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章:寶格勒日入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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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章:寶格勒日入獄(2)
做不了情緒的主人,是雲朵的習慣。一番思量之後,她決定透過簡訊的形式將她要說的話發給雲玫的男朋友。
‘我知道,你和寶格勒日非親非故,他的生死禍福,你根本不會在意,但是,我在意,所有在意他的人都在意。因為我在意,所以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毀滅,這是我絕不會對他袖手旁觀的直接原因。其次,一個人在做某項決定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承擔這項決定背後潛藏的最大風險,當你決定酒駕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想到自己的人生可能會從此一落千丈,人應該為自己的決定負責,這是我絕不會對這件事置身事外的本質原因。不要試圖用任何言辭讓我置身事外,沒有任何言辭能讓我置身事外。你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我希望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下去,不要讓更多的人鄙視你。倘若你依舊執迷不悔,我絕對會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告知大眾,你明白這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如此積極的處理這件事,按理說,寶格勒日和她非親非故,她不應該......
難道僅僅因為她們都是很悲慘的人?還是,潛藏在她心底的正義和信仰不允許她在他向她發出求助之後對他袖手旁觀?
夕陽點綴的黃昏,大地漸漸的被濃濃的涼意包裹,雲朵陷入了深思。時間亦如蒸發的流水在飛速的消逝,夜幕徐徐降落,深藍色的天空上出現了幾顆星星,星星眨巴著眼睛像是也在為她煩憂。
又是一個徹夜難眠的夜,失眠的又豈止她一個?她猜寶格勒日、雲玫、雲玫的男朋友,會比她更加徹夜難眠。
輾轉反側的又豈止她一人?一直到深夜三點,吳娜身體翻動導致床板發出的咯吱聲還在持續。她想吳娜此刻除了謀劃如何降低她在許天洛心中的地位,還在思量她晚上接的那一通電話來自何方,來自何人,會不會成為她降低她在許天洛心中分量的砝碼。
讓她始料不及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便看見吳娜揹著包離開了學校。就像吳娜不知道雲朵在做什麼一樣,雲朵也不知道吳娜要做什麼。
不過,中午第四節課結束時,許天洛母親的號碼在雲朵的手機螢幕上跳動起來。她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她?難道吳娜決定挑撥她和她之間的關係?雲朵泛起了狐疑。
短暫的猶豫之後,按下了接聽鍵。
“今天下午到我家來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說,我知道你下午沒課。”
雲朵原本計劃,利用下午空閒時間去探視寶格勒日,可是,“下午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是去監獄探視你另一個男朋友吧?你年紀輕輕怎麼就學會腳踏兩條船?要不是吳娜告訴我,我和天絡不知道要被你瞞到什麼時候呢,”許天洛母親的斥責撲面而來。
一晚的輾轉反側,難道這就是吳娜想出的用來拆散她和許天洛的妙計?雲朵不知道她是不是該利用這次機會,來驗證一下,她在許天洛心中到底有幾分可
信度?
到底,他是信吳娜的瘋言瘋語,還是會義無反顧的相信她?
“不論你信不信,我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腳踏兩條船的事情,我以前不會做,現在不會做,將來也不會做。如果你想胡亂找個藉口逼我離開許天洛,我可以理解,但是也請你在我理解你的同時不要詆譭我的人格。愛情雖然很高貴,但有時候不一定高於人格。”
平日裡雲朵對許天洛的母親是百依百順,如果不是她的侮辱來的不是時候,她也不會大動肝火。
“我不耽擱你探視的時間,但有些話,今天必須跟你說明,電話裡說不清楚,你抓緊時間來我家一趟。”
雲朵覺得她和許天洛只是男女朋友,許天洛的母親沒有資格命令她。即便她和許天洛已經結婚,她也沒有權利對她呼來喝去。
雖然她很不情願去許氏別墅,但她別無選擇。慢慢悠悠的公汽,將她承載到了許氏別墅。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她已經做好被數落的體無完膚的心理準備。
讓她生氣的時候,進入許氏別墅的時候,吳娜竟然還沒有離開。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吳娜和許天洛母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說有笑的場面,當真像一家人。
那她算什麼?
她們既然是一家人,那她又算什麼?
許天洛不是忙於玉雕嗎?怎麼現在就有空陪吳娜談笑風生?
