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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終於急眼了是吧,我以為你還要傲一下下子呢。”終於又把飛雪梨花針逼了出來,於異拍掌大樂,當然也沒忘了收管子,紅蓮花這一次真急了眼,飛雪梨花針一放上千枚呢,真水神螺甲可擋不住,雖然他身在螺殼裡,即便飛雪梨花針把外面變成管子的那一塊真水神螺甲射成個篩子也不可能對他有丁點兒損傷,但真水神螺甲會受損啊,真水神螺甲是五層真水凝成,真要給射爛了,也會大損真水靈氣呢,划不來不是,不過這還只是一個次要的原因,於異做事,從來不太計較得失的,只盤算怎麼著才好玩,他收真水神螺甲,是另外還想到了促狹的主意。

他真水神螺甲一收,紅蓮花飛雪梨花針落空,光一散,於異的真水神螺甲卻又放了出去,然而這次不是放一根管子,而是把真水神螺甲變成了七八根管子,四面伸入池中,一幅真水神螺甲,給他變得象條八爪章魚一樣,這也只有真水神螺甲這樣的水甲才能做得到了,換了鬥神甲,哪怕是七曜沉雷甲,都沒有這個功能,惟有真水神螺甲的本體是水啊,可以任意變形。

一根管子收回去,居然八根管子伸出來,這也太欺負人了,紅蓮花徹底暴走,光圈中暴風狂卷,異嘯連連,飛雪梨花針狂射而出,但於異變.態,弄了八根管子四面去吸,飛雪梨花針卻沒辦法四面發射,一次只能射一個方向,或前,或後,這下正落在於異算中,飛雪梨花針射前面,他就把前面的管子收回來,後面照吸不誤,飛雪梨花針射後面呢,他後面的管子收回來,卻又把前面的管子放出去,紅蓮花枉自怒髮衝冠,激得花瓣兒都在顫抖了,飛雪梨花針更是前後激射,威勢驚人,卻連真水神螺甲的一點兒皮毛都沒碰著,飛雪梨花針雖快,於異的真水神螺甲以靈意收發,自然更快啊,隨發隨收,紅蓮花無論如何也是趕不上的,又怎麼可能射得到。

這就是於異要玩的遊戲,他還真玩得興高采烈,紅蓮花暴跳如雷,苗朵兒則笑得打跌:“哥,你真是壞死了。”

“喜不喜歡?”於異還一臉得意的對她做個鬼臉。

“喜歡。”這一刻,苗朵兒心裡,實在是愛煞了這個壞壞的傢伙,忍不住伸嘴去他臉上嗒的親了一下,眼波中更是水汪汪地。

“哈哈,喜歡就好,看你家相公我玩到它欲仙欲死喊哥哥。”於異哈哈笑。

“壞蛋。”苗朵兒俏臉紅紅,可愛至極,口中說紅蓮花,可明明對她眨眼,這讓苗朵兒情不自禁想起先前自己叫著他哥哥求饒時的樣子,俏臉兒更紅,而眼裡汪著的春波兒,更幾乎要溢位來了。

外面的紅蓮花卻要崩潰了,不過這紅蓮花的靈力也實在渾厚得驚人,飛雪梨花針每次一發都是上千枚,這會兒至少已發射了上百次,不但冰針不見減少,威勢也半點不見衰弱,反更顯狂暴,恰如困在籠中的獅虎,然而隨著池中的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下陷,紅蓮花終於撐不住了,飛雪梨花針一收,光圈中綠芒一閃,現出一池碧水,碧水之中,一株紅蓮,盈盈盛放,蓮盤上,站著一個白衣如雪的女子,烏髮如雲,肌膚若雪,清麗逼人。

白衣女子在蓮盤上盈盈拜倒,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聲音清脆婉轉,若空谷鸝音,極為悅耳。

