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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 分節 43

送。

李祚軒雙手扶住他的臀,見對方緩過來後就開始自上而下地挺弄,像打樁一樣每一次用力地要把對方釘在柔軟的大**,插得越澤林渾身搖搖晃晃,兩條腿不過一會兒就從他腰間滑下來,呻吟支離破碎。

“那……啊……那裡……嗯啊……”

男人的扭動讓他的性器脹得更厲害,瞄準了那一點使勁攻擊,次次撞得柔軟的肉壁抽搐**,又食髓知味地收縮,把它夾得緊緊的。

“那裡是這裡嗎?這裡舒不舒服?”李祚軒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問,性器惡劣地在肉壁裡劃了個圈。

越澤林渾身一震哆嗦,眼眸水光盈盈,雙手顫抖地抱住他:“舒……舒服……啊……要……要抱…….”

李祚軒抱緊他,將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天衣無縫,蔭.經用力往最深的地方研磨。越澤林激動地叫喊起來,手指在他背上用力抓出數條紅痕,腰肢狂亂地扭動,眼淚簌簌地流下來,跟**處一樣沾溼了一大片水光。

“祚軒……祚軒嗯……啊……祚……軒……”他不停地喊對方的名字,眼眶一片赤紅和朦朧。

“澤林……我也快了…...這就給你……再等會兒……”

李祚軒吻著男人安撫,撈起對方的腰重重地頂弄幾下,就被越澤林**的收縮夾得激射出來。

懷裡的人悶哼一聲,抱住他啜泣起來,小穴貪婪地咬著,半天都沒鬆下來。李祚軒一下一下地撫摸著越澤林的頭髮,直到對方終於放鬆了,才準備抽出。誰知剛離開溼軟的內壁,越澤林就“啊”了一聲,手還是牢牢抓著他,難耐地磨蹭起來。

李祚軒訝異:“澤林……”

“要……”

懷裡的男人兩眼通紅,抬高著腰,用剛被身寸.米青的穴口蹭著自己的性器,那媚紅色的肉壁裡流著牛奶一樣的米青.液,飢渴地要去包裹肉木奉,讓李祚軒的理智徹底炸裂。

他猛地將越澤林翻過身,雙手從後面環緊他,再度深深地貫穿……

李祚軒醒來時窗外正下雨,密密如針,潤物無聲,在玻璃窗上留出一個個滴印。看了看手機還不到七點,而越澤林枕著他手臂還在睡。

昨天**的痕跡還在,沿著男人的脖子一路往下,消失在被棉被遮蓋的胸膛,李祚軒記得到後面兩人什麼都射不出來了,越澤林也累得睡過去了,他還跟色魔似的在對方腿間又啃又咬。

越澤林動了動,捱得他更近了些,胸前那兩顆被咬得腫脹的乳投貼過來,摩擦著李祚軒又開始發熱。

他無奈地幫對方掖好被子,打算再享受一下這氣氛,誰知手機好死不死地響了,這下越澤林也醒了,睜開眼迷茫地看著他。

“爸,什麼事。”他咬牙切齒地接起來。

“祚軒啊,過幾天生日帶你那位回家過唄。”一聽李父洪亮的聲音就知道剛晨練完畢。

“知,道,了。”李祚軒沒好氣地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摸了摸剛醒的越澤林柔聲問:“吵醒你啦?都是那臭老頭,晨練後吃飽了沒事幹就打電話騷擾兒子,下次一定把手機靜音。”

越澤林按著太陽穴,似乎宿醉的後勁還在,好一會兒才完全清醒:“……你爸叫你回家過生日?”

“還要帶上你,”李祚軒在他額頭上啵了一下:“寶貝還沒給我過過生日吧?”

越澤林“哦”了一聲,問:“你想要什麼禮物?”

