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娛樂圈外掛光環 醫女有毒 青春墮落成美 頂級豪門:男神老公太迷人 滅世邪神 決戰前後 鳳煞天下,狂傲世子妃 我當神棍那些年 總裁的緋聞甜妻 庶女重生,鳳後傾天下
379
“記得。”地母珠眨巴眨巴眼晴:“他是好老好老的,又比較瘦——”她雙手比劃,不過明顯詞彙有限,形容不出來,於異伸手到螺殼裡把蜃天蛤的內丹掏了出來,蜃雲幻形,道:“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幻出的,是古杖僧的幻象,本來也就是瞎貓想碰只死耗子,結果地母珠一看,頓時就叫了起來:“就是他,他說我千年不成大器,要想成就天巫,必得借天珠修行,又告訴我天珠在哪裡,要怎麼避開守衛,我照他說的找了去,果然就找到了天珠。”
“是古杖僧。”
地母珠並不知道古杖僧的身份,但紅日大巫幾個卻紛紛叫了起來,這個不稀奇,黑羽苗與苗州可是死敵,而古杖僧和黃龍真人是鬱重秋手下兩大高手,紅日大巫等人自然是認識的。
紅日大巫跨上一步,叫道:“古杖僧讓你去白羽苗搶天珠?為什麼?”
地母珠看他一眼,顯然她對紅日大巫並無畏懼,道:“我說了啊,他就是告訴我,要借天珠之力,我才可能修成天巫啊。”
於異這時已經想到了,嘿嘿一笑:“我明白了。”他卻不說,只看著紅日大巫幾個,其實他這麼嘿嘿笑,很不符合白骨神巫的形象,這樣的絕世美人,現在又成了天巫,嘿嘿笑的樣子,可就不太符合身份了,不過於異就是這樣,他經常會忘了自己變身的事,直接把本性露出來了,還好沒把大白牙呲出來,到也不算太礙眼。
紅日大巫幾個聽了他的話,互相對視,地巫性子急,先就叫了起來:“還有什麼想的,明擺著,古杖僧是鬱重秋的人,讓地母珠來搶我們的天珠,根本目地其實就是要挑起黑白雙羽的爭鬥,他好從中取利。”
“沒錯,就是這樣。”西鳥點頭贊同,眼發銳光,雖然受了傷,仍然鋒銳逼人,這老神巫火氣不小。
“還不止如此。”東鳥沉呤著搖頭:“前不久,鬱重秋給天庭逼反了,正起兵攻打天庭,這個時候挑起黑白雙羽的爭戰,並不僅僅是想從中取利,更多的,我認為他是想拖住我黑白雙羽的手腳,免得我們趁他苗州空虛時掏他的老窩。”
“東鳥長老這話,說到了點子上。”天巫點頭,邊上人巫幾個也紛紛點頭贊同,於異也暗暗點頭,他其實還沒想這麼遠,只是大致有這麼個猜測,給東鳥一說,腦子裡到是清清楚楚了,鬱重秋的目地,絕對就是這個,而苗朵兒也在螺殼裡叫:“那個鬱老賊好陰險。”
“鬱賊可惡。”
“打過去。”
“雙羽聯手,掏了鬱重秋老窩。”
這時黑羽臺上已亂做一團,群情激憤,嚷嚷聲不絕,苗民性子本來就烈,尤其見不得陰險小人,鬱重秋居然下這樣的陰計,那還不把火全給激出來。
“這下有熱鬧瞧了。”於異大樂。
“都住嘴。”紅日大巫再一次喝止了眾人的喧鬧,看一眼三神巫,躬身對於異道:“鬱賊奸媒,下計狠毒,此事如何處置,還請天巫示下法旨。”
他身邊的東西雙鳥和三神巫也齊齊躬身,神情動作,都極為恭敬,自然,敬的並不僅僅是於異,還有於異頭頂三千佛光中隱坐的佛祖菩薩。
於異雖然放下豪言要捉了鬱重秋去打天帝的臉,可其實他自己也知道,真要憑一己之力拿下鬱重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黑白雙羽要聯手去打鬱重秋,那可是憑空一大助力,不過他不耐煩操心這種事情,道:“俗世之事,你們可去跟苗王商量,不過我記得苗疆有句俗話,賊可來,則我亦可往,一報還一報,正是佛家至理。”這什麼一報還一報的話,是他老孃當年常常念叼的,其實若於異看來,好人雷劈死的很多,惡人挨千刀的很少,老天爺啊,根本就是個瞎的,不過這會兒用來應對紅日大巫幾個是剛剛好。
