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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 分節 37

麼搞的。”

他的逼問讓李祚軒只好和盤托出那蠢得要死的玩笑,越默海平靜地聽著,眼睛帶寒,末了冷笑:“李祚軒,你可真會開玩笑。”

他的回答和越澤林一樣,兩兄弟的反應像從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沒想到……”李祚軒想辯解。

“我很早就跟你說過別招惹他!”越默海憤怒地低吼。

他這次少見的怒火讓李祚軒直覺有什麼不對勁:“什麼……意思?”

“他得過抑鬱症。”

“……什麼?”

“越澤林十幾歲的時候被診斷為中度抑鬱症,後來經過運動治療好了些,但會有反覆,最近一次反覆剛好是遇到你之前。”

“澤林有抑鬱症?”李祚軒愕然:“怎麼可能?!”

“你難道沒發現他有時候很容易發脾氣?一火起來就摔東西,急了還會揍人。當時診斷書下來就被他撕了,還要毆打醫生,硬說自己沒病。這事只有我和媽知道,根本不敢告訴爸。”

李祚軒想起越澤林的脾氣確實不好,火氣一來臉色說變就變,摔東西的歷史不是沒有,有時候也會捶他一拳,但力道也不大。

“如果爸知道了,根本不會把公司的事務交給他,這也是他最怕的後果。”越默海臉上像覆了一層霜:“他到現在都不承認自己有病。”

李祚軒僵在原地,胸口好像有個血塊被擊碎了,大片的紅色開始蔓延。

“澤林……他,他會不會自殺?”他想到最近對方一直很沉默,本來已經平穩的關係今天被一個玩笑攪得糟透了,不禁害怕起來。

他轉身奔上樓,全身緊張地起了冷汗,慌張地去找越澤林。

“澤林,澤林?!”

他看到只有浴室的燈亮著,那股恐懼更鮮明瞭,腦海裡自動浮現相關的畫面,瘋了一樣地衝過去踢開門。

“越澤林!!”

一股蒸汽飄散出來,浴室裡的越澤林錯愕地望著他,眼睛還是和剛才一樣紅紅的,正在清理xing愛後的下體。

“對……對不起。”見他安然無恙,李祚軒頓時為自己神經病一樣的行為感到尷尬,他動了動搖搖欲墜的門,低聲道:“我是怕你……難過。”

越澤林低下頭,默默無言。

“你……一個人可以嗎?可以嗎弄乾淨嗎?”李祚軒轉回話題:“需不需要幫忙?”

“不用了。”

李祚軒不敢強迫他,警惕地掃了一眼浴室,沒發現可疑物品後便小心弄壞了的門關上。他走下樓,發現越默海已經光明正大地坐在了客廳,見到他便冷冷地開口:

“他還沒到要自殺的程度,即使是最嚴重的時候。”

“萬一呢?萬一他真的……怎麼辦?”李祚軒聲音都抖了,坐在沙發上,表情像自言自語,突然轉過頭指著越默海:“你怎麼知道不會?就去年,我記得你還為回國的事割腕來著……你們兄弟兩都一樣極端,我他媽的算是發現了……”

越默海不置可否,翹起二郎腿:“我警告你,抑鬱症的事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另外,萬一盛天真的倒了,他如果想自首的話,就打電話給我處理,這樣也不會連累到你家。”

李祚軒一僵:“如果按國內的法律......他會怎麼樣?”

“如果在合適的時候,幫助警察把盛天那些黑生意一網打盡,算戴罪立功,估計三五年吧,這是比較好的情況,全得看時機。”越默海道:“放心,你不會成同謀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李祚軒苦澀地笑起來:“我不想讓澤林進去,如果他進去,我會等他,恨不得跟他一起進去。”

越默海皺起眉,露出一副見了鬼的嫌惡表情:“你他媽搞什麼飛機,越澤林又不在,有必要說得那麼噁心?”

這兩兄弟對他的坦白一個反應,打死也不相信。

李祚軒沒有回答,也不打算勸服對方相信。光是要讓越澤林相信,就已經讓他幾乎耗盡力氣。

等越默海走後他上樓,發現浴室的燈已經黑了,走進房間只見越澤林背對著他躺在那。聽見聲音後動了動,隨後轉過身來。

“困了嗎?”李祚軒輕聲問,走上去跪在床邊,親了親垂下的眼睛:“剛才有沒有弄疼你?對不起……”

“你什麼時候睡?”

“啊?”李祚軒訝異:“現在才九點,起碼十點以後吧,怎麼了。”

越澤林抬起眼,黑色的眼睛靜靜地望著他,讓李祚軒心跳驀然快速起來,很想把對方抱在懷裡。

“能不能……陪陪我?”

李祚軒愣住了,喜悅瞬間就浮上臉頰:“好!你等一下,我馬上陪你!”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澡洗了,把晚上該做的設計丟到一邊,忙不迭地衝到房間去陪越澤林。他沒料到對方這麼主動,心想難道越澤林已經原諒甚至相信自己了?但仔細思考似乎又不太可能,便忐忑地鑽進被窩抱住對方問:

“怎麼那麼早就困了?”

越澤林挨在他頸窩裡,手自然地抓著他的衣服,答道:“困了就是困了。”

“你還在生氣嗎……剛才的事。”李祚軒小心地問。

“沒啊。”越澤林扯扯嘴角,輕聲道:“生氣有什麼用,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那……你會搬走嗎?”李祚軒記得剛才他問越默海的話,想起來就不安。

“搬走有什麼用,反正都快蹲監獄了。”

李祚軒心裡一顫:“我……我們的話你都聽見了?”

