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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苗朵兒當時沒練功,完全沒有感覺的,卻以為於異說的是假話,是新施了邪法,恨得咬牙:“這惡魔如此可惡,居然還施了邪法,師父,怎麼辦,有什麼法子。”

她是想問,白骨神巫有沒有什麼功法,可以把於異射在她們體內的東西給排出來,但最終沒有問下去,白骨神巫一張臉慘白如紙,額前一縷頭髮汗溼了,貼在額頭上,更顯虛弱,而她的眼中,更是一片呆滯之色,彷彿魂魄已然離體。

“師父。”苗朵兒眼淚滾滾而下,再一次被於異**,她可以感受到師父所受的打擊,內心即痛惜,更欠疚。

挨著師父躺下,身心泛力,迷迷糊糊中,苗朵兒睡了過去,她不知道的是,當她的眼晴閉上時,白骨神巫的眼睛卻睜開了。

“居然在他的羞辱中感到了歡愉,為什麼,難道我天性中真的喜歡受虐嗎?”這個聲音,在白骨神巫心中震響,讓她全身震顫。

於異並不知道,白骨神巫在拷問自己的靈魂,他出了九門洞,隨即化為原身,不多會便回了白虎寨,這麼一大通折騰下來,差不多也近天黑了,任青青林蔭道在跟苗刀頭喝酒,見了他,三人都站了起來,任青青道:“於大哥,你是從哪裡來?”

於異到也看得出她眼中的渴望,道:“去了趟苗州城,把如意塔折了,砸了鬱老賊的大都督府,不過沒看到鬱老賊,到是和他手下的一僧一道打了一架好的。”

倒杯酒自己喝了,坐下來,說了去苗州城的經過,給古杖僧一喝吃了點虧的事,他也不隱瞞,道:“那老和尚的吼聲古怪,我沒留意,下次留了神,到要試試他還有什麼本事。”

他說得漫在不乎,苗刀頭卻聽得目瞪口呆,心下暗叫:“鬱重秋手下一僧一道,可都是神界頂尖的高手,紅日大巫聲名赫赫,但與古杖僧相較,據說也還要稍遜一籌,那黃龍道人功力據說還在古杖僧之上,這人獨鬥一僧一道,居然毫髮無損,而且照他這口氣,下次若留了神,說不定一敵二還想要贏,苗祖啊,他到底是什麼東西變成的,難道那一身骨頭竟是鐵打的嗎?”

任青青一臉歉然道:“可惜我功力太低,無法給於大哥你助力。”

“沒事。”於異毫不在意擺手:“人多有人多的打法,人少有人少的打法,鬱老賊走狗雖多,我一一收拾了去,你放心,我說過要拿了鬱老賊,就一定會做到。”

“我信你。”任青青一臉欽佩,舉杯道:“於大哥,我敬你。”

“好,幹了。”一說敬酒於異就開心,舉杯示意,一飲而盡。

任青青本身酒量不行,而且身上傷也沒好全,到不能陪於異盡興,喝得有七八分的樣子,也就散了,苗刀頭卻給於異安排了一個院子,說:“於小哥,我知道你法力了得,不過我做為主人的,安排客人住宿,卻是理所當然。”

他即然這麼說,於異自然也不會推辭,便住了進去,苗刀頭還安排了兩個小丫頭服侍,於異卻不需要她們,進房一閃,進了螺殼,把那兩個小丫頭嚇得戰戰兢兢。

於異一覺睡到天亮,白玉池裡泡了一澡,蚌妖服侍著換了衣服,出得螺殼,卻意外的發現苗朵兒坐在房裡。

“咦,苗朵兒,你怎麼來了。”於異到有些意外,眼珠一轉:“是不是你師父又想出了什麼花招,叫你來下戰貼?”

苗朵兒小臉蛋有些發白,下巴越發的尖了,見他現身,站起身來,瞪著他,剛要開口,忽地捂住嘴巴,乾嘔起來。

“怎麼,昨天吹了風啊,後來你們沒蓋被子?”於異以為苗朵兒昨天受了風寒,還呵呵笑。

苗朵兒嘔了一陣,直起腰來,狠狠的瞪他一眼,張嘴要說話,不想又猛地捂住嘴巴,又是一陣乾嘔,這一次嘔得還蠻厲害,面紅耳赤的,但又沒嘔出什麼東西來。

看她確實好象很嚴重的樣子,於異到不好再取笑她了,叫道:“來人,你們小姐受寒了,快扶她回去歇著,再請個大夫來看看。”