果然他這話一出,紅日大巫幾個臉上都有興奮之色,齊道:“遵法旨。”
隨後於異把地母珠和天珠一起收了,地巫動了動嘴巴,想說什麼,沒吱聲,紅日大巫則恭請於異休息,自己和東西雙鳥親去見黑羽王,黑羽苗成就天巫,這是千年未有之盛事,得請黑羽王恭迎,大肆宣揚操辦才是,人一興奮,身上的傷好象都好了。
而天地人三神巫則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們已經知道巨集宗是推薦了白骨神巫做晉天巫的,只是因為後來天珠給搶走了,晉天大會沒來及舉行,可現在白骨神巫在黑羽臺上手握天珠成就了天巫之體,那到底要算誰的呢?算白羽苗的,有理,因為白骨神巫本來出身七星玄玉門,更是巨集宗推薦的晉天巫,但問題是,晉天大會沒開了啊,白骨神巫來黑羽臺,不是以晉天巫的身份,是自己來的,而三神巫也知道,這些年白骨神巫都在黑羽苗清修,更開宗立派傳下了弟子,把她算做黑羽苗的,也有道理。
“先不管這些。”最終天巫拿定主意:“明日見黑羽王看,黑羽王為人開明,或可因天巫而重鑄我黑白雙羽聯手揚威的盛事。”
他們商商量量,於異可不管這些,到了宿處,他隨腳就進了螺殼,哈哈大笑:“他們竟然把我當成天巫了,哈哈哈,太有趣了,雪鳶,明兒個你就扮天巫跟他們玩玩,哈哈,有趣,有趣。”
苗朵兒也咯咯笑,白骨神巫卻不笑,一臉端嚴的道:“於郎,這不是他們把你當成天巫,你頂現佛光,這是真的成就天巫之體了呢,這個我可萬萬不能冒充的。”她平日稱呼於異,就叫於異的名字,叫於郎,卻還是第一次,苗家女子稱自己的丈夫為郎,這是很正式的稱呼。
但於異卻漫不在乎:“什麼呀,你搞錯了,不是我成了天巫,這也不是什麼天巫,其實都是釋圓老和尚在玩把戲,那佛光中的佛菩薩什麼的,就是釋圓老和尚。”
“釋圓神僧是佛。”白骨神巫一臉恭敬,還合掌唸了聲佛,就是苗朵兒也點頭:“是啊,釋圓羅漢已經是佛了。”
“好吧,佛就佛。”於異拿她兩個毫無辦法:“反正這是釋圓老佛爺弄出來的,跟我無關,別看著我,我身上一點感覺也沒有,佛不吃肉不喝酒,你們看我。”說著掏出酒葫蘆,大大的灌了一口,長吁一口氣,再又叫蚌妖端了菜進來,抓一個豬腳就咬了一大口,咬得滿嘴油,口中還嘟囔:“你們吃不吃,吃飽了,呆會上床,我們好好玩玩,你們看,我愛酒愛肉愛女人,哪有半點成佛的樣子?”
白骨神巫給他這憊賴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苗朵兒絞著手道:“師父,這好象是有些兒不對啊,成了佛的人,應該四大皆空,哪裡還會想女人的。”
白骨神巫也有些想不明白,但無由地,心中又暗暗舒了口氣,於異若真的成就天巫之體,現成佛之象,就不會再有世俗之愛,那她可真有些捨不得了,是的,每夜跟於異**,然後枕著他強壯的胳膊,在他寬廣的胸懷裡一覺睡到大天光,這樣的生活,讓她痴迷,哪怕拿個天巫來換,她也不想換。
“對了。”於異猛然想到件事,把天珠掏了出來:“來來來,雪鳶,你不是要摸天珠嗎?現在隨你怎麼摸了?摸摸看,看你是不是有緣人。”
“對啊。”苗朵兒也一臉興奮的叫:“師父你摸摸看,說不定你就是有緣人呢。”
“我不摸?”誰知白骨神巫見了天珠,卻好象有些害怕似的,不但不伸手去摸,反而退開兩步。
“怎麼了?”於異有些奇怪:“你們爭晉天巫,不就是想摸天珠嗎?現成的,怎麼又不摸了?”
“是啊。”苗朵兒也有些奇怪:“師父你先摸啊,你摸了我再摸一下。”
“我不摸。”白骨神巫堅決的搖頭,看於異兩個有些迷惑,她眼光微垂,隨即抬眼看著於異,道:“我不想做天巫,我只想一世跟著你,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