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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神魔當年獨闖神界,雖然鬧得天翻地覆,但神界封鎖得較為嚴密,所以知道的並不多,反是下面的人界,因為裂天神魔後來下人界又闖蕩了一段時間,江湖上知道的人反而多些,苗方在神界,又與人類相隔絕,白骨神巫不知道也就正常了。
“明日且看。”白骨神巫說了這一句,隨苗朵兒進後堂休息,苗刀頭叫人扶了林蔭道去睡,自己卻又到屋外發了半天呆,這才睡下。
於異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了把衣服一脫,跳進白玉池裡,泡了一會兒,出來換上衣服,全身清爽,往外一看,苗朵兒白骨神巫四個又在桌邊等著了,桌上有酒,於異眉眼頓時就開了,一閃出來,呵呵笑道:“昨夜醉了,抱歉抱歉,我敬酒賠罪。”說著倒一杯酒,舉了一下,一口乾了,笑嘻嘻坐下。
而在邊上,白骨神巫臉色卻有些發白。
幾乎天沒亮,白骨神巫就坐到了桌子邊,一點神意放開,不但盯著於異座位,也觀注著屋子內外,她甚至在屋子周圍,佈置了一個大的靈骨陣,百丈之內,無論有任何東西穿過,靈骨陣都會生出感應,當然苗朵兒也讓人配合,屋子裡所有人都叫出去,五百丈內不許人獸靠近,白骨神巫確信,無論於異是在屋內還是去了屋外,只要現身,她一定能即時發覺,然而叫她想不到的是,於異說現身就現身,事前居然完全沒有任何兆。
“這怎麼可能?”她在心底低叫,看著於異,如見鬼魅。
苗朵兒當然也學師父凝神留意,當然也完全沒有感應,不過她沒感應正常,一看師父臉色,就知師父也沒有感應到,她到聰明,忙就笑著給於異倒酒,道:“於大哥,昨夜睡得好吧,我師父可誇你好酒量呢,最難得為人爽快,酒到杯乾,我師父就喜歡爽快人。”
於異聽了這話,果然就呵呵而笑,道:“我也最喜歡跟爽快人打交道,喝杯酒還推來推去的象個娘們,我看著就煩。”向白骨神巫一舉杯:“神巫,來,我敬你。”
白骨神巫也舉杯回敬,她素來清冷自傲,雖然面帶微笑,其實冷在骨子裡,但這會兒卻微微有些失神,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
才幹了一杯,腳步聲急響,竹生跑了進來,大冬天裡,一頭一臉的汗,進門就叫:“寨主,不好了,野牛族請來了花豹族的陰陽雙豹師,正在谷口罵戰呢,說要於大人出去受死,遲得一步,便要打進來了。”
“啊。”苗刀頭心中早有準備,卻故作失驚,往後一跌,帶翻了椅子,人也跌翻在地,一臉驚慌:“陰——陰陽雙豹師,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於異酒喝得正爽,而且幾天酒喝下來,他還蠻喜歡苗刀頭這爽快人的,頓時就惱了:“陰陽雙豹師又是什麼東西,老寨主休慌,看我出去兩把撕了,回來再與你喝酒。”說著將一杯酒倒進口中,杯子一扔,閃身便出了屋,到屋外風翅一張,倏一下就飛了出去。
白骨神巫始終冷眼旁觀,看於異出屋的身法,雖快,並無奇處,但於異到了屋外,突地風聲大作,其聲怪異,然後倏的一下就沒了影子,那種快法兒,幾乎不可思議,白骨神巫騰一下站了起來,身子一晃就到了屋外,抬頭一看,空中哪還有於異的影子,嘴巴頓時就張開了,低叫:“這人到底是人是鬼,怎生如此快法。”
苗朵兒也跟了出來,驚呼道:“師父,這人身法好快。”
“跟上去看看。”白骨神巫飛身而起,苗朵兒慌忙跟上,林蔭道隨後跟去,苗刀頭卻愣了一會兒,他本來篤定於異必死,但白骨神巫的反應,卻讓他心裡有些沒底了,眼珠轉了兩轉,對一邊喘氣的竹生道:“多備好酒。”想了一想又道:“吩咐下去,於大人是我寨中貴客,所有人不得怠慢,碰上了,只管請他喝酒就是。”
“於大人本就是我寨中的大恩人啊。”竹生不是苗刀頭肚裡的蛔蟲,不知道苗刀頭心裡有多少個彎彎繞,他看到的,是於異屢施援手,著實幫了白虎寨不少忙,所以理所當然的回話:“誰敢怠慢他了。”
苗刀頭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騰身而起,跟了上去。
