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真水大法
桃運聖醫 一吻成癮:總裁,情深入骨 孤身公主創世記 驚槍永不倒 中華異史 穿越之農家有小女 道士詭祕手札 微微威武 絕品邪少修仙記 大射
第八十三章 真水大法
八名蚌妖引著他一直往後院來,此時看得細了,才更覺園子之大,上了紅樓,裝飾之精緻奢華,那是不用說了,樓高九層,各顯奇妙,但於異用神眼看著,其實這九層樓就是田螺後面尾巴的九個旋兒,又忍不住讚一聲,這次讚的,則是神螺子心思的精巧,借靈泥之華,與螺殼相融,化殼為樓,螺尾九彎化九層大紅樓,這份兒巧心思,一般人還真是沒有。
進樓中,八名蚌妖忙乎起來,四名蚌妖替於異更衣換鞋,四名蚌妖便打了水來請於異沐浴,服侍於異沐浴之時,四名蚌妖都脫了外衣,上身一個肚兜,下身一條薄紗褲兒,雪股粉臀,若隱若現,上面的膀子更是光著,雪膩誘人,只不過幾名蚌妖還不熟於異心性,不敢做出**誘.惑之姿。
不過於異再不開竅,這事兒也是明白的,但上次一壺尿,給那妓姐兒夾了一下,他心裡有了想法:“那還只是個普通妓姐兒,夾著就痛得慌,這些妖怪可是蚌妖呢,那硬殼兒夾著,豈不更痛三分?”
有了這想法,便就一揮手:“行了,你們下去吧,我自洗洗睡了。”
四名蚌女自不敢違逆他的話,退了出去,於異洗了澡,八名蚌女卻還侍立在外面,引他入臥房,見於異又一次揮手,便行禮退了出去,不過彼此對視,眼中都有訝異之色,心中均想:“這位尊主,竟是個不好女色的?或者是我們姿色太差?”
她們哪裡知道,於異即不是不好女色,也不是賺她們姿色平常,而是擔心給她們的硬殼兒夾著痛呢,可見這事兒,不止是處女有陰影,處男也有啊。
而且就在這一刻,於異心裡突然還生出靈光:“是了,要下種生娃兒,是必要把元精射入竅裡的,那胖子之所以射入女人嘴裡,定是覺著給女人夾著不舒服,痛啊,哈哈,我明白了,明白了啊。”
他在**笑得打跌,卻虧得這話沒說出去,要是給人聽了去啊,怕真是要笑死個人了。
在**打了兩個滾,一時哪有睡意,這遇合奇異呢,索性爬起來練功,盤膝坐下,心神一定,腦中突然多了一些東西,卻原來神螺子靈體雖滅,一點靈光殘存真水之中,先前於異心神散亂,不能察覺,這會兒神意一定,便就知道了,心念一動,身子已出了螺殼,懸立半空之上。
此時月在中天,大河如帶,神螺子真水**自於異心頭緩緩流過,他嘿然一笑,捏訣往河面一指,厲喝一聲:“翻江倒海。”
隨著他這一指,百丈外的河面陡然立了起來,一河之水,竟然就那麼玄奇的立在了空中,於異捏訣再一引,陡立的河水再又向另一面倒下,整個一條河砸下來,這情景,怎麼形容呢,打個比方,這條河是一條長長的床單,於異手一指,拉起床單一頭,拉直了,再翻過來放倒。
可這是一條河啊,不是一條床單,整整一河水,那是多大的力量,轟然砸下,聲聞數十里。
於異作法時,本已遠離螺殼粘著的那一段崖面,但這一下翻江倒海聲響過於巨大,把螺尾生等妖盡皆驚動了,齊出來觀看,個個驚歎。
於異自己心中也覺駭異,暗想:“難怪神螺子可以抵住八條龍,這法力果然了得。”見群妖讚歎,他卻是個騷包的,心頭得意,眼見河水盪漾,倒映著星光,如碎銀萬點,忽又一指:“旋轉天河。”
隨著他這一指,河水陡然施轉,越轉越急,施轉處的河水邊轉邊升高,而上游的水還是不住的湧下來,且越湧越急,施轉的河水也就越轉越高,只是一眨眼,一個巨大的旋渦便升到了天上,真有直接天河之勢,而整條急旋的水柱則仿若一條旋轉上天的水龍,上升到百丈左右,於異手指一引,旋轉的龍頭掉頭飛向邊上的山嶺,再陡然下撲,恰如一隻巨大的龍頭,張開血盆大開,把那山一口吞進了嘴裡,然後整個龍身還旋轉著撲在了山上,轟然巨響之後,水龍散去,水勢下退,再看那山,可憐啊,幾乎所有的樹木都給水龍捲那一旋之力給撥了起來,甚至帶起了不少地皮,一座青山,成了一隻剝皮豬。
山遭了殃,於異卻是餘興未盡,雙手忽地一指天一指地:“千里冰封。”
本來清風明月,剎時間寒風呼嘯,河水眨眼冰凍,這一段凍住了,上游的下洩下來,過不去,便往上湧,一湧就結冰,一浪迭一浪,便形成了一座一座的冰山,眨眼堆成一座高山,千里冰封雖然誇張了點,冰山到真有百丈高了。
