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分節閱讀_35

分節閱讀_35


重生萌夫追妻 換夫記 豪門斗:霸佔薄情小房客 有匪 民國特務的靈異檔案 天使未曾離開 蝕愛:撒旦總裁的替補妻 淨靈 盛世華裳 覓仙

分節閱讀_35

獸獵 分節 35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根本沒有生氣……”越澤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又像自言自語。

李祚軒開始吻越澤林的脖子、手探進衣服裡愛撫。越澤林低聲呻吟起來,抓著他的手搖著頭,隱忍又執拗地抗拒著,卻逐漸在攻勢下軟了下來,眼神茫然地看著李祚軒。

他把越澤林抱到一旁的小沙發上,瘋狂又壓抑地侵犯了對方。他小心地將對方的右腿環住自己,調整著菗揷的力度,逐漸將這個男人送到**。

設計室逐漸安靜,李祚軒小心地分開,吻著越澤林的額頭。對方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側著臉、半垂著眼,瘦了一圈的臉依舊俊美如初。

“李祚軒,”越澤林突然開口了,“我是很愛你,但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利用我……”

李祚軒俯下身抱緊對方,說出不知多少次的解釋:“我從來沒這麼以為。”

他真的從來沒這麼以為,即使當初抱著玩玩的心態,他也從沒想過利用越澤林為自己做什麼。且思前想後,兩個人在一起時,他反倒是照顧對方最多的,也許是不自覺、心甘情願地就想呵護這個男人——當時居然沒有察覺。

他抱緊越澤林,想這樣把自己的心意傳遞過去,來舔舐對方懷疑和不安的傷口。

“澤林,還要睡麼,”李祚軒輕輕推著他:“昨天那麼早就上床,現在都快九點了。”

越澤林慢慢翻了個身,緩了一會兒才撐起來,眼神逐漸清醒。

李祚軒幫他整了整亂七八糟的頭髮,道:“下雪了,要不要去看看?”

“下了?”

“厚厚的積了一層呢。”李祚軒給他披上外套,扶著他從**起來:“我以為北京會很乾燥,看來今年是例外。”

庭院裡堆滿了銀白色的雪,門口被掃開了一片,露出光滑的小徑。李祚軒扶著他走上去,踩著餘雪咯吱咯吱響。

越澤林不自在地低頭看身上的毛外套,前面亮晶晶的鉚釘裝飾讓他覺得很不習慣。

“怎麼,老盯著衣服看?”

“幹嘛弄這種東西?”越澤林摸了摸那冰冷的裝飾,自言自語似的地嫌棄道:“跟個街頭小混混似的。”

“我所有的衣服中,它最保暖了。” 李祚軒笑起來:“這是我三、四年前的作品了吧,當時這種裝飾在巴黎很流行。”

“三、四年前?”越澤林看著庭院裡的雪,“北京上一次下雪就是四年前,那時候……”他說到一半停住了,定定看著結冰的湖面不語。

“那時你在做什麼?”李祚軒問。

“我……在盛天啊,”越澤林眼神飄忽:“那時候……默海才大三。”

見他不想說,李祚軒也沒多問,扶著他繼續往庭院那頭走。而越澤林任由他牽著,心事重重。

四年前的今天,是越默海的生日。

父親對小兒子的希望一直很大,當時還讓越澤林親自帶他在盛天做事,手把手地教他所有的東西,而可能是被逼得緊了,越默海性格也有些叛逆,有時候被越坤逼得壓力過大,就會朝越澤林擺臉色、發脾氣。

越澤林脾氣也不算好,有時候會和弟弟在辦公室大吵起來。他也覺得自己似乎過於凶狠,便打算在越默海過生日時給個驚喜,誰知當天越坤來了北京,慶生的同時又對小兒子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越默海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還記得那晚越默海臉色陰沉,面對蛋糕時眼都不眨,猛地就掀翻到地下,震得越坤勃然大怒,要不是他攔著,恐怕越默海就要挨生平第一次打了。之後越默海也不知跑哪去了,後來他才知道是去找那個娘娘腔,楊歡。

當時他根本不理解兩個男人怎麼會在一起,在他從小受的教育裡,這種行為是變態的。所以當父親發現越默海和楊歡的事情時,他堅決地站在了前者一邊。

“傻瓜,你往哪去啊?”

越澤林一愣,發現已經到湖邊,還差一步就踩到冰上了,連忙退回來。李祚軒笑著親親他的臉:“看你想得入神,我們回屋裡去吧。”

越澤林悄悄地看李祚軒,只見對方低頭扶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改變這麼多,可能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

屋裡飄著一股肉粥的香味,李祚軒盛好了笑眯眯地拿著勺子坐到他旁邊:

“來,啊——”

越澤林皺著眉奪過碗,自己大口大口吃起來。

李祚軒任由他吃,自己也拿了一碗,開啟電視坐下。

“昨夜凌晨,有匿名網友發帖,爆出數張盛天董事長越坤和一年輕女子同進出珠寶店的照片,疑似情婦……”

越澤林一頓,抬頭盯著螢幕,只見是越坤和他在飛機上見過的那個“二姨太”,後者親密地挽著前者,春風得意地挑選飾品。他握勺子的手僵了,驀然想到那些他和李祚軒被偷拍的照片和影片,畫素和手法和這個一模一樣。

李祚軒也停下來,手搭在越澤林的肩膀上,安撫著對方的緊張和不安。

新聞結束,並沒有關於他們照片流出來的訊息,越澤林松了一口氣。

“我去打個電話。”

他放下碗就往樓上走,李祚軒安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搖搖頭,自言自語地站起來:“完了,我連這種醋都吃……”

越澤林焦慮地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越默海終於接了才鬆一口氣。

“看新聞沒?”

