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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朵兒這下嚇住了,忙扯著於異手低聲求饒:“好哥哥,你原諒朵兒,朵兒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時店小二正捧了酒過來,見苗朵兒扯著肩頭那不知是貓還是豹子的野物的腳,細聲細語的,那野物卻還扭著頭,呲著牙,一臉凶神惡煞,難道這野物懂人話,難道這花朵兒似的女孩兒還要求著這野物,為什麼?詭異呀,店小二更嚇一跳,放下酒,閃身就逃了開去。
“哥,我給你陪罪,你喝了這杯酒,權當原諒朵兒了好不好?”苗朵兒倒了酒,雙手捧到於異嘴邊,於異本還想逗她一下,但實在把不住饞蟲,一口吸乾,長吸一口氣,道:“這酒不錯,嗯,這次就饒了你,下次敢再捉弄你家相公我,嘿嘿,絕不相饒。”
“是,是。”苗朵兒連連點頭,忙又倒了一杯。
於異自不客氣,這次卻只喝了半杯,道:“這酒不錯,你也嚐嚐。”
店小二遠遠在櫃角看著,眼見那野物不但喝酒,喝了半杯後,那花朵兒似的女孩子居然還就著杯子喝了剩下的,不免嘶嘶吸氣,暗叫:“這花朵兒似的一個女孩兒,竟就不嫌髒?”他又哪裡知道,人家乃是一對戀人,這若說髒時,還有更過份的呢,正所謂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兩人就一隻杯子,於異喝大半杯,苗朵兒喝小半杯,慢慢喝著酒,店小二覺著詭異,苗朵兒卻覺得異常溫馨有趣。
這酒樓大,酒客也多,果然就有議論七星玄玉門的,而且議論的人還比較多,這個也正常,七星玄玉門可是七星鎮這一帶最大的一股勢力呢,七星門中發生了大事,鎮上的人怎麼可能不議論,而從酒客的議論中,於異苗朵兒也就知道了,七星玄玉門的掌教白芷神巫在一個月前突然死了,現在要另立掌教。
“原來是掌教師伯過世了。”苗朵兒恍然:“另立掌教可是大事,難怪會叫師父回門。”
“不會是想讓你師父當掌教吧。”於異啃著一隻雞腿:“你師父在師門排行第幾啊。”
“那應該不會。”苗朵兒搖頭:“師父在師門中排行比較低,好象聽說是十七呢,另外大師伯白針神巫也還在,怎麼也輪不到我師父的。”
“即然大師伯在,那怎麼又是二師伯當掌教呢?”於異其實只是順口一問,這樣的事,他一般不花什麼心思的,尤其在喝酒的時候,但苗朵兒聽了,卻把細細的眉頭皺了起來:“對啊,怎麼師祖沒讓大師伯掌教,卻讓二師伯做了掌教呢,那師父是不是也有可能。”想了想,卻還是搖頭:“不過師父排行實在太低了。”
“上山去看看就知道了。”於異才懶得猜謎玩兒。
一罈酒說完就完了,苗朵兒酒量是真好,說說喝喝的,於異喝了多半壇,她也喝了差不多有小半壇,除了小臉蛋兒有點紅,其它一點反應沒有,然後是一隻雞一條魚一盤牛肉一盤豬耳朵,這些基本上就都是於異掃下了肚,苗朵兒只吃了一個雞腿幾片豬耳朵,最後把魚頭啃了,吃得斯文,喝酒她行,說到吃東西,十個她也抵不了於異一個。
結帳下樓,店小二看著他兩個背影消失,確信沒事了,這才叫了聲神佛,回身進店,腳下一軟,竟就在店門口摔了一跤,這個不怪他不看路,實在是給苗朵兒的怪笑嚇軟了腿。
