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一章:不合時宜的懷孕(1)

正文_第二十一章:不合時宜的懷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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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一章:不合時宜的懷孕(1)

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這句話是雲朵應對危機和囧境的靈丹妙藥。與許天洛通話結束後,她向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催促著一樣一刻也不敢耽誤直奔馬場。

瓦藍瓦藍的天空裡懸著幾朵乳白色的雲,瓦藍瓦藍的天空下寶格勒日正站在馬廄裡提著大籮筐擺弄馬料。

雲朵先警惕性的望了望鐵皮房,不見雲玫,然後邁著輕盈的步調小心翼翼的朝著馬廄邁去,兩個人隔著木柵欄開始交談:“雲玫呢?在房裡?”

他停下手中的活衝她指了指鐵皮房。

她抿了抿脣抬眼頗為難堪看著他,從他的眼眸中她看到了彷徨。她心底明白其實他也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人,還不太懂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現在要他對姐姐負責,她也著實於心不忍。如果他是真心喜歡雲玫,她倒是希望他們能夠真正在一起。

她開始組織語言道明此次來意:“身為雲杉的妹妹,雲玫的姐姐,此刻我只想問你,你想如何處理你們之間這段錯綜複雜的關係?”

可能是她談判的口吻太正式,總之他微微一怔,好幾秒之後才從慌亂不安中緩過神來:“我喜歡雲玫,”他帶著幾分耿直,幾分敦厚。

“你之前也說喜歡我姐姐,你對她現在沒有任何感情了嗎?你現在說喜歡我妹妹,你對她的愛又能夠持續多久,”她憤憤不平的叫囂道,在她看來人生除了**,更多更大的應該是責任。這樣沒有責任感的人,不論是姐姐還是妹妹,她都沒有辦法將其託付給他。除非他願意對其中一個負責一生一世。

即便他之前是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人,從現在起也必須學會負責。

“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姐姐,”只見寶格勒日一臉愁容與委屈的解釋道。

雲朵頓時憤怒的細胞就被點燃,她氣憤難耐的斥責道:“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她?再者,不論她喜不喜歡你,你都不應該去招惹一個有婦之夫。我聽人說,你專門做這些勾當。”

如果不是特別氣憤,如果不是太過失望,她不會這般口無遮攔。畢竟,她知道她的話,會傷到他。可造成這種結局的罪魁禍首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

良久之後,他滿臉羞愧,低著頭後悔莫及的解釋著:“我知道我當初不應該招惹你姐姐,可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沒有想到我會遇到雲玫,更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我會愛上一個人,我以為我這輩子不會遇到喜歡的人。”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是說如果他沒有見到雲玫,就不會移情別戀?那他又當姐姐是什麼人?一個陪他度日子的人?

她知道他們由於出生家境不同,受教育程度不同形成的人生理念也不同,對待愛情的態度也存在差異,所以她不會去抨擊他的愛情觀是否高雅,但她不允許他如此羞辱踐踏她的姐姐妹妹。

她隱隱約約記起上次生病的時候巴特大嫂對她說過,寶格勒日是個沒爹沒孃的孩子。她著實不敢去想若是自己沒爹沒孃也無兄弟姐妹,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狀態,總之肯定混跡的連寶格勒日都不如。聯想到上次去他家時的場景,她覺得孤苦無依的他能夠憑自己的能力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立足,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也就在一念之間,她覺得他是一個比她們更不幸,但是更堅強的人。事情發展到這裡她甚至有點欣賞起他,但是剛剛誕生的火苗,就被理智張狂的撲滅。

就算他身上有閃光之處

,可是他作為玩弄了她姐姐和妹妹的邪惡之徒,她怎麼能允許自己對他產生好感?

她抖擻抖擻精神,挺起腰板偽裝出一副冰冷的架勢,以一種高姿態訓斥道:“聽著,我不管你過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既然你決定和我妹妹在一起,就必須先處理好與我姐姐之間的關係,還有,”話到這裡她目光變柔和,聲音變輕柔,“她現在正在家裡等待成為你的新娘,如果你想和雲玫在一起,就不要讓我姐姐再沉寂等你娶她為妻的幻想中。”

想說的要說的終於說完了,雲朵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就在她沾沾自喜甚至幻想著這段糾葛的三角戀完美解決之時,鐵皮房那一側突然傳來了門被開啟時的咯吱聲。

這聲音就像一個巴掌將雲朵打回到了現實,她呆若木雞地朝著鐵皮房門口望去,只見雲玫唰的一摔門,怨氣沖沖離開了馬場。也就在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妹妹之前應該還不知道姐姐與寶格勒日有私情的事情。

再轉頭朝寶格勒日望去,只見他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竟然垂著頭像是要哭了,就像有人用毛筆劃過他的臉頰,他的眼盼瞬間烏黑陰咎。

對不起,一千個對不起的聲音在雲朵心底盪開。可是她知道再多的對不起也彌補不了她方才大意犯下的錯。她覺得雲玫和寶格勒日原本還真有可能在一起,可現在幾乎沒有可能了。

她期待著寶格勒日能追上去衝雲玫解釋一番,可是寶格勒日就像一根木樁子一樣被定在了地上。別無選擇,她只好勉為其難的邁出步伐朝著雲玫追了上去。

她在加速。

她也在加速。

相對距離非但沒有拉近,反而越來越遠。

她意識到很可能妹妹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於是不再追趕而是返身回了巴家。回到家的時候姐姐正在廚房內準備午餐,她穿過客廳,面色沉重直奔廚房。

