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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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病危
千寒起身,面對著玉熙,緩緩說:“夫人,我叫千寒,並不是什麼遊千慕,我來這裡,是為了給元帥送治療瘟疫的藥方子,還請夫人,不要為難我。”
“我不為難你,我只是,想讓你摘掉面紗而已,難道,千寒姑娘的臉,見不得人心嗎?”
千寒的眼睛逐漸變得冰冷起來,玉熙有些微微不適,如果是遊千慕,那麼這種眼神,如何是她的眼睛能夠表達出來的?
不管了,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既然她不肯動手,那麼就由自己來!
玉熙伸手要去摘她的面紗,千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緊緊的,很緊很緊。
她依舊沒有變,還是如此的讓人感覺到厭惡。
“元帥夫人,我的朋友得了疫病,我正在為他治療,他病好後,我們就會離開這裡,在此之前,我不想多生事端,我想夫人您,也不願意惹禍上身吧?那就請您,高抬貴手,讓我離開這裡。”
千寒的話如刺骨的錐冰一般,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心中。
手腕很是疼痛,她皺起了眉,千寒放開她的手。
“告辭。”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千寒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
身後傳來了巨大的聲響,讓她的身子輕輕一顫。
她不會是遊千慕,不會是,遊千慕不會是這個樣子的,不會是……
慢慢回過頭,見依瑪神色慌張的走了進來。
“公主,那個女人好,好可怕……”
千寒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好像是要結冰一樣,讓婢女們感到驚惶不已。
玉熙點了點頭,說:“是,她是很可怕,她是千寒,不是遊千慕……”
走出元帥府,千寒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醒目的大字,看來此地已經不宜久留,但願瘟疫可以快些褪去。
還未走進夜府,就見夜如綿十分著急的向她跑來。
“你去哪兒了?!”
“我去……”
“南宮墨的病又嚴重了!”
千寒心中一緊,與夜如綿一起向著南宮墨的房間奔去。
夜子夙站在房間門外,焦急的踱來踱去。
“夜大哥!”
千寒喘著粗氣。
“他,他怎麼,怎麼樣了?”
夜子夙皺著眉頭,他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在千寒出府大約一刻鐘後,他的房間就傳來了杯子打碎的聲音,當他再進去時,南宮墨已經倒地昏迷。
大夫及時到來,但是看情況,很是不好。
吱--
大夫從屋內走了出來。
“大夫,他怎麼樣?!”
大夫無奈搖搖頭,說:“本來這幾日服藥的緣故,很快就會痊癒,可怎想到他又患上了風寒,再加上這幾日心情鬱結,想的事情也頗多,導致了他的病再次加深,能不能保住一條命,還要看他是否能夠熬過今夜。”
她的身子有些搖晃,身旁的夜如綿扶住了她。
忍住淚水不讓它流出,她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夜如綿也想跟進去,被夜子夙攔了下來。
對她搖搖頭,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千寒。
坐在床邊,玉手撫摸上南宮墨冰涼的臉頰,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算什麼?是他在懲罰她嗎?守護了她五年,他是否是累了?想要休息了?
不知不覺,他已經成了她生命中最為寶貴的人。
她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那麼的害怕失去他,那麼的害怕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淚水好像止不住了,真的,止不住了……
“她很喜歡那個男人。”
夜如綿看著夜子夙,對他說道。
夜子夙苦笑,無論她愛誰,都不會是自己。
“子夙!”
是洛城。
夜子夙心中暗暗感覺不好,他突然來這裡,難道是……
“洛城,你怎麼來了?”
“我想問你,有個千寒的姑娘,和一個男子,是否住在你這裡?”
原來,千寒離開元帥府後,洛城就派人跟著她,直到她進了夜府。
夜子夙很鎮靜的回答他:“沒有,你說的這兩個人,我都不認識。”
他否認了,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可如今夜子夙的失口否認,更加讓他確定,千寒,就是遊千慕。
“她是慕兒,對不對?”
夜如綿倒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你怎麼會知道……”
“綿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夜子夙無奈的閉上了眼,有這麼一個口無遮攔的妹妹,也是個麻煩啊。
聽到夜如綿這麼說,洛城鬆了一口氣。
“子夙,告訴我,她在哪兒?”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見她。”
他答應過她,不會讓洛城知道,可是如今,他既已知道,那麼他就要阻止他見到她。
“慕兒!慕兒你在哪裡?!你出來,慕兒!”
洛城忽然大叫起來,夜子夙趕忙捂住他的嘴。
無奈的說道:“和我來。”
帶著他來到了南宮墨的房間門口。
輕聲的對他說:“你看看就好,不要進去打擾他們。”
透過門縫,他看到千寒趴在床邊,握著南宮墨的手,臉上,還有未乾涸的淚水。
“他叫南宮墨,能不能保住一條命,就看今晚了,希望你,不要打擾他們,還有,現在的遊千慕已經不是遊千慕了,她叫千寒,她身邊的人,也不再是你洛城,而是南宮墨。”
洛城心中說不出的滋味,不是了嗎?
她愛的慕兒,已經是別人的千寒了,原來一切,都已經變了。
掩蓋不住的失落從他眼中流露,夜子夙也是多有不忍,但是為了千寒,他不得不這麼說。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在千寒心中,已經有了南宮墨,只是她自己從未察覺過,或許經歷過這次的變故,她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內心,正視自己的內心。
洛城雙手垂於兩側。
他坐到了門前,想等著她出來,見她一面。
夜子夙嘆口氣,不再說什麼。
但願這個夜晚,不要發生什麼事情。
夜深。
南宮墨的房間還在亮著油燈,而洛城的影子,也被屋內的燈亮投射在石板路上。
在這裡坐了將近兩個時辰,千寒始終沒有從屋內走出。
南宮墨的身子已經開始發燙,冷汗也在不斷額冒出。
千寒擰了冷布子,為他敷在額頭上。
“南宮,你這算是懲罰嗎?罰我這五年在不斷的無視著你的真心,無視著你為我做的一切。”
握住他碩大的手,她摩挲著,笑著說道:“等你好了,我們回去盪鞦韆好不好?我現在是閣主,那條規矩我可以廢掉,相信君無歡回來後,也不會說些什麼的,如果他敢多說什麼,我就將他燉了,這次,絕對不會拿你當輔料……”
鼻子很酸,眼淚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堅持住好嗎?只要你明天醒來,我就對你說件事情好不好?我們拉鉤……”
她將自己的小指鉤在他的小指上。
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擦掉,端起腳邊的銅盆,她走了出去。
開門,門口的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洛城回過頭,看著她,這個他思念了五年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