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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四來了!——

她老爹的想法則和她不同:“難道他是官家之人,他如此法力,到也有可能,不過這年紀也太小了點,莫非是瓜州衙門裡的捕頭什麼的,可林公子他爹是瓜州刺史,也不必要叫他於大人啊,不過可能是擔心任小姐吧。”

而竹生的想法則和苗朵兒差相彷彿:“大人?這大人也太小了點吧,得是個什麼大人呢?”

於異當然不知道苗刀頭幾個的想法,至於林蔭道叫他大人,他也無所謂,不讓林蔭道叫破他身份,是任青青的主意,他自己是什麼都不在乎的,見林蔭道急到跪,他伸手扶了一把,道:“林公子你莫急,且起來吧。”想了一想:“任小姐離奇不見,到也有可能是鬱家或黑羽苗高手弄的鬼,不過你也不要太著急吧,且起來,我自有道理。”

於異不象林蔭道那般急,不是事不幹己高高掛起,而是他心裡就沒林蔭道那般想法,林蔭道擔心任青青失了身子,而在於異心裡,就沒這回事,他從來也不知道女兒家身子的珍貴,什麼處女啊,貞潔啊,他一概不知,說不知也不對,女孩子家的貞潔什麼的他多少還是聽過一點的,但問題是,他就沒有去想過這件事,根本沒去想,任青青給人捉到了,會有可能給**,失了貞潔,他腦袋裡就沒有這根筋,所以不著急,急什麼,還隔著十來裡,足可以喝一頓酒,捉個人有什麼了不起,他們還敢殺了任青青不成?鬱材兒可在我螺殼裡關著呢——他就是這麼想,哪知道林蔭道是那麼想。

當然,雖然於異腦子裡少根筋,沒有那麼急,但也不好開口說,我們不著急,先喝會兒酒,慢慢等黑羽苗過來再說,把牙一呲,道:“敢來我眼皮子底下擄人,到真是狗膽包天了,走,看我去踩破他們的狗膽,把任小姐她們救回來。”

林蔭道大喜,一跳起來,邊上苗朵兒也跟著蹦:“我也去。”

林蔭道忙道:“朵兒,你別去了。”

“我要去。”苗朵兒一下就挽著了林蔭道的手臂,她身子貼得緊,胸前緊繃繃的豐ru就壓在了林蔭道胳膊上,林蔭道急得紅臉,苗刀頭則是黑了臉,竹生呢,嘿,臉都綠了。

苗朵兒一概不知,說起來,某些方面她和於異一樣,也少根筋,或者說,沒去想,沒辦法啊,嬌嬌女,嬌縱慣了,她還跺腳:“敢來我屋子裡擄人,不給他們個教訓,他們也不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林蔭道還要說,於異卻不耐煩了,叫道:“去就去,走。”縱身而起。

他即開了口,林蔭道自然也不再多說,只是勉強掙開了苗朵兒的手,苗刀頭扭頭對竹生道:“大集精壯,守好谷口。”跟著也飛了起來,跟在了於異幾個身後。

十里距離,若於異把風翅展開,一扇就到了,不過他要等著林蔭道幾個,這裡面,反是苗朵兒身法最快,看來另有師傳,林蔭道和苗刀頭玄功都很一般,也就是能飛而已,於異也就只好慢慢飛,但在天空中飛,再慢也比地下走路快得多,所以只是一眨眼,便看到了遠處蜿蜒而來的黑羽苗大隊,人來得不少,至少有好幾萬人,排出的長隊少也有有五六里,人人頭插黑羽,打著黑旗,氣勢到也壯觀。

大軍之前,自然有高手斥候,雖然黑羽苗不象人類大軍那般講究,但多少也是派有幾個哨探打前站的,所以差不多在於異幾個看到黑羽苗大隊之時,黑羽苗的斥候也發現了於異一行,一邊吹響尖利的哨子發出警號,一面便迎了上來,一前兩後,一共三個人,最前面一個三十多歲,後面兩個都是二十來年紀,各執刀弓,最前面那個往前一突,猛地張弓搭箭,一箭便向於異射了過來。