想不到紅蓮花中突然現出這麼冰雪盈盈的一個女孩子,不僅是於異,就是苗朵兒都呆了一下。

“你就是紅蓮花?”於異也就只是愣了一下,隨口就問了,不過到也收回了真水神螺甲,但又收得不徹底,八根管子翹起來,就那麼翹在池邊上,威脅之意非常明顯,很顯然,紅蓮花若有一丁點兒讓他不滿意的,那就要繼續吸水,威嚇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也只有於異這種人才下得了手了,苗朵兒都忍不住白了於異一眼,沒辦法,這麼雪花兒一樣的女孩子,是個人都會起憐惜之心。

“是。”紅蓮花抬起頭來,明眸轉動,真如珠在玉盤,不過於異兩個都躲在螺殼裡,她看不到,眼中有一絲迷茫之色。

“你就是池中這女屍?”這一抬頭,於異看清了她臉像,叫了起來。

“是。”紅蓮花復又點頭:“那是妾身法體。”

還法體呢,於異嘴角撇了撇,苗朵兒站在他身邊,留意到了他這個神情,心下有些怪怪的,又有些放鬆,紅蓮花第一眼讓人憐惜,但第二眼,就讓她感覺到壓力了,說相貌,紅蓮花雖然美,美不過她師父白骨神巫去,但那股子清麗飄逸,卻不是天下任何女子所能比擬的,彷彿她不是人身,而就是一朵花,一片雪,人長得再美,能跟花比嬌?能跟雪比柔?所以苗朵兒不得不擔心,萬一於異突然就喜歡了這個冰雪一樣的女孩子了怎麼辦,然而於異嘴角的這個神情告訴她,在於異眼裡,任何美女都不過是一塊肉,或許能讓他多看一眼,但也就是多看一眼而已了。

“這個人,真是怪。”苗朵兒在心中暗叫,有絲絲兒喜,卻也有絲絲兒憂。

於異可不知苗朵兒的心思,斜眼看著紅蓮花:“你怎麼死在這裡,還給池水泡著,這紅蓮花和這手鐲子,又是怎麼回事,都給我說清楚了,若讓我聽出一字虛言,休怪我不客氣,吸乾你水,烤乾你花,剝了你衣,燒了你骨,且看是你硬還是我硬。”

“不敢,不敢。”於異說得嚇人,紅蓮花一臉驚惶,連連叩頭,而苗朵兒則聽得撇嘴,又想啐,又想笑,這簡直就是一個街頭混混在威脅一個良家婦女嘛,而且言辭粗俗曖昧,什麼叫吸乾你水,烤乾你花,哎,這樣的人。

“說到說話處事,林大哥比他可是斯文得多了。”想到林蔭道的斯斯文文,再對比於異的粗俗痞賴,苗朵兒忍不住暗暗搖頭。

但紅蓮花卻不可能有她這種感嘆,一點也不敢猶豫,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身世來歷盡竭說了。

原來紅蓮花居然還是昊天人,本名周盈盈,官宦世家之女,卻喜歡上了一個戲子,也就是現在池邊躺著的陰屍王,莫看現在的陰屍王醜得狗不理,當年可是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尤其穿上戲服,那扮相,幾乎把昊天城裡一城的女孩子都給迷暈了,而這周盈盈莫看長得清麗,膽子卻大,居然逃家出走,跟著陰屍王私奔了,周家當然不幹,派出家丁僕役四下捉拿,陰屍王也學了點兒玄功,帶著周盈盈東躲西藏,不過還是沒躲過,周盈盈還是給家裡捉了回去,她卻是個情種,不吃不喝,七日夜絕食而死,而陰屍王到也不負了她的痴情,居然又還摸進昊天城中,就在靈堂上,搶了她的屍身出來,周家自然不幹,再一次追殺,陰屍王帶著周盈盈屍身一直逃進苗疆,最後受傷,給打入一道山谷,自然也就死了。

而這山谷之中,卻有一株地心蓮,得硬水滋養,千年養成靈氣,陰屍王剛好摔在地心蓮上面,給地心蓮裹了進去,魂魄因此得存,成了陰鬼,周盈盈本來早死了,但她大家之女,小時候奶奶給了個鐲子,卻是件寶物,名為玄光鐲,本來這玄光鐲雖是寶物,靈力也有限得很,然後給地心蓮裹著,又得硬水滋養,三者合一,竟養成一件異寶,另成天地,周盈盈靈魂就居於這玄光鐲中,得寶光相護,千年不散,只不過肉身無法復活,只能將硬水吸入鐲中,將肉身泡在硬水裡,不使**。

