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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 分節 40
不是那個綠眼睛的?早來了,也不知是跑的還是什麼,喘得特別厲害,在那邊坐著歇呢。”
還沒說完男人就急匆匆地走了,像一隻久居囚籠的鳥剎那飛離。
越澤林奔出大門,眼前是郊外的景象,路兩旁春草叢生,敞亮的門前連一輛車也沒有,讓他頓時有種剛才的喜悅全是夢境的冰冷。
三年了,雖不至於讓外面的世界全然物是人非,但時過境遷、心隨境轉已經足夠了。
可他在裡面,除了瘦下來的身體和蒼白了的面板,卻一點沒變。
如果沒有李祚軒的承諾,他也許一年都呆不下去。他還記得對方上次來看自己是三個月前,那時剛過新年,還給了他一本最新的作品集,裡面李祚軒親自坐陣當模特,每一件作品的設計理念都寫得像情詩一樣肉麻。
“喂那個!來接你的人呢?”獄警追出來氣勢洶洶的問。
越澤林回頭,對方一看到是他立即收了凶相,咳嗽一聲客氣道:
“越先生,這是郊外,如果要出去最好有人來接......”
“澤林!”
李祚軒突然就出現在那邊大堂門口,叫著他名字的聲音都顫抖了,欣喜和激動溢於言表。
越澤林凍住了,沒有了那層防彈玻璃的阻隔,對方的聲音也不是從電話裡傳出來的,李祚軒整個人就這麼真切地站在那裡,墨綠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溫柔似水,直直地望進自己心底。
“李......祚軒。”
越澤林往前走了一步,又試探性地走了一步,李祚軒就突然撲過來抱住了他。
好像一股滾燙的火蓋上來,對方味道真實得無法複製,三年來的平靜破碎了,有股狂浪在作雨吹風,巨大的衝擊讓越澤林手足無措,卻熱淚盈眶。
他回抱住對方,摸到李祚軒溼透的背一愣:“你怎麼......”
李祚軒輕輕放開,看著越澤林的臉笑了;“剛才在市區裡撞車了,不過沒受傷,但我以為來不及了就直接打車,結果司機師傅還對這塊不熟,在加油站給我放下了,我這不就跑來了嘛,還好沒遲到。”
“那你車呢?”
“呃,我打電話叫默海善後來著,也不知道他弄得怎麼樣了。”李祚軒吐吐舌頭,掏出手機看了看:“完了,三十個電話都沒接,估計他要恨死我了。”
“你怎麼會撞車?”越澤林不解。
“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李祚軒眨巴著眼:“我邊開著車啊,就邊想著我倆見面的場景,沒注意就追尾啦。”
越澤林一愣,小聲道:“真蠢。”嘴角卻有了一絲很淺的笑。
李祚軒湊過來,看著他的眼睛,噙著笑意,小心地親了一口。久違的觸碰讓越澤林下意識顫了顫,垂下眼,變得白皙的臉淡淡地紅了。李祚軒見此心裡一暖,忍不住去啄他的嘴脣,然而這一吻就像上癮了似的,淺嘗輒止根本無用,無法遏制地開始深吻起來。
吻開始像試探,兩人都輕柔謹慎地用舌頭去觸碰彼此,隨後很快變得火熱滾燙。李祚軒按著眼前男人的腦袋,手撫摸著越澤林的背脊,貪婪地在對方口中舔吮攪動,恨不得將三年沒有得到的都補回來。
“可......以了......”越澤林在間隙裡艱難地低聲道。
李祚軒立即放開,看著男人紅透的臉,又瞥見遠處背對他們尷尬的獄警,便道:“先到那邊坐會兒,我打電話給默海接我們回去。”
半個小時候,越默海冷著張臉走進來,看到長椅上靠在一起的兩人臉就更黑了。
“李祚軒,你是不是車太多了,少一輛也沒關係?”
李祚軒直起身,摟著懷裡男人的手卻一點沒動:“車怎麼了?”
