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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好對付的。”於異不以為意:“這些傢伙也就只能象蝙蝠一樣掛在洞頂然後搞偷襲,真要打,絕對經不起我一矛,還就不信了,敢偷襲我。”
方要掙脫苗朵兒的手,苗朵兒突然叫了起來:“我知道了,這些怪物是地鷹,我師父以前跟我說過的,只是沒想到這些地鷹這麼大,太不可思議了。”
“地鷹?”於異到是愣了一下,扭頭看四面盤旋的地鷹,偷襲的地鷹共有四隻,巨翅張開,盤旋來去,體形雖大,飛行時卻有如蝙蝠,竟是一點風聲也沒有,難怪先前偷襲,他居然沒能聽到風聲,當然,他精力給下面谷中的鬼物吸引了去是一個原因,但這些地鷹滑翔飛行時,聲音確實是非常的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些傢伙,怪模怪樣的,醜得要死。”於異撇了撇嘴:“嘴到確實有些象魚鷹,但身上一根毛也沒有,世上哪有這麼醜的鷹啊。”
“確實是地鷹。”苗朵兒卻越發肯定了:“之所以叫它們鷹,就是因為它們那張象魚鷹一樣的嘴。”
“我不管它叫什麼玩意兒,魚鷹也好,麻雀也好,幹掉了完事。”惱火了的於異就是這麼直接。
“哥,你別急。”苗朵兒卻又扯住了他,於異有些惱了,他性子本就不太好,看苗朵兒是孕婦的份上才多些忍讓呢,這會兒打只什麼魚鷹,娘們兒扯來扯去的,煩不煩啊。
苗朵兒給他瞪一眼,到嚇一跳,眼圈兒差點就紅了,道:“哥,不是我攔著你,你聽我說,這地鷹看著醜,其實是好東西呢,它們生在地底長在地底,專一在巖洞裡找吃食,喝的也是鍾乳地母之精,所以它們的血是最好的藥物,療傷解毒,在在上佳,象小孩高熱發燒,只要一滴地鷹血滴到鼻孔裡,高燒立退,萬金難求,而對我們修巫術的人來說,地鷹血同樣是夢寐以求的聖品,修巫術的人,修的都是陰功,無論偏陰還是孤陽,凡是陰陽不能平衡的,都極易走火,但這地鷹血卻最能清心火,走火之時,若得一滴,心火立平,心鷹立止,所謂天材地寶,這個就是地寶之一呢。”
她心下委屈,又有些怕,所以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哦。”她說得清楚,於異自然也就聽明白了,她不是吱吱歪歪怕他打不過地鷹攔著他,是另有目地呢,道:“你的意思,是要這些傢伙的血?那容易啊,螺總管,弄幾口大缸來,這些傢伙這麼大,血應該很多,且放幾缸血備用。”
他說得誇張,苗朵兒到是撲哧一笑,隨又幽怨的嗔他一眼,道:“哪用得幾缸,只稍稍接一點配藥就行,有小半葫蘆就好。”說著略一猶豫,又道:“其實若是活血最好了。”
“這個也不難。”於異大包大攬,還真不是吹,把重水之矛一收,雙手齊伸,就從螺殼裡抓了出去。
這四隻地鷹,確實都是陰屍王招來的,陰屍王千年老鬼,還是有點兒心機的,發覺自己打不過於異,所以想了這麼一招,於異真要敢追過來,他下面千鬼擺陣,吸引於異的注意,然後在上面暗伏四隻地鷹,趁於異不注意,來一個老鷹抓雞,地鷹雖不是真的鷹,但威力可比一般的老鷹大得多,最難得是翅膀不是羽翅而是肉翅,又是從上往下撲,用的是滑行的方式,幾乎完全沒有風聲,在他想來,必可一擊而中,讓於異吃個大虧,甚或一下幹掉於異,說實話他這一計不錯,確實差點兒就成功了,只是想不到於異是個超級怪胎,心中居然還有燈能示警,竟就給他躲開了。
