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野花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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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的野花不要碰
路邊的野花不要碰
張強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獸人們之所以能在這樣的遠古叢林生活,能夠憑著並不強壯的身體一繁衍至今,必定有其原因。
而這個原因,和人類的原始社會很像,那就是信仰。
獸人族信仰神權,信奉武力。黑暗神的傳說,一直是獸人族耳熟能詳的故事,雖然突然之間看見了黑暗神的真神,著實嚇壞了這幫子獸人,但是在經歷過短暫的混亂之下,六個村的獸人族空前團結起來,.
獸人們也自發的開始鍛鍊身體,叫嚷著要為保護自己的族人。成年的獸人則更是神情堅毅,加緊了村落的防護。更有一幫剛剛成年沒有多久,仍舊熱血方剛,熱血沸騰,向著大祭司請命,想要消滅黑暗神。
在張強的這件事情突發後,一直隱藏在獸人生活後面的大祭司,正式的踏上了歷史的舞臺。
林從張強獸化後,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大好,一直有些恍惚。瑞斯除了處理公務,就是陪在林地身邊。本來還想著讓帆開導開導林。但是亞賽的狀況也不怎麼好,讓帆很是操心。
林一直有個小祕密,這件事情誰都沒有告訴,包括瑞斯,包括大祭司。那就是在懷著風的時候,風這一胎很是不穩。風是林和瑞斯的第一個孩子,瑞斯對於這個孩子很是重視,林也是。前面的日子還好,除了偶爾的身體狀況不佳,其他還好。
但隨著日子的增加,林能夠明顯感覺到孩子的虛弱。所以,自己曾經偷偷的找過大祭司,希望大祭司能夠幫助自己,生下這個孩子。
林向來很得大祭司的喜歡,所以當林被拒絕後,林並沒有死心,而是偷偷的去求了神,這個神,就是被獸人所棄的黑暗神。
黑暗神,在獸人口耳相傳的歷史裡面,擁有著強大的法力。也不知道是求神起了作用,還是林自己的心裡作用,總之,林這一胎懷的很順利。這樣的順利,一直到風的出生。
本應該是雄性的風,變成了雌性,還不能說話。這些都讓林覺得有些詭異和後怕。但是風除了不能說話,一沒有一點異常,甚至膽子很小,為人怯懦。儘管林覺得對不起風,但是看見風這樣,林還是覺得放下心來。
看來那次悄悄的祭拜,並沒有什麼影響。等到瑞威瑞虎的出生,徹底讓林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生活的重心就開始慢慢的轉移。當然,對於風的照看,林一直都是很上心的。
本來一直好好的,風長大了,成為了村子裡最漂亮的雌性,亞賽是村子裡最勇猛的武士,他們會結合到一起,生出健康的寶寶,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但是,變故還是出現了。林記得,就是從那次風的昏迷開始,一切就不一樣了。風雖然還是不願意說話,但是眸子裡多了幾分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後來,風莫名其妙的走失了,探尋隊也沒有找到,林那是很是傷心,為風也為自己。
但是風回來。回來後的風變得更加陌生,他居然不顧和亞賽的娃娃約,和一個很有可能是黑暗神轉世的獸人結成伴侶了。看自己的眼光也帶著疏離和審視,讓林總是有點心虛。
一切,終於在那個夜晚掀開了結局,自己的孩子,身為雌性的風,居然獸化了!天知道,能夠完全的獸化的獸人已經整整百年沒有出現了。而風獸化的形態,居然是白狼。
林搖搖頭,不想去想這些事情,這些事情就像是鑽到腦子的裡的蟲子,一時半刻也不讓林清靜。瑞斯抱緊了林,輕輕的拍著林的後背,林把自己的身子儘量靠在瑞斯的胸膛,汲取一份溫暖。
同時,不同地。夜風正面臨著出生以後的第二個巨大危機。
第一個危機自然是被指控是黑暗神轉世,自己的父親帶著自己連夜逃走這件事,另一件事,就是現在。張強趴在夜風懷裡,渾身因為激動,而泛起了點點紅色,下身早就翹的高高的,在夜風腿上磨蹭著。
眼睛裡一慣的精明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的水汽,和慾望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張強勾住夜風的脖子,順著手臂的方向,就想去親夜風。
夜風把頭扭過去,下了狠心,把張強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張強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聽見這個聲音,夜風有點後悔自己下了重手了。
