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畫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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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畫展二
第十七章 畫展（二）
南叔和南嫂也已到來，只是，遠遠的就看見嘉偉三人站在臺前正中間，疑惑叫了聲“小涵，你們站在那裡幹嘛，怎麼不找個位置坐下，就要開始公佈獲獎結果了。”
“伯母，那我和嘉偉去找幾個空位置。”郎月對著南嫂說道，他其實想支開嘉偉，順便問問他，剛才是怎麼了。
可無論問什麼，嘉偉還是那幅像是丟了什麼東西時的神情，可他又哪裡知道，嘉偉說出那番話，用了多大的勇氣，此時心裡莫名的哀傷起來像火山爆發一樣的控制不住。
“郎月，晚上我去你那裡！”嘉偉說完這句話後，又緊閉著嘴巴。
從這句話中，郎月也能猜出一二與小涵有關，可又是為什麼事呢？“恩……”作出迴應後，郎月也不再繼續問下去了，如果嘉偉願意說，那在今晚他就會說出來。
人聲譟動中，郎月還是尋得幾個相鄰的位置，招手呼叫南嫂他們過來。不知道南嫂和小涵說了些什麼，還是姍姍走在南叔的後面，坐在南叔他們的中間，像只不願受傷的小鳥一般。郎月挨坐著南嫂，嘉偉坐在郎月的一側，努力不讓南叔他們看出異樣，望著臺上的人們把畫板往後移。
等臺上忙乎完了，主持人才走上臺來，各評委也入座，相互間還交頭接耳的，似還沒有商量好一樣。臺下的人們也在耳語，喋喋不休聲充斥整個休息區。
“安靜，安靜……”聲音大就是好，眾人聽到被話筒擴大的聲音後，雜亂聲減小很多。“鳳陽小區建立三十週年慶，專案比賽畫展，結果已經出來了。大家安靜些，等待我們的獲獎者上臺。”這句話的效果也不錯，雜亂聲比剛剛又減少些，人們都期待自己所看好的那一幅是否得冠。“我長話短說，以免耽擱其它比賽的進行……”說什麼長話短說，而後還是又說了一長篇坡的廢話。
“第一名……”主持人以他洪亮的聲音響徹休息區，臺下的人們則是終於等到他說這句重要的話了。“作品名叫‘願樹’，作者是……”主持人像是有點小小的近視，把眼睛眯成一條縫湊近手中備好的便條上，轉而又用雙眼詢問臺下的評委，好像有一個比較年輕的評委讀懂他的意思，在他的評分板上畫了幾畫，然後高舉他的評分板，只見主持人微笑著點點頭?中國漢字多了，一些都不知道該怎樣讀！環視一週後，看見很多疑問的雙眼，也不解釋，就直接剛才的話“作者叫嘉偉，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他上臺來。”說完，主持人用他銳利的雙眼看著臺下，他要最先看見這個叫嘉偉的。
嘉偉還看著臺上，可是，仔細看下會看到他迷離的雙眼分心了！
“嘉偉，在叫你呢，難不成，你想讓大家再等著你在這裡發呆？”郎月用胳膊肘撞了下嘉偉。又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還不快上去，你看那主持人的雙眼都快焦慮掉了。”這時，他才回過神來。
“嘉偉，誰是嘉偉……”主持人之前叫了一遍後，臺下沒有任何反應，這又繼續喊叫起來。
“嘉偉，你還坐著幹嘛？”
“嘉偉，怎麼還不站起來？”南叔和南嫂相繼說道，連小涵都投過來欣喜的目光她在為嘉偉獲得第一名而高興著，儘管剛剛的他還傷害了自己。
在南叔他們的提醒下，嘉偉緩緩站起身，欣慰的笑了剛剛的負面情緒也被笑走了他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個好結果。雖然，在心底確實有這個渴望，只是，一直覺得它只是個奢望而已，未當真過。
主持人終於看到有人站起來承認了，他原以為人不在臺下。嘉偉從人們讓出的通道向臺上走去，不少的人發出感嘆：自古英雄出少年！支援這幅畫的人們，更是感嘆萬千，於是，掌聲不斷傳來，不斷簇擁著嘉偉走上臺。
