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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朵兒跟著於異,一去四五天,苗刀頭先前是懸著心的,雖然想一想,女人跟男人出去,一般就是那麼點子事,而苗朵兒反正是給於異**過了的,即然奸過了,那麼奸一次和姦百次,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不必擔心,但父女連心,想著不擔心,但還是擔心,然而這一次回來,情形就明顯不同了,因為苗朵兒明顯活潑了很多,給於異**前的那個小野貓一樣的苗朵兒彷彿又回來了,而且似乎更加嬌憨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很簡單,她和於異真個好上了,果然,到夜裡,苗朵兒就牽了於異回了她的閨房,苗刀頭也無聊,他甚至還悄悄跟到了苗朵兒房外,然後自然就聽到了歡愛的聲音,其實不是他無聊到要聽自己女兒的**之事,他是掛心,生怕苗朵兒在外面是裝出來的,直到親耳聽到苗朵兒那極度歡娛的呻吟,他才放心的吁了口長氣,卻罵了一句:“死丫頭,你要早是喜歡上於異,那該多好。”

他卻忘了,最初苗朵兒喜歡的固然是林蔭道,他也沒真個想讓於異當女婿啊,苗朵兒還只是纏著一根藤呢,他說起來是心懷二意,腳踩兩隻船,不過這會兒當然是不記得了。

放下心事,第二天,苗刀頭找個機會,把苗朵兒叫到房裡,道:“朵兒,你和於異,要是真心喜歡上了,那就早點兒把婚事辦了吧,這麼拖著可不是個事。”

苗朵兒紅了臉,卻不應聲,苗刀頭急了:“怎麼了,是不是於異不願意?難道想白佔你的便宜。”

“他敢。”苗朵兒哼了一聲,手不由自主的移到了肚子處,她現在並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懷了孕,不過有一點她是知道的,於異不知道她懷沒懷孩子,且於異怕這個,有時不耐煩了,只要她裝勢摸到肚子上,於異立馬就會服軟,想到這事,她情不自禁就想笑。

她這一聲,嗔中帶嬌,絕做不了假,苗刀頭到是聽得出來,懸著的心頓時就落進了肚子裡,道:“那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不願意,朵兒啊,你要懂事,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想怎麼樣?”是啊,都跟人家滾一床了,難道你還想拿一下喬,拜託,你不是姑娘家啊,人家真要甩手一走,你哭天去吧。

苗朵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蓮足輕頓:“爹。”咬著紅脣兒,猶豫了一會兒,才道:“我是想,師父那裡要怎麼辦?”

她這一說,苗刀頭也想起來了,是啊,於異還把白骨神巫給**了呢,這是個麻煩,道:“你師父那裡,確實是個麻煩,你打算怎麼辦?要不。”他略一猶豫:“你去勸勸你師父,反正都這樣了,不如一起嫁了他吧。”

苗界與人界或神界不同,人界神界禮教森嚴,徒弟娶師父,那是有悖倫常,絕對不會允許,但苗界沒這個說法,雖也尊師重教,但嫁娶方面到無所謂,這可能跟苗界男女風氣開放也有一定關係,苗界風俗,甚至父親死後,兒子是可以娶嫡母之外的所有後母的,這裡面有他的現實因素,一些大家族或者大小寨子之間,往往以通婚來拉近彼此的關係,如果父親死了,父親的幾個妾又都是周圍寨子長老或族長的女兒,那怎麼辦,讓他們改嫁嗎?豈不是要損害彼此的關係,所以讓長子續娶了父親的妾,關係也就照舊,兩全齊美,父子之間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師徒之間了,苗朵兒白骨神巫雖是師徒,同時嫁給於異,沒人會說什麼,所以苗刀頭才有這話。

苗朵兒當然也不會反對,卻仍咬著嘴脣道:“只怕師父不會同意。”

“要不。”苗刀頭猶豫了一下:“我請人去說說。”

“不要。”苗朵兒嚇一大跳,開玩笑,**這種事,對女人是最羞恥的,越少人知道越好,還請人去說,白骨神巫可惱羞成怒不可。

“爹,這事你就不要管了。”苗朵兒頓足。

“我就是有些擔心。”

“放心,他跑不了。”苗朵兒明白他擔心什麼,不就是怕於異玩膩了跑了嗎,別說,換了其他男人,還真不一定,這世上變心的男人多了,也別自負美貌什麼的,男人永遠喜新厭舊,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再美的女人背後,也有一個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然而苗朵兒不擔心於異,她基本上摸到了於異的性子,於異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雖然**花頭奇多,床下卻並不濫情,說白了,這個人在女人身上沒什麼心思,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一般就懶得看,只要不觸著他的逆毛,他永遠是那個樣子,絕不會喜了新就厭了舊。

她有這個信心,苗刀頭也不好再說什麼。

苗朵兒對於異確實有信心,但對白骨神巫卻一點信心也沒有,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當天有一件事,苗朵兒答應給周盈盈的肉身選一處墳地葬了的,這個宜早不宜遲,雖然苗朵兒很喜歡周盈盈,但手鐲子里老是有一具屍體,她還是覺得不舒服,這事她也沒跟苗刀頭說,不好說啊,難道要苗刀頭來操辦周盈盈肉身下葬的事?苗刀頭那邊沒問題,不過讓人知道周盈盈其實只是一個靈魂,靠蓮心靈氣支撐的,周盈盈就難堪了,所以只能偷偷的下葬。

