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辯
官道之輝煌人生 懶惰的甜蜜小豬 相思劫,太子嫁到 租個美女當老婆 霸途1 首席情人:總裁的契約嬌妻 玄霸九天 魔熊之雷霆咆哮 一字入道 野獸公子的賭約
廷辯
伴君? 廷辯
作者有話要說:肖想了N久的戰爭就要開始了,話說,最初的設想就是讓小嫣的童年少年快一點過,然後,著重寫寫他建功立業的。結果因為某肉太萌囧囧了,硬把兒子困在童年好多章,從此奠定了此文慢熱的基調,恨啊!偶發誓給他加速情節發展==!
關於完結,偶只是說這文進入了結尾期,不是明天就完結==!親們表太激動啊,結尾,偶還沒寫完呢……雖然不會太久,因為前面已經鋪墊好久了,收尾的時候加快節奏也很正常啊~完結前兩天會通知大家的。
關於許綰,許綰其實是個很正常的女人,沒想到就這麼不到半章的字數讓大家對她如此有好感,偶也很意外。
某肉本人很贊同windseven7留言裡的一句話“韓徐氏的身體裡壓根沒有跟愛情相關的細胞,她與韓嫣也許有夫妻的情分卻沒有男女之情,韓嫣對她好些還要勸一下請務正業的女人,她並不在乎丈夫有情人有妾氏,我不覺得她和阿嬌有什麼可比xing,她們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為正室,其他就沒了”
至於劉徹懂不懂愛情,親媽刷了金粉的手指會引導他走向正途的,望天……
“如果她是想到與皇帝有曖昧會影響丈夫的前途而想要拉回丈夫的心是有情可原的,可她想的是這是她的家她是主母???她覺得皇帝對她的地位有威脅??我有點不太理解她的思路”——其實,許綰還是有生活中的原型的,肉肉身邊就有這樣的主婦,為了維護一個家庭的完整而做出一些讓大家覺得很窩囊的忍氣吞聲的事情,當然,結果還是不錯的,至少,保證了一個家庭的完整……
悄悄地逗著韓嫣逗著很開心的劉徹,最後有些不開心——正在關注的人離得遠了,他能不發現麼?
劉徹脣邊掛笑,你就是再顧家,也不能不工作吧?男人當立業。回來工作吧,韓嫣的工作量猛然加大了。
許綰很理解:“正是用人之際,大人有事做,咱們也長臉呢,只是別太累了。家裡有我呢,只管放心做正事去。”熟知韓嫣生活習慣,早早地備下了早飯,中午的時候韓嫣若不得空回家,還備好了午飯送去。早晚天涼,細心地準備好套外套。休浴日早把幾天來的家務、兒子的功課更得清爽遞給韓嫣審閱,完了,一家人開開心心過休假……
這個女人簡直像幽靈一樣地繞在韓嫣身邊,哪怕她在家裡、韓嫣在宣室,劉徹還能看出她對韓嫣的影響,不由得咬牙切齒。再加大工作量,他又捨不得韓嫣太累,目前他能絆住韓嫣的,就是政事。可就是議事的空檔,這個人還撫著腰間歪歪扭扭的如意結在那兒傻笑!那醜了巴嘰的東西是韓靖的手工課作業!劉徹臉色鐵青,發誓要討厭這個小鬼到永遠。
“阿嫣,以後在宮裡用飯吧,家裡老是送飯也太勞師動眾了。以前不也是在宮裡吃的麼?”
“大人在宮中用飯?”許綰想了一下,“口味合麼?以前聽父親說過,宮裡的飯菜勝在貴重,卻不一定合脾胃的,要不要,家裡另備一點墊著?”