兩個小丫頭進來,要來扶苗朵兒,苗朵兒卻揮了揮手,讓她們出去,自己在床邊坐下,也不說話,只是狠狠的瞪著於異,於異又不怕她,瞪就瞪羅,有什麼了不起的,摸出酒葫蘆,灌了一大口,笑嘻嘻道:“你話就說,有屁快放,否則我就不奉陪了,除非你陪我喝酒。”

苗朵兒突然說出一句話來:“我懷孕了。”

“嗯?”於異一時還沒搞清楚狀況。

“我懷孕了。”苗朵兒又說了一遍,卻又捂著嘴巴,不過這次只是嘔了一聲,不象前兩次那麼嚴重。

“懷孕了,好啊,恭喜了。”於異還是沒搞清狀況,他還舉著酒葫蘆,笑嘻嘻道喜道,然後往自己嘴中倒酒,倒到一半,突然醒悟:“你——你是說——是——是我的孩兒?”

這狀況有些大,嘴中還有一半酒,頓時就嗆住了,連聲咳嗽,卻還有些不信:“你——你說真的,你確定是我的?”

苗朵兒不答,狠狠的瞪著,眼圈兒飛快的紅了,猛一下趴到**,無聲抽泣起來,肩膀聳動,雖無聲,動靜卻不小。

於異卻傻住了。

“她懷孕了,我的孩子?”腦子裡嗡嗡叫:“我有孩子了,這個——這個,可是個稀有怪物啊。”

他雖早有了三個女人,但高萍萍幾個一直沒有懷孕的跡象,所以他也從來沒想過這麼一件事,突然之間冒了出來,讓他整個人暈菜了。

“我有孩子了,那要怎麼辦?”

發了半天呆,腦子裡還是一團亂麻,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看苗朵兒還在那裡哭,想想不對,湊上去道:“那個,苗朵兒,你先別哭,你——你——?”

你了半天,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苗朵兒卻又忽地嘔了起來,於異忙伸手扶著她,印象中好象在哪裡見過,有那嘔的,都要給拍拍背,他便也試著給苗朵兒拍了幾下,蒼天啊,太彆扭了,輕不行,重不行,一雙手好象突然成木頭做的了。

不過拍了兩下,好象也管用,苗朵兒不嘔了,忙扶她起來,道:“要不你睡——睡一會兒。”說到前半句,忽想想到聲音有些大,後半句便又輕了些,一時改不及,牙齒差點兒咬著了舌頭。

苗朵兒不肯睡,恨聲道:“不要你管,我死了最好。”

“你不能死。”於異忙道:“你懷了我孩兒,你死了我孩兒怎麼辦?”

完蛋,苗朵兒騰地抬起頭來,狠狠的看著他,於異搔頭,陪笑道:“我是說,那個——這個。”

真是糾結啊,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說,眼前的苗朵兒,給他的感覺,那就是落在灰堆裡的芋頭兒,拍又拍不得,打又打不得,可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苗朵兒本來沒哭了,看了他半天,眼淚突然又湧上來,撲籟籟往掉,那神情兒,還真是可憐極了,反正於異頭一次覺得心裡發軟,越發慌了手腳,道:“你別哭,你莫哭了,我好象聽說,女人有了孩子,不能哭的,會把孩子哭死的,不過我也不知道啊,那孩子生下來不就是哭的嗎?”

他實在是搞不清楚,顛三倒四,苗朵兒眼淚可就越掉越快了,還好於異腦子猛然開竅:“啊呀,對了,我馬上去跟苗老寨求親,請他把你許配給我,好不好?”

這下好象摸對脈了,苗朵兒眼光亮了一下,不過隨即又變了,叫道:“我不會嫁給你的。”然後更補上一句:“你那麼羞辱於我,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

於異苦笑了,抓抓頭,沒辦法,只好抱拳作揖:“以前是我不對,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原諒我一回吧。”

難得啊,自柳道元死後,於異還沒給人服過小呢,但問題是,苗朵兒居然懷孕了,居然是他的孩子,他居然有孩子了,這實在是個稀有大怪物啊,他腦子好象倒了一鍋粥,整個兒稀裡糊塗了。

可惜苗朵兒不知道啊,還尖叫:“我死也不會原諒你的,死也不。”

這下於異又上火了,把腰一叉:“你有了我的孩兒,我就不准你死。”

他一凶,苗朵兒嚇得一顫,看他一眼,哇的一聲,可以又哭了。

完蛋,這是絕招,天下第一殺,於異又沒轍了,只得又哄:“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怎麼樣吧,要不你打我一頓,或者咬我兩口。”見苗朵兒不回腔,他牙一咬,想出個新招:“要不你也**我一回,不,兩回,可不可以。”

這叫什麼啊,苗朵兒撲哧一聲,到是給他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