“那傢伙就一直在罵,還踢了你的車好幾腳,後面警察來把你車拖走了,過兩天自己去取。”
“好,謝謝默海。”李祚軒笑眯眯地拉著越澤林站起來,“送我們回去吧。”
越澤林發現這裡幾乎一點沒變,李祚軒是照著原來的樣子裝修的,除了傢俱翻新一些,花園裡又種了幾株樹苗,基本佈局和以前一模一樣。
可能在裡面呆久了,他現在看什麼都有點新奇。當看到自己家裡的照片居然也在這時,不禁問:“這是你從那邊拿過來的?”
“對啊,”李祚軒把菜放到桌上:“看不到你,只能看它們了嘛。”
“都是小時候,有什麼好看。”越澤林翻著相簿低聲道。
“這麼可愛,我都看了三年。”李祚軒擺好餐具笑道:“吃吧,看你臉白的,在裡面肯定憋壞了吧。”
他知道飲食習慣一下子調不過來,也不敢煮大魚大肉給越澤林,就做了苦瓜燉牛肉,鳳尾菇炒絲瓜這種清淡又帶甜味的菜種,外加紫菜蛋花湯。越澤林吃得很香,要不是他在一旁盯著恐怕又要開始狼吞虎嚥。
“寶貝,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李祚軒也盛了一碗,邊吃邊自戀地問。
越澤林停下來,盯著那幾盤菜好一會兒,道:“好像比以前鹹一點,但可能是在裡面吃太淡了,不習慣。”
這個傻瓜,在裡面呆太久了連吃美味都不習慣了,李祚軒想到這心裡難受,便起身給越澤林倒了杯溫水讓他解鹹。
晚飯休息後越澤林就去擺弄健身器材,李祚軒本想陪著,奈何後者一直趕他去忙自己的事,只好妥協地進了設計間。
他翻著最新的雜誌找靈感,但心思已經不受控制地已經飛到了外面的男人身上。最後李祚軒終於忍不住了,偷偷拉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上樓,悄悄看對方。
他看見越澤林在跑步機上,速度調得比原來慢了,從後面看對方全身上下也比原來瘦了一圈。
在裡面吃得不好嗎?李祚軒感覺不是。監獄的飲食除了比較清淡,營養還是很齊全的,而且獄長受了他們的交代也不會讓人為難越澤林,更何況裡面一群快要入土的老頭,沒被越澤林欺負就不錯了。
可能就是無緣無故的瘦了吧?李祚軒看著他,喉嚨好像被什麼卡著了,一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突然冒了出來,以前聽起來肉麻的詩句現在居然感覺心裡抽痛。
他就這麼悄悄看了十幾分鍾,看著越澤林停下來,氣喘吁吁地扶著跑步機。
體力也變差了——呆在裡面雖然也有規律鍛鍊的機會,但相較於以前的量還是太少、太弱了。
李祚軒理解了對方為什麼不想讓自己看,大概是覺得身為一個男人,這樣很丟臉、很沒用吧?越澤林這點還是沒有變,即使在他面前,有時還是不肯示弱。
可對方不知道的是,他根本不會這麼想,他看見越澤林這樣子,只會覺得心痛,只想好好抱抱、疼愛這個男人。
推開門時**的越澤林立即抬起頭,漆黑的眼睛看著他又很快移開,挪到一旁給他騰出了個位置。
“在看什麼呢,我上次給你的那本?”
