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妖孽,好有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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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妖孽,好有能〔13〕
只是這個時候的白瑾蕭還在心心念著白將軍府邸的事情,而事實上他自己身上的傷都是顧不來的。或者說他現在已經是手忙腳亂的了。白瑾蕭還是很在乎白將軍府地的那群人的,好歹他也曾經受到那裡的人照顧,好歹也曾經被那個淘氣可愛刁蠻的妹妹打動過,好歹自己的心在某一瞬間在某個時刻會不經意地喜歡過。也因為這樣的喜歡過,所以才想要白小雁好好的,白小雁恐怕在這之後不會遇見白瑾蕭這樣的人,不會遇見他那麼痴情甚至孝順自己孃親的人了,但是她很有可能會跟那個俞墨在一起的不是吧。只是那個俞墨到現在還未可知的樣子。他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是否真的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是否安好,更不知道未來的人生他們要如何應對。人妖殊途必遭天譴麼?真不公平呢?明明說過眾生界平等的啊,為什麼在這種事情上,卻故意地設防一道門檻呢,是故意想要對方知難而退麼?是故意想要對方知道進退麼?想要對方識時務一點的麼?白瑾蕭突然感覺到很悲哀,他是在為他們的未來感覺到很悲哀,至少不能給確定白小雁現在跟俞墨是百分百在一起的他的內息那是不能夠安定下來的,今天來到白將軍府邸的看到那一連串的鞭炮以及那些人議論的時候他的內心呢就開始莫名其妙地擔憂起來了。
為什麼白小雁會要嫁給那個太子殿下呢,還以為他的推出是有一點意義的,真的沒想到即使沒有了自己,俞墨和白小雁之間的愛情還是會困難重重的,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啊還真的是讓自己感覺不省心呢。白瑾蕭此時的額頭也在一點一點地滲出汗,自從醒來之後,他就開始一點一點地忍受這種劇痛。並且開始一點一點地擔憂。他是那種容易嫉惡如仇的人,但是也容易小雞下去的人,面對此時的形勢,他開始覺得當初離開白將軍府邸那就是一個錯誤,應該要守護著他們的,有你哥哥要看著他們沒問題之後自己才會安心地離開的。他對這個妹妹是有著過分的喜歡的,所以此時的右手也在不經意地握成拳頭,而額頭上的冷汗繼續沿著下巴處一點一點地向下流著。他是如此地擔憂,他也是如此地忍受著這番劇痛以至於痛苦起來。他看著窗戶外面的那些景色,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影出現。然後就聽到一陣敲門聲。“白施主,門開著,我就先進來了!”“進來吧!”
白瑾蕭聽這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那個大師兄。他現在也算是認識他了,並且連他的聲音都能夠辨別出來了。他看著這個大師兄正在端著一個盆子走過來,然後就幫他看看著說:“恩,看啊一個女子,那個男孩子是幫你把藥粉準確無誤地擦上去了。不錯。對了,你的額頭上有了你冷汗,先擦擦臉蛋吧。待會兒師父他老人家就回來了,我就代理一同去見他吧。若你有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暫且先求師父幫忙,你放心。雖然我不太喜歡外面的人住在我們寺廟裡,但是你情困高特殊,而且又有師父的認可。所以也就可以無所謂了。還有,剛剛那個小子呢?”