“都可以啊,過個生日而已,不送也罷。”李祚軒見他還沒緩過勁來,便摟過男人低聲問:“我還沒問你昨天怎麼回事呢,醉成那個樣子。”

越澤林思索了一下,眉頭皺起:“昨晚是你接我回來的?”

李祚軒眯起眼,手指在越澤林腰腹上撩撥:“昨晚我們做了什麼,寶貝不會都忘了吧?”

越澤林動了動身體,私密處的麻痺感讓他臉色尷尬,低聲道:“真記不得了。”

“怎麼喝得那麼多?他們還說你心情不錯,使勁喝個不停,真是不要命了。”李祚軒懲罰地捏了捏他乳尖。

“你別動!我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嗎?”越澤林有點緊張。

“當然說了,”李祚軒淺笑:“你開始還認不得我呢,認得之後就使勁抱我,說什麼原來的廠家坑死了,一年白白損失好多錢。”

“……還有呢?”

“還有啊,”李祚軒一個翻轉把他壓在身下,雙臂將越澤林禁錮在懷裡,笑眼彎彎:“你還說你愛我,好愛好愛我,還求我抱抱。”

“胡……胡說八道唔……”越澤林扭過頭躲開他的溼吻,但還是被含住嘴脣舔個不停。

“是真的,你害怕我變心,還要霸佔我的公司,隨時準備著報復我。”李祚軒吻著他的脖子低聲道。

“……你原來都聽見了。”越澤林停下掙扎,瞪著他。

他還以為那是自己在做夢,所以肆無忌憚地什麼都說了,真是太蠢了。

“是啊。”李祚軒溫柔地咬了他耳朵一下,手指在昨天種下的草莓上彈撥。

“……你不生氣?”越澤林奇怪地問。

李祚軒笑了:“我哪有資格生氣,而且整個公司都是你的啊。”

他的手滑過越澤林的腰腹,在對方的預設下握住了那根慾望揉搓,大清早的性器很精神,沒過一會兒就膨脹了起來。

“我只是對自己有點失望,”李祚軒一邊撫摸著,一邊湊過去親了一下那色澤飽滿的嘴脣,墨綠色的眼睛像翡翠一樣深邃:“那麼久了,還沒能讓你完全信任我。”

越澤林沒有回答,任由他把性慾挑起,呼吸急促起來,臉深深地埋在李祚軒的脖子裡。

春天是玫瑰色的。

“我媽說我出生正趕上巴黎的春天,可那時天冷,還沒什麼花開,一點也不浪漫,而且她根本不會帶小孩,才一個月就把我送回國了,嘖嘖。”李祚軒一邊吃生日蛋糕一邊說,“不過……巴黎的春天,這正好是那時尚百貨的名字,所以她覺得我肯定會搞藝術。”

“所以你就成幅德性了。”一旁李祚軒的兩位雙胞胎兄長飛來白眼。

李父威嚴地咳嗽一聲:“祚軒啊,什麼時候叫你媽來看看你吧。”

李祚軒聳肩:“她才沒空呢,而且我也很忙。”

“臭小子一天到晚忙什麼?都三十歲了,還整天閒在家寫寫畫畫。”

“哪裡閒了?很費腦子的,”李祚軒翻白眼:“而且我還得給澤林做飯,晚上還要照顧他……”

越澤林用手肘頂了他一下,示意適可而止,李祚軒立即乖乖閉嘴,挖了一勺笑眯眯地伸到自家男人嘴邊:“吃一口吧,味道挺好。”

越澤林拗不過他,只好張口吃了下去,李祚軒問味道如何,便輕輕點頭。

李父和兩個兄長被這恩愛場面衝擊得十分尷尬,尤其是李祚軒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幾乎想讓人一腳飛踹。

“一會兒你們打算去哪?”李父又打斷。

“爬香山,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李祚軒看都沒看父兄,繼續給越澤林喂蛋糕。

“臭小子,真是沒藥救了。”李父嘆氣。

香山開了桃花,正逢昨日春雨,空氣微溼而清新。兩人從山底走到山腰,一路閒聊攝像,幾乎把整座山的春光都收入相機。

“你怎麼老拍桃花啊?”越澤林翻著照片嘟囔:“滿屏都粉紅粉紅的。”

“本來就是來看花的嘛,”李祚軒湊過來笑嘻嘻道:“寶貝你就老拍那小鳥,是不是喜歡鳥啊?”