七星玄玉門獨佔了七星山的主峰,門派大,弟子多,屋宇也多,山峰下看上去,東一幢西一棟,到處是屋子,半山腰有山門,居然有知事弟子接待,苗朵兒報了自己的名字,說是白骨神巫的弟子,找師父來了。
白骨神巫已回了山,知事弟子當然是知道的,便有小弟子引了苗朵兒上山,於異自然就蹲在苗朵兒肩頭,普通弟子也看不出來,就算看出於異身上有靈氣,這也不稀奇,修習玄功的人,抓個靈物養著,很正常嘛。
山路逶迤,但修得齊整,清一色的麻石上去,寬窄都在六尺左右,兩邊屋宇有新有舊,但無論新舊,屋前屋後都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時不時可以看到男女弟子進出,卻很少有喧譁之聲。
苗朵兒低聲道:“師父說師門門規很嚴,果然是這樣。”
於異不象苗朵兒一樣好奇的到處看,有什麼稀奇的,不就是一座山幾幢屋子嗎?剛好喝了點兒酒,雖然不過四五分酒意,也有些飄飄然,在苗朵兒肩頭半眯著眼睛呢,聞言抬了抬眼皮,嗯了一聲,他大大咧咧的,嗯這一聲,聲音有些大,前頭帶路的小弟子不免回頭好奇的看了一眼,苗朵兒到嚇了一跳,忙陪個笑臉,隨後又悄悄扯於異的爪子:“你聲音小點兒。”
快到山頂處時,現出一塊大坪,約有數百畝方圓,靠著山峰建了一幢大屋子,便是七星玄玉門的正宅了,規模也不是很大,當然,相當於苗朵兒家那座宅子,那還是要大得多了。
知事弟子引苗朵兒從側門進去,東繞西拐的,到一個小院子前,在院門口停住,對苗朵兒道:“師叔稍待,等我通報。”說著自己進去了。
莫非這就是師父以前住的院子,苗朵兒好奇的瞪大了眼晴往院子裡看,不想肩頭的於異突然開口道:“你師父在洗澡。”
“你怎麼知道?”這話衝口而出,苗朵兒才想起,於異有萬戶千燈的佛法神通,白骨神巫即然洗澡,估計是點著燈的,於異當然就能借燈光看見了。
“不許看。”苗朵兒嬌嗔著去捂於異的眼晴,其實她知道,於異的是心燈佛法,玄之又玄的,根本不是用眼晴看,但這個動作是要作的。
於異呵嘿嘿笑:“又不是沒看過。”
這話沒說好,苗朵兒惱了,扭他耳朵:“你還說。”
“好,我不看,不看。”於異忙點頭,他到底看沒看,苗朵兒是不知道的,不過他服軟就好,每次於異肯服軟哄她,苗朵兒就覺得很開心,至於說於異真的要看,正是於異那句話,哪裡沒看過?多看兩眼又有什麼關係?
知事弟子到門前通報,有服侍白骨神巫的丫頭報進去,不多會白骨神巫就出來了,果然是在洗澡,頭髮還溼漉漉的,歪著腦袋,一個手挽著,出來得急,身就估計就只穿了個袍子,袖子寬鬆,託著頭髮的手舉起來,袖子就褪了下去,露出光光的一隻手臂,肌理纖細,瑩白如玉,配上濃濃的暮色,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神韻,於異素來是個不解風情的,看到這一幕,心中竟也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他玩了白骨神巫兩次,每次都是直通通的提槍就上馬,沒有細細欣賞過,這會兒到是多看了兩眼,暗贊:“這婆娘這個樣子,到跟畫中人一模一樣,好看呢。”
白骨神巫完全沒想到苗朵兒會追到七星山來了,一眼看見苗朵兒,頓時喜叫出聲:“朵兒,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你師姐她們幾個呢?”
