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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牙給帶進螺殼中,還凶呢,口中呀呀叫,呲著牙,張著嘴,四肢更是亂劃亂舞,不過於異現出身來,這畜生到是停了一下,明顯是認出了於異,呀的叫了一聲,卻仍帶著威脅之意。

於異把它提到面前,哈哈一笑:“喝不喝酒?”拿兩個杯子,自己倒一杯,舉一杯到苗牙面前,上次苗朵兒拿酒過去,苗牙是一口就喝乾了,這會兒卻不明喝,只呲著牙衝於異發出威脅之聲,很顯然這畜生認主,苗朵兒不在,它不喝於異給它倒的酒。

於異到也不惱,又哈哈一笑:“到是個犟玩意兒,行,呆會等我捉了那小丫頭,再來跟你喝酒。”一仰頭,把兩杯酒都喝了,叫過螺尾生,道:“先養著,可不要弄死了,這畜生能喝酒呢,有趣得緊。”

隨後閃身出來,咒著自己影子,便變成了苗牙的樣子,其實變得不是特別象,咒影術雖能幻影變形,但影子與真身本來就是有差別的,尤其是變人,這種差別特別明顯,如果是變生人還好,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你長什麼樣是吧,變什麼就是什麼了,你就三個耳朵四隻眼睛,人家也只能看個稀奇,不能懷疑你不是人,但如果是變相熟的人,例如夫妻母子,那就鐵定會穿幫,便關係略差些的,例如變成苗朵兒,到白骨神巫面前去應對,十有**也會給看出來——這裡說一句啊,有時候看到個熟人,卻又好象變了許多,那就要懷疑一下,是不是妖精變的——當然女人除外,女人本來是妖精。

變熟人易穿幫,但變獸無所謂,雖然苗牙是苗朵兒養的寵物,但不可能熟到頭上幾根毛身上幾條花紋也清楚的,即便清楚,少一根毛多一根毛也正常嘛,所以於異不擔心苗朵兒能看出來。

順著山坡下去,到另一頭堵著,剛剛到位,猛聽得苗朵兒尖叫:“小牙兒留神,過來了過來了。”

隨著苗朵兒的尖叫聲,一頭小獸急奔過來,那小獸不過兩個拳頭大小,一身紫色的毛髮,極為漂亮,尤其是尾巴,又長又大,高高翹著,尾毛蓬鬆著,跑動時帶著紫色的弧光,讓人目馳神眩。

“這什麼阿物兒?”於異雖是在狼窩中長大,見慣了各種野鳥野獸,卻還真沒見過這種紫色的小獸,說是松鼠吧,個頭比松鼠要大,說是貂吧,又比貂要小,還真不知道是什麼。

這無名小獸跑起來快得象閃電一樣,於異一恍眼間,無名小獸便跑到了它前面,一眼看到於異變成的苗牙,無名小獸急了,身子一扭,便往左手山坡上跑去。

於異先前是想故意放走小獸,逗苗朵兒發急,然後再現身出來,逗得苗朵兒惱羞成怒看笑話的,這會兒看這無名小獸生得稀奇長得可愛快得變.態,到是另起了一番心思:“不是因它生得漂亮,小丫頭就要捉它吧,到看要做什麼。”

他即起了心,無名小獸再快,那也是快不過他的,於異一個貓跳,凌空罩下去,無名小獸慌急之下還想改變線路呢,可是遲了,於異手一伸,無名小獸轉身快,照苗牙的爪子是夠不著的,可現在這爪子是於異的,突地變長,一下就揪住了無名小獸的頂瓜皮,無名小獸那個委屈啊,怎麼可以突然把爪子變長呢,不帶這麼玩的,在於異爪下不停的扭動,四肢亂劃,嘴裡吱吱尖叫,忽地身子一挺,不動了,尾巴也軟軟的垂了下去,彷彿突然一下就死了一樣。

“跟我玩裝死是吧。”於異大好笑,即然要玩,那就成全你嘍,隨手一扔,那無名小獸一落地,大尾巴猛地就是一翹,身子彈起,斜裡跑了出去,那速度之快,猶如一道紫色閃電,而苗朵兒這會兒剛好繞過來,急得鬼叫:“不要放開它,它是裝死。”

若不是對這無名小獸越發起了興致,於異說不定真就要眼睜睜看著無名小獸逃走,急一急苗朵兒的,不過這會兒即然起了興,自然不容無名小獸脫身,又一個貓跳,無名小獸極為靈性,只先前給捉了一次,便知於異的貓跳很厲害,一定能罩到它頭頂上來,所以一聽得風聲不對,立刻左右閃動,先往左,再忽地往右,那紫色的大尾巴象一個漂亮至極的船舵,甩得行雲流水,神乎其神,可惜於異有爪子變長的作弊器,任它甩斷尾巴,於異爪子一伸,又揪住了頂瓜皮。

一給他抓到手中,無名小獸身子霍地又是一挺,爪子松下去,尾巴垂下來,又裝死了,於異幾乎想笑了,獸類到底只是獸類,智力有限,裝一次死就行了,再來裝死,真當別人是傻的啊,若依於異脾性,那就再玩一次,一直玩到無名小獸徹底崩潰為止,不過苗朵兒這會兒已經過來了,急叫道:“抓住它抓住它,千萬莫要鬆開。”