“新的。”越澤林把書放到一邊,看著坐上床李祚軒,空空的雙手有種無措的感覺。
他的動作和眼神讓李祚軒心裡微微**,感應頓時像電流蔓延。
越澤林微微張口,表情有些難堪,但最終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將低下頭,將臉貼在了李祚軒的肩膀上,像小狗親暱主人一樣,低垂的眼睫毛緊張的輕顫。
幾乎是短短几秒,李祚軒渾身的血液就沸騰了,性器迅速脹得發痛——對方粗糙而生澀的暗示讓他壓抑了三年的渴望瀕臨潰圍,手即刻捏著越澤林的下巴抬起來狠狠吻上去,將男人按到在**用力愛撫。
越澤林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喘,全身在李祚軒的觸碰下很快熱起來,舌頭笨拙卻又直接、迫切地迴應。他的手攀上李祚軒,五指因為快感極力伸展,在對方背脊探索著渴求疼愛。
他的主動讓李祚軒激動不已,手掌貪婪地在衣服裡遊走侵犯,從光滑的後背延伸到下體,探進臀縫裡揉著最私密的地方。那裡一經觸碰越澤林就抖了一下,黑眼睛裡的情慾更明顯地漫開,緊閉著嘴望著他,李祚軒手指每一次輕刮過穴口眼睛就緊張地眨一下。
“可、以了……”他低聲道,嘴脣貼在李祚軒臉上摩挲,眼睛瞥向床頭的潤滑劑。
李祚軒看著他的微小表情,無聲地笑了,啄了那漂亮的嘴脣一下:“乖,先躺好別動。”
越澤林聽話地躺下來,只見李祚軒把他光裸修長的雙腿分開架在了肩上,便以為對方要直接進入便深呼吸著放鬆,誰知下一秒李祚軒張口就緩緩把他的性器含了進去。
“你在幹什……”
越澤林震驚了,李祚軒像吃冰棒似的把他那物件整根含入口中,用舌頭撩撥著鈴口,墨綠色的眼睛還抬起來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讓他整個人都混沌了。
“別……嗯……啊……別弄了……”
被扣交的男人渾身戰慄了,架在李祚軒肩膀上的腿都在發抖,臉上被強烈的快感衝擊得通紅,連眼角都紅了,眸光中有水霧。
李祚軒從沒為人扣交過,只是憑直覺去挑起男人的快感,很顯然他成功了,越澤林的那根東西一下子脹大起來,在他的伺候下鈴口開始滲出**液。而且也許是因為體力下降,對方看起來很快就要射了。
“啊……嗯啊……放開!”越澤林要到極限時一把要推開他,但來不及了,乳白的米青.液一下子噴射出來,濺了李祚軒一臉一身。
他驚愕地看著這場景,只見自己的性器噴射過後停了一會兒,然後顫抖了一下,又一股濁白湧出來了,射得腿間到處都是。越澤林臉立即紅得要炸,嘴脣翕動,拉過被子要遮住這羞恥的場景。
李祚軒一把撲上去吻他的臉,口中鹹腥的麝香隨之湧來,鋪天蓋地地把越澤林網住了。
“傻寶貝,怎麼積了那麼多?真想全部吃下去……”
越澤林眼神閃爍了一下,推開他低聲道:“難道你不是嗎。”
李祚軒一愣,對他的**心疼又哭笑不得:“傻瓜,我當然是靠它啊。”說著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捏捏男人的臉:“難道澤林不會自己解決嗎?”
越澤林搖頭,他在裡面和一群將死不死的老頭呆一塊,整天看書讀報,像個機器人,何來的時間和心情**?
李祚軒見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環過男人的腰身抱起,讓越澤林跪坐著靠在自己身上,低聲道:“沒關係,以後我天天幫你解決。”
說完他的手指沾著剛射過的體液就衝進了對方的身體,越澤林顫抖地悶哼一聲,手緊按著他的肩膀,俊美的臉浮上一層動情的隱忍。
裡面緊熱得像處子一樣,李祚軒額頭上滿是汗珠,他邊忍耐著撫摸男人的大腿,邊開口說著話轉移對方的緊張:
“澤林,知道我平時怎麼**的嗎?”
“我怎麼……知道……嗯……”越澤林的呼吸亂成一團,溫熱地吐在他的肩膀上,撩撥著他心裡冒火。
“我啊,就拿著你的照片……一邊看一邊**,每次都拿著不同的照片,幾百張都被我用完了……”
“你……變態,我……啊,我的照片都……被你弄髒了……”越澤林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毫無殺傷力,看著李祚軒心生憐惜疼愛。
“乖,那我現在不弄髒照片了,來弄髒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