於異這時早到了谷口,遠遠的便看到一群人,其中一個他認識,便是雷擂木,雷擂木身邊站著兩個人,這兩人身量一般高矮,都是中等個頭,約有六七十來歲年紀,單單瘦瘦,髮鬚皆白,左手一人穿黑色巫袍,右手一人穿白色道袍,各戴高冠,雖然隔得遠,仍然能看出兩人氣勢非凡,應該就是那什麼陰陽雙豹師了,三人身後,還有十幾名童子武士之類,估計是兩人的僕從隨侍。
於異看兩人,兩人也看著他,眼光如電,帶著一種凶野之性,真如高踞巖頂之上隨時將要擇人而噬的花豹。
於異速度快,風翅一扇就到了,到五十丈外停住,陰陽雙豹師眼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左手陰豹師霍地哈哈大笑起來:“我當是怎麼頂天立地的一個大人物呢,卻原來是毛都沒長齊的一個娃娃。”
右手陽豹師也笑,戟指向於異一指:“小子,報上名來,花豹族陰陽雙豹師手底,不殺無名之輩。”
狂啊,果然夠狂的,但於異就見不得狂的,大白牙一呲,神意默運,把重水之矛祭了起來,右手抓著,猛地一甩,向著陽豹師猛甩過去,他這是狼牙釘的打法,說起來實不是什麼高深的術法,但問題是,他大撕裂手上勁力無窮,這一甩,力道何止十數萬斤,而重水之矛又還不是狼牙釘,狼牙釘堅固不下重水之矛,但狼牙釘輕,而重水之矛多重?一萬多斤啊,以十萬斤巨力,甩萬斤重矛,這去勢之速,真個電光火石難以形容,陽豹師只看到於異手突然一動,眼角烏光一閃,根本沒看清是個什麼東西,也完全來不及反應,便覺得頭頂重重一震,頭皮劇痛,似乎有人在攥著他頭髮猛扯一般,身子也情不自禁往後一跌,急忙運勁站穩了,卻仍覺頭頂麻辣辣的痛,伸手一摸,頓時大驚失色,頂上高冠不見了,頭髮也給扯掉了一大塊,竟是摸到了一手的血,而披散的頭髮給風一吹,把眼晴也攔住了,更有鮮血順臉而下,急伸手抹時,哪裡抹得淨了,一時間狼狽不堪。
見他狼狽,於異可就樂了,哈哈大笑:“你家小爺我姓於名異,好好記住了,到了陰曹地府,閻王爺問起來,也知主家,免得做了冤死鬼。”
白骨神巫身法雖比於異慢,但屋子到谷口不過數里,也就是眨眼便到了,不過白骨神巫便沒有直飛過來,而是隱在遠處的一個山包上,她能看到這面,而這面的人若不特別留意,難以發現她,所以於異出手時,她已在樹冠上盤膝坐下了,但於異這一下,讓她猛一下就站了起來。
“這是什麼法器,素來以身法快速出名的陰陽雙豹師居然無法躲避,他若不射冠,而射陽豹師胸口,豈非這一下就能要了陽豹師的命。”一時驚駭得撟舌難下,心下更想:“他若以此法器打我,我只怕同樣躲不開。”她一直並不特別瞧得起於異,雖然於異說來就來說去就去形如鬼魅,不過小技耳,至於把人一撕兩半的什麼大撕裂手,更是笑話———要抓得到她才能撕啊,抓不到撕什麼?然而這一手,卻真個驚住了她,心底一時暗暗怵惕,可以說,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開始把於異當成了一個對手,反到是邊上的苗朵兒沒看出名堂,到是訝叫一聲:“這人玩的什麼手法,好象打甩手箭一樣,想傷陰陽雙豹師,卻是休想了。”隔得遠,她功力不夠,只勉強看得到陽豹師給打散的頭髮,卻不知陽豹師頭頂白髮給生生扯掉,早已破皮出血。白骨神巫當然是看得到的,但心中震撼,沒有心思解釋。
後面的苗刀頭也飛了過來,剛好看到於異一甩手,然後陽豹師的高冠就打飛了,他雖不知於異用的什麼手法,但於異佔了上風而陰陽雙豹師落於下風,這一點還是看得到的,心下頓時就打起鼓來:“這凶神難道真的這麼厲害,陰陽雙豹師也不是他的對手。”
陰陽雙豹師自負極高,往日雖與野牛族三大牛神齊名,但在心底裡,還有些看三大牛神不上,而在三年閉關,練成了陰陽百豹陣後,更是眼高於頂,所以雖然明知於異生撕了三大牛神,也並不放在心上,尤其看於異年不過二十,重不過百斤,就一毛頭小子,更不放在眼裡,卻沒想到於異一動手,陽豹師就吃了個小虧,一時間驚羞交集,叉著一手的鮮血怒叫道:“小子,我誓要將你剝皮噬骨。”反手撥劍,便要衝上來,陰豹師卻要比他冷靜得多,一把扯住他,叫道:“布陰陽百豹陣。”
陽豹師怒道:“就這一個毛頭小子,要布什麼陰陽百豹陣?”
陰豹師知道他性子,吃軟不吃硬,他若說這小子可能另有花樣不可小視,那陽豹師還非衝上去不可,但繞一個彎子,道:“這人生撕了三大牛神,也算是有點名頭了,我們就拿他祭陣,替陰陽百豹陣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