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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青果山洛的打賞,昨天的是亂碼,今天重發了——
“不是,沒有,於異。”苗朵兒口中胡言亂語,噴著熱氣的小嘴兒則追著於異親,見於異躲,她急了:“於異,要我,於異。”嘴兒狂親亂吻,手腳勢如鐵箍,身子更在於異懷裡磨擦擠纏,那情形,彷彿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擠進於異身子裡去,又彷彿想要一口把於異吞進肚子裡。
這情形不對啊,不象中毒,而且於異一抱著苗朵兒,就以一縷靈力探入她體內察看了的,雖然她體內氣血如沸,但絕不象中毒的樣子,事實上於異也想明白了,真水可化萬毒,苗朵兒身在池中,哪怕就捧著蛇丹吧,哪怕那蛇丹是天下萬毒之源吧,苗朵兒也是不可能中毒的。
可苗朵兒為什麼突然這麼個樣子呢,小母牛**似的,於異不明白,想要問明白呢,嘴巴給苗朵兒咬住了,這丫頭小自小,親起嘴來,那個麻辣啊,而且小身子發熱,就象一蓬火一樣,於異猛然就想起初見苗朵兒的情形,那個象一蓬山火一樣的野丫頭。
他心下一時也熱了起來,更何況苗朵兒不但身體熱,嘴中也說得很明白了,就是要他,那就來羅,於異到也不喬情,褲子一褪,還尋門找路呢,這一次苗朵兒到是主動了,小手兒早探下來,扶著他大鳥便進了門。
這一場歡愛,不象先前,這一次苗朵兒熱情如火,雖然並無多少技巧,但那股野性兒,真象**辣的野火兒啊,到把於異的野性兒也給燒了起來,也不上白玉床,就在池中,顛龍倒鳳,把一池真水,攪得如一鍋燒開了的湯麵,這一次苗朵兒徹底把心胸開啟,一時在於異胯底呻吟,一時又在於異身上盤蓮尖叫,到真象極了一個無收無管野性勃發的小精靈。
也不計時刻,雲收雨散,於異在池中坐下,掏酒葫蘆灌了一大口,長舒一口氣:“爽啊。”
苗朵兒軟軟的趴在他胸口,先前象一蓬野火兒,這會兒呢,象燒盡了的一捧柴灰兒,出氣都是細細的,全身再無半點力道,又彷彿田螺殼上附著的一根草條兒,過了好半天,這才勻過氣來,把身子爬上來一點,嬌聲道:“我也要喝酒。”
於異把酒葫蘆拿過來,她卻嬌聲道:“人家沒力氣了,就這麼喝。”
怎麼喝?她趴在於異身上,小嘴上挨著於異胸膛,就那麼張著嘴,於異明白了,倒過葫蘆,酒水倒下去,先倒在自己胸膛上,然後流下去,苗朵兒的小嘴兒就在下面接著呢,彷彿接著一股山泉,清冽的酒水從半張的紅脣中流進去,竟有一股說不出的魅惑,於異腹中一熱,巨鳥竟又有開唱的架勢。
苗朵兒自然感覺得到,這會兒卻有些嚇著了,嬌聲道:“呀,不要了。”
於異也知道她受不了了,到也沒再動作,不過忍不住刮一下她細白挺撥的小鼻子,道:“以前沒看出來,你到是個小妖精。”
苗朵兒不以為忤,反是咬著紅脣兒,清靈靈的大眼睛微眯起來,向他瞟個媚眼,暱聲道:“我就是要做妖精。”
於異呵呵笑,女人有時候確實很麻煩,但有時候,卻也能讓人通體舒暢。
隨著他笑聲,大鳥一跳一跳的,挑著苗朵兒身子也一顫一顫的,苗朵兒身子有些受不了,那地方彷彿酥化了一樣,碰一下就整個人都酥了,把手到下面撥了一下,卻沒撥開,往哪裡撥,沒地方去,她恨恨的拿手掐了一下,輕嗔:“跟牛卵子一樣,怎麼就這麼大。”
男人愛聽這個,於異也一樣,看著得意的笑:“你不喜歡啊。”
“不告訴你。”苗朵兒俏臉含羞,在她胸膛上輕輕咬了一口。
初次被**時,她實是恨極了於異的這根東西,如果有可能,她一定切下來剁碎了餵狗,這世上,怎麼就有這麼歹毒的東西呢,插進她的身體裡,那麼凶狠的凌辱她,然而在剛剛這一場**後,她卻深深的迷醉了,那種深深的進入,熱熱的脹滿,那種好象把整個身體都填充滿了的感覺,實在是太醉人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同樣是這根東西,苗朵兒這會兒卻愛極了它。