“我明白了。”於異點頭:“說白了,你現在就是個鬼。”

這話也說得太直接了,苗朵兒忍不住掐了於異一把,周盈盈的痴情,還有她和陰屍王的千年絕戀,可就把小姑娘深深的感動了,眼眶都已經發紅了了,哪容得於異這麼來大煞光景。

“本來就是嘛。”於異還嘟囔了一下,到也不窮究於這個問題,道:“你說的那個玄光鐲,就是紅蓮花蓮盤裡託著的那個綠色的鐲子是吧,它放出的光,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硬,居然可以架住我的重水之矛,這是一種什麼功法?”

於異最感新奇的就是這個,而聽了他這話,苗朵兒眼光也直了,於異七珠射月的光,比玄光鐲射出的綠光可就強得太多了,玄光鐲射出的綠光形成的光圈,竟然可以架住於異重水之矛的全力抽擊,那七珠射月凝成的光還了得啊,現在苗朵兒看於異比自己還要看得重,於異得了新神通或者新法寶,比苗朵兒自己得了還要讓她開心,如果於異能學得這凝光之法,那她會開心死。

“上仙是說蓮盤上這光圈是吧,它不是光。”不想周盈盈卻搖了搖頭:“上仙可能有疑惑,明明是光,怎麼會不是光呢,這就是玄光鐲的特異之處,玄光鐲極為玄異,乃是鐲中有光,光中又有鐲,上仙看著是光凝一個圈子,其實不是光,而就是個鐲子。”

“你說那光圈就是玄光鐲?”她說得有些繞,於異聽迷糊了:“玄光鐲不是還在蓮盤裡嗎?玄光鐲到底有幾個,是一對嗎?”

“不是的。”周盈盈抬頭往這邊看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於異有些急,索性一扯苗朵兒,兩個人到了外面,站在池邊,周盈盈看到了人,眼光亮了一下,重又下拜:“周盈盈拜見兩位上仙。”

“姐姐快快請起。”苗朵兒忙就伸手,這時陰屍王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坐起來,於異又要抬腳,苗朵兒卻攔住了他,道:“他也是個難得的痴情漢子,哥你莫作弄他了。”

於異去陰屍王臉上溜了一眼,嘿嘿一笑,那意思是,這痴情漢也太醜怪了點兒,不過到也沒再伸腳去踩陰屍王,不過陰屍王前面給壓狠了,又鎖著靈橋,一時半會到是掙不起來。

周盈盈看一眼陰屍王,也並沒有開口求於異給他解禁什麼的,略略整理了一下思緒,道:“這玄光鐲玄異非凡,我也說不太清楚,千年前我戴著鐲子跌下谷中時,地心蓮把我們兩個連同玄光鐲一起包在了蓮花中,但後來,玄光鐲吸收了蓮中陰靈和硬水的靈氣,突然玄光大放,竟然鐲中放光,光中生鐲,反把地心蓮和這一眼硬水之泉盡數收進了鐲中,所以。”說到這裡,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想了一想,道:“上仙請往外面看。”說著揮了揮衣袖。

於異兩個進來時看過,在這裡面只能看到淡紅色的天空,約有數百丈高下,似乎與地底世界的形狀是一樣的,但於異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原先的地底世界,這時周盈盈一揮袖子,於異兩個眼前突地一亮,就彷彿掀開了一扇窗簾一般,眼線遠遠透了出去,只看了一眼,苗朵兒就叫了起來:“外面不是我們進來的湖底嗎?難道我們在湖底泥巴里面?”

“也不是泥巴里面。”周盈盈搖頭:“是在玄光鐲裡面。”

“可是。”這下苗朵兒越發糊塗了,指著蓮盤上的鐲子又指指圈著周盈盈的光圈:“鐲子不都在這裡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