“以前家裡養過。”越澤林回答:“誒,我想去洗手間了。”

正逢工作日遊人不多,一路上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

公廁外站著位個子嬌小的漂亮女人,提著大包小包,看起來是等人久了不耐煩,朝裡面嬌滴滴地喊道:“老公~不是說很快就出來的嘛?人家拎得好重哦~”

李祚軒見此幫越澤林取下相機,笑道:“快去吧老婆。”

越澤林瞪了他一眼:“叫誰呢。”

他剛走近洗手間,就看見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打電話:

“沒事的……我一會兒就回去行嗎?你再等會兒……我的天,乖,你別哭啊……”

那聲音如此耳熟,熟悉得讓越澤林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心臟頓時跳到了嗓子眼。

對方察覺到有人進來便回頭,看到越澤林後一愣,隨後外面那道女人的聲音更大了:

“章弘!說好的一分鐘以內呢?我手臂酸死了!”

氣氛凝固了,下一秒李祚軒就衝了進來,緊張地擋在越澤林面前,怒視著拿著手機的章弘。

而章弘倒沒太緊張,只是朝他們笑笑,然後結束通話手機要離開。

“站住。”

越澤林面色僵硬冷峻,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高大的男人:“你為什麼,還能在這裡?”

三年前他配合警方調查時就已經把章弘的事全部招供了,按理來說就算他沒有被捉到,也不可能有膽留在北京,而且還頂著本名,似乎還結了婚。

章弘把手機收到口袋裡,嘆了一口氣:“越總,如果真的想逃,一定是能逃得過的。”

“章弘,”李祚軒冷冷地開口:“你想蹲監獄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進去。”

章弘無聲地笑了,大衣兜一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冒了出來:“李公子,過生日還是不要說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話比較好。”

“隨身都帶這種東西,果然有不少人都在找你算賬。”越澤林冷笑,用力拉扯著李祚軒示意他不要惹眼前的人,“我關心的問題只有一個,那照片和影片呢?”

章弘挑眉,似乎驚訝過了那麼久越澤林還惦記,痞痞地笑起來:“我要想發早就發出來了,可惜去年電腦和相機被人弄壞了,存檔全沒了,現在就算想發,也發不了啦。”

他說話向來亦真亦假,誰又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又在迂迴。

李祚軒剛想說話,越澤林就用力揪緊他的手腕,只見後者繃著臉,眼底抑制著怒氣,示意他不多說話,似乎生怕那槍下一秒就走火。

章弘見此把大衣兜翻回來,笑道:“越總,多謝以前的關照,我這個人還是很重情義的,以後不會找你麻煩,希望你也是。”

說完慢悠悠地走出去,換上一副輕鬆、愉快的語氣,去安撫早已不耐煩的女人。

李祚軒揉著被抓紅的手腕,可憐兮兮地看著越澤林:“寶貝你那麼用力幹嘛?我又沒有要和那人渣硬碰硬……”

“那你往前擠什麼?”對方剜了他一眼,聲音大得整輛車都在震動:“沒看見他的槍嗎?!”

“噓小聲點,”李祚軒抱住男人,撫摸著頭哄道:“幹嘛那麼激動,就算有他也不敢輕易開啊。”

越澤林靠在他肩上,似乎意識到剛才的確太激動,頓時沉默下來。

“澤林,”見他不應,李祚軒又道:“寶貝~老婆?”

“……幹嘛。”

李祚軒親了他脖子一下:“你剛是在保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