白瑾蕭經過這個大師兄一提醒才發現剛剛那小子已經出去半個時辰了,半個時辰連一碗水都搞不定麼?莫不是迷路了吧!想來他也是第一次進入這個撫欽寺,沒想到自己居然提出這種荒唐的要求來,怎麼能夠讓一個路痴為自己做這種事情呢。說不準。現在說不定不小心被關在哪裡現在正哭鬧著要出來呢。不過也難怪,這個小子剛剛走得太急了。白瑾蕭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水的位置,他就拔腿就跑了,那模樣倒也是有幾分急切的。不過這也是證明了一件事情,這小子也是值得白瑾蕭信賴的人。白瑾蕭一般也不會隨便相信一個人,能夠像現在這樣擔心著一個人的話,那也只是一種了不得的造化了。
“怎麼?看你半天不說話,難道是出去幫你端水來,迷路了?這撫欽寺雖然也不是迷宮,但是好歹也是打寺廟,如果一個不小心的話,還真的容易迷路呢,不過你也不告訴他打水的位置在哪裡。這要是一不小心迷路的話,可叫我們的師兄弟一頓好找了。也罷,待會兒我讓那些師弟都幫忙找找吧,他既然是幫你找水喝的話,必然是在廚房那邊或者是在水井附近。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會到達我說的這兩處位置,不過目的地應該是這兩個沒錯了,對了,你也趕快洗臉吧。洗洗臉就有精神了。待會兒我會揹著你去見師父!”這個師兄雖然語氣夠誠懇,但是卻還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要是經常看著這張臉蛋的話,看著看著也就覺得是很習慣的一件事情了。看著看著也就沒那麼討厭了。所謂日久見人心,大致就是這個道理吧。
可是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大師兄居然會揹著自己的地步。他知道自己的五臟六腑就算沒有全被毀掉也多多少少受一點傷害的,他也知道,自己也很有可能被打的筋脈也有所損壞了,想要徹底地治療好,哪裡有那麼簡單的事情。或者說這段時間還很漫長,而且身後的傷還是會因為情緒激動而裂開然後會慢慢地滲出血來,接著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弄髒。
白瑾蕭雖然不是那中間潔癖的男子,但是看到髒汙還是會忍不住皺一下眉頭,毫無疑問,他是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的,他喜歡走在哪裡都乾乾淨淨的,就連當初要見自己孃親的時候,那時候雖然也是生活在窮困的養父母家,可是也咩有穿得很落魄,只有偶爾被人欺負的時候,自己的身上才會迫不得已地沾染一些灰塵。即使有,他也會悄悄地處理掉,生得自己的養父母擔心自己。他本來就是那種乖巧懂事的孩子,雖然談不上不會事事為別人著想,但是絕對會是屬於那種很善良的人。也因了這份善良,當時學堂的很多女孩子很仰慕他甚至偷偷地暗戀他。他少年得志就中了狀元,只可惜,他沒有去赴任,也自然在那之後朝中有很多臣子不認識他。所以連白瑾山對他的到來也沒什麼印象了。所以他才有機會呆在這個白將軍府邸呆了那麼久。
這個大師兄邊揹著他,邊幫忙找著那個男孩子。那個幫自己找水的男孩子也不知道這會兒到底蹦躂到哪一邊了,去了那麼久,白瑾蕭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擔心的,畢竟現在都快要到傍晚了,若是還找不到的話,那麼入夜之後恐怕也不太好找了。
“他叫什麼名字?我喊他如果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話,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好像叫柳木!”“柳木?還是好像?難道你連他名字都不清楚,他不是你認識的人麼?”“但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告訴我他真正的名字!”“真是難以置信,這樣不想要讓你知道他名字的人卻要對你那麼好!”
大師兄說了這番話,就讓此時呆在大師兄背上的白瑾蕭陷入沉思,他的確對這個男孩子是瞭解得很少,甚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他就那麼來到自己的身邊,只是想要拆穿那個狐狸男的真實面貌,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問過這個男孩子到底叫什麼名字,甚至為什麼那麼鬼怪地聽自己的話要來幫助自己,這些他都不知道,他就好像是一個白痴,很多事情他都是不瞭解的。他好像至死至終都沒有真正關心過這個男孩子,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那個時候也只知道要達成自己報復的目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刻意地關心這個男孩。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一個在默默關心自己的人。這樣的人不免讓自己有幾分感動。這樣的人,可是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默默付出呢。這樣執著的感動讓自己感覺到一陣唏噓。白瑾蕭好像抽自己一個耳光。白瑾蕭啊白瑾蕭,以後清好好睜大眼睛看清楚這個世間上每一個對你好的人吧。
“柳木兄弟,你在麼?”“柳木兄弟,你在哪裡啊,聽到就回應一下啊。”“柳木兄弟,你到底在哪裡啊!”“柳木,你去哪裡了!”
有幾個師兄弟開始陸陸續續地跟著揹著白瑾蕭的大師兄走著。一般做什麼事情的話,大師兄就是他們的首腦,在任何時候都可以算是那種獨當一面並且讓人放心得下的人。但是即使這樣,這樣的師兄也是冷酷的,面無表情的。那些撫欽寺裡的很多和尚都會偷偷地相互評價著說,如果師兄能夠多笑一點的話就好了,起碼看起來肯定不是那麼討厭的人了。師兄能夠多笑一點的話就好了,起碼看起來肯定不是那麼討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