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九章:不識識趣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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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九章:不識識趣的小偷
也許,這個家,真正優柔寡斷的只有她一個,雲朵這樣認為。看到別的人都乾脆利落,無情無義,她只能慨嘆自己為什麼當初就做不到這一點?還不等她開口向姐姐詢問百萬彩票之事,還在她思量著如何啟齒這件事的時候,耳畔傳來新的噩耗。
“知道嗎?你姐姐將寶格勒日起訴了。就應該這樣,早就該這樣了,就該讓那小子吃點苦頭。他以為他不想負責就不用負責了?法律可不允許這樣,”好似受委屈的那個人是父親,否則他怎麼會如此心身愉悅?好似從始至終他是一個值的表率的父親,否則那些法律不允許的話他怎麼能夠誇誇其談。
寶格勒日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難道他就是?
“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又聽誰瞎說的?”對於這些事情,父親得到訊息的速度總是要先於雲朵。
她,或多或少不太相信姐姐會這樣做。
“你姐姐的律師打電話給我,讓我出庭作證,”他像即將步入戰場上的戰士,興致沖沖朝她走來,衝她炫耀著自己披上戰甲,上陣殺敵。她徹徹底底敗給了他的無恥,她徹頭徹尾敗給了他的無知,她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的女兒?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她這樣的女兒?“你也應該出庭作證,這些事情,我們都是親眼目睹,就是寶格勒日拋棄了你姐姐,就是他不願意對你姐姐和她腹中的胎兒負責。法律上規定他必須得對你姐姐和她腹中的胎兒負責,現在,我們全家人應該齊心協力共抗外敵,現在可不是鬧內部矛盾的時候。”
父親的聲音還在繼續,可是雲朵的耳畔卻響起寶格勒日的申冤‘我和她也僅僅上過一次床,而且是被她灌醉之後發生的,我才是真正讓賊船的那一個’。
她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她不知道,誰說的才是真的。
她不知道,兩個當事人是不是到目前為止還是將自己當作最大的受害者?
“你說到時候將寶格勒日移情別戀的事情告訴法官,是不是對你姐姐勝訴更有幫助?這點律師沒有向我提及,或許是你姐姐沒有考慮周到,我應該打電話告訴她,”父親還在嘰裡呱啦的狂叫,這是第一次,雲朵看見父親對一件事情如此熱忱。不知道,是不是從未打過官司的新鮮讓他如此興奮?
但她知道,寶格勒日即將會有一場滅頂性的大災難。倘若他說的是真的,她倒真的不得不替他扼腕嘆息。她真不希望他說的是真的,倘若他說的是真的,她將再一次面臨理智與情感的對抗。
突然之間,她覺得,寶格勒日和她同病相憐,她無依無靠,他也無依無靠.
她突然意識到她現在是他唯一的希望,她的一著不慎,很可能毀掉他的一生。可是,若是幫他,姐姐怎麼辦?
難道她應該像個陌生人一樣置身事外?可是,一時的置身事外容易,一世的置身事外卻肯本不可能。思來想去,她決定將自己和真相連線成一個整體。
她猜寶格勒日現在應該也已經意識到她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想要不敗訴就必須來找她。她覺得用不了他就
會來找她,果不其然幾日後,和她預想的一模一樣,寶格勒日再次來到了許氏別墅。
不過和她預想的有點不一樣,她以為他來是希望她幫他作證,沒想到他來是求她幫他說服姐姐撤訴。
瓦藍瓦藍的天空中,懸著幾朵乳白色的浮雲,它們一會兒向群群山羊,一會兒向縷縷炊煙。整潔明淨的客廳內,寶格勒日焦躁不安的坐在沙發一角,雲朵則面色凝重的端著一杯說朝著寶格勒日走來,一邊走一邊悶氣沉沉的說著:“如果她會撤訴,當初也就不會僱傭律師,你們為什麼非要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話雖如此,但她已經在思量如何勸姐姐撤訴。除了姐姐起訴寶格勒日這件事情讓她困惑不已之外,姐姐哪裡來的錢僱傭律師以及姐姐怎麼會突然想到傾訴寶格勒日這件事情也同樣讓雲朵困頓不已。
這筆錢來自何方?起訴的事情又是何人在幕後主使?
八成是吳娜。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是有口難辯,誰會相信我?我去找過雲玫,她竟然也說我是薄情寡義之人,還勸我和雲杉重歸於好,還說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寶格勒日的聲音擾亂她紛亂的思緒。
“當初你就不應該愛上她,”當話說出口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荒唐。別人愛誰,關她什麼事?何況,愛是一種感性,如果是理性所驅使的愛還能算真愛嗎?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何況,我不想和她對峙法庭。倘若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我自然需要對她們母子負責,可是要我如何相信那是我的孩子?”