下面陰屍王覺得可惜,那四隻地鷹也不甘心,這四隻地鷹都有好幾百年壽齡了,雖未成精,也有一定的靈性,突然不見了於異,卻不肯飛開,只圍著先前於異立身處四面盤旋,這就方便了於異,手一伸,劈手就掐住了兩隻地鷹的脖子,提進了螺殼中。
脖子為天地橋,對人是這樣,對獸類禽類也是這樣,雖然地鷹這個東西,沒人分得清它們到底是獸類還是禽類,但脖子是要害,這一點沒有區別,於異手上留了力,不留不行啊,他大撕裂手何等力道,莫說全力,便是三分力,地鷹那細長的脖子也是受不了的,不過力雖留了,卻帶上了絕狼爪的靈力,靈力侵入地鷹脖子經脈,恰如堵住河渠的堤壩,卻又沒堵死,這樣一來,地鷹氣血堵塞,上下難以勾通,頭昏腦脹,全身無力,但又因沒有堵死,還有一線氣血往來,又不至於真個死過去,於異抓進來,往神殿前院中一放,兩隻地鷹勾著腦袋,撲著翅膀,卻再飛不起來,只會在那兒原地打轉轉,口中嘎嘎作聲,地鷹的叫聲很怪,有些兒象烏鴉,還要更低沉一些,聽得人心裡發麻,不過於異不在乎就是了。
螺尾生早率了水妖等著,於異把地鷹一甩下,水妖立刻撲上去,掀翻在地,綁的綁腳,扯的扯翅膀,恰如捉兩隻大雞。
“好生飼養,莫叫死了。”於異這吩咐,還真就是養雞了,扭頭看苗朵兒:“那兩隻還要不要,要不也捉進來養著。”
“當然要,當然要,都捉進來,平時好難找的呢。”苗朵兒鼓掌歡叫,她先前給於異瞪了一眼,不免有點小性兒,這會兒卻忘去了九宵雲外,心下暗叫:“都說地鷹難捉,不想對他來說居然這麼容易。”這樣的男人才嫁得過啊,看著於異的眼光裡,未免就有點兒小花痴了。
於異可不覺得捉幾隻地鷹有什麼了不起的,也沒留意苗朵兒眼神的變化,他可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書生,女人可以玩,直接剝光了扔到**就是,平時可就不怎麼留意了,所謂不解風情,就是他這號人了,叫一聲:“那就都捉了。”雙手再伸,把另兩隻地鷹又捉了進來,那個輕鬆啊,恰如盤子裡挾一塊熟牛肉。
“都養著。”扔給螺尾生,於異就不管了,對苗朵兒道:“娘子,你待著不要動,那老鬼居然敢玩兒陰的,看我給他一個搗面打。”
苗朵兒先前受了教訓,這時不敢再扯著他,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不可大意。”
“放心。”於異就口應了一句,全沒放在心上,神意一動,倏一下從螺殼中閃了出去,身未出殼,大撕裂手先就向天狂長,直長得兩百二三十丈長,正是他此時功力的極限,而手中重水之矛也長達五丈,同樣是重水之矛的極限,半空裡大喝一聲:“陰屍老鬼,受死吧。”
喝聲中頭下腳上,狂撲下去。