“別做飯了,我跟你說一件事嗎,你跟我來,”叮囑過後她便轉身離開了廚房,姐姐緊隨其後跟了過來,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小臥。

隨著臥房門被關上,小臥內的氣氛瞬間詭異般的沉寂,就像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被人用毛筆畫了一筆似的。

“怎麼了?”姐姐好似意識到氣氛不對,兩隻眼睛突兀的快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了。

看到姐姐這副模樣,雲朵真的難以啟齒,可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又不得不說。她鎖著眉,彷徨不安的挽起姐姐的手,將她拉到床沿上。

時間好似在這一秒靜止了,但又在下一秒開啟了。

“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吧,你再不說急都快急死我了?”姐姐鎖著眉祈求到。

雲玫抿了抿脣,垂著頭悶氣沉沉的說道:“我今天看到寶格勒日和雲玫了,”如果不直白一些,她說不出口。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姐姐竟然若無其事的笑了:“這有什麼?這個地方就這麼大,就這麼些人,看到他們在一起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說,寶格勒日現在對雲玫可熱情著呢?肯定會時不時找個機會主動去接近她。男人就是這樣,他當初也是這樣對我的。”

如果事情真是這麼簡單,她也不會如此愁眉苦臉。雲朵不知道姐姐是在自欺欺人還是真的相信寶格勒日和雲玫是清白的,但是為了讓姐姐及早清醒,她鼓起勇氣將清晨在鐵皮房門口看到那一幕如實的告訴了姐姐。

一席話結束,姐姐呆滯的像個嬰兒,看到這一幕,雲朵揪心的痛。但她相信自己做的沒錯,因為長痛不如短痛。她開啟三寸不爛之舌滔

滔不絕安撫起姐姐來:“其實你捫心自問一下,寶格勒日並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不是嗎?依我看,就趁這次機會,和他徹底端絕關係。你放心,就算他不會娶你,只要你還願意離婚,我就會毫不猶豫的站在你這一邊。”

“不,”姐姐淚流滿面,滿臉崩潰的搖著頭,歇斯底里的吶喊道:“我決不會和寶格勒日分開,他說這一生只愛我一人,他說遇到我是他這一生最幸運的事。”

“人會變。”

“他對我的感情不會變,我對他的感情更不會變。”

“可是他已經變了,而且我回來之前再次確認過,他說他愛的是雲玫,而且會愛她一生,”雲朵振振有詞的告誡道。

姐姐就像斷了電的電池突然停止了嚎啕大哭,轉而垂著頭一臉呆滯的望著泛著亮光的地板。雲朵知道這件事情對姐姐的打擊很大,但是這個事實必須讓姐姐知道,因為人生並不能用自欺欺人來填充。

“怎麼會這樣?他們才認識幾天啊,”良久之後,姐姐就像剛剛充上電的手機,電力微弱的喚道。

怎麼不可能?愛情講究的不是先來後到。

“一定是雲玫勾引他的,”姐姐的態度瞬間三百六十五度轉變,極度肯定的目光看著她,厲聲厲色的叫囂道:“你知道的,雲玫就是那樣一個人,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選一個男人當她的男朋友,為的就是讓他幫她清理蜂箱、洗衣做飯。她肯定不知道他和我的關係。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會這樣做,她怎麼可能和我搶同一個男人?天底下那麼多男人,她是我的親妹妹,絕不可能和我搶同一個男人。”

雲朵最害怕的就是姐姐將此段感情的終結歸咎到妹妹身上,可現實偏偏朝著她最害怕的方位在發展。姐姐的話讓她萬般無奈,她開始思量如何才能勸姐姐放手寶格勒日,不要記恨妹妹。可是她的勸解之詞還未想好,耳畔就搶先響起姐姐的祈求:“其實,雲玫要得只是一個能幫他做事的男人,你去告訴她我和寶格勒日的關係,只要她知道,就會主動離開他。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絕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和我撕破臉。你告訴她,我不會計較已經發生的事情。”

這事關三個人的幸福,三個人的人生,雲朵壓力山大。如果可以,她也希望雲玫對寶格勒日只是利用,可是就算雲玫對寶格勒日只是利用,但寶格勒日對雲玫很顯然已經動情至深。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寶格勒日怎麼可能再回到姐姐身邊?

她轉而開始思量另一種可能,即雲玫和寶格勒日是真心相愛,如此一來除了姐姐這一方傷心之外,倒是有一對佳人成眷屬。

她希望是第二種可能,因為一個人痛苦總比三個人痛苦要好,但是聯想到雲玫初次見寶格勒日時的態度,雲朵又覺得雲玫不大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愛上寶格勒日。

“如果事情不是你期待的那樣,那怎麼辦?”不論怎樣,她對姐姐說出了自己最大的擔憂。這樣說,無非是想姐姐做好最壞的打算。

可是耳畔卻聽到了這樣的臺詞,“我已經懷孕了。”

什麼?姐姐懷孕了?她的腦海中驟然間浮現出那日姐姐在村醫處把脈的場景。對於姐姐懷孕之事她倒不加以懷疑,不過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對她而言卻是未知數。

“誰的孩子?”她鎖著眉輕微的擠出這幾個字。

“當然是寶格勒日的。”

事情發展到這裡,雲朵只能放棄原本試圖說服姐姐的念頭,轉而去說服雲玫離開寶格勒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