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8章 向可出事

第68章 向可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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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向可出事

第六十八章 向可出事

黑暗中,雲海帆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上下眼皮似是黏在一起怎麼分不開,好在意識還算清醒,她閉著眼卻凝神屏息,只聽見本該寂靜的夜中有人在絮絮低語,聲音卻沒有足夠大到可以聽清的地步。

總覺得不像是什麼好事。

她皺了皺眉,卻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教雲海帆想起一個可怕的詞——面神經麻痺,俗稱面癱。

若是以前她遇到這樣的情況,第一個想到的絕壁是誰幹的,而此刻她想到的只是不會毀容吧。

只是這年頭一出現就被雲海帆掐滅在腦海中,樂觀地安慰自己等天亮後就能讓向可幫助治療,她仍舊沒有放鬆對聲音的傾聽,果然,她聽見同昨天晚上一樣的聲音——有人正在接近她的床。

她沒有作聲,也出不了聲。空氣中瀰漫著熟悉的氣息,雲海帆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一雙冰涼的手覆上她的脖頸,動彈不得的雲海帆感覺到了來自地獄的寒涼,在初春微寒的空氣裡化作一聲淒厲的尖叫——

“向可!”

房間裡的等一下子亮了起來,燈光的刺激下,雲海帆艱難地睜開眼睛,只見向可目光空洞地看著雲海帆,一雙手還卡在她的脖子上,沒有絲毫要鬆開的跡象。尖叫的發出者葉暇在背後給向可重重的一擊,向可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斜斜地倒在地上。雲海帆翻身跳到床下,沒有任何不利索的地方。

“海帆,她……”葉暇想要提醒雲海帆當心,誰知雲海帆根本沒有看向她,只是輕輕地托起向可的腦袋,已經昏過去的向可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憊,難以想象睏倦到如此程度的人是如何能從**爬下來試圖掐死自己。

“吶,葉暇,你拖住她的腳,我們把她抬到對面那張**去。”雲海帆突然偏過頭,把葉暇嚇了一跳:“好,好的。”

雲海帆點點頭,在葉暇看不到的角度上藏起了什麼東西。她的動作很快,只是葉暇轉頭的瞬間便完成了。不變的眼神的看著葉暇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教葉暇也產生不了懷疑。

房間裡有兩張上下鋪的床,向可和葉暇都挑的是上鋪,雲海帆一個人睡在下鋪,此時空出的另一床下鋪正好安置向可。這一切完成後已經是深夜了,葉暇以為雲海帆還會問什麼,誰知她只是揮揮手:“睡吧。”

葉暇剛剛躺下,就聽見雲海帆關燈的聲音,伴著些許窸窸窣窣的雜響,但睏倦的她已經沒有心力去思考了……

第二天,雲海帆便上交了向可的休假和雲海帆的看護報告。由於三天之後便有一場大規模的集體試煉,因此第一次摸底試煉結束後都是自由練習,再加上藍斯澄的擔保,請假手續辦得異常順利,而向可和雲海帆也都從房間裡搬到了臨時病房中。

中途葉暇想過去看她們,卻聽是向可一直昏迷不醒,還伴有低燒的狀態,初步推測可能會是帶有接觸性併發的魔法,形勢不容樂觀。而即便是看護的雲海帆也是和她嚴格隔離開的,僅是在病房的外圍幫忙。加之同組成員訓練刻苦,葉暇也不能時時想著溜號,只能留個心眼打聽向可那少得可憐的訊息。

“你來了?”雲海帆感覺到身上被蓋上了什麼,揉著眼睛說道。

“嗯。”藍斯澄應了一聲便摟過她,“明明有陪護的病床,為什麼要整晚地坐著睡呢?”

他的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憐惜,溫柔得讓雲海帆聽得都有些心疼。

“要是她醒過來的話我能立即感覺到。”雲海帆不知自己為什麼會心虛,卻也是毫無底氣地回答,她把藍斯澄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還給他,“反正我也睡醒了,這裡也蠻冷的,你還是穿上吧。”

藍斯澄也不推辭,只是草草地半敞著衣裳便攬過雲海帆:“帆,我好嫉妒向可。”

“乖,人家躺著呢,沒什麼好嫉妒。”雲海帆好脾氣地哄他,她發現這個男人在她面前愈發會撒嬌,整日就想著在她身上揩油。明明每天都能看到,卻總是一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的相思模樣,也不打招呼就毫不客氣地宣告自己的主權。

聲音卻是要命的委屈,讓雲海帆不好意思拒絕。

更該死的,是雲海帆居然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這麼久了,你接下來想怎麼辦?”藍斯澄把頭埋在雲海帆的長髮中,她髮間軟柔的髮香讓他深陷其中不忍離開。

“也有幾天了。”雲海帆掐指一算,“該收網了,要不就今晚好了。”

“沒什麼問題吧。”藍斯澄不安分地逗弄雲海帆的耳垂,聽著她強忍住而吸氣的聲音,嘴角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學了暗魔法?”

“你怎麼……不,沒有。”雲海帆在說漏嘴前連忙否認,卻被藍斯澄一掌拍在背上:“居然學會說謊了。”

“我錯了。”雲海帆低下頭懺悔,卻讓她離藍斯澄的胸膛更近,只是她一心想著正事,沒有注意到這點而已,“神捲上提到了一些,我就學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想著還是不要連累你,所以……”

“所以就不告訴我?”藍斯澄的聲音辨不出喜怒,只是玩味,“你連累我的時候還少嗎?”

“這……”雲海帆把頭埋進了藍斯澄的懷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藍斯澄失笑地搖搖頭,雖然很喜歡摟著她的感覺,但又便宜不沾有絕壁不是他的風格。他熟練地支起雲海帆的下顎:“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犯了錯就要做出補償。”

雲海帆順從地仰起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藍斯澄,就像一隻瞪圓眼睛的波斯貓:“你說怎麼補償?”

藍斯澄也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比畫了個手勢。

雲海帆秒懂。

她旋即一拳砸在藍斯澄的心口:“流氓!”

“痛痛痛……”藍斯澄裝腔作勢要喚起雲海帆一丟丟的良心,卻在她有些後悔的時候迅速轉變了方向,埋下頭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