這中間說來羅嗦,其實從於異閃過地鷹的撲擊,到捉了地鷹進螺殼關著,前後也不過幾句話的事兒,先前地鷹撲擊,陰屍王眼巴巴看著呢,於異突然不見了蹤影,地鷹在找,他也在滿天空亂找,只是留了個小心,沒敢飛上來,突然空中現怪手,兩把捉了四隻地鷹,他已知不妙,隨後便見於異現身出來,頓時氣急敗壞,仰天狂嘯,聲震山谷,雙臂一長,竟又長了數尺,身子好象也陡然脹大了一倍,就彷彿殺年豬給吹脹了氣一般,雙臂一橫,迎著於異重水之矛就架了上去。
於異這一矛,盡了全力,而陰屍王怒到極處,全身陰功也盡數給激發了出來,矛臂相交,膨的一聲,恰如重捶擊大鼓,又如悶雷驚大地,天地皆驚。
於異給震得反彈起來,陰屍王則給打得雙腳陷地,一下就陷到了胸口,可見這一下交手,力道之大。
苗朵兒雖身在螺殼中,耳朵也給震得嗡嗡作響,不免小臉蛋變色,而於異卻是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啊。”他確實喜歡這種打法,就如喝烈酒一般的爽快,重水之矛上舉,再要來上一矛,忽聽得吱吱尖叫,百十個黑影沖天而上,對著他急射過來。
那些黑影來得極快,身形又不大不小,說是箭嘛,比箭體形大得多,說是殭屍呢,又沒有殭屍大,到彷彿是高跳起來的一隻只猴子。
速度太快,於異一時沒看清楚,他性子雖狂,到不會無謂冒險,而且他好奇心重,新奇玩意兒,自然要先看清楚,急把風翅一擺,先高高飛起。
那些黑影一撲落空,卻沒有跟著撲上來,反而紛紛入往落,跳起來快,落下去,反到是慢了,於異看得清楚,可就叫了起來:“這什麼玩意兒啊,生得這般醜怪,地鷹還比它們漂亮三分呢。”
這些黑影,大小就如一隻猴子,體形卻如蛤蟆,整體暗紅色,同樣一根毛沒有,圓圓鼓鼓的,生著一對特別粗長的腳,身體與腳的對比,就彷彿地鷹腦袋與身子的對比,甚至更誇張,這樣的腳用來跑或者跳,絕佳,而於異也明白了,這些傢伙為什麼沒追著他撲上來,卻是一撲就落,因為這些傢伙不會飛,就是用跳的,一跳百丈高,可見那腳上的力道。
這些傢伙都有一對鼓眼睛,生著兩根長長的觸鬚,但嘴卻象鳥嘴,說鳥嘴也不象,到象蜜蜂的屁股,為什麼說象蜜蜂的屁股呢?因為它們嘴上沒有牙齒,就長著一根黑竭色的針,長約半尺,蜜蜂的屁股,不就是長著針嗎?
於異打小在山野裡混,野地裡的東西,自信也見過不少了,卻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醜怪的玩意兒,不過他不識得,苗朵兒卻是認得的,在螺殼裡叫了起來:“這是穴蝨?”
“學識?”於異怪叫:“它們有學識,我就能考舉人了。”
“不是。”苗朵兒撲哧一笑:“我是說它們叫穴蝨,就是蝨子,咬人發癢的那個蝨子。”
這下於異聽明白了,頓時就怪叫起來:“蝨子?就是那些懶女人頭上生的那個玩意兒,我的娘啊,這麼大,這要給咬中了,可不是癢,只怕腦袋都要給咬掉半邊呢,不對,那針應該是吸血的吸管,好傢伙,這一管下去,牛也給吸乾了啊。”
“我們苗界的穴蝨是比較大,不過也沒見過這麼大的。”苗朵兒語氣中也帶著驚歎:“哥,你要當心,我發現這裡面的東西都格外怪異一些。”
“那也沒什麼?”於異本來還驚歎呢,苗朵兒擔心,他到又不以為意了:“就幾隻蝨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我抽暴它們。”