有些滿足,有些慵懶,苗朵兒伏在於異胸膛上,手指頭兒在他胸脯上輕輕的划著,穿著衣服在外表看,於異單單瘦瘦的,可脫了衣服,那一身的健子肉,尤其是兩臂到胸膛,那些肉塊兒,簡直讓人咋舌,苗朵兒前幾次沒注意過,這會兒細細的去看,不自禁的張嘴,尤其摸在手裡,那種稜稜角角結實若石塊般的感覺,讓她身子情不禁的就有些發軟,這才是男人啊。
“哥,你真壯實。”苗朵兒話聲有些迷濛,彷彿喝醉了一般的感覺,這也是她第一次叫於異哥,苗家妹子心裡,哥是與任何人都不同的,她叫你哥時,你就是她心裡的人。到這一刻,於異已徹徹底底紮根在了苗朵兒心裡,任何人,哪怕是白骨神巫,也休想把於異從她心裡趕出來了。
“我練大撕裂手的,當然是這樣。”於異動了動胳膊,一線肉鼓起,從肩到手,如蚯蚓拱土一般拱了出去,苗朵兒手指頭隨著他肌肉走,眼中滿是痴迷。
於異的幾個女人,出身各自不同,象高萍萍幾個,雖也驚歎於異的強健,對他這一身肌肉卻不怎麼痴迷,而苗朵兒不同,她出身苗疆,苗民悍勇,祟拜的就是力量,而於異這一身的肌肉,正是力量最真實的寫照啊,所以苗朵兒特別的痴迷。
隨著胳膊走,苗朵兒看到了於異手上的龍環,頓時想起了先前環中現龍的事,來了興頭,道:“哥,你這一對手環是什麼寶貝啊,怎麼環中會有龍。”
“我這是龍虎雙環。”於異把雙手舉起來:“何止是有龍,可是左龍右虎呢。”說著一運罡氣,雙環暴長,龍虎齊現,龍呤虎嘯,池水震顫,苗朵兒看得目瞪口呆,緊抱著於異,小身子興奮得發抖:“左龍右虎,哇,這麼厲害。”
於異卻沒那麼得意,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皺眉,道:“到底有多厲害,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邊青龍還好一點,我知道這傢伙好象能吸靈,就象剛才吸那條蛇一樣,一口就把所有精血靈氣都吸乾啊。”
“是啊。”苗朵兒驚歎的叫:“那麼大一條蛇,一身的鱗甲,只怕刀槍都砍不進呢,竟給這龍一口吞進肚子裡,立馬就成了一條死蛇,太厲害了。”
“是,這傢伙胃口確實大。”於異看著盤旋的青龍,也不得不點頭,龍虎盤旋一陣,他收了罡勁,雙環依舊,苗朵兒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把一雙嫩乳在於異胸膛磨來磨去,嬌聲道:“哥,把這環兒給我看看好不好?”
“你看啊。”於異把手伸到她面前,苗朵兒伸手輕觸,她的小心思裡,其實是盼著於異脫下手環給她把玩呢,於異一時沒聽出來,他腦子通常不太轉的,尤其是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要什麼你直接說,懶得多想,只不過順口說了一句:“就是脫不下來,要不給你一個戴著。”
苗朵兒對於異的性子,現在是比較瞭解了,這人是真的肆無忌憚,卻也是真的大方,他即然是這麼說,那就是真的這麼想,絕不會是虛言哄她,苗朵兒心裡喜滋滋的,女孩子都一樣,心上人想著她念著她顧著她,那就是最大的幸福,誇張的嬌叫:“呀,我可不敢戴,手上一條龍,我晚上非做惡夢不可。”不過隨即起了疑惑:“脫不下來,你說這對手環是脫不下來的?”
“脫不下來。”於異苦笑搖頭。
“你手不是可以變大變小嗎?怎麼會脫不下來。”苗朵兒想不明白,伸手撥那龍環,到手掌處就撥不動了,似乎把手掌撮起,應該就能脫下來,但她試了一下,龍環就卡在於異掌骨處,明顯比掌骨細一圈,可如果龍環比掌骨細,那先前是怎麼戴進去的。
“脫不下來啊。”於異嘆氣,雙手靠攏,雙環相撞,叮鐺作聲:“這雙環兒,嘿嘿,當時我也是想了不少辦法的,還真是撞不爛打不碎鑿不開撬不動,可是一對惡物呢。”
他這麼一說,苗朵兒到是替他著急了,摸著雙環,道:“那怎麼辦?”突地想到一個主意,道:“對了哥,你不是說你喝了真水,傷口特別容易長合嘛,那可不可以。”
她沒說完,於異到已經想到了,叫道:“你是說把手砍下來,脫了環再又接上,咦,這個主意好啊,我當時怎麼沒想到呢,不過我當時是不知道真水有這個效用,可不敢砍手。”
苗朵兒其實只是異想天開,試著一說,不說居然得到了於異的贊同,訝道:“真的可以把手砍下來再接上,骨頭也能長好,不會有事?”