但是張強似乎沒有察覺到疼痛,反而又爬起來,繼續朝著夜風的身上爬。宛如一條蛇,軟綿綿的,熱呼呼的,帶著張強身上特有的味道。因為走的急,張強身上只穿了一條獸裙,此時此刻,張強胸前的兩顆小豆子已經全部站了起來,硬邦邦的的。
夜風看著張強的樣子,嚥了一口口水。這樣的雌性,對於任何一個雄性來說,都是頂級毒藥。夜風的獸裙早就被自己的東西頂了起來,但是夜風並不能抱夜風。
無他,因為張強碰了一種花,這種花具有及其強烈的催情作用,這也沒有什麼,但這種花的奇怪在於,凡是碰了這種花的人,都不能透過交H配來緩解藥性,只能靠中毒者自身。一旦中毒者進行了交K配,那麼中毒者的自制力會越來越差,直到自己的精盡人亡。
這種花的數目很少,一般來說,特意去找都不一定能夠找到,但是事情就這麼巧,張強不幸中招了。要不是夜風小時候有幸見識過兩隻不懂事的倒黴兔子,居然活活做死,死狀及其的慘烈。夜風也不會到現在還能把持住自己。
張強就像是一隻八爪章魚,鍥而不捨的想要努力的貼近夜風。張強簡直要被身子裡的那股子邪火搞死了,神智已經漸漸的被慾望沒頂,只能憑藉著身體的本能去索取。
夜風的不配合,讓張強很不滿。張強的手,搭上了夜風的玩意,那玩意早就腫大到不行,隔著獸裙被張強的手一碰,居然興奮的彈跳起來,彷彿有自己的思想一般。
夜風知道,不能任由張強在自己身上這麼點火下去,自己馬上就忍不住了,可是夜風真的不想,也不願把那雙手從自己身上拿走,鋪天蓋地的滿足感覺,讓夜風的呼吸也越來越粗。
張強簡直是猴急的不行,手裡掂量著東西也差不多了,扭著腰就想要跨坐上去。卻被夜風一手把住了腰,不上不下卡的難受。
張強前面的東西,早就成了一條硬棍,胡亂的朝著夜風身上磨蹭,嘴裡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夜風何時見過張強這麼一個模樣,本就是初嘗情慾的小子,卻被迫牢牢的挺著。
夜風的眼睛都要憋紅了,渾身的肌肉顫慄,緊繃的彷彿像是石頭。夜風打橫抱起了張強,朝著林子的一頭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
被人橫空抱起的滋味似乎是不錯,張強嘴裡發出一聲驚呼,伸出舌尖,在夜風腹部輕輕的舔咬起來,那絲絲入麻的感覺,逐漸蠶食著夜風的思維,夜風的玩意就隔著獸群定在張強的股間,行動間,就那麼碰一下,再碰一下。
張強渾身都癱軟成泥,眼角含春,風長的本就漂亮,如此一來,夜風忍的越發難受,真的想直接把張強按倒在地,好好的安慰一下這個小東西,滿足自己的雌性是每一個雄性必須承擔,也是樂於承擔的責任。
可是,夜風不行,儘管夜風覺得自己好像也好爆炸一般,但是夜風還是不能。到了,就快到了,夜風心裡默唸著。仍由張強在自己懷中煽風點火。
終於,來到了小河邊。夜風抱著張強噗通一聲跳了下去,濺起好大一灘的水花。河水有些微涼,對於張強這種已經焚身傢伙,還是很有效果的,一到水裡,張強就清醒了不少的。但最終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只是依靠本能朝著夜風身上靠。
夜風抱著張強,張強的腿早就軟了,壓根就站不穩,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夜風身上。夜風也被水一激,清醒了不少。
看著張強難耐的樣子,慢慢的把人摟在自己的懷裡,把張強的腿掰開,像是替小孩兒把尿一樣的姿勢,一隻手臂撐著張強的重量,一隻手五指成爪,擼起那小小的粉紅色的東西。
許是被人摸的舒服,張強只是哼哼,並不做反抗。很快,水面上就升起了一股子白色。夜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但沒有想到,本來已經萎靡的小東西,居然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飽滿起來,因為發洩過一次的原因,張強身上已經泛著潮紅,夜風只要低頭,從上往下,風景無限美好。
前面得到了發洩的張強,還不滿足,扭著屁股蹭著夜風。夜風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能裝作什麼感覺沒有,更加細緻的伺候起張強的小兄弟了。
張強的小兄弟長的和主人倒是很像,因為沒有使用過的原因,保持著微微的粉紅色,柱身筆直,前端留著眼淚。下方的兩個球球也鼓鼓囊囊的,附近長著細細的白色絨毛。
在夜風的大爪子的比對下,越發顯得“秀外慧中”。又是一股子白綢,張強似乎有些累了,身子一歪,連眼睛都閉上了。
但是夜風看著有重新站起來的小東西,嘴角的笑一下子化為苦笑。張強那東西,什麼時候得到如此,長時間,超規模的使用?張強扭著身子,不讓夜風碰了。
但是不碰了,那站起來的東西也很難受,張強夾緊雙腿,很是難受,連眼淚都飆了出來。
夜風看著張強也差不多了,把張強帶上岸,用獸皮裹嚴實了,抱著張強,用手慢慢的拍著張強的後背,坐著安撫。
至於在旁邊瞪大眼睛,跟了一路的毛球,夜風決定有空一定要好好收拾下這個不知道避諱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