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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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懷孕
我幫沈朵以去買飲料,外傷科在六樓,販賣飲料的機器都在單層樓。本著下樓更加方便一點的原理,我就下到了五樓。
五樓是婦產科而兒童科,聽得到孩子哭,和各種撕心裂肺的叫聲。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快著幾步走到了販賣機那裡。
我掏錢要投幣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來這裡幹什麼?你是捱打沒夠是不是?”
如果我的耳朵的解析度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是胡娜。我稍稍扭過了一點身子,就看了胡娜那張因為盛怒而扭曲了臉。
我抬頭瞄了瞄大大滴婦產科的牌子的那幾個字,還有躲在胡娜的身後的一臉可憐和苦楚的高甜晗。那個人高馬大的男生,我貌似記得孫小雪給我說過,好像是叫路什麼,就是顧安洛以前的兄弟,高甜晗劈腿的男主角。
我找了一個有力的地形,欣賞著這齣好戲。男生伸手應該是想觸碰高甜晗,被胡娜一把就推開了。愛的力量可真是偉大啊,胡娜居然對陣這麼一個大塊頭,居然沒有一點懼色。
男生質問:“你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張張嘴巴,沒有發出聲音。高甜晗懷孕了?胡娜不是告訴我高甜晗喜歡的是顧安洛麼?那怎麼是這個姓路的來質問?胡娜找我去勸說顧安洛複合,該不會是打算讓顧安洛吃下這個啞巴虧吧?
胡娜的眼睛因為憤怒而通紅,她低著聲音吼道:“你滾啊你,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這樣子的話?”
男生也很憤怒,直接吼回去:“我不知道!”
胡娜冷笑著說道:“不知道?提上褲子就不承認了是不是?我告訴你,甜晗已經把孩子打了,和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不要再糾纏甜晗了。”
聽到這裡,我已經沒有興致再繼續聽下去了。我沿著那個與胡娜她們只有一個拐角之隔的另一邊,緩緩上了樓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說我現在的心情。有點複雜,有點沉悶,有點莫名。
我在拐上更向上的樓梯之前,還是忍不住又往那裡看了看。他們三個人都沉默了,不說話了。高甜晗蹲在地上,好像是在哭。胡娜半跪在那裡,緊緊地抱著高甜晗。我想,我應該相信愛情。
我最後的視線收到的是那個男生揮拳砸了一下牆壁,看上去很用力的樣子,也不嫌疼。對於這個高甜晗曾經至少有過心動的感覺的男生,不知道高甜晗現在是什麼心情。如果是我,我會很難釋然。
我笑了一下,就上去了。這畢竟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不必為了這樣一個不存在的假設而傷腦筋的。
我的眼前浮現了鄭逆好看的笑臉,看起來很溫暖。我屬於鄭逆,我的一切就都屬於鄭逆了。我和南宮皓揚,什麼都沒有了。我不必忘記,卻也不必想起。今後我該努力去做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沈朵以拿著一張收據蹦蹦噠噠地到了我跟前,和我說她去交手續費之類的去了。她笑呵呵地與我說:“現在我的心裡就舒服多了。”
我問她:“藍艾知道麼?”
沈朵以搖搖頭,笑著和我說:“我打了她,我自然會負責,藍艾是我的男朋友,不必管別的女孩子的死活。”
我想沈朵以的這種想法,也是一種愛情觀。它不同於我的愛情觀。可是我也不能因此說她的愛情觀就是錯誤的。我不能理解和接受,可是我也不必去反對。
每個人的愛情都長著不同的樣子,不必去苛求,也無謂苛求。愛情,它總是它本來就應該是的樣子。至少,我就是這樣子認為的。
我一隻胳膊抱著腿窩在沙發裡,躺在柔和有些暗的燈光下邊。我的右手裡捏著一杯伏特加,我想搖晃一下酒杯,發現不是太順手。我的右臂的傷,不可能完完全全恢復到我之前健康的樣子。
鄭逆在舞池那裡彈唱,徐譽滕的《做我老婆好不好》。站在離舞池最近的,那個一臉感動,用飽含著淚水的大眼睛仰望著鄭逆的女孩子就是鄧清清。那個管鄭逆叫阿逆學長的女孩子。
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鄧清清的那顆少女的心為了鄭逆而盪漾在春天裡。鄧清清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所以,我並不介意她喜歡鄭逆,並且表現了出來。
鄭逆本來就很優秀,是個充滿了吸引力的男生。有好女孩喜歡他,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不必大驚小怪,何況我根本就不在意。
我把杯子裡剩下的伏特加,一飲而盡。酒的滋味,其實我沒什麼好感。可是有些時候,我偏偏就是需要刺激著我的那種感覺。因為一個人,難免胡思亂想。而酒精,總是有些可以緩解的作用。
我拿著杯子去了吧檯,有要了一杯伏特加。不過這一次,我不想喝它。我拿著這杯酒,緩步走到了鄧清清的面前。我笑眸看她,她回我的笑裡卻有點慌亂。
我以左手晃動了一下杯子,一點不浪費地都潑到了鄧清清的臉上。然後鄭逆的吉他,第一次彈得出錯了。我是鄭逆的女朋友,我是覺得我這個時候應該有點反應。儘管我很清楚,我沒什麼心理上的反應。
我指著鄭逆告訴鄧清清:“他是我的男朋友,所以請你離他遠一點。”