這時那些穴蝨還在跳,前前後後怕不有數百隻,此起彼落,遮弊了半邊天空,而下面群鬼亂嚎,更增聲勢,可這些在於異眼裡,無非是小丑亂舞,全不當回事,不過這些穴蝨雖大,用大撕裂手舉重水之矛去抽,又好象有些大材小用牛刀殺雞了,還好有風鞭,於異把罡風一凝,凝了兩根風鞭出來,風鞭揚起,到想起一事,道:“娘子,這穴蝨不是什麼天材地寶吧,要不要我也捉幾隻活的來喂著。”
“什麼呀。”苗朵兒笑嗔起來:“穴蝨就是蝨子,能是什麼地寶了,你要捉幾隻來也行,不過天天拿你的血來喂。”
“那還是算了。”於異大大搖頭:“這要是給它們抽得一管血,我就吃十隻雞也補不起來。”說笑中,雙鞭揚起,照著那些穴蝨就**下去。
穴蝨雙足有力,跳起來又高又急又快,但落下去慢,於異風鞭即快又準,一鞭一隻甚或數只,一通**下去,剎時便抽爆了百十隻,這些穴蝨到也識風,漸漸便不跳了,然而於異拿眼一掃,只見滿谷鬼物,卻不見了陰屍王。
“這老鬼居然躲起來了,不好玩啊不好玩。”於異大是不爽,猛地狂吼一聲,一頭栽了下去,直栽進谷,把大撕裂手縮到五十丈,重水之矛卻仍是五丈左右,搶進鬼群中掄圈一掃,這一掃厲害啊,把數十丈方圓內所有鬼物盡竭掃空,恰如秋風掃落葉,苗朵兒看他突然撲進谷中,還叫著要他當心呢,看到這一矛之威,頓時張開嘴吱聲不得。
於異口中叱吒生威,重水之矛一路狂掃過去,山谷之中,鬼物何止數千,卻給他盞茶時光掃得乾乾淨淨,殭屍也好,骷髏也罷,更不論穴蝨屍晰蛇蟲,就沒一樣東西能靠近他身週五十丈之內,重水之矛到處,挨著的死,撞著的飛,恰如天公震怒,又如雷神行法,苗朵兒完全看呆了,幾乎忘了呼吸,更莫說尖叫驚呼。
不過她突然就尖叫起來:“哥,身後,小心。”
於異身後,泥土突然翻開,竄出一個寵然大物,那居然是一隻蠍子,但這隻蠍子之大啊,簡直不可思議,那腦袋就和前面陰河中的紫花蛇腦袋差不多大小,兩隻夾子,也就是前面的螯,每一隻都比地鷹的嘴還要大上一倍,直有三丈長短,僅夾子中間的刃口,就有一丈左右,後面的尾巴高高翹起,連尾到針,有二十多丈長,尾尖那口毒針,竟與於異的重水之矛差相彷彿,這樣的毒針,若是給扎中了,莫說毒,就那一針之力,也足夠洞穿鐵板,這巨蠍通體赤紅如火,苗朵兒只愣了一下就認了出來,這是苗疆出名的惡物赤火蠍,然而地面上的赤火蠍雖惡,最大的也不過巴掌大小,哪有這麼大的赤火蠍啊,苗朵兒驚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其實不要苗朵兒提醒,於異也聽到了身後的響動,赤火蠍可不是地鷹,地鷹滑行無聲無息,這赤火蠍如此巨物,翻土出來,那響動,聾子也聽見了,更何況這惡物口中還呼呼抽氣作聲,以於異的耳力,十里之外只怕都能聽見。
於異霍地轉身,看到這般寵然大物,到也愣了一下,他到不懼,先把重水之矛柱在地下,掏出酒葫蘆灌了一大酒,這才問道:“娘子,這蠍子這麼大,又還給火燒了一般,是什麼玩意兒。”
苗朵兒本來驚得汗毛直豎,見他這個作派,居然還漫不經心喝酒呢,彷彿不是身對惡物,而是田間老農,累著了先歇口氣兒,一時又氣又笑,但心中的驚懼突然間就散得乾乾淨淨,這樣的男人,安心啊,笑道:“這蠍子叫赤火蠍,算是我苗疆出名的毒物,不小心若給它的毒針紮了,全身就象給火燒著一樣,除了地鷹的血,無藥可治,子不過午,必死無疑,但這赤火蠍尾巴上的蠍毒,卻又是難得的良藥,用來驅風寒溼毒,最是管用,象那種老寒腿什麼的,以蠍毒泡酒,三杯就好,當真效用如神。”
