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3章租你過節

第43章租你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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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租你過節

我突然想起了南宮皓揚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不知怎地。他說,戀人之間,相愛,應永不相問。我想這句話,大抵在理論上是絕對正確的。

臉湊到了玻璃窗上,去看外邊華燈初上的街道。這樣的夜晚,這座城市用燈光在燃燒著這個冬季的夜晚。抬眼望去,處處星光點點。

我眨動了幾下眼睛,決定出去走走。一個人,也是可以到處走走停停的。到自己想去的地方,經歷一些自己一直期待著的記憶。

地球是圓的,所以怎麼走不出圈子。不要想著逃避,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不可能因為逃避而解決的。除了面對,只能面對。

我雙手習慣性地塞在我的上衣口袋裡,下巴向下一點縮到了我的圍巾裡邊去。耳朵被粉紅色的小豬模樣的耳包好好地圍在裡邊,暖和的很。

我把街上發的一本那種什麼男科婦科的書放到了噴泉邊上的瓷磚,一屁股坐了上去。我仰著臉,還有細小的雪片落到臉上。涼絲絲的。

我一直在動著我的腳,在踩著跟前白白的雪。讓雪上都印上了我的鞋印了,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低下頭看著地上已經不白了的雪,嘴角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弧度。我這個破壞分子,還在為自己的大舉而開心。

“原來真的可以在這裡遇到你。”

我的耳朵先收到了這句話的聲音,我的眼前就多了一雙黑色的鞋子。那是一雙馬丁靴,中腰的。這樣子的鞋子,我一直都覺得很酷很有範兒。

我緩緩抬起頭,笑著問他:“不是去上海了麼?”

他的手裡也拿著別人發的一堆的傳單之類的東西,放到了我旁邊的位置,他也坐了下來。他的兩條大長腿伸的特別的直,腳尖朝上。他的手也塞到了自己的上衣兜裡,他沒有帶圍巾也沒有帶耳包。

他竟然把頭一歪,靠到了我的肩膀上。他略帶著憂傷的口吻和我說:“我已經到了本市的機場,接到了一月的簡訊,不需要我過去了。”

我把手從兜裡拿了出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他的臉很涼,像冰一樣。我以觸碰到他臉部的肌膚,我的手就不自覺地縮了回來,身子也不禁跟著打寒顫。

我只能淡淡地和他說一句:“別太難過了。”

他苦笑了一聲,他和我說:“我早該料到的。”

我們兩個就都不說話了,我想不到恰當的詞語語句來安慰他,他大概也是心裡難過的不想說話了吧。我們兩個就坐在那裡,他倚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兩尊冰雕一樣,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著我們。

突然,他說:“小愛,我租你當兩天的女友怎麼樣?我們一起過平安夜和聖誕。”

我轉過臉想和他說話,卻不想吻到了他冰冷的額頭。他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笑著和我說:“你親我了,那就是答應了。走。”

他拉起我就走,我想說的話便沒能說出口。其實我想說的也不是一句玩笑話罷了,我想問他打算一個小時花多少錢租我當女朋友。

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連著我的手一起放到了他的上衣兜裡。他的手將我的手完整滴包在了裡邊,那隻手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涼意了。

我走在他的身邊,偷瞄他的側臉。我的心跳突然就加快了,雙頰也開始發燙。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和他第一次見面時他那種讓我窒息的笑容的魅惑。

我的心裡有了一個和他之前問過我的問題一樣的疑問——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怎麼就能沒有日久生情呢?

這種時候,各種場所幾乎都是人員爆滿的了。我和南宮皓揚就覺得自己買東西去柳微那裡做著吃好了,反正柳微也不會回來了。

我用左手的食指碓碓南宮皓揚的胳膊,他順下眼眸淺笑著看我。我轉了轉眼珠,弱弱地問他:“您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啊?都出汗了,你握的太緊,都快要麻了。”

他好看的眉間有了一點點的小糾結,漸漸舒展開來。他放開我的右手的其中四個手指,攥著我的小指。他說:“這樣子可以了吧?”

我打趣他:“你是怕迷路嗎?”

他動動嘴角,魅惑一笑:“我是怕你丟了。想吃什麼?看在你今天是我女朋友的份上,我當主廚。”

我眨眨眼睛,壞笑著問道:“三鮮餡的餃子可以麼?”

他的右臂從我的頸後環住了我的脖子,將我壓下他的胸口。他說話的氣息就搭在了我的臉頰上,我的右邊的耳垂直接感受了,不禁有些發燙。

他說:“那我有什麼好處啊?”