不過這一千里冰封**卻是極耗靈力,於異演得高興,一時竟覺得胸悶起來,忙就收了法術。
其實神螺子這真水**,本身靈力只是引子,主要是借勢,借什麼勢,借河水下洩奔流到海的氣勢,什麼翻江倒海旋轉天河,主要的力道,來自大河本身,要知大河奔流,一洩到海,本就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道,只要能巧妙的借用,真可以送水上天,其實也就是俗話說的四兩撥千斤,所以龍神行法,要借風雨雷電,都是一個意思,真憑體內靈力,誰也做不到,而千里冰封不同,將河水結冰的寒氣,全是本身真氣逆運而來,凍這麼大一條河,豈是說著玩的,所以於異前面演翻江倒海旋轉天河是越玩越有勁,不但不覺得耗力反覺得體內特別的舒暢,就如大河中游泳一般,但一演千里冰封,真氣消耗過巨,立刻就胸悶氣堵了。
“神螺子的法力要強於師父,不過也有限,風借風勢,水借水勢,還是要借勢啊。”於異心下想著,收了法,螺尾生率眾妖齊來禮拜,於異呵呵一笑,自回螺殼中來,這會兒是真的累了,呼呼一覺。
神螺子這螺殼練得好,白天黑夜與外面是一致的,天光漸亮,於異也就醒來了,在**盤膝靜坐了一個時辰,這才收功下床,外面蚌女湧進來服侍他更衣梳洗,他野慣了的,哪受過這個,便在葉家莊,也最多隻是丫頭打個水而已,一時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到後來也就聽之任之了。
吃了早餐,螺尾生來請示行止,於異道:“你自煉那重水之矛,另外管好神螺殿就行,其它的不要你管。”
螺尾生退下,於異出了螺殼,把一眾小妖都收了,螺殼戴脖子上,風翅一展,便往栓馬關來,路上也稍稍留心,活撕了一國之相,終究不是鬧著玩的,朝庭必定行文天下緝拿,可別給人打了埋伏,不過一路風平浪靜,偶爾下來到酒店裡打尖,也沒聽到什麼議論,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京城遠著呢,普通人的訊息自然沒這麼快。
到栓馬關,於異先打了一葫蘆酒,才到後山尋白道明,路上卻有些糾結,想:“撕了謝和聲這事,是必要跟師叔說的,但師父的事,到底跟不跟他說呢,兩件事加起來,師叔傷勢未全愈,只怕受不了。”這麼想著,還是決定不說。
見了白道明,於異便把撕了謝和聲之事,前因後委兜底兒說了,但白道明到不象他想象中的那麼氣憤,只是嘆了口氣:“我開始就知道,事情絕不會那麼單純,算了,不說它,到是你小子,一把撕了當朝相國,可是個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於異惟一擔心的是白道明氣傷了身子,但白道明顯然早已心灰意冷,居然不生氣,他也就無所謂了:“撕了就撕了,他咬我個鳥啊。”
“你小子。”白道明到是笑了:“年輕好啊,師叔當年也是你這氣性。”想了想,老眼忽地一亮,道:“小子,即有血氣,便替師叔做點事。”
“什麼事?”白道明一誇,於異來勁了:“師叔你說就是。”
“去北蠻跑一趟,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於異大大咧咧:“不就是幾個魔怪嗎?師叔你發句話,十大魔城我給你踹平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揍你信不信。”白道明屈起暴粟,於異嘿嘿一笑,作勢閃開,道:“說真的師叔,去北蠻做什麼啊,那些地方騷哄哄的,你不是讓我躲那些地方去吧,要是這樣,我可真打死不去。”
“不是讓你躲。”白道明知道這小子好面子愛逞強還有些無法無天,要他怕什麼,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是讓你去做件事。”
“什麼呀?”他又不說,磨磨嘰嘰,於異到有些煩了:“不會真讓我去踏平十十魔窟吧。”捋捋袖子:“說句實話,師叔,真不騙你,我還真。”大喘氣:“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