“俗話說‘英雄出少年’果真不假。”待嘉偉走近後，主持人才看清他的面貌，不禁讚歎道。“嘉偉，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的獲獎感言？”主持人又輕聲詢問道。
面對主持人久久停在半空中的右手，嘉偉猶豫一會，還是微笑著接過遞來的話筒。向臺下的人們半鞠一恭後，才緩緩道出心中醞釀好的話“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簡短的一句話，說得很誠懇，亦很堅定，也是此時他的想法。
“看來，我們眼前的這位朋友比較內向。”主持人見嘉偉說完這句話後，就把話筒遞過來，也不能讓別人就保持右手側舉的樣子，很無語的接過來。“好了，也不再羅嗦了，我們l一起來看看下一位獲獎者吧！”主持人望望臺下，又繼續說道“‘心願’的作者名叫蕭雅涵。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對這個女孩有一定的映像，所有他連說話的語氣也帶有幾分親切感，而且還為她又獲獎而高興，在這一刻，他可真的服老了，雖然並沒有到五十歲，可與這兩位年輕人相比，那確實是老了。
臺下的小涵也明顯愣了愣居然也有自己！
還是在掌聲中走上臺，站在主持人的另一側。“我們又見面了！才藝雙全的蕭雅涵。”主持人由衷說道，連續兩次獲獎，沒有點真本事行嗎！
“我也看了你的作品，”主持人望著小涵說道。“一幅優雅的畫，特別是那個女孩對面的空間，留給人們很大的遐想……”似乎因為與小涵在臺上接觸過一次的原因，主持人對她的畫作了一長篇的描述。“那能否為我們解釋下你為何這樣做？”主持人說完後，又問道。“我想，在坐的眾位都想知道吧！”
是的，這句話說出了人們的心聲！臺下人聲鼎沸，都在為評委為何選這幅畫而納悶藝術講究的是藝術。
小涵斜眼看了看站在主持人另一側的嘉偉，接過遞來的話筒。“其實也沒有特別的寓意，只是希望‘心願’下的願望成真。”
“那……能與我們分享嗎？”主持人試著問道。
俏然一笑的小涵很幽默的說了句“當然可以呀，不過，不是現在！”很委婉拒絕。主持人也不打算繼續問下去了，繼續公佈接下來的獲獎作品是一箇中年男人的鬥牛圖，很是栩栩如生。
嘉偉他們三人依次獲得頒發的獎勵後，就下臺了還有很多的比賽將要在上面舉辦，能節約一點時間出來是一點。
小涵走在嘉偉身後，他們向原位走去。
“嘉偉哥，還是你技高一籌！”
“呃……你說什麼？”在下臺後，嘉偉的心情又變成陰雲，正埋頭走路間，聽見身後有人在叫自己。嘉偉沒有想到小涵會主動和他說話，還以為小涵已經被他氣到了。
“我說，還是你技高一籌。”小涵很有耐心的重複一遍。
“哦……你也不賴！”小涵已經從後面跑在嘉偉身側，嘉偉的轉頭一看，正看見小涵微笑的臉龐搞不懂這是哪齣戲，是不是小涵已經被氣病了，亦或氣過了？心底裝滿疑問。
“嘉偉哥，你等會兒告訴我爸媽他們，我回去弄午飯了，看一會兒後，你們就回來吃飯。”小涵說著就向家的方向跑去，沒有留給嘉偉迴應的時間。
看著前方蹦跳的身影，嘉偉又莫名難過起來甩開思緒，直向郎月走去。
“半天才到！”終於看見嘉偉來了，可向後一看，少個人了！“小涵呢？”南叔兩人的目光也隨郎月的話而轉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嘉偉。
“呃，小涵說她先回去弄飯。”嘉偉解釋道。
“我回去幫她，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郎月起身就趕去。要想追到，單獨相處的時間就得多，郎月這樣想，也這樣做了。不管身後有何種目光，是自己想要的，那便儘自己最大的努力，過於注重周圍，只會增添隱形壓力。