我費力地抬起了頭,輕含著我的下脣應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包。”

他放開了我,心滿意足地笑了。他推著購物車,我走在他的身邊。在一個面積超大的超市裡尋找選擇著我們所需要的東西,這可真是一個既費腦力又費體力的差事。家庭主婦或者煮夫真是不簡單吖。

路過了賣嬰兒用品的貨櫃的時候,我不經意地看到了掛在那裡展示的嬰兒的襪子。我便不經意地和南宮皓揚感嘆道:“寶寶可愛,寶寶用的東西都這麼的可愛。”

南宮皓揚還沒等著說什麼,服務員倒是先過來了。她是一位阿姨,她笑容滿面的,很是親近人的樣子。

她熱情地和我說:“姑娘,一看你們就是新婚的夫妻吧?寶寶不到三個月吧?肚子都看不出來呢。買鵝黃色的吧,男孩女孩都能用的。”

我尷尬了,真的尷尬了。南宮皓揚攬住了我的肩膀,笑著輕聲地和那個阿姨說:“我們的寶寶已經快兩歲了,用不到嬰兒的小襪子了。”

他摟著我,推著車往前走的時候,我真是一輩子也忘不了阿姨那錯綜複雜的眼神。他在那裡忍笑就快要忍出內傷的樣子。我白他一眼,別指望我會謝他以這麼樣子的方式給我解圍。我可是一點都不感激。

排著隊等著結賬,沒辦法了,一到節假日的時候,中國人口就會大規模地出動了。就排隊吧,這件事時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勒。

我掏手機出來想打發一下時間的,順手把兜裡的面巾紙也帶了出來。我蹲下身子去撿,拿到面巾紙的時候我瞟到南宮皓揚的鞋帶開了。

我想抬起頭來和他說的,可是掃視了一下他的身高體積還有他手邊的車子和這麼多到處都是人的空間位置,估計他應該是蹲不下去的。

我想了大概1秒的時間,就動手替他把鞋帶繫好了。我把紙巾塞到了褲兜裡,就站起來了。然後發現貌似很多人都在看我,我下意識地去摸我的臉。髒了嗎?不會吧?

我扯扯他的衣袖,小聲問他:“我的臉髒了麼?怎麼都在看我啊?”

他笑著搖搖頭,輕聲對我說:“那是嫉妒羨慕的目光。”

好吧,此時此刻,我表示我的智商是硬傷。我木有聽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準備問下去了。免得被他發現我的智商受到了挑戰,我會很沒面子的好不的啦?

我和南宮皓揚說說笑笑的下了車往七瓊小區裡邊走去,這裡的基礎設施很齊全,路燈是灰常的明亮的。會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長,變得很短,又拉的很長。

我從旁邊的灌木上抓了一把的雪,竄到了他的面前,一下子都揚在了他的臉上。他的睫毛上也掛上了雪粒,一接觸到睫毛就覆在上邊了。他眨動著眼睛,在路燈之下,他的睫毛泛著晶瑩的光芒。

他騰出了一隻手,捏捏我的鼻子,淺笑著說我:“太淘氣了啊。”

我鼓著兩腮眨著眼睛看著他,我看得到他的眸子上映著我的臉龐。我突然開始疑惑,我和南宮皓揚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了?同學?好朋友?兄妹?出租情人?我卻發現自己找不到答案了。

我拉起了他的手,捧著放到了我的下巴那裡的位置,我問他:“我要是可以喜歡你的話,你會喜歡上我麼?”

他愣住了,轉而笑了出來。他在我的額頭輕輕一吻,笑著對我說:“我想我會的。”

我低下了頭,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他的懷裡也是冰冷的,隔著厚重的衣服,我已經感覺不到他的體溫了。但是我聽到了他的心跳聲,我覺得頻率是有那麼一點點加快了的,就像是我此刻的心跳聲。

“姐?”我和南宮皓揚又往前走了幾步,在一束光下邊遇到了孫小雪,和她身邊的顧安洛。兩個人十指緊扣,儼然感情很好的樣子。

我看她一眼,心裡還是有著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可是感情這件事情,又怎麼可能理智的起來呢?就是這麼的不顧一切,明知道會萬劫不復也還是要陷進去,才是愛一個人的原始衝動,不是嗎?

我輕聲和她說:“天冷了,出去玩注意身體。”

她撲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哽咽著說道:“姐,可以不要再不理我了麼?你不是說過的嗎?就算是這個世界都拋棄了我,你不會,姐妹之情不會。”

我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腦,嘆著氣和她說:“保護好自己。”

我把她的手塞到了顧安洛的手裡,我看著顧安洛,我面無表情,也毫無聲調地和他說:“照顧好小雪。”

顧安洛舔了一下他發乾的嘴脣,聲音有些嘶啞地和我說:“姐,我已經不打籃球了,我會對小雪好的。”

我微微點點頭,就拉著南宮皓揚繼續的往前走了。我沒有回頭,我不敢回頭。有些事情,即便說的很勇敢,我卻還是不敢面對。就像是安樂寄送給我的那個錦盒,我都沒有開啟過。

他輕輕地攬住了我的肩膀,輕聲與我說:“有些時候,傷害未必是壞事。經歷了,總會成長的。開心一點,更大的難題在等著我們呢。秦沈斯可還在醫院了。”

我勉強自己在他的面前露出了笑容,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很難過。孫小雪在我的心裡是很單純、很美好、很簡單的女孩子,她不該有這樣的選擇,不該過這樣的日子。可是這是她的選擇,我似乎不具備改變的力量。

南宮皓揚說的對,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秦沈斯事件。沒人知道秦沈斯清醒之後會和校方說什麼,我們是百口莫辯的。不知道會不會惹到校方想要開除我們的地步,到了那時候的話,我想我老媽一定會瘋會吃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