“師父。”苗朵兒也喜叫著迎上去:“師姐她們留守洞中,我擔心師父,所以就跟來了。”
白骨神巫明白她的意思,她兩個都是個於異**過的,同病相憐呢,所以苗朵兒會格外擔心她一些,心下有些感概,拉著苗朵兒手道:“我沒什麼事,不過你即然來了,那先留在我身邊也好。”
她拉苗朵兒進屋,苗朵兒到還有些擔心,怕她察覺身上的苗牙是於異變的啊,不過看白骨神巫神情,明顯是沒有發覺,她懸著的心微微一鬆,隨即卻又不經意的攔住了於異眼晴,因為白骨神巫出來得急,身上只披了一件袍子,偏偏水跡未乾,絲袍粘在身上,別的地方還好,尤其那一對怒突的雙峰,整個兒凸現了出來,頂端兩粒紅豆都清晰可見,苗朵兒可不願於異大吃師父的豆腐。
於異到是無可無不可,白骨神巫身材極美,走動之際,椒乳顫動,更是極具觀賞性,但女人嘛,看看也可以,不看呢,那也過得,苗朵兒嬌嗔要攔,於異也不生氣,索性就閉上眼睛羅。
白骨神巫拉了苗朵兒進裡屋,問了一路的情形,苗朵兒大致說了,聽說靈琴幾個還守在九門洞中不肯離去,白骨神巫輕嘆了口氣:“琴兒幾個也都是些痴心的孩子,看吧,這次我若能成功,那就招她們幾個來也行,否則就你回去走一趟吧,還是散了的好。”
苗朵兒道:“成功什麼,師父,你是想爭掌教嗎?”
白骨神巫微微沉呤:“也不僅僅只是爭做掌教,這樣,你先洗個澡吧,吃飯沒有,洗了澡再吃點兒東西,呆會晚間大會,你和我一起去。”
“我吃了東西了。”苗朵兒點頭:“晚間大會,是竟選掌教嗎?”
“是。”白骨神巫應著,吩咐丫頭打水給苗朵兒洗澡。
白骨神巫這邊條件就簡陋了些,沒有九門洞那樣的溫泉,就是打了水,拿浴盆在房裡洗。
師徒經常一起淋浴的,所以苗朵兒洗澡,白骨神巫也並沒有避出去,邊幫苗朵兒梳頭,邊跟她聊天,苗朵兒當然不在乎白骨神巫的眼光,她在乎的是於異,說起來怪,她和於異歡愛都有數十次了,而且事後每一次兩個泡在白玉池裡,都是赤.裸相對的,然而這會兒洗澡,她卻仍然有些害羞,趁白骨神巫不注意,她拿眼狠狠的瞪於異,意思是要於異避開去,於異偏生做怪,蹲在凳子上看著,偏就不肯走開,讓苗朵兒又羞又氣,又還怕白骨神巫發覺,不敢遮掩,情形頗為有趣,而於異本就不是真要看她的luo體,而是想要看她的難堪,這下得了意,大板牙呲著,讓苗朵兒氣不得笑不得。
苗朵兒索性不理他了,問起師門中的事,道:“師父,白芷師伯年紀應該不大吧,怎麼突然就過世了?”
“二師姐今年還不到四十,應該是三十八歲多一點點。”白骨神巫有些出神。
“才四十不到,怎麼就。”苗朵兒有些迷惑,修練玄功之人,活到百歲開外正常得很,四十歲,相比於普通人,可以說還是少女時期呢,怎麼早早的就死了呢,這不正常啊。
“她是修練六星聯珠時,一時走火。”
“六星聯珠。”苗朵兒驚呼:“白芷師伯練出了六顆星嗎?真厲害。”
“是啊。”白骨神巫點頭輕嘆:“你二師伯聰慧絕倫,又極勤謹,師姐妹二十一人,以她成就最高,本來最有可能一探天珠,可惜功敗垂成。”
“天珠?”苗朵兒一臉疑惑:“師父,什麼是天珠啊,我七星玄玉門最功境界,不是七星聯珠嗎,難道第七顆星不是星,而是珠子?”
“不是的。”白骨神巫搖頭:“這些事我沒跟你說。”頓了一頓,道:“天珠是我白羽苗的鎮族之寶,供在祖神洞裡,極為神異,如果是有緣的人,手按在天珠上,天珠就會發出玄光,包裹有緣人,替他打通玄骨二十四脈,修巫術的人,玄骨二十四脈打通,就可登臨巫術的最高境界,由術入道,成就天巫。”
“這麼厲害。”苗朵兒嗔目結舌。
“不過一般人都沒這個緣份。”白骨神巫苦笑一聲:“我白羽苗苗裔傳承三千年,只出過三個有緣人,可以說千年才出一個。”
“乖乖。”苗朵兒咂舌:“那也太難了。”想了想,又好奇的道:“那怎麼知道誰有緣無緣呢,莫非都去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