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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重秋心下即有些著惱,又有些發寒,然而無論如何說,黃龍道人都是他手中的一張大牌,可不能眼睜睜看著黃龍道人給於異劈死,雖然就目前的情勢看,黃龍道人守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可世間的事誰知道呢,萬一一個疏漏,一招封堵不到,給於異那綠劍穿了過去,斬上一劍,那就麻煩了。
他心下擔憂,再加上剛才派了護衛搜尋,並不見有第二撥敵人,也就不再把成算所說的什麼調虎離山之計放在心上,喝道:“去兩個人,殺了那小子。”
他到是給黃龍道人留了面子,不說去給黃龍道人幫手,只說殺了於異,他手下八名二流高手,平時有八大金剛之稱,這時便有其中的兩大金剛應聲而出,一左一右,殺向於異。
於異一口氣照著黃龍道人砍了數百劍,到後來,幾乎已是看不清劍影了,天地間便只見一片綠光圍著一道青光狂轉,即不見劍,也不見人,不明就裡的,看得喬舌難下,其實就被砍的黃龍道人來說,威脅並不是很大,他黃龍劍的圈子這時又縮回了兩三丈,黃龍劍等於就在身圍一丈之內飛動,圈子越小,反應也就越快,雖然於異到後面幾乎砍瘋了,全無招數條理可言,但無所謂啊,黃龍道人只要護著自身就好,看不清劍影也沒關係,索性就把眼睛閉上,只以氣機感應,反更加精準,應對也更靈敏,這樣的打法,黃龍道人最多是有些鬱悶,即不會有什麼事,也不怎麼耗力,反是於異耗力更多,所以其實根本不要鬱重秋派人來援手,鬱重秋派人幫忙,反到是把他的麵皮生生剝了下來,聽得後面兩大金剛叫,黃龍道人幾乎是要吐血了,但還開不得口,誅靈劍就在身周丈許開外狂劈亂砍,一個不慎,防護不周,那就大事去也,麵皮雖要緊,老命更值錢啊,只能全力應對。
而於異一口氣狂劈了數百劍後,酒興盡發散了出來,眼皮子也有些打架了,酒鬼都是這樣的,喝醉了酒,拼命的鬧騰,一旦酒勁過了,眼一閉就能睡過去,於異這會兒就只想睡了,眼見著兩大金剛撲過來,他狂笑一聲,雙手分開,各抓一塊大山石,約摸各有數百斤,迎著兩大金剛就砸過去,口中嘎嘎怪笑:“來得好,本小爺有賞。”
數百斤的大石,給他百丈長的怪手扔出去,用的還是打狼牙釘的手法,他這會兒雖然醉意蒙朧了,但少年苦練得來的功夫是不用想的,下意識就能用出來,兩塊巨石嗚嗚成聲,那聲勢,比巨型投石機投出的石彈還要驚人,兩大金剛一看這聲勢,各自駭得背心起毛,急往兩邊一閃,那可閃得遠,於異的手抄得快,又是夜裡,他們不知道於異丟出的是石頭,天知道是什麼法寶法器,如此霸道的聲勢,莫說直接砸在身上,就是擦著點兒邊,那也是有死無生啊,自然是有多遠閃多遠。
而這兩塊大石一扔,於異酒勁徹底發散,醉意上腦,只覺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管了,把誅靈劍一收,身子往螺殼裡一閃,才倒到白玉**,便已呼聲如雷。
黃龍道人完全想不到,於異會說不打就不打,誅靈劍收了半天,他的黃龍劍還在狂舞圈子,到覺得不對,睜眼看時,哪裡還有於異的影子,他一時間暴怒如雷,這人丟大發了啊,執劍狂搜,先圍著山峰轉了一圈,再把圈子放大,圍著整個苗州城又轉了幾圈,搜天索地,卻不知就在如意塔基座的山石下,一個小小的田螺裡,呼呼大睡呢。
鬱重秋同樣的又驚又怒,下令大搜,普通士兵,別說不可能搜得到於異,就算搜到了,還不是送死,但起不起作用是一回事,有沒有個態度是另一回事,因此這一夜裡苗州城雞飛狗跳,鼠竄貓走,結結實實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於異醒來,洗了臉漱了口換了衣服,清清爽爽下山來,找了酒館喝起床酒,便聽得酒客議論紛紛,但傳的段子卻變了模樣,說昨夜有一個長螯金手巨蟹怪受於異收買,居然想來刺殺大都督,結果給黃龍道人劍斬在如意塔下,那巨蟹怪如何妖力超群,黃龍道人又如何法力通玄,那巨蟹怪臨死之際,一雙長怪螯居然把如意塔都打翻了,可還是在黃龍道人劍下,還是沒能逃得一命——,雖然幾個酒客各自的版本略有出入,但大情節不差,於異聽了,先是目瞪口呆,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一眾酒客只以為他聽故事聽爽了,也沒人來問他,那說得得意的,反衝他點點頭,以示感謝,於異越樂。
“居然把小爺我說成了螃蟹怪,反成就了那老牛鼻子的名聲,嗯,這個應該是鬱老賊的招法了,到是賊精賊精的。”於異嘴角掠起邪笑:“今夜再去鬧一場,到看明早又要怎麼說。”得,又當成個好玩的遊戲了。
當天便喝了一天酒,一個人慢慢喝,自然是不會醉的,只不過是換了兩家酒店,換新鮮啊,到天黑後不久,酒興已盡,玩心上來了,下了酒樓,到旁邊巷子裡,看看無人,騰身起來,為什麼要到旁邊巷子裡找個無人處呢?他怕什麼?他不怕什麼,只是想著明早還要喝酒聽戲呢,不想叫人認出來,人人見了他驚驚乍乍的,那就不好玩了,是這麼個想法。
到了空中,於異把雙手伸長了,約有百丈左右,隨即便拍起巴掌來,那巴掌大啊,跟大戶人家的門板不相上下,這一拍起來,那個響,便如春天裡打的炸雷,可問題在於,現在是冬天啊,苗州城一眾百姓就奇怪了:“大冬天的,打的什麼雷,雷神爺喝醉酒了嗎?”