鄧清清的眼眶泛紅的很快,豆大的眼淚往下掉。好像我給了她很大的委屈,可是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只是潑了她一臉的酒,並不是硫酸。
鄭逆從舞池上跳了下來,他把我摟到了懷裡,笑著與我說:“媳婦,你喝多了。”
我也笑著與他說:“我很清醒。”
鄭逆摸摸我的腦袋,牽著我的手,拉著我穿過人群。我一直看著他,所以我知道他一直沒有回頭。他沒有去看那個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喜歡著他的女孩子。其實,我是希望鄭逆回頭去看一眼的。
鄭逆在ZAZA的二樓的盡頭有一間房子是他的臥室,他有時會住在這裡。他拉著我去了那裡,給我衝了一杯蜂蜜水。他盯著我把蜂蜜水喝光,他又給我倒了一杯白開水。這一次,只是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他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笑著,聲音透著興奮地和我說:“看到你為了我吃醋,我可真是高興的飄飄然了,哈哈。”
我抿著嘴笑,卻沒有說話。因為我不能告訴鄭逆,我並沒有吃醋。我只是覺得我如果什麼都不做,就不像是在扮演著鄭逆的女朋友的這個角色。這只是角色扮演。其實,我有點希望鄭逆和鄧清清真的有點什麼。
我也很清楚,鄭逆喜歡我,他是認真的。他只想著對我好,沒有別的心思對別的女孩子。有些事,我始終不能和鄭逆去說。我的心裡的愧疚感和負罪感,與日增加。可是面對著鄭逆,我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把纏在脖子上像是一條蛇的圍巾取了下來,跟著我的棉襖一起丟到了軟沙發的空白處。我端起桌子上那杯加了伴侶的咖啡送到了嘴邊,輕抿了一小口。
他笑眸看我,我瞪他一眼,我嘟囔著說道:“這都第幾次了,你也該把戒子拿回去了吧?”
他卻反問我:“這都第幾次了,你也該把戒子留在你自己那裡了吧。”
我嘆嘆氣,握緊了我手中的那個小盒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我第七次約Alex還戒子給他了。他還是如我第一次去還戒子的時候那般,拒絕了我。可是這個戒子,我真的不想留著。
我和他坐在那裡閒聊,如果繼續著戒子的話題,也不可能有什麼我想要的結局。我就乾脆和他閒扯,找機會把戒子留下來就是了。
我的小腹傳來一陣隱隱的痛楚,胃口也有點不舒服的感覺。我不禁皺起了眉頭,身子也往一處蜷縮。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上。
Alex以極快的速度過來到了我身邊,將我攔腰抱起,送我去醫院。一路上他都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將我攬在懷裡。他的眉頭皺到了一處,臉上寫著一些大概可以認定為憂傷的情愫。
我和他坐在醫院走廊的休息椅上,我將雙腿抬高了一點,慢慢地晃動著我的腳,就好像是在盪鞦韆一般。我的雙手都拄在椅子上,和我的腿緊緊地挨著。
我咬著嘴脣看著我的腳尖,機械地一下又一下地動著。我舔*的嘴巴,有點發幹。我抬起手,只抬起來了一點點,又放了回去。
我扭頭去看Alex,他的臉陰的厲害。他整張臉板的像冰雕一樣,陰陰鬱鬱的。我把臉轉了過來,盯著對面牆上的那幅宣傳畫發呆。
我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又不是我老媽,臉色那麼臭幹嘛?”
他冷哼了一聲,扼住了我的手腕,他冷冷地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淡淡一笑,風輕雲淡地告訴他:“告訴阿逆。”
Alex扼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著站了起來,他拖著我的手蹭蹭地往前走。他留給我的側臉上都寫滿了冷峻,那種不可置否的冰冷感。他現在就像是電影裡的那種殺手,沒有情感,沒有心。
在醫院大門口,我成功地拽住Alex停了下來。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抬起頭去直視他的眸子。他的眸子還是很冰冷,沒有任何的溫度。
我說:“孩子不是阿逆的。”
他的眉頭聚集地愈加的厲害,他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腕,我吃痛地悶哼一聲。我告訴他弄痛了我,他卻還是絲毫沒有減少對我的施力點。我想把手掙脫出來的,卻分毫都不可以。
我笑著和他說:“這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這也並不管你的事情。你的戒子這一次請你一定要收回去,我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他甩開了我的手,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轉身就走了,越來越遠。可是那枚戒子,卻還是在我的手心。他到底還是沒有把戒子拿走,他到底還是堅信著只是適合未必與愛相關的理論。
我站在醫院前邊的馬路牙子上,給鄭逆打了電話。我只說了一句話,我懷孕了。他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鐘的時間,然後只是淡淡地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他醫院門口,他便只說了一句他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