雲朵不能給寶格勒日任何答覆,任何承諾。但是,她心底已經在考慮如何幫他。他是那樣可憐,就像她一樣,孤零零的,沒有任何依靠的同時被一群魔鬼索取著。
“我去幫你問問我姐姐,如果她願意撤訴,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不過,我想如果她會輕而易舉撤訴,當初就不會枉費心機起訴,我希望你能做好對峙法庭的心理準備,”她短暫的思量後這樣說道。
寶格勒日說了一些感激的話和自己著實是被冤枉的話之後,在父親的身影出現在三樓欄杆處的時候,在衝著父親謙和地問候卻遭到父親冷哼回擊的時候,便匆匆告辭了。看著他淒涼的背影,想到他孤苦無依的身世,她不覺......
愛情,真是高風險,一朝相依濡沫,一朝卻對峙法庭。
“他還有臉來?你可不要幫著外人對抗自家人。不論誰對誰錯,絕不能幫著外人,這個時候怎麼能幫著外人呢?”寶格勒日剛剛離開,父親的告誡便清晰的進入她的耳畔。
她抬眼氣憤難耐的看著父親,怨氣沖沖的呵斥道:“說這麼高,不怕別人聽見啊?可別忘了,不久前你還誇他是個好後生呢。”
“什麼好後生?那是我眼睛瞎了。再者,就是要讓他聽見,讓他聽見更好,正好可以死了他的心,”他一邊踏踏踏的邁下樓梯一邊厲聲指責道。
“我做事有分寸,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
現在要去找雲杉,你呆在家裡,哪也不要去。”提防他在她離開之時再去惹是生非,她必須鄭重其事的告誡,“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在去惹是生非,明白嗎?”
“我也跟你一塊去。”
她也不知道將他帶著,是弊大於利,還是利大於弊。既然她自己分不清楚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她選擇尊重別人的選擇。何況,她此時此刻不讓他去,就能保證他在她不留意的時候不溜出去?
雲在天陽頭上輕輕飄著,一會兒向輕柔的棉絮,若飛若停,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一會兒向奔騰的駿馬向遠處賓士,好似要奔赴疆場;一會兒向仙宮宮闕......
半個小時之後,在一家高檔賓館的套房裡,她們找到了姐姐雲杉。看來,姐姐真的是有了一大筆錢,不然怎麼會住的起這麼高檔的地方?只可惜,當她有錢時,想到的只是一個人獨享。
“真的中大獎了?真是一百萬?”父親嘖嘖的慨嘆著,圓溜溜的眼珠快要從眼眶裡奔出來。
“就算是真的有錢了,你也不應該鋪張浪費,你現在有孕在身,不假時日你的孩子就會出生,到時候用錢的地方多得是,”雲朵悶氣沉沉的說出自己心之所想。
就在這一刻,她真的很希望,這筆錢真的是姐姐買彩票中獎得來。她有些不敢啟齒詢問這筆錢的來因,她害怕聽到的是她承擔不起的結果。
可是,假的真不了。
“你什麼時候買的彩票,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一嗜好?稅上了多少?”
“稅?”單單這一個字,單單姐姐說這個字時的表情,雲朵就知道,這筆錢並不是來自彩票。
“說吧,這錢是從哪裡來的?”她的怒火開始加速燃燒,她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坐牢的?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你是想一輩子呆在監獄裡嗎?就是為了在這高檔的賓館裡住幾天,然後就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不說,還要呆在監獄裡?”
姐姐的臉上開始露出慌亂的神情。不過,慌亂,僅僅持續短暫的幾秒,然後便梗著脖子理直氣壯的叫囂道:“我的事,你少管,我進不進監獄,那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也別打我這筆錢的主意就行,”說道這裡,她轉頭對著陽臺,那裡原本站著父親,可是現在.....
父親哪去了?
還不等雲朵回過神來,姐姐像意識到什麼重要的事一樣,一臉慌亂的轉身直奔裡屋。“你在做什麼?”隨即裡屋響起姐姐歇斯底里的狂叫。雲朵大步流星追了進去,只見父親正提著姐姐的包在翻騰。姐姐氣沖沖的朝他走去,惡狠狠地朝他手中奪過包,“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招,卡,早就被我藏起來了。你還想偷?偷,我讓你偷,”她越發氣急敗壞,將包惡狠狠地甩向父親的頭。接下來的一幕讓雲朵徹底傻眼,父親的手掌竟然粗暴的揮打在姐姐的臉頰上。而姐姐尖銳的對峙隨之響起:“你敢打我?”
這巴掌,雖然不是打在雲朵臉上,可是她臉卻開始灼燒,火辣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