹立威信,但他也要——留下這個少年。

“教訓他一下。”他冷冷對身邊不起眼的一個人說。他只覺得這樣,回來後還能見到他。

等他帶著一身血腥從那場激烈搏殺中歸來,迫不及待卻不得不裝做不經意的問到那個他還叫不上名字的手下:

上午那個小子呢?

少幫主,你放心,我跟兩個夥計把他操得脫了整層皮。

像是一刀捅進心臟裡,童熙曄一把扼住那人咽喉,近乎狂暴:

你把他怎麼樣了!

手中抑制不住的力量,掐得那人根本發不出聲,跟在他身後的人急忙道:

少幫主這是你下的令啊,老幫主在的時候,三哥就那樣教訓人的,幫裡的弟兄都知道,老幫主還欣賞得很。

童熙曄霍然鬆了手,他覺得有什麼正把他自己撕裂。他怎麼會忘了,他接手過來的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他竟輕率把一個無辜少年推到亡命之徒的利爪下。

他現在在哪兒?快說!

那棟快要爆破的二樓,大概,已經炸了。少幫主?!

哎,你這個人,要幹什麼?裡面裝了定時*,還有幾分鐘——你回來!聽見沒有!

赤囧躺在髒亂地上,滿身被毆打的傷痕淤青,大腿內側凝結的暗紅幹漬,這是那個不久前還鮮活脫跳的少年嗎?童熙曄走近,蹲下身輕輕觸控他的臉,虛弱微眯的眼睛,吃力的看了片刻,突然聚集起一種駭人的光芒。

“童熙曄!”少年已發不出太大的聲音,沙啞悲絕,眸子裡刻骨的憎恨像熊熊燃燒的火焰,他張口狠狠咬住童熙曄的手腕,死也不松嘴的架勢。

“喂——”童熙曄只是低低說道,“我先帶你出去,這裡快爆炸了。”手剛碰到他,就被厭惡的閃過。

那少年倔強拖著殘破的身子連滾帶爬的後退:“我不用你救!”

轟鳴巨響,一陣強勁衝擊從地下一層湧上來,那少年被餘波帶出去,童熙曄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樓層搖搖欲墜。

大梁快塌下來,童熙曄飛竄過去,一把抄起那少年的身子,大梁擦破他的手臂。那少年本就受傷的頭似乎撞在什麼地方,又開始冒血,眼神變得渙散迷茫。

一定要救他,抱著這少年,在四面危機裡閃躲著致命傷害,下到一層但出口已被封得嚴實,只能躲進屋角木架下,坍塌的聲音不斷,灰塵嗆得人無法呼吸,木架被厚重石塊砸得吱呀做響,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童熙曄俯身護住這少年,做他的最後一道屏障。臉貼得很近,看見那少年眼中明晃晃映出自己。

“童……熙曄?是你?”那少年重傷得神智不清,喃喃道,

“你救我?我怎麼在這裡的?對了,你好象讓人打我,身上痛得要死。”

雖然不明所以,但少年突然間不憎恨,甚至不排斥他。坍塌結束了,廢墟里掩埋的兩個人,得到與世隔絕的安靜,聽得見彼此心跳。

把他受傷的頭小心翼翼放到自己腿上:“我不會讓你死。”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我是個犯留下的種,死了才對社會有貢獻。”淡淡的落寞的自嘲,讓童熙曄不知如何應對。

“你的命是我救的,要死你就為我死吧。”——自己在說什麼啊?

沒想到他卻痛快的答應:“行啊。”

“你叫什麼?”

“秦……爍。”重傷,讓少年昏沉過去。

“喂——”童熙曄輕輕撫他的頭,聲音有些顫抖,“你別死。”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害怕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