“當然是真的,能有什麼事,你看。”於異一拍自己胸膛:“這胸骨我撕開過兩次了,還不是長得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只要對準了,就不可能長歪。”
苗朵兒確實是有些擔心的,現在的於異,是她心尖子上的人兒,自己怎麼樣不要緊,於異身上一丁點兒不好,她就要心痛了,但聽於異說得肯定,而且先前於異撕開胸膛再又合上,現在確實長得好好的,只餘一條細細的紅縫兒,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頓時放心了,道:“那——要不試一下。”
於異雙手伸到面前,仔細的看著龍虎雙環,慢慢的搖了搖頭:“不必試,不脫了,它們是師父留給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不想它們離開我。”
“你師父留給你的。”苗朵兒有些訝異:“你是說,這對龍虎雙環是你師父給你戴上的。”
“是。”於異拿過酒葫蘆,喝了口酒,順嘴餵了苗朵兒半口,道:“我師父叫柳道元,真正的大俠。”
把怎以遇到柳道元,柳道元給他戴龍虎雙環,他不得不拜柳道元為師,最後柳道元怎麼給李道乾等人暗算慘死,諸般情由一一說了。
苗朵兒卻是個性辣的,頓時就暴叫起來:“居然暗算自己的同門,這麼卑鄙,哥,你怎麼不把他們都給撕了。”
於異遠遠的望著天空,有些失神,胸間有血,一鼓一鼓的,卻總是湧不上來,就好象堵塞了的泉眼。
“哥。”苗朵兒直起身子看著他,心下非常疑惑,而且隱隱的有些失望:“難道他居然怕了,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難道也有怕的?”她最初恨極了於異的暴虐,但這會兒打心底裡愛上了於異,卻只想著自己的男人頂立天地,無所畏懼。
於異嘴角掠過一絲苦笑:“我師父不讓我找風雷宗的麻煩。”
“你師父不讓,為什麼?”苗朵兒有些難以理解了。
“我師父雖十年不迴風雷山,但對風雷宗其實還是有感情的。”於異搖了搖頭:“薛道志是風雷宗的掌門,我若真撕了薛道志李道乾,風雷宗也就完了,這絕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
“你師父不都死了嗎?”苗朵兒有些不以為意:“即便風雷宗完了他也不知道啊,而且就算你不報仇,就保得風雷宗一定不會有事了,哪個門派能傳一萬年啊。”
苗人性烈,有恩必償,有仇必報,而苗朵兒在被於異**前,其實就是一隻小野貓,至今仍不是特別豐碩的胸脯後面,可是藏著一蓬野火呢,居然有仇不報,她怎麼著也不甘心,當然,也是因為心態變了,先前是給於異打折了精氣神,這會兒心裡接受了於異,那先前的折辱就什麼都不算了,野性兒自然又回來了,心間那一蓬野火兒也就越發的潑烈。
“唉。”於異輕輕嘆了口氣,拿過酒葫蘆灌了一口酒,道:“我師孃還在風雷宗呢。”
“你師孃?”苗朵兒一下來了興致:“你還有師孃,她叫什麼名字,你見過她沒有,漂亮不,對你好不好?”一連串問題象鼓脹的山泉水一樣,咕嘟咕嘟狂冒出來,女人家對這些,就特別感興趣,小野貓也不例外。
“我哪知道她漂不漂亮,我又沒去過風雷山。”於異到給她逗笑了,又輕輕抿了一口酒,眼神悠遠:“師父喜歡的女子,自然是漂亮的了。”手一長,把白玉**的褲子拿過來,豹皮袋裡取出那塊玉佩,苗朵兒大是好奇,道:“這是什麼?是你師孃給你師父的定情信物嗎?”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星星。
“我也不知道。”於異搖頭:“師父要我帶給師孃的,不過我不想去風雷山,所以一直沒機會。”
“咦,這上面還刻得有話呢,是不是情話兒。”苗朵兒拿過玉佩,看到了上面柳道元臨死前刻的詩,眼光大亮,輕輕唸了出來:“酒醒千山寂,獨行萬徑稀,這什麼呀。”她嘟囔了一句,顯然有些失望,接著往下念:“一杯江湖夢,十年傷別離,他們是不是分別十年了啊。”後面兩句到勾起了她幾分興趣。
“可能是吧。”於異有些失神。
柳道元刻這首詩時,於異什麼都不懂,只是覺得有點兒孤寂,其它的讀不出來,這幾年過去,他雖然仍然不讀書,但經的事多了,也有了幾個女人,雖然他依舊沒心沒肺的,情啊愛啊思啊唸啊,心裡頭從來沒有過,但心裡還是多了些東西,對這首詩的理解,也就多了好些,心中同時也就生出許多別樣的感觸。
苗朵兒把詩讀了幾遍,找不到更多的八卦,也就失了興致,她不過十五歲,如果把人生比做長河,她這時還只是一股山泉水,還在山間溪谷中歌唱奔跑,身體裡面還沒有那麼多雜質,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感觸,她現在最關心的,其實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見於異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她眼珠子一轉,道:“剛才那條紫花蛇去哪裡了,是不是死了?”