嘉偉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郎月跑去的身影，他能感覺到：郎月喜歡小涵。這麼多年了，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南叔和南嫂則用無奈的神情相互看一眼：小涵大了！
“小偉，不錯哦！”剛剛被打岔一番，南叔現在才想起嘉偉獲獎的事，“我看看你的獎盃。”水晶玻璃形狀的鳳凰，正是比賽唯一獎品。獎品底下分排著兩行字：三十週年慶，原創作品畫冠軍。
“工藝也可以！”南嫂發出感嘆。
“嘉偉，你打算什麼回去？”南叔突然問道。“我不是要趕你走的意思……在外久了，你的父母都很想你了吧！”南叔擔心嘉偉誤解他的意思，又補充道。
“我……”嘉偉有點想告訴南叔事實的衝動，可還是忍了下來。“我近段時間不打算回去，想在鳳陽闖一闖，我也打電話告訴他們了，他們也都贊同我的做法。”嘉偉又撒謊了。愛撒謊的人，遲早會為自己的謊言承受結果。
“原來這樣啊？”南叔眼角閃過一絲失望，正在細細觀賞獎盃的嘉偉可沒有注意到，可在一旁直直看著他的南嫂就發現這個不經意間的動作。
拔河比賽也也很吸引人們的眼球，都是郎月打電話過來了，嘉偉他們才離去。
看見桌上色彩誘人的菜，嘉偉有點飢餓的肚子都要響出聲了！南叔，南嫂入座後，嘉偉才坐在郎月的旁邊，抬頭間，卻看見對面雙眼紅紅的小涵這是怎麼啦？
“小涵，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既然小涵都能先和自己說話，嘉偉覺得也沒必要一直為此耿耿於懷。
“沒……”顯得有點慌張的小涵又說道“在炒菜的時候，辣子彈進眼睛了。”
“凡事小心點。”南嫂關切說道。
“這麼大了，還那麼不小心！”南叔還帶著責備的語氣。
“沒什麼大礙吧？”
“你看我這個樣子有大礙嗎？”小涵又反問嘉偉。
只有郎月，默默的夾菜吃飯……
第十八章：離開小涵家
從小涵家出來，已經是星宿漫天。走到小區出口處，嘉偉還回望了眼………
“怎麼，還是捨不得！”
“它是我出來後的第一個‘家’，能不懷念那是假的。”
“又不是不回來的，幹嘛整得那麼哀傷……”看嘉偉越來越苦愁的表情，郎月連安慰的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嘉偉停頓了很久才回答道“是的……正和你說的一樣！”
“什麼？”郎月像是聽到不可思議的事一般，轉身望著嘉偉，希望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剛才的表情，更添一種無奈感……
“這是為什麼？”他很想知道原因，很想，很想……小涵還在身後那棟樓裡，他還沒有正式開展他的追求呢難道，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我要開始目標之旅了……”嘉偉說了半句，望向黑色的天空，似乎要讀懂它的意思，讀懂它為何而來“我只想一心一意專注下去，郎月，你應該知道，我不努力，就只能一直聽於他的命令！”說的很隨意，可語氣卻那般堅定。
“說不定，已經不像你說的那樣了呢？”時候還未到，郎月不打算直接告訴嘉偉現在的事實。
“呵呵……”嘉偉嘲諷笑著，“他會嗎？”
“好了，不說這個了！”知道嘉偉是個倔強的人，郎月也不想再做無謂之爭。“那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想……”嘉偉想了想又說道“先租個店面，透過自己的努力，慢慢成長起來。”
“那你能拿多少錢出來？”郎月直接問到嘉偉最關心的問題。他剛剛的氣概，被這句話活生生的抓住是啊，又準備了多少錢呢？又有多少錢呢？
倔強的他，把腦袋別向一方“我會想辦法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這樣吧，我幫你……”
“郎月，真的？”
“難不成還是熟的！”
“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
