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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成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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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成親5

與其說這個柳煙閣是妖界裡的青樓。還不如是一個藝樓,因為進去的時候總是看多很多女人抱著琴走過,然後選擇一個位置坐下來,安心地撫著。這裡到處都能夠與人界大相徑庭的一些曲子,每一首曲子大多清新優雅卻又賦予一種妖冶鬼魅的氣息,再配合女琴師那嘴角邊的笑容更是魅惑十足。而在這時候,從樓梯上下來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的皮毛,頭上也蓋著白色絨毛邊的連著衣服的帽子。他好像是一個特別喜歡將帽簷壓低的人,一縷金色富有光澤的頭髮卻微微地露出來。

“喲,顏夕公子,你怎麼會親自下樓來呢,莫不是來接什麼客人了,你可從來沒有親自來下樓接過客人呢!”一個穿著紅色衣裳戴著白紗的女人走過來欠身到,“美人,要我為你引路麼?”

“不必,我自己會走!紅菱,你還是先忙著吧!”

“是!公子!”

等等!難道這個女的是丫鬟,剛剛在眾人間看到她撫琴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花魁,囧!而且這個男人居然是……居然被稱呼是……美人?而且白小雁更奇怪的是,這個人居然朝著他們的方向走。

天哪!

“少主,想必這意味就是那個人類女孩子了吧!”那男子露出蠱惑的微笑。嗯哼!不管怎麼笑,都沒有我們家阿墨好看,總感覺眼前這個人妖孽過頭了啊!

“夕,我只是陪雁兒來逛逛的。不想卻來到你這裡來了。”

“少主哪裡話,少主吩咐的話,顏夕會派人來接送你們的!不過……”顏夕濃密的睫毛動了動看著眼前的女孩子說,“聽說人間結婚的前一天是不跟新郎碰面的,這就算了,這個小丫頭居然在結婚當日跟少主你一起在花街溜達!”

眼前這個人彎著腰看著白小雁,眼裡流露出來的意味好像對這個人類女孩子有很大興趣似的。有點好奇地上下打量著他,然後突然直起身來慢悠悠地說,“少主是一個眼光獨特的人,沒想到連‘平坦大路’的貨色都可以接受啊!”

“喂喂喂,誰是‘平坦大路’啊!”

男子卻無視她的咆哮在俞墨的耳邊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未發育好的孩子呢,少主回去最好好好**一下!”

白小雁抱著雙臂看著那個什麼什麼的美人的男人,嗯哼,敢對阿墨灌送奇怪的想法,遲早要防火燒掉這個柳煙閣!我家阿墨是正常美麗的男狐啊,表玩男生喜歡男生奇怪的bl遊戲啊,你有基友了,我該怎麼辦!於是白小雁的腦海裡開始浮現處俞墨跟眼前的這個美人性別卻為男的男子在**的各種場景。

以下是腦海場景……

某個華麗麗的宮殿,一張寬大的**有一個狐媚般的人兒那邊是阿墨,然後站在身邊緊緊挽住他的手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皮毛的也同樣妖氣沖天的男子。

他們正握著手……

不是……

也許身邊的丫鬟什麼的都已經散掉離開了……

“少主,對不起,好久沒來看你了!”

“想我麼?夕兒!”

“恩!想你!”

“想到什麼地步!”

“不知道,無法估計,總之就是很想很想吧!”

“哦!少主,我好愛你!”

然後兩人一陣感動,一陣相惜,於是便……便靠近了彼此的身體,男子將吻溫柔地對著阿墨好看的脣,然後手……

ohno!

絕對不要!我們家的阿墨絕對不是那種人的!

“雁兒,你怎麼了,鼻子居然流血了!”

天哪!好囧!居然又亂想了,今天可是阿墨跟自己的成親之日呢!白小雁感覺有種鑽地洞的衝動,可惜自己不是土行孫,奶奶滴啊!本小姐什麼時候出過這種差錯了!

“哈哈哈,少主,估計這個女孩子在想著你跟我的yy情節了!”

“沒有!”

“那你幹嘛回答那麼快!”

“是本來就沒有嘛!”

“真是的,承認會死啊,我們這裡的男美人仰慕少主的可多的是。小妹妹,你的競爭對手可不止一個人喲!”

不止一個人,難道還有很多!

哦!對哦,阿墨本來就是一種招蜂引蝶的狐狸啊!

那個男子選擇了僻靜的房間裡坐下後就彈琴。我和阿墨坐在一邊,欣賞著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煙花。很奇怪,只能看到,卻並沒有聽見什麼砰砰砰的聲音。妖界的花街裡有一個很好的地方,那就是,只要妖們喜歡,白天也可以跟黑夜一樣過著,所以白天也可以製造晚上的效果,或者是在妖界裡是不存在白天跟黑夜的,一切都是自由地活著。

”夕,今年你來麼?那個宴會!”

“不去了,少主,我只想安安心心地與琴為伍!”

“你不想念裴藥麼?”

“他怎麼樣了?”

“很好,自一百年前就一直呆在我身邊。夕,他很想念你的!”

男子的手輕輕地撫弄著琴絃,白皙而透明到不真實的一雙手,在這個時候突然停止了動作……

“他的志願是想要保護好少主,而我只想做一個在柳煙閣裡自在地撫琴的妖!”

“好,如果你想去的話,就留著這塊玉佩!”俞墨將袖子裡的一塊晶瑩剔透兩邊鑲著青色的金屬的玉塊直接丟到他面前來,“若是有需要的話,若是想要見裴藥,這件玉佩可以幫你的!”

白小雁算是明白了,敢情眼前的這個撫琴的白色皮衣男子居然還是一個斷袖的啊,還好不是跟我們家的阿墨在一起,要不然我還真以為今天阿墨來此是為了跟他私奔!囧!

房間的帷幔琴音被挑起來,窗外是煙花也是人群也是奇奇怪怪的小販攤子還有那些喜歡在大街上挑著奇怪舞蹈的戴著面具的妖。他很用心地彈著,現在的曲子真可謂飄渺無端、悲傷悽美、卻又好像隔了好幾層紗,令人猜不透深意。白小雁響起了曾經俞墨也教自己學過琴,因為孃親說她要精通詩琴書畫才算一個真正的白家大小姐,所以她去學了,不會畫畫的阿墨擔任起了自己的學琴老師,她就那麼看著阿墨的手指尖下的絲絃神奇地化作跳動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