“你叫我不松就不松啊?”於異斜她一眼,不過呢,要扮苗牙,就不好鬆了,這時候苗朵兒已到面前,突然給於異來了個奇招,她左手接過無名小獸,右手猛地把於異摟起來,嘴對嘴,啪唧就是一下,連聲贊:“果然是我的乖牙兒,最厲害了。”

於異猝不及防,給她親了一嘴口水,急要推開她時,雙爪落處,卻是軟綿綿一片,正按在苗朵兒胸前那對小包子上,嘿,手感不錯,不過苗朵兒沒配合,只當他真是苗牙,明顯沒感覺啊。

於異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扮的苗牙兒呢,估計平時也是給苗朵兒親慣了的,跳下地來,忍不住伸爪子擦了擦嘴,暗地裡鄙夷:“原來這野丫頭專一和貓兒親嘴的,好多口水,上次**她,好象沒覺著啊。”他就忘了,上次是**,提槍直接上,根本就沒親過嘴。

若是換了其他人,藉著這個機會,說不定就要賴到苗朵兒懷裡,連親帶摸的,那個爽啊,可惜於異是頑童心性,而不是色鬼心思,如果是自己的女人,到是可以玩玩,甚至兒可以換著花樣玩玩,看著女人在自己**變形呻吟,自有一番趣味,但他並不當苗朵兒是自己的女人,甚至可以說,他這會兒還一直當苗朵兒師徒是自己的對頭呢,彼此還慪著氣呢,惟一琢磨的,就是怎麼把她們收拾爽利了,讓這些女人徹底服軟,而不是去佔她們的便宜。

苗朵兒親了一口,也沒再來管他,揪著無名小獸,笑嘻嘻的摸小獸的頭,道:“你個小滑頭,還是落到我手裡了吧,乖乖的,不要怕哦,我不殺你,我只要你頷下香袋裡的香料呢。”

無名小獸好象聽得懂她的話,先前一直在裝死,一聽苗朵兒說要它香袋裡的香料,身子猛地一弓,尾巴亂掃,身子亂扭,口中更是吱吱亂叫,那情形,就如一個吝嗇鬼給人堵住要借錢一樣,死命的推拒。

於異在一邊看著,心下奇異:“原來這小獸頷下還有什麼香袋,難怪先前聞著怪香的,我還說這大冬天的哪裡開花呢,敢情是這小老鼠身上生香,到也怪,只聽說有麝鹿身上帶香,這老鼠不象老鼠,貂不象貂的小獸兒,身上也帶香,到底是什麼獸啊。”他好奇還蠻強,不過他扮的是苗牙兒,苗牙兒能喝酒,可不會說話,不好問得。

無名小獸雖然拼命掙扎,哪裡脫得苗朵兒的手,苗朵兒笑嘻嘻地,從懷裡掏一個小小的玉葫蘆出來,倒一粒藥丸,她這藥到是有趣,不是塞進無名小獸嘴裡,而是塞在無名小獸鼻子眼裡,估計是擔心塞嘴裡怕無名小獸咬她吧,不過塞鼻眼裡也管用,沒多一會,無名小獸身子就軟了下去,好象喝醉了一般,於異到是驚奇的眼大了眼晴:“這丫頭還蠻喜歡玩藥啊,這不會是什麼酒藥吧。”一般藥他不感興趣,但如果吃了象喝酒一樣,他到是起了好奇心。

沒多一會兒,無名小獸就醉軟了,四肢下垂,大尾巴也溜直了,先前裝死也是這個樣子,於異到還想:“這小傢伙狡猾狡猾的,不會又是裝醉吧。”

但顯然這一次無名小獸不是裝醉,看無名小獸醉軟了,苗朵兒把無名小獸放在邊上的山石上,把它嘴巴扳開,手指頭伸進去,於異好奇,伸頭看著,只見無名小獸左右腮巴子上,都有一條小小的肉縫兒,就象人身上的袋子一樣,苗朵兒拿手一撥就開了,每邊肉袋子裡,各有一粒小紅豆兒,大小跟小指尖差不多,一見風,立刻變成了淡黃色,卻是異香撲鼻,於異湊得太近了點兒,一下子聞到那香味,忍不住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忙閃開到一邊,心下大感奇異:“還真有香,到是香得古怪。”

苗朵兒早準備了一個小玉瓶子,把兩粒香豆兒都收了進去,緊緊封住瓶子,隨又在掏出一個葫蘆,倒一粒藥,再又塞在無名小獸的鼻子裡,無名小獸打一個噴嚏,翻身爬起來,一下子跳下石板,三跳兩跳,上了旁邊一棵小松樹,卻不跑了,扭頭看著苗朵兒,吱吱的叫,那叫聲裡即象是氣憤,又象是哀求,顯然它也知道苗朵兒盜了香,捨不得呢。

苗朵兒收了瓶子,衝無名小獸笑嘻嘻的擺擺手:“香貂兒,謝謝你了,有了你的香,我的天狐香就能配得成了,明天夜裡可是有大用呢,嘻嘻。”說著對於異招手:“牙兒乖,來,我們見師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