“這個寶格勒日究竟是個什麼人,怎麼一會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一會是你妹妹的男朋友,一會又和你剪不斷理還亂?”雲朵的出現,讓他們的歡聲笑語戛然而止,許天洛母親言辭激烈的衝雲朵埋怨道。
“事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如果不簡單那也只能是有人在刻意扭曲事實,添油加醋。”
“雲朵,”她的粗暴無禮,遭致許天洛的厲聲呵斥。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難道我受的委屈還不夠多嗎?難道你希望我像以前那樣,即便怨氣沖天,也要忍氣吞聲?”
以前怎麼樣,她不管。至少現在,她不想繼續忍氣吞聲。或許根本就是留不住的人,她為什麼還要勉強自己討好他們?
“你說的是不是事實沒人想知道,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你和你的家人只能成為天絡的累贅,”恰此時,許天洛母親一臉冷意的申明,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天洛重重的一生‘媽’給阻斷。“我還沒有說完呢,這些話,必須說清楚。”
也許他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也許他僅僅出於憤怒總之怨氣沖沖的拉著雲朵的胳膊肘離開客廳,直奔玉雕房。可是還沒走幾步,耳畔便傳入許天洛母親厲聲警告:“如果你不離開天洛,我就帶他出國唸書,到時候,你們連面也不可能在見。”
該來的終究會來,根本躲不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個道理雲朵不是今天才知道。
在許天洛的牽引下,雲朵進入玉雕房。玉雕房的門隨著許天洛怨氣
沖沖的甩打,發出悶氣沉沉的當啷。不知道有沒有震攝到原本想要震攝的人,但卻成功的震攝了雲朵。
“我想好了,我們不能一味地仁慈,”就在她思緒亂飛的時候,他的聲音驟然響起。
這承諾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感動和失望同時席捲了她。
“我不知道吳娜跟你們說了什麼,但我肯定事情絕不是她說的那樣,你知道的同樣一件事不同人在講述的時候都會加以改編,改編成對自己有益,對對手不利的故事,”雲朵抬眼看著許天洛,真誠的解釋道。
沒人願意招惹麻煩,可現實生活中,真正沒有被麻煩招惹的又有幾人?都是俗人,凡人,怎麼可能不被麻煩侵擾?
生命中,很重要的精力和很大比例的時間,就是用來處理麻煩的。
“說到底他們是死是活都不是我們造成的,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為了他們而傷及自己?如果只是舉手之勞,我不會袖手旁觀,可是現在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岌岌可危,我們處理自己的事情都力不從心,哪有時間和精力去管一個陌生人的閒事?如果你真的有閒工夫處理別人的事情,那為什麼不利用這些時間來改善與我母親的關係?”他定眼看著她理直氣壯的埋怨道。
他以前不是這樣一個人,還是他以前就是這樣一個人,只是她沒有發現他身披的羊皮。“如果這件事我袖手旁觀,它會成為我一生的噩夢,何況,我已經答應寶格勒日幫他,他已經將希望寄託給我,既然如此,我怎麼能讓自己置身事外?”
“可我已經答應雲玫說服你,她才是你妹妹,你不能將她的後半生置之不理。如果讓她男朋友入獄,毫無疑問她會像你姐姐雲杉一樣成為你和我的負擔,”只見他鎖著眉回擊到。
她覺得他越說越離譜,可是定心一想,好似他越說越現實。
可是,現實,卻讓人如此壓抑。
他的聲音在短暫的沉寂後再次響起:“我們好不容易才擺脫你姐雲杉,我受夠了繼續為她們分神擔憂的日子。我不是第一次產生因為她們而放棄你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如果你不想與我就此分開,如果你不想我們的分開成為你的遺憾,就只能犧牲寶格勒日。”
她猜他大概瘋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原以為很瞭解他,原以為他值得讓她信賴一生,可是危難卻讓她覺醒,就像雲玫不會喜歡上寶格勒日一樣,她想她也沒有辦法繼續喜歡許天洛。
“只要犧牲寶格勒日,其他人就能相安無事,我知道這樣對他很不公平,可是,他得到這樣的下場,怨不得別人,只能怨他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像一池髒水淋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能讓一個迷途知返的人找不到溫暖的家。許天洛從小錦衣玉食,根本不瞭解她和寶格勒日所受的疾苦,單單同樣的疾苦,就讓她無法對寶格勒日袖手旁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