“原來，你早就算計好的！”
“其實，也不是啦。主要是這次周慶比賽我獲得不錯的成績，突然想到的。要趁火打劫，把自己介紹出去，讓更多的人認識我，這樣一來，我也就小有名氣了。”嘉偉解釋道，他不希望郎月有這個想法，會對兩人的友情設定隱形拉鍊！
“原來是這樣！這招也高！”
黑暗像旋風捲來，把周圍的一切包得靜悄悄的，天空中的星星隱透出涼意，嘉偉倆人還在路中踱步前進，一面規劃著將來……
終於走到住處後，嘉偉不滿的嘀咕郎月為何不直接開車回來，而偏偏要走路！說完才想起，原來是自己提議走路的，幾句自我批評後，走向另一間臥室，倒頭睡去累了！
郎月則無心情睡著，躺在**，還在想著白天追趕到小涵時她哭了，哭得很傷心。沒有告訴自己原因，趴在肩上，抽泣了很久……郎月的心也跟著難受。事後，小涵希望他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是祕密，兩人的祕密！他覺得，此事應該和嘉偉有關其它事，不會引起她那麼傷心。拒絕了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郎月細細想著，不願錯過一絲細節。
一面是他的兄弟，一面是他的意中人，傷害到其中一個都不是他願意看見的，唯有妥善處理好那就得先問過嘉偉，得先知道他對她的感覺後，才作出相應行動。這時，郎月覺得白天時的做法好像錯了！
由心而想，便又起床，向嘉偉睡的那間房而去也不管他有沒有睡著，推開輕掩的門就進去了。
“嘉偉……”郎月輕叫一聲“如果沒有睡著的話，我們聊聊吧！”
良久沒有反應，“坐下吧！”在郎月轉身剛想出去時，被嘉偉叫住了。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原本是很困的，可躺下來後，漸漸就沒有睡意了。你呢，怎麼也睡不著？”嘉偉起身靠在床頭。
“我想和你說些事。”
“我正也有話和你說。”嘉偉也說道。
“你先說！”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相視一笑後，還是郎月先說。
“你和小涵……”
“我和她僅以兄妹相稱，你喜歡她就去追吧，不用考慮到我。”嘉偉沒等郎月說完就打斷他的話。
“你怎麼知道？”說完這句話就想起白天時很明顯的行為，啞然一笑。
“郎月，”嘉偉叫應後才說道，“明天我就從南叔家搬出來！有空嗎，有空的話陪我去看看適合的門面。”
“這麼快就要搬出來！”驚訝之餘又說道“嘉偉，可能我沒有時間。明天會與那個男人協商，如果合適，我打算給買下來。”郎月帶著歉意，不是不想去，而是真的抽不出時間為什麼會在同一天！
“沒事，那你忙你的吧。”不可強人所難，嘉偉也只好自己去了。
“要不然，你後天再去看看吧。”郎月建議道。
“快一天是一天，我不能再拖延下去，現在正是很好的時機。”
“恩，也是，那你一個人可要注意點，不要被別人騙了……”又向嘉偉說了很多的注意事項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郎月以一位老師的語氣加以教導，在深夜逼近時，也說得差不多了，這才回到自己屋裡要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才有精力面對洽談！
有黑夜也有白天，當然，有高興也有哀傷，這是相對的，沒有什麼能打破這種平衡。櫻桃般大的星星點綴在黑色下，使得看起來不那麼沉冷，雖然過於寂靜，可確也讓心境平靜很多……平靜很多……
小涵望著還沒有被黑吞噬完的空間，眨眼的星星卻也在看著她，看著城市裡的一切，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苦於沒有表達方式，只有用自己的與眾不同來訴說……
“我……到底該怎麼做？”一聲嘆語輕聲迴盪著，在耳邊久久不散……小涵佇立在窗前，用無助的眼神茫然看著四方，想要尋出解決的辦法可除了自己去面對，還有誰幫得了！