“剛看見了,很要緊嗎?”越默海問,“現在盛天焦頭爛額,有仇家想爆料也很正常,可能就是拿到你照片的那些人。不過這個對盛天沒有實質影響,頂多是吸引了公眾注意力,估計他們有更多的料,想以此敲詐吧。”

“可是,”越澤林有些語塞,實在沒法說出他和李祚軒被偷拍的事,“這恐怕只是開始,你還是小心些吧,萬一爸不上鉤的話,他們很可能會找上你。”

“我知道。”

“……”

“怎麼?”

“沒,”越澤林嘆氣:“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結果,這樣待著……真的不好受。”

“想進監獄的話,我不攔你。”

越澤林笑起來,“我現在倒是想啊,順便把爸一起拖下水,這樣我才痛快。”

“你是蠢嗎?就算自首招供,沒有實質證據,他也不會被判罪,你還會被判得很慘”

“知道。”

越默海“嘁”了一聲,又問:“李祚軒有什麼動靜?”

越澤林覺得兩人 跟玩碟中諜似的,道:“什麼也沒有。”

“沒事的話,先掛了。”

“生日快樂。”

越默海一愣:“噢,我以為你忘了。”

“沒有啊。”越澤林哭笑不得,從小到大他都陪對方過生日,怎麼可能忘。

越澤林驀然覺得自己這個兄長當得極其失敗。他之前做的那些過分的事,說到底都是遵從父命,並且私心也是為了不讓越默海被掃地出門,誰知對方根本不在乎,瀟瀟灑灑地就離開了,自己倒被看作幹盡壞事的人。

他明明沒這麼糟,為什麼總是會被人當成紈絝子弟和壞蛋?父親這麼說,媒體也這麼渲染,盛天其他高層私下也這麼議論,有一段時間他甚至自己也這麼覺得了。

他剛才說進監獄,並不是開玩笑。

越澤林又隨便說了幾句就掛了,他站起來,緩慢地挪步準備下樓,突然發現李祚軒站在門外,冰寒的臉色下隱忍著憤怒。

對方異樣的表情讓他下意識有點慌張:“怎麼……”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對方几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寧願蹲一輩子的監獄也不願再給我一次機會?!”

越澤林眼神閃爍,僵硬地移開視線:“你都聽見了啊。”

“回答我的問題,”李祚軒抓住他肩膀,墨綠色的眼睛幾乎燒起來:“你真的想自首?”

越澤林垂著眼,安靜了幾秒,輕聲道:“不關你的事。”

“越澤林!”李祚軒臉一下子扭曲了,按在肩膀的手幾乎要嵌進對方骨頭裡。他一把將越澤林按在牆上,手粗魯地撕扯對方的衣服開始肆意侵犯。越澤林戰慄起來,右腿艱難地撐著,身體失衡地貼著牆,手拼命抗拒著對方的撫摸。

“放,放開……李祚軒!”

李祚軒像被敲了一棍,手上的動作停下來,粗喘著深呼吸,拼命地試圖冷靜。

越澤林側著臉,身體靠著冰冷的牆壁,眼睛因為不安而拼命眨著。

不知過了多久,李祚軒的情緒漸漸緩下來,搭在肩膀的手輕輕滑下,環住他的腰,把越澤林抱進懷裡。

“你敢……你敢,我就把你鎖起來,永遠關在這……你想坐牢?那就在這裡陪著我坐一輩子好了……”他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字詞卡在喉嚨裡,艱難地溢位,流淌在對方的脖頸上。

越澤林靠著他,臉靠著李祚軒的衣服,那裡剛沾了些雪還有點冷,刺得臉有些疼。

有誰無緣無故想坐牢?他悲哀地想,嗅著這個男人身上容易讓人依戀的味道,卻還是沒辦法全部相信對方。

三十一歲的人了,他不可能把全部的賭注押在虛無縹緲的愛情上,萬一這次還是在欺騙,他真的受不了。

他閉上眼,還是忍不住悄悄貼近了對方一點。

李祚軒察覺後猛然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地拉起來親吻,湊過來舔舐著越澤林的眼,溫柔地愛撫對方。

“別離開我……澤林……別走……求你了……求你了……”

越澤林沉默著,沒有反抗也沒有迴應。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茫然無措,在愛情面前他自認為沒有任何判斷力。

漂流不定的心緒像海上漂浮的瓶,灼燒著胸口都要爆炸。

眼見快到年底了,外頭依舊沒有大動靜。那組照片除了引爆一系列對越坤私生活的討論外,並沒有對盛天集團造成實質性影響。

越澤林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飄雪,心情已經從最開始的焦慮變得平靜。

如果不是外面的事、以及對李祚軒抱有的懷疑和不安,他幾乎想就這樣過下去,就像對方說的,跟坐牢一樣,呆在這裡一輩子。

越澤林苦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消極、胸無大志了,也許是被疲憊和現實消磨的。

鈴響了,他緩緩撐著柺杖下樓開門,一開啟就被抱了個滿懷,被對方大衣上的雪花帶著身上那股幽淡又好聞的味道包裹了,甚至滲著一絲甜,讓他沒辦法推開。

“快看這是什麼。”

越澤林以為他又買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定睛一看居然是餃子皮。

“……買這幹嘛。”

“準備新年了,我們包餃子吧。”李祚軒關起門,把袋子往他懷裡一塞,抱起越澤林就往裡走,邊走還邊道:“嘿,終於和原來一樣重了。”

他說的是實話,剛開始養傷時越澤林輕了不下十斤,一米八幾的個子還不到一百三十斤,抱起來都不習慣。

“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