吃了早飯後,苗朵兒叫上於異周盈盈四個,到了後山,選了一個向陽的山坡,於異先偷偷把一具棺木收進螺殼帶來了的,陰屍王掘了一個坑,周盈盈肉身放進棺木裡,埋進坑中,看著自己肉身消失在土中,周盈盈也不知是悲是喜。

然後在山中玩了一圈兒,才立春,草色衰黃,也沒什麼景緻可看,隨便溜了一轉,便回了白虎寨,苗朵兒其實也沒心沒緒的,她心中始終糾結著白骨神巫的事情,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到晚間,苗朵兒自然又牽了於異入房,一場歡愛之後,兩人進螺殼,到白玉池裡泡著,苗朵兒軟綿綿趴在於異身上,把一縷頭髮撮著在於異胸膛上掃來掃去,於異給她撓得有些癢,不免有些動性,道:“別撓了,再撓,我可不客氣了,呆會你又喊饒命。”

苗朵兒果然就不敢動了,嬌嗔著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大惡狼。”於異太厲害了,她確實是受不了,那麼大一條惡物,每一下都好象要把人一劈兩半,誰受得了啊?每每都要再三再四求饒,即便於異放過她,事後也軟得跟抽了筋的小魚兒一樣,她是真的害怕。

於異呵呵笑,苗朵兒又羞又嗔,卻還不敢咬了,因為她發現,於異那作惡的玩意兒,又開始抬頭了呢,萬一咬出真火,又要死一回了。

“哥,我師父也嫁給你好不好?”苗朵兒終於下了決心,這事還是要解決,不過當然也要先問一下於異的想法,雖然於異應該不可能拒絕的。

“可以啊。”於異果然一口就應了:“只要她願意。”說著托起苗朵兒下巴,嘿嘿笑道:“你師徒兩一起上,到勉強能盡興了。”

“呸,壞蛋,師徒倆一起給你玩,可美死你了。”苗朵兒羞嗔,開啟他手,把臉蛋埋在他胸膛上,道:“我師父可比我漂亮呢,有了我師父,你會不會不要我。”

“這什麼怪話啊。”於異叫:“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一起上就是了,什麼要誰不要誰的。”

苗朵兒就知道,這人就是這樣的人,是他的就全是他的,不會有了這個就不要那個,不過當面聽於異這麼說,她心裡還是開心的,其實她也並不擔心,或者於異其她的女人她還要擔心一下,白骨神巫她是絕不擔心的。

呸了一聲,苗朵兒趴在於異胸膛上,好一會兒才幽幽的道:“師父給你欺負很了,我只怕她不願意。”

聽到她這話,於異突然笑了一下,苗朵兒抬頭:“你笑什麼?”

“沒什麼?”於異搖頭,摸過酒葫蘆灌酒。

苗朵兒卻明白了,恨得掐他一把:“你又是想再**我師父,你若再敢這樣,我死給你看。”

“我又沒說要去**她。”於異笑:“行了,看你面子,就算她再來惹我,我也絕不再**她,可以了吧。”

這樣還差不多,苗朵兒哼了一聲,頭趴下去,想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辦法,忍不住就想:“要不真就用他這個法子,把師父捉進螺殼裡來,讓他多欺負幾次,也許師父就願意了。”但隨後就又呸呸連聲,怎麼可以這麼想呢,也太邪惡了吧。

於異不知道她心裡在想這個,聽到她的呸呸聲,忙道:“是不是又想嘔了?”起身要扶她,他一直以為苗朵兒懷著孕呢。

“沒有。”苗朵兒搖頭,腦子裡突地靈光一閃,抬頭看著於異道:“哥,你說,我師父給你欺負了兩次,她會不會懷孕?”

“啊?”於異抓頭髮:“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隨即搖頭:“不會。”而且大白牙也呲了起來。

苗朵兒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肯定,而且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為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人種大補,你不是說你師父功力大進了嗎?怎麼進的?就是把我給她下的人種練成補藥了。”於異哼了兩聲:“居然把我兒子給練化了,這婆娘,簡直豈有此理。”

“你才豈有此理呢。”明明是他**了人家,卻還怪人家把他的髒東西練化了,哪有這樣不講理的,苗朵兒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就在他胸膛上又咬了一口,咬得於異趕緊投降:“是我錯是我錯。”

“本來就是你錯,師父都給你欺負死了,你還這麼說。”苗朵兒嘟著嘴,於異忙哄她,其實他自己也想笑,終於忍不住笑了,苗朵兒最後也沒憋住,卻又恨恨的在他胸膛上擂了幾拳,這人皮厚,擂牛皮鼓一樣,到是她輕嗔薄怒,椒乳輕搖,說不出的嫵媚**。

“那怎麼辦呢?”苗朵兒愁眉苦臉:“要是師父也懷了你的孩子,她逼得沒辦法,我再勸一勸,她說不定就願意了。”

“這個簡單啊。”她話沒完,於異大大咧咧叫了起來,苗朵兒抬頭看他,於異嘴角一翹:“你忘了我那咒影術最好玩了,把她肚子咒大不就成了。”

“真的啊。”苗朵兒猛然坐了起來:“真的可以把師父肚子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