面對嘉偉的直白白的拒絕，小涵心痛的無話可說這麼些天的努力白費了，這麼多天的堅持白用了……什麼都是無用功！愛情面前，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在錯在環境。
小涵想不明白嘉偉為何這樣做，難道真的因為不喜歡嗎？贈送風鈴的事是假的嗎，那專注的眼神也能假嗎？，還是，僅把自己當成妹妹來看待！她不希望是最後這個可能，也不希望出現這個可能，想到這裡後，果斷切開思緒，繼續向另一個思路想去……主動再次追求，愛情就是要堅持！
撥開陰雲，心情也大為舒暢，嘴角泛起笑容，很甜美心中的想法也更加堅定！突然想起，還沒有問嘉偉那五十元的事呢，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問問這是個很好的藉口！
郎月還沒有起床，電話鈴聲就把他吵醒了小涵打來的，說叫他們去吃早飯了。掛了電話後，就去叫嘉偉，正好遇到剛帶上門的他。
“走吧，一起過去。”
“……好吧！”嘉偉原想拒絕，可也要和他們說一聲，還有幾套衣服要帶走，走的時候也好順帶了，免得再次去麻煩。
到時，南叔和南嫂還是不在他們都去超市了！郎月吃過後，就忙他的事去了，剩下嘉偉呆在那裡……
兩人都沉默不語著因為都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郎月在時還好，能有幾句搭話。
“那個……”小涵還是先說道，可即時嘉偉也同樣這樣說道，不注意間還以為有迴音呢。小涵停下，讓嘉偉先說，可嘉偉也停下話語了。
“想說什麼？”
“我要走了，在這裡麻煩你們那麼久？”嘉偉還是說出口這是遲早都要面對的。
“你把我們當外人！”聽到‘麻煩’這倆字後，小涵有點微怒。
“不是的，這裡也是我的家。”嘉偉慌了，小涵理解錯了！“我想做自己喜歡的事，去追求我的夢想……”
“所以，那是必須離開的了？”小涵打斷說道。
“恩……”
“那好吧！有什麼需要整理的嗎？我幫你。”小涵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什麼，只有幾件衣服，我自己來就行了。”嘉偉微低著頭說道。
“那你以後住在哪裡？”
“郎月那裡。”
“嘉偉哥，以後歡迎我來嗎？”
“當然，隨時來都行。”聽到這句話的小涵，也不像剛才那般沉鬱，至少還有這句話，至少沒有拒絕！
“這可是你說的喲！”只要離得近，小涵相信自己還有很大的希望，不必要為了這一點點小事而又傷懷起來，所以小涵又恢復她常常出現的微笑。
“當然！”嘉偉見小涵沒有剛才嚴肅的表情，一換常態，自己也跟著輕鬆起來。
“那接下來你幹嘛去？”小涵問道。
“我要去看看合適的店面。”
“晚上過來嗎？”
“呃……什麼？”嘉偉沒聽清楚，又問道。
“我是說，晚上你難道不回來跟我爸媽說一聲就走了呀！”
“哦，會來的。”嘉偉也想到這，只是還沒有說出口而已。“我來吧！”看見小涵在收餐桌上的碗碟，“一大早的就開始忙了，就讓我來！”說著也開始動手。
小涵停下動作讓嘉偉忙碌，聽見廚房裡傳來水龍頭嘩啦啦的聲音她很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而現實卻很殘酷，還需要努力才能擁有，可又有哪樣是不勞而獲的呢？
反正嘉偉晚上還會來的，小涵決定到時候才問這樣也能製造獨處的機會。這樣想著，小涵也不急於詢問那五十元的事了。
待嘉偉走後，自己就埋頭於廚房裡，她要好好考慮今晚的晚餐以後將會很少有這樣的情景出現了，要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為現在劃個句號，為以後而慶祝老天不會再開相同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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