“這個好啊。”於異記得,他老爹就有老寒腿,現在老爹雖然沒了,但這世間有老寒腿的可就太多了,一捋袖子,叫道:“螺總管,裝備傢伙,等我捉了這惡物取毒。”
他居然說要捉了赤火蠍,苗朵兒習慣性的驚一跳,不過隨即就想到他先前捉地鷹的情景,一顆心又放了下來,叫道:“我師父說,年歲久了的赤火蠍,毒凝成珠,就在尾巴後面,這赤火蠍這麼大,尾後肯定有赤火珠,到比毒管用。”
“有珠啊,那更好了。”說到取毒於異不拿手,所以叫螺尾生準備,但說到取珠,那太容易了,明擺著啊,折了尾剝了皮,珠子不就出來了,搓搓手,又還灌一口酒再說,苗朵兒卻狂叫起來:“哥,它要夾你了,快躲。”
那赤火蠍身子雖然寵大,六足爬動,卻是快若奔馬,便在於異仰頭灌酒的同時,赤火蠍已到於異身前五六丈開外,腳下一停,左邊的夾子一張,便向於異夾了過來,這麼巨大的夾子,刃口如火,這要夾個人,還不跟夾根韭菜一樣,一夾兩段啊,偏生於異卻還喝酒,苗朵兒跟著於異的時間,到底不長,心性不穩,雖然知道他厲害得古怪,危險來臨時,卻又總是不自覺的擔心,這會兒看到於異好象沒注意的樣子,真是急得跳腳啊。
“躲什麼躲,這麼個玩意兒,算根毛啊。”於異卻根本不當回事,他右手還拿著酒葫蘆呢,左手一伸,霍地變長,卻比赤火蠍的夾子還長得一截,五指張開,好麼,不比赤火蠍的夾子小,迎著赤火蠍夾子便伸過去,竟一下把赤火蠍的夾子給捏在了手裡,就如頑童捏著了老螃蟹的夾子一般,老螃蟹就靠夾子夾人,夾子給捏住,便再也無能為力,而這赤火蠍自然也是一樣,然而這麼巨大的夾子要想用手捏住它,也只有於異的大撕裂手才能做得到了。
“這樣也可以。”苗朵兒本來想張嘴尖叫,看到這一幕,嘴巴張開,卻再也出聲不得。
赤火蠍左邊夾子給於異捏住,掙扎不出,頓時暴怒,嘴中呼呼,如果苗朵兒在殼外就能感應到,那噴出的口氣,竟如火浪一般,不過於異一直祭了真水神螺甲在身上,別說熱浪,赤火蠍就直接噴火也拿他無可奈何。
赤火蠍當然不是噴熱氣來傷於異,那是它憤怒之下自然噴出的口氣,它還有右邊的夾子,卻是不吸取教訓,右邊夾子一揚,復又向於異夾過來,莫看它身子狼亢,這一夾卻是快若電閃。
到這會兒,於異終於收了酒葫蘆,右手一伸,故技重施,卻又把赤火蠍右邊的夾子捏在了手裡,赤火蠍雙螯受制,暴怒如雷,口中呼呼作響,牙齒格格有聲,六足用力,拼命掙動,而於異捏著赤火蠍雙夾,雙腳叉開立在那裡,恰如釘子釘在地下一般。
這場面,怪異之極,恰如遠古神魔鬥洪荒古獸,如夢如幻,是那般的讓人驚悚戰粟,又是那般的讓人熱血沸騰,同時,又讓人覺得特別的不真實。
“這就是我的男人嗎?他竟然可以赤手空拳和這樣的惡物較力,祖神啊。”苗朵兒喃喃低呼,全身竟情不自禁的戰粟起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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