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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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她痛
轉眼間,姬天爵抱著她來到冷鬱的住處。他的速度真的好快,快到她看不清場景的流逝,只聽得到風從耳邊掠過的聲音和他的心跳。姬天爵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誰。
“救她!如果她懷孕了,不可以讓她流產!”
冷鬱看到夜凝殤下shen血流不止的樣子明白了一二。他讓姬天爵放下她,開始診斷。姬天爵在旁邊寸步不離的守著。
診斷過後,冷鬱判斷:“她不是流產,是中毒了。”
姬天爵聽到不是流產,自責的情緒剛要放下,又聽到她中毒,再度緊張起來。“中毒?”
冷鬱皺起了眉,他有些不敢說,之前雖然聽到她說不想給姬天爵生孩子,但他也不相信一個女人因為拒絕懷孕會極端到服下這種破壞生^育能力的毒藥。為了證實他的判斷,他又診斷了一次。沒錯,她的確中了破壞生^育能力的莫子花之毒。
“鬼醫大人,我中了什麼毒。”夜凝殤也很想知道是什麼毒讓她這麼痛、流這麼多血。
冷鬱:“你真的不知道?”冷鬱以為是她為了不給姬天爵生孩子,自己服下這種毒的,畢竟之前看多了她被姬天爵折磨和逼迫的時候痛苦的表情。
夜凝殤搖搖頭,表示真的不知道。
姬天爵已經沒有耐心了:“快說,她到底中了什麼毒。”
冷鬱:“莫子花之毒。”
姬天爵聽了瞬間覺得很心冷,眼神也變得很冷,冷的可以殺人。
夜凝殤:“這種毒會讓我怎樣?”她對魔族的毒藥是一無所知的。
姬天爵:“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服下莫子花之毒會怎樣!”他也先入為主的認為服這種毒是她的本意。讓他心冷的是,她究竟是要有多恨他,竟然為了不讓自己懷孕,不惜服毒破壞自己的生^育能力。
夜凝殤:“究竟會怎樣?”
姬天爵:“你少裝了?”
夜凝殤:“我裝什麼了?”
姬天爵:“這毒哪來的?”就算真的是夜凝殤自己服的毒,看她現在這麼痛,他再心冷也不會把她怎麼樣。讓他最不能接受的是,她做了傷害自己的事情。再就是,姬天爵想要把給她莫子花之毒的人挫骨揚灰了。
夜凝殤:“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你很莫名其妙。”
姬天爵:“如果你這麼不想懷孕,大可不必服毒破壞你的生yu能力。”
夜凝殤:“你說的很對。我是不想給你生孩子。”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魔族的人,她是遲早要離開她的,還是不要與他有更多糾葛的好。
姬天爵:“你這是承認了嗎?你還沒有回答,毒藥是誰給你的?”
夜凝殤:“我承認的是我從來沒有裝的我很期待給你生孩子。但是我不會愚蠢到吃這種藥。何況你看我這麼緊,我哪有機會去找毒藥?”
姬天爵:“誰知道是不是你的那些男人找機會給你的!”
夜凝殤:“姬天爵你昏了吧。他們怎麼可能會給我這種傷害身體的藥。而且這個什麼莫子花是你們魔族的毒吧?”
姬天爵意識到或許他真的錯怪她了。她是他最在乎的人,關心則亂。
看姬天爵聽進去了,不再是那種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質問她的狀態,夜凝殤繼續說:“如果你真的這麼在意我們會不會有孩子,應該去問問鬼醫大人,我中毒多久了?怎麼解毒?對我以後有什麼影響……”
她從來都是伶俐的女子,不會完全受情緒或者疼痛的控制而忘記思考。不過,她是有點氣姬天爵在這件事情上一開始就不相信她的。
“按她說的,查!”姬天爵命令冷鬱。
“是。”冷鬱開始透過她流的血和她的脈息分析她體內的莫子花之毒。他不禁想,這女人真厲害,居然能讓姬天爵聽她的話。
夜凝殤的手繼續捂著腹部,還是很痛。姬天爵把手覆在她慘白的手上,發現她的體溫比他剛才抱著她的時候又下降了,面色也更慘白了。姬天爵神色既凝重又柔情的看著她,冷鬱從沒看過這樣的尊主。
姬天爵:“等等!能不能先讓她不這麼痛了再查?”
冷鬱:“在我徹底搞清楚毒現在發揮到什麼程度之前,不能服別的藥止痛,否則會干擾我的判斷。她需要再忍一忍……“
姬天爵:“你他媽給我快點!不知道她很痛嗎!”他直接罵了,其實冷鬱醫術高強,很快就能搞清楚毒發的狀況,只是姬天爵連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她痛。
冷鬱再次被姬天爵因為太過緊張她而變得暴躁的表情嚇到了,乾淨利落的完成了所有的診斷。“好在從中毒到現在的時間不長,中毒不深。”
姬天爵:“那她怎麼會流這麼血,還痛成這樣?你到底有沒有檢查清楚!”
冷鬱:“莫子花之毒如果一次服的劑量過多,會是這樣的症狀。”
姬天爵重重的把拳砸在牆上,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誰下的毒,恨不得現在就把下毒的人碎屍萬段。不過現在他有個更關心的問題:“那她以後還能不能懷孕?”
冷鬱:“幸好發現的早,現在及時解毒生^育能力是不會受影響的。只是莫子花之毒太過陰寒,對女人的身體傷害很大,調理好需要花上一段時間。“
聽到不會受影響,姬天爵的心終於放下,吩咐冷鬱去準備止痛和止血的藥了。
冷鬱把藥準備好之後,正要拿給她服用。
姬天爵:“放在這裡,你可以下去了。”
冷鬱退下之前囑咐了一句:“為了讓靈草的藥力發揮到最好,需要儘快服用。”
房間裡只剩下姬天爵和夜凝殤了。
姬天爵扶起她,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把藥餵給她。
喝過藥之後,就是處理她身上的血跡。她的裙子上都是血,腿上也是。
姬天爵想要給她擦乾淨,剛想幫她脫^掉衣服然後擦拭,又想起她的腰傷。正常的步驟tuo她的衣服一定會弄痛她的腰,於是他又採取了每次要她的時候慣用的方式,那就是直接撕掉。
夜凝殤無奈又尷尬的一笑:“姬天爵你撕我的衣服撕習慣了嗎?“
姬天爵:“是的,我撕掉很順手,還有更順手的。”他用手分開她的雙tui,開始擦拭血跡。
夜凝殤馬上jia緊了雙^腿,搶過他拿著的手帕。“我自己來就好了。”
姬天爵:“夾這麼jin幹嘛,和你每次抗拒我進去的時候一樣。”
夜凝殤:“……都說了,我自己來就好了。”想到他要擦她私chu的血,她覺得很尷尬,能阻止就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