“嗯。”於異回過神來,喝了口酒:“給龍環中青龍吸了精氣神,那還不死。”
“這麼大一條蛇,也不知活了幾百年。”苗朵兒說著,突然起興:“對了,那麼巨大的蛇骨,用來修靈,可是極難得的材質呢。”
她這麼一說,於異也來了興致:“你要不要,要我就給你剝出來。”
“只不過,這會兒沒地方放吧,那麼大。”苗朵兒有些發愁。
“怎麼會沒地方放呢。”於異笑:“就放進螺殼裡來啊,那邊庫房裡空著呢,別說一條蛇,便放個千八百條,也不過小菜一碟。”
“是啊。”苗朵兒雀躍起來:“我怎麼把神螺法天象地的神通忘了呢,快,快,快,可別叫那蛇沉水底去了。”
“有我這雙手,它便沉到東海之底,我也給你撈出來。”於異揚了揚手,一臉牛皮。
“我知道你厲害好不好?”苗朵兒卻還就喜歡他意氣昂揚的樣子,喜滋滋的在於異臉上親了一口:“我也要出去看著。”
“外面有屍氣。”這個要求到讓於異猶豫了一下,不過隨即有了主意:“我給你造一幅小的真水甲吧。”
“好啊好啊,怎麼造?”苗朵兒喜出望外,歡跳起來,胸前一對小白兔居然也蹦蹦跳跳的了。
“這個簡單,你先穿上衣服吧。”於異說著,伸手在她緊繃繃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眨眨眼睛:“不過不穿也行。”
“啊呀,不許你打人家。”苗朵兒撲到他懷裡,撒嬌撒賴,到又給於異打了幾板,手感確實非常的好,雖然不大,卻極緊湊,極有彈力,苗朵兒自然更加的嬌嗔不依,整個人吊在於異脖子上,差點兒把整個小身子都擠進了於異懷裡。
鬧了一會兒,苗朵兒還是穿上了衣服,她心中雖然愛極了,可真要光溜溜,卻還是害羞,在於異面前也罷了,但要出螺殼去,不管有人沒人,到底吃不消。
看她拾綴好了,於異要她捏一個訣,運起真水**,手一指,一股真水射在苗朵兒身上,同時道:“你自己運訣,把靈力往外鼓。”
苗朵兒學了真水**的基礎心法,功力雖低,體外有於異真水相助,恰如小河接著了大河的水,心訣一運,只覺得靈力往外直冒,隨著靈力一動,身上忽地鼓起一個水泡,水泡有三尺方圓,把她整個人裹在了中間。
蛇丹一直在白玉池中半浮半沉,這時紫光在水泡上一映,竟然幻起一圈紫色的光圈,苗朵兒瞪大眼晴喜叫道:“呀,真漂亮,我喜歡。”
於異笑了一下,這個所謂的真水甲,其實就是個水泡,可沒有真水神螺甲能擋刀槍法器的功能,它惟一的功用,是可以借真水隔絕內外,不讓苗朵兒嗅到洞中無處不在的屍氣。
“這個真水甲沒什麼大用,不過屍氣到是無礙了,以後若碰到類似有毒氣障氣的地方,都可以把這真水甲凝起來。”
“真的啊,太好了。”
於異覺得這真水甲其實沒什麼用,苗朵兒卻是歡喜無限,左轉右轉的欣賞,恰如穿了一條新裙子,興頭了一會兒,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道:“哥,你那個突然閃進螺殼裡的法子,是借真水與螺殼發生感應,所以念動身動是不是?”
“是啊。”於異看著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