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9言外之意自然不表

189言外之意自然不表


原來我們都不曾離開 花都獄龍 繭中的真果 夏寶傳 在清朝的生活 失卻之主 異界之戰戟無雙 鏡中的愛人 穿越之淺語翩躚 叱吒籃

189言外之意自然不表

習風抱著西門嫣來到營房的時侯,阮正標還坐在軍營的帳中飲酒行樂,看到他懷裡竟抱著一個女子,不由得會意似的大笑,“習侍衛,原來你……”言外之意自然不表。

習風忙紅了臉解釋:“大人說笑了,這句女子受了傷,所以……”

阮正標又露出理解的表情來:“無妨,無妨……年輕人的所做所為,可以理解!”

習風又慌著解釋,阮正標微微一笑:“習侍衛不必解釋了,老夫知道。”

一句話又把習風鬧個大臉紅,但他已不能再解釋下去,只好抱著西門嫣來到自已的帳內。

直到這個時侯,西門嫣才悠悠轉醒。醒來之後,她瞪著一對明眸,環顧著房內的一切,等她的意識清醒過來,忽的一聲坐了起來,“這是哪裡?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種地方?”

習風關切的看著她:“姑娘,這裡是軍營。”

“軍營?”西門嫣又惱恨起來,指著他道:“你竟敢把我帶到軍營中?”

“姑娘那個時侯暈過去,除了把姑娘帶回到軍營中,在下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習風老老實實的回答。

西門嫣還是很氣憤的盯著他,質問:“我原來還當你還有點人性,沒想到你和那些士兵們並無不同,果然是一丘之貉!”

習風被罵的莫名其妙,不高興的問:“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居然把我帶到你們的軍營中,像這樣的居心叵測,任誰一眼都能看得出來。”

“姑娘你完全誤會了……”習風認真的看著她道:“我只不過怕姑娘帶落到那些士兵手中,只要待姑娘的傷勢有所好轉,習風必定送姑娘回去。”

“你會有那麼好心?”西門嫣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只是現在身上有傷,稍微一動便覺得頭昏目眩,就算她想走,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習風俯下身來,和氣的對她說道:“姑娘身上受了不輕的傷,不必了!”西門嫣硬生生的說道:“不需你的假好心!”又道:“我們南朝的人,是不會接受的。”

“姑娘,就算你不接受也不行了!”習風的態度也堅定起來:“就算姑娘有一千個一萬不願意,習風還是決定請軍醫過來瞧瞧。”

正說話間,軍醫已然來到營帳前,在外面道:“習大人。”

習風一聽到軍醫的聲音,忙道:“軍醫快快有請。”

軍醫這才走入帳中,看到西門嫣的時侯,略帶一絲驚訝。

習風又趕著解釋:“這位姑娘受傷了,我不過是出於惻隱之心,軍醫還是快過來替她診治吧。”

軍醫這才往西門嫣的身邊走去,沒想到西門嫣一臉嫌惡的揚聲喊道:“我才不要讓你們北朝人看病呢!”又威脅軍醫道:“你別過來,你若過來,小心我不客氣!”

軍醫有些遲疑的看了習風一眼,習風卻道:“軍醫不必害怕,儘管上前醫治。”又轉過臉來對西門嫣道:“姑娘,你還是配合一點的好,若你執意胡鬧下去,對你沒有一點好處。”

西門嫣對北朝的人全無好感,估量著現在形勢,心中暗想:現在已落在這群人的手中,如果反抗下去,吃虧的終究是自已,還是先忍一時之氣,再伺機行事,便沒有再說話。

軍醫這才過來給她包紮傷口,處理傷勢。

直到軍醫離開了營帳,習風才大聲的問了一句:“姑娘,你覺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西門嫣沒好氣的說著,她一個堂堂的盈雪郡主,今日所遇到的已經是奇恥大辱了,偏這個人還不識趣的問東問西,她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習風暗忖:這位南朝的女子也當真剛烈,若換成尋常的女子,別說敢動手了,嚇也要嚇得半死,而眼前的這名女子,依舊是嫉惡如仇的態度,倒讓人心中生出幾分可敬來。如此一想,更不願意為難她,反而說道:“既然姑娘已經在軍營中,還望姑娘暫時休息一會兒,等到姑娘的傷勢好轉一些,習風便送姑娘回去。”說完便離開了軍帳。

看到習風走了,西門嫣這才無力的倒在榻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個時侯這麼無助!大嫂大嫂,你現在在哪裡?你已經被東方明玉抓走了嗎?又唸叨著:大哥,你到底是生是死?為何連齊城都沒有保住?再想到自已的命搕,那種對未來的恐懼感,又讓她驚惶無助。那種一直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居然什麼都沒有了!她還不知道等待她的下一步命運是什麼!習風出了軍帳,徑自往阮正標的帳中走去。還未走到,就聽到阮正標的笑聲,“怎麼習侍衛這麼快就事成了?”

這句話別有深意,倒讓習風的又紅起來,他自小就跟著東方明玉,未嘗近過女色,被阮正標這麼一奚落,更是訕訕然:“大人不要亂說。”

“過來喝杯酒吧。”阮正標不以為許的笑笑:“習侍衛實在是自律甚嚴,老夫真是大感意外!”

“大人……”習風制止他說下去,想了想才道:“大人,王爺臨走的時侯,不讓我們動齊城的老百姓,我們卻放縱這些士兵……恐怕大人不知道,剛才我在大街上看到咱們計程車兵公然掠奪,搶強民女,實在是讓人義憤!不如……”

阮正標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反而把手一擺,制止他說下去:“習侍衛,方才老夫與你合宜之時,你並沒有反對,現在士兵們都搶紅了眼,反正我們很快就要離開這裡面,就放任他們去吧,又不是駐守在這裡。”

見大人都這麼說,習風只好尷尬的笑笑:“大人說的極是……軍令如山,既然是已經下達的軍令,又怎麼能收回呢?”

阮正標微微一笑:“這個自然……”又望向北方的天空,此時剛過正午,陽光微烈,秋意更濃,他若有所思的道:“也不知道王爺已經行到哪裡去了?”又是嘆息又是好笑的道:“真沒想到咱們王爺也是一個多情種子!”

習風也搖頭:“這點只怕誰也沒有想到。”

“好了,不說王爺的事情了,只說我們這一仗的勝利,可以說一掃這麼些年來的陰霾,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習風贊同道:“大人說的極是……五年前王爺曾敗在西門正奇的手中,眼下西門正奇卻被我軍打得連城池都不住,若不是王爺執意要退兵,只怕這次就可以揮軍南上,把南朝收入囊中之物。”

“習侍衛說的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