“宮中飯食都是吃慣了的,卻也沒什麼,廚子還是我教的呢,只管放心。”
“這樣就好。”許綰低下頭,擰著帕子不說話了。
“陛下正是想要做事的年紀,難免忙了些,過了這陣子,我大概也就能得閒了,到時候便有時間與你們一起過幾天安閒日子了。”
許綰笑著往外推韓嫣:“你且忙去吧,說什麼安閒不安閒?便是政事不忙,兩個孩子也夠頭疼的了,我是不作安閒想了。”
韓嫣也笑了:“兒女都是債,偏這被追債的還得心甘情願,”伸手摸出兩個漂亮的竹哨來,“陪陛下散步的時候,瞧著竹子長得好,討了一節來做的,給他們玩罷。”
————————————————————————————————
劉徹給韓嫣加任務也不是無中生有折騰他,確是有正事要做的。
被動地防禦,總不如積極地進攻。朝上保守的人換得差不多了,劉徹開始琢磨著反攻了,只是苦於不知道如何起這個頭。
元光二年春正月,王恢為劉徹帶來了出兵的理由。
朝會過後,劉徹正和韓嫣在一塊兒吃飯,王恢求見。劉徹和韓嫣對視一眼,韓嫣放下手中碗筷,站到劉徹的身後。
“王恢,有什麼事不能在朝上說,非得在朕吃飯的時候來打擾?”劉徹開口。
“回陛下,臣說的事,不能在朝上說。”
“哦?你倒說說看,有什麼是不能在朝上說的。”
“這……”王恢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左右。
劉徹一揮手,春陀、阿明帶著人退了下去,韓嫣也向劉徹一躬身,轉身離開。卻被劉徹抓住了手:“阿嫣一起來聽聽。王恢,你說。”
王恢看了一眼韓嫣,再看看劉徹:“喏。日前,有個馬邑的商人,來找臣……”
韓嫣聽了眉毛一跳,這就是所謂的武帝朝對匈奴第一仗,馬邑之圍的開端了。只可惜,漢軍紮了個大口袋,還是讓匈奴單于毫髮無傷地給溜了。三十萬漢軍無功而返,成個笑話。
劉徹對王恢所說的事情很感興趣:“卿說的,朕都知道了。你且回去與商人保持聯絡,朕這裡再籌劃一下。”
“喏。”
“先別急著走,陪朕吃完飯也不遲。”劉徹顯得很高興。
“謝陛下。”
韓嫣拍拍手,六兒打頭一溜煙跑了進來。“陛下留王大人吃飯,你招呼底下的趕緊再上一桌。”
“喏。”
“阿嫣,你在嘀咕什麼呢?還不快坐下來,飯都要涼了。”
“喏。”
一頓飯吃得劉徹心情很是舒暢。席間,他還不停地問王恢一些有些馬邑方面的問題,並且敲定了扎口袋誘擊匈奴的計劃。韓嫣卻在拼命回憶腦子裡關於馬邑之圍的記載,結果令人喪氣,他光記得最後無功而返了,中間過程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漢軍的包圍計劃被單于識破、懸崖勒馬,單于跑了。
王恢走後,劉徹領著韓嫣跑到光祿閣,檢視地圖。半晌,發現韓嫣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麼了?”
“沒什麼。”
“阿嫣,你說咱們還能容忍匈奴嗎?”
“聖明無過陛下,您心裡不是已經早有決斷了嗎?”
“我是在問你!別取笑我!”
“且息怒,聽我慢慢說。”韓嫣低下頭,尋思了一會兒,“匈奴是必須回擊的,連年關塞不穩,常有甘泉烽火之警,甘泉宮距長安有多近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何況匈奴已經到了家門口了。匈奴,只有打得他們知道疼了,知道大漢不好惹,他們才能老實。仁義道理,是不能對豺狼講的。即使講,大漢七十年來的和親,對他們也是仁至義盡了。”
“就是!”
“與匈奴決戰是一定的,只是你想好了要怎麼打麼?”
劉徹有些奇怪:“剛才你不是聽到了麼?在馬邑設圍,誘匈奴單于親來,圍而殲之。這次如果成功,能殺了單于,便能解決朕心頭之患,即使不能殺了單于,也能重創匈奴主力,於大漢實在是太有利了。”
“如果單于上當了,領兵而來,他會帶多少人呢?單于出行,還是出兵,所帶的人馬必定不少,兵法有云:十而圍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要圍單于的兵馬,哪怕不是他們的十倍,至少也得是三倍以上,方能妥當。這是自高祖以來第一次大規模的與匈奴作戰,意義實在重大,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否則軍民就會失去信心。這樣,又得調動多少人馬呢?”韓嫣慢慢地分析。
“這……”劉徹愣了一下,旋即道,“匈奴人少,單于能調動的人馬也是有限,況且,這次他們是來撿便宜的,不會太多,我看他頂多也就能抽個十萬。大漢有的是人,朕出四十萬扎這個口袋,一定要捂死他!”