這時天色還早,雖然很多人睡下了,也還有很多人沒睡呢,便有人往天上看,這一看,驚住了,只見一個怪物,伸著無量長兩隻怪手,那手啊,就象兩條船一樣,在空中啪啪的拍著響呢,這下明白了,根本不是打雷,而是這怪物在拍巴掌,於是一片聲叫:“娘子娘子,快起來看妖怪。”
一人叫,百人應,百人叫,千人應,無時間,合苗州城都給驚動了,近百萬人,個個仰著頭往天上看,偏生今夜月色特別好,而且沒有一絲兒雲彩,便是那老眼昏花的,也看得清清楚楚,沒法兒不清楚,於異那雙手,實大太長大了啊,而且他飛得也不高,不過百多丈,百多丈的高空中百多丈長的手,誰看不清楚,一時間滿城駭叫,先是叫看稀奇的,然後是驚叫打妖怪的,中間夾雜著娘哭崽叫,又有和尚唸佛,道士唱經,好不熱鬧。
於異一看這場面,樂傻了,若要他在千百人前講話,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不會說啊,象上次在慶陽,他就縮在後面,但若說在人前做鬼做怪,哎,這個他拿手,而且挺喜歡,嘎嘎一陣怪笑,還唱起了小曲:“春天裡來百花開,大姑娘窗下繡鴛鴦。”
下面數十萬聽眾,那個惡寒呀——這麼大一對手,他繡鴛鴦,繡大母豬差不多吧。本來大多數百姓都給他駭壞了,這麼的一個妖怪,這麼長的一對巨手,拍起巴掌象打雷一樣,這要是拍下來,那是拍人人死,拍屋屋塌,什麼東西,能經得起他一拍啊,那想得深遠的,甚至就在想,人類的末日莫非到了,老天爺要開始收人了,個個擔心著害著怕呢,結果於異這一唱,哈,到是把人樂壞了,先前還只是零零碎碎的笑,後來引發了性,你笑我也笑,到最後,合城竟是笑聲一片,更有那沒心沒肺的,索性就叫起好來:“好呀,再來一段。”
於異是那種典型的人來瘋,有人叫好,他自然更來勁,只是他會的曲子不多,唱腔又實在不敢恭維,有那挑耳的,不免聽不下去,起鬨道:“那母妖怪,莫唱了,打個花鼓來聽吧。”
於異一聽這話,可就怒了:“你娘才是個母妖怪,小爺我是公的好不好?”
偏生下面那是個膽兒肥的,卻敢跟他駁嘴兒:“你是個公的,怎麼唱女孩兒家的歌。”
這話把於異堵死了,只能犟嘴:“小爺我樂意,你管得著啊。”
那下面卻也是個犟的,叫:“那你就是個母的。”
於異急了:“要不要小爺亮出金槍來給你看看。”
不想下面正是個要看稀奇的,頓時一片聲叫:“要看要看,亮出來。”
而且有這惡趣味的人還不少,到處起鬨:“亮出來亮出來,脫褲子脫褲子。”
便有人叫:“這麼長一對手,下面該是個驢貨吧。”
便有人反駁:“驢貨怎麼比得了,驢蹄子有那麼長嗎?”
更有人驚呼:“要是比驢貨還長,那得多長啊,什麼女人受得了。”
便有那經驗十足的不屑一顧:“知道什麼,長才有趣呢,實在長著些兒,不知道拿手掐著一截兒啊。”
這樣的議論滿城哄響,一時所有的人都忘了害怕,個個瞪圓了眼珠子,便是那些女人,雖是口裡啐著臉兒紅著,心下卻也怦怦的,尤其是那些婦人,更尤其是自家男人傢伙短不得滿足的,更是好奇,那是真想看個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