“沒有,但我知道默海想說什麼。”越澤林輕笑起來:“章弘後面的勢力不是省油的燈,盛天這次十有八九逃不過了。”

“……你要自首?”

“嗯。”

越澤林回答得很輕鬆,輕鬆得讓李祚軒心裡抽痛。

“澤林,我帶你到國外好不好?”他顫抖地環住對方問:“你跟著我,不會有人抓你……我們一起到國外好不好?”

越澤林搖頭。

李祚軒覺得眼睛有種灼燒的疼,他撫摸著對方的頭髮,乾澀地問:“這就是你讓我陪你,想說給我聽的東西?”

越澤林頓了一下,伸手輕輕回抱住他的背:“是。”

李祚軒加大了摟緊的力道,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嵌進身體裡,以掩蓋手足無措的慌張。

“萬一你進去出不來了……我怎麼辦?”

越澤林笑了一聲:“你好好的,什麼怎麼辦,你不是有一群漂亮的模特嘛,男的女的都不缺……”

李祚軒封住他的嘴,用力將那些懷疑的話碾得粉碎,迫切地將全部溫暖傳給對方。他瘋狂地汲取著對方的津液,舔舐口腔裡的每一寸,直到越澤林臉頰染紅、喘息粗重才放開,咬牙切齒地、幾要崩潰地重複著說過多少次的話:

“越澤林,我只愛過你一個人……只有一個……你到底要怎麼才能相信?”

越澤林看著他,黑色的眼睛裡迷離著深吻的餘韻。

“那次你走後我有多後悔、找到你後有多開心…….你知道嗎……”

李祚軒抱住對方,心裡無奈、焦躁、憂慮混雜,所有的情緒亂成碎片,最後聲音都模糊了。

他知道越澤林還愛自己,從對方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這也是他能唯一抓住的稻草,一遍又一遍的、幾乎是在哀求對方。

這簡直是難熬的持久戰。

越默海說得沒錯,但沒想到這麼快,盛天資金出事的訊息第二天就傳出來了。

李祚軒坐在**看著已經在網上炸開了的訊息,那些報道的用詞觸目驚心、毫不留情,完全沒有以前對盛天的畏懼。而越坤在新聞釋出會上的解釋也是蒼白無力,雖然表面極力保持平靜,但不難看出臉色蒼白。

形勢看起來不妙,但不至於那麼糟。李祚軒對盛天內部的事情不太瞭解,無法判斷現在越澤林在其中的處境。

身旁的男人還在睡,他拿著手機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出了房間打電話給越默海。

“現在盛天是什麼情況,越坤快撐不住了?”

“這次爆的料雖然猛,但沒有觸及核心業務,不至於。”越默海回答,“但以這種形勢看,說不定下一次就麻煩了。”

“核心業務?那是什麼?”

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道:“盛天以前做過器官買賣的黑生意,但前幾年已經金盆洗手了。”

“澤林他……也參與過這個?”

“只有一次,他指使人摘了一個女人的腎。”

“他為什麼這麼做?”

越默海猶豫了一會兒,答道:“是我惹出的事,已經過去幾年了。”

掛上電話,李祚軒心煩意亂地靠著牆壁,很想抽一支菸,但終究沒有。

他深吸幾口氣,過了一會兒臉色如常,掛著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回到房間。

越澤林睡得很沉,臉還側過他這一邊,色澤飽滿的嘴脣微微張開,平常顯得刻薄的臉此刻柔和了不少,陽光撲在臉上,精緻的五官好像籠上了一層薄薄的紗。

李祚軒在法國長大,經常聽人說“天使”這個詞,他從小就好奇天使該長什麼樣,經常趴在教堂視窗看那的油畫,但總覺得那都不是。

雖然聽起來可笑,但他一瞬間覺得這個詞用來形容越澤林很貼切,至少在他心裡對方配得上這樣煽情的形容。

他撫上男人栗色的頭髮,輕輕地揉著,然後又放下手,定定地看了對方很久。

直到越澤林醒來,看見他後一愣,揉著眼睛撐起來:

“你幹嘛呢。”

李祚軒笑道:“新年快樂。”

“噢……”越澤林抓抓頭:“新年快樂。”

“今天幫我試一下衣服好不好?”李祚軒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我想看看新作品的效果。”

“你不是有個假人嗎。”越澤林撇撇嘴。

“我想讓你穿嘛。”李祚軒又親了一下,又一下。

越澤林被親的得滿臉口水。在軟磨硬泡下答應了。李祚軒笑著扶他起來,幫拿過衣服給套上,下樓做早餐給對方吃。

新年第一天兩人就呆在屋裡,李祚軒拿出各種各樣的作品給越澤林試穿,興致勃勃地玩各種搭配。

“澤林,笑一個。”他拿著相機,將鏡頭推進對準那張俊美的臉。

越澤林一見鏡頭就不樂意了,把外套脫下來坐在一邊,撇著嘴:“累了。”

“好啦,不喜歡就不拍。”李祚軒收好相機,過去把衣服拿來裝進袋子裡:“晚上我得把這些送到工作室那邊,你餓了就先吃。”

越澤林一愣,抬起眼:“你要出去?”

“到市區的工作室看看,那些小助理新年還在幹活,我總得慰問他們一會兒吧。”李祚軒笑道:“還得帶他們大吃一頓,會盡量早點回來的。”

“你就帶他們吃吧,早晚沒關係。”越澤林淡淡道:“我又不是不能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