“陛下恕臣直言,有生者不諱死,有國者不諱亡。諱死者不可以得生,諱亡者不可以得存。臣請為陛下拾遺補闕,盡力使這次計劃不出紕漏。”
“你要說什麼?”聽見韓嫣改了稱呼,劉徹冷靜了下來。
“陛下要調動這麼多的人馬,如此大的行動,怎麼能保證不走漏訊息呢?”韓嫣就事論事,一直以來他就對奇襲的人非常佩服,這樣的保密功夫真不是蓋的。他在建章營訓練騎兵,對行軍打仗也有了不少直觀的認識。漢代的糧草供應可不像後世那樣方便,一輛載重汽車就能裝個N噸的東西,一天能跑個幾百公里。漢代全靠人力畜力,一天能走個上百里就算快的了,運伕、牲畜也得吃東西,光後勤運輸方面消耗的糧草就是前線作戰序列的十倍以上,路越遠、消耗越大,需要的後勤隊伍也就越大,直如滾雪球一般,這麼大的響動,能不讓人知道,實在是太難了。
劉徹聽了,也無語了半天。“這些我倒是沒想到。”忽然提高了聲調,“軍隊密調,行軍路線不許外傳,就是有人知道了有軍隊在調動也猜不到是在打埋伏,馬邑是邊城,積糧不少,糧食可以就近解決!無論如何,這一仗一定要打!”說完,看向韓嫣。
果然是個不聽人勸的。
“打是一定要打的,只是看要怎麼打而已。”
劉徹挑眉,示意韓嫣說下去。
“如果真要採用王大人的計策打伏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注意幾點,”韓嫣想了想,慢慢說了出來,“首先,不能想著畢其功於一役,”看到劉徹直起身要發作,忙按下他的肩膀,“要知道即使這次把單于給抓住了,也不代表把匈奴給徹底打垮了。匈奴的風俗和中原不同,匈奴是由若干部族組成的,單于只是其中實力最強部族的首領而已,他對整個草原的控制力與中原君主對自己國家的控制力是不能同日而語的。各個部族,有利則合,無利則散,並不是一個整體,他們各有自己的地盤,散居草原各處。可以逐個擊破,也只能各個擊破。這次,即使設伏成功,也只是滅其一部而已。
匈奴縱橫草原近百年,人口雖然較大漢少很多,但上馬為軍、下馬為民,可戰之人卻是不少,匈奴騎兵的數量和質量恐怕比大漢還要強上幾分,是不可能一次全解決的,要多費幾次功夫才行。這一點一定要清楚。大漢勝在國力強而人口總數比較多,匈奴的最大弱點就是人口的數量。所以,戰爭的首要目的是消滅匈奴的有生力量,把匈奴的氣焰給打下來。沒有了士兵,再英明的君主也不可能打勝仗。”
見劉徹點頭,韓嫣接著道:“還有,前面已經說了,這麼大的行動,一定要保密,這是重中之重。無論這次戰爭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都是要先打贏了,才能達到這個目的,保密就尤為重要,如果稍有不慎,讓匈奴人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什麼目標都實現不了。”
“你考慮得周到。”劉徹點頭,“你接著說。”
“這裡頭,其實就已經有了第三條,大漢雖然養了很多馬,但真正的騎兵卻不多。騎兵,不是讓士兵騎上馬就算是騎兵了,那只是騎馬的步兵。騎兵的戰法與步兵是完全不同的,騎兵不僅僅是讓士兵騎上馬從一地轉到另一地的速度變快,而是在戰場上來去如風,穿插分割,讓敵人防不勝防,騎兵的力量在其機動xing,這一點,大漢還沒有真正認識到。從這一點來說,大漢缺少真正的騎兵,對於騎兵的運用,我們遠不如匈奴。而且,大漢騎兵在騎射方面確實差匈奴很多,要打埋伏,就得防備匈奴利用騎兵優勢逃脫。”
“這也是問題,我這就召將軍們商議。”劉徹是個行動派。
李廣、程不識、韓安國、李息、王恢……一長串的將軍被宣進了未央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有行動了。
都是軍人,程不識是老熟人、韓安國是走了田蚡的門路復出的人、李廣對瞧韓嫣比程不識還親熱,劉徹讓韓嫣把之前的顧慮說給將軍們,皆認為韓嫣說的有道理,最後敲定了作戰計劃,使護軍將軍韓安國、輕車將軍公孫賀、材官將軍李息,率精兵30萬埋伏於馬邑山谷之中;派將屯將軍王恢、驍騎將軍李廣各率精兵3萬襲擊匈奴背後,截奪輜重。一切部署妥當,讓聶壹出塞以做買賣為名,誘見匈奴軍臣單于。
――――――――――――――――――――――――――――――――
詔問公卿曰:“朕飾子女以配單于,金幣文繡賂之甚厚,單于待命加嫚,侵盜亡已。邊境被害,朕甚閔之。今欲舉兵攻之,何如?”大行王恢建議宜擊。
與匈奴和親,已經被視為漢朝的基本國策了,現在說要跟匈奴作戰,哪怕知道皇帝是主戰的,反對的人仍然不在少數。漢朝皇帝,初登基的時候,沒有不熱血的,還有親披甲骨,最後被太后勸回來的。這次的事情,大家並沒有很支援皇帝的決定,或者說,根本就沒拿劉徹的決心當回事。
討論進行得很艱難,從二月一直吵到了四月,還是沒有吵出個結果來。將軍們自是要戰的,無論保家衛國也好、立功封侯也罷,戰鬥是軍人的天xing,尤其是在邊關跟匈奴慪了好些年氣的將領,見到有機會可以跟匈奴動真格的,吵起架來格外賣力,最賣力的無過於李廣了。無奈掄拳頭自然是他們的硬,可朝堂上爭辯,尤其還不能在皇帝面前太沒禮貌,武將實在不是文臣的對手,被文臣譏為只知道殺人爭功,不知道為國家大計著想。好在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武將死咬著文臣不敢擊匈奴還要和親送禮,是不愛國,你愛國為什麼給敵人送東西?也頂住了壓力。加上劉徹的態度非常明顯,連連召武將進宮,情勢漸漸向主戰的一方偏移。
這日,朝堂上又是一陣爭吵不休。劉徹看向韓嫣,韓嫣出列:“陛下,臣韓嫣,有話要說。”
“講。”
“漢興至今七十年,百業俱興,百姓安樂,國力富強,號稱天朝。卻仍惶惶不安,只因匈奴猶在,匈奴,豺狼也。昔者無故圍高祖於白登,幸賴陳平之計以脫,自此元氣大傷,高祖死猶恨之,於陛下為家仇。自此以後,漢飾子女以配單于,金幣文繡賂之甚厚,單于卻待命加嫚,侵盜亡已,累年犯邊,掠傷百姓,斫將軍頭以為酒器,擄良民子以為奴婢,取御苑馬、焚甘泉宮,於大漢為國恨。國恨家仇,豈能不報?是匈奴有負於漢,非漢有負於匈奴。匈奴今日劫擄而還,明日復來,煌煌天朝,竟成豬羊,任人宰割,竟然還讓這些蠻夷宰割了幾十年,誠漢之國難也。臣以為,當擊匈奴!”
武將們跟著一陣贊同。有贊同自然就會有反對,唱反調的出來了。
“昔者高祖被圍白登,是因為韓王信於馬邑降匈奴,高祖氣不過才領兵出擊被圍的,今天他的曾孫居然在朝堂上揚言當與匈奴作戰,不知居心何在,真是好笑。”
韓王信,他投降匈奴是真的,劉邦氣不過找匈奴麻煩被冒頓圍起來也是真的。現在被翻了出來,還真是讓人無語。
韓嫣也沒想到,會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拿這件事情說事,畢竟韓家後來又歸漢封侯,七國之亂平定的過程中還立了功。再者,這種打人專打臉的話,幾乎是沒人會提出來的——除非故意找碴,便是當年李廣,也沒有在御前說得如此明白過。韓嫣知道,一個人,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滿意,卻沒想到,會有人對自己如此不滿,話說得如此刻薄,當下臉慢慢漲紅了。
“說的倒是實話。”劉徹yin惻惻地開口,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又說了下一句,“都這樣了,韓嫣還知道匈奴非打不可,怎麼你們這些忠貞之士倒要朕做縮頭烏龜了?!嗯?”最後一個字調子拉得好長,再沒腦子的人都能聽出其中的不悅。
韓嫣醒過神來,深吸一口氣:“陛下,臣不雖不才,然幼習弓馬,亦知胡兵,臣請出戰,以雪前恥。”逼上梁山了。老實說,韓嫣對這次出征並不看好,這樣的包圍戰術與他所知的主動出擊打擊匈奴王庭的戰法實在相差太遠,所以也沒想過要摻和進來。只是現在,不摻和不行了。被人欺負到家了,再不反擊,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陛下,難道沒有聽說過趙氏孤兒的故事麼?公孫杵臼忠烈固然值得尊敬,然程嬰忍辱含垢撫育遺孤,終於報仇雪恨更是值得景仰。豈能為爭一時意氣,而置大局於不顧。文皇帝與先帝也是這麼過來的,請陛下三思。”
懂得還真多!韓嫣後來想,自己當時真的是被氣瘋了,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一個時辰後讓自己想抽自己嘴巴的決定。
“難為大人竟然知道趙氏孤兒的典故,程嬰忍辱負重也不過十五年,漢自白登至今已經忍了七十年了,您還要大家忍多久?!忍到所有人都認命,都覺得侍奉匈奴是理所當然的麼?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您做程嬰便好,陛下,臣願為杵臼!”面向御座,脫冠,叩首。我忍你很久了,再忍下去我會憋不住在這裡先滅了你的!
李廣跟著跪下:“陛下臣李廣亦願為杵臼!”
有了梯子大家一起爬。餘下的武將,跪倒一大片。
劉徹高興了:“阿嫣說的是,朕不能再忍了,大漢朝也不能再忍了,朕決定北擊匈奴。諸將隨朕過來議事。散朝!阿嫣,來。”
殿門外,李廣先上來狠拍了韓嫣的肩膀:“看不出來你小子平時磨磨嘰嘰的,今天勁頭倒足,好好幹!進去吧。”磨磨嘰嘰,不就是斯文了點麼?你家兒子我沒少揍啊!韓嫣抽了抽嘴角,其實李廣是個挺好相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