一聽那箭帶起的嘯音,於異便知道,這箭不是普通的箭,必然貼有巫符或魔獸血液之類,這個很正常,無論人界天界魔界蠻夷,對付高手,都得在箭上加料,普通的箭,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但對於異這種一流高手來說,即便是加了料的箭,甚或就是雷神弩發出的雷箭吧,一枝兩枝的,就是挺著胸膛給他射,也不會有什麼事,一兩枝箭上的巫力靈力,絕不可能破得開於異這一類一流高手的護身罡氣,到於異這個境界,至少要二三十枝以上的箭齊射,才能對他們產生威脅。

因此看到對方一箭射來,於異漫不在乎,只是把手一長,凌空一夾,便把箭夾在手裡,箭是給穩穩夾住了,卻感覺兩指間微有灼痛,彷彿那不是一枝箭,是一根燒紅的鐵條,又彷彿一條活蛇,雖給抓住了還要拼命的扭動,要擇人而噬,很明顯,這是箭上的巫力在起作用。

箭上的區區巫力,並沒有引發於異的好奇心,說起來,真若以威力來論,雷神弩發出的雷箭要強得多,無論是箭本身的力道還是箭上雷符的符力,讓於異稍覺驚異的,是那射箭的漢子,只見他雙手倏發倏收,剎時間連射十餘箭,前箭趕後箭,其速之快,真若流星趕月,十餘枝箭在半空中差不多形成一條直線,對著於異疾射過來,接箭並不是於異的長項,接了三箭,第四箭便捱了一箭,第五箭也沒接住,只好閃了一下,第六箭第七箭落空,第八箭便又跟著射了過來,於異又接兩箭,到第三箭又沒接住,胸膛上捱了一箭,這若不是功力高罡氣強,還真要吃個虧,即便如此,胸膛上也覺穩穩作痛。

“嘿,這箭術了得啊。”於異一呲牙,這漢子一見面就下殺手,他到沒生氣,反是讚了一句,這漢子的箭技,確是太驚豔了。

他固然震驚於那漢子的箭技,那漢子卻也給他護體罡氣的強悍驚住了,明明射中了於異的手臂和胸膛,居然一點作用也沒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因此一輪箭射罷,那漢子拿著弓,居然發起呆來,於異這時若有心,只要手一長,便能抓著他雙腿一撕兩半,但於異覺得這漢子的箭術不錯,沒有動手的心思。

這時後頭的苗刀頭跟了上來,急叫道:“前面可是黑羽箭王,號稱一箭三鷹的麻一箭?我是白虎寨的寨主苗刀頭啊,且慢動手,且慢動手,這位是我寨中貴客,不是外人。”苗民與人類是死敵,於異的打扮明顯不是苗民,所以這漢子見面就下死手,到也不是太違常理,這也是於異沒給激怒的一個原因。

苗刀頭一面叫著,一面急趕上來,同時抱拳作揖。

說起來黑羽苗是來攻打白虎寨的,況且昨日還打了白虎寨一個埋伏,讓白虎寨死了不少精壯漢子,算得上生死仇敵,理應一見面就分外眼紅,刀槍相見,不死不休,但苗刀頭不是竹生那樣的愣頭青,他是當家人,知道形勢比人強,無論如何,白虎寨都是打不過黑羽苗的,即便有於異助陣,贏了這一場又如何?於異到底是外人,哪怕住到過了年再走,也終究是要走的,而白虎寨卻走不了,不但他這一輩子要對著黑羽苗,子子孫孫,只要不亡族滅種,就始終要對著黑羽苗,所以哪怕昨天吃了虧,今天林蔭道又猜黑羽苗來高手擄了任青青去,他也還是要先以笑臉相對,如果最終能不動手把事情了了,把人要回來,他即便多付點贖金,也是心甘情願的——他之所以以一寨之主的身份,不在寨中主持防禦而跟著於異趕來,就是希望能見風使舵。

對面那漢子瞟一眼苗刀頭,持弓傲然而立:“我是麻一箭,你是白虎寨苗寨主?”

“我是苗刀頭。”苗刀頭連連抱拳:“果然是麻箭王,久仰久仰。”本來他還要誇兩句麻一箭的箭術,但麻一箭射的是於異,若誇麻一箭,豈非說射於異射得好,他人老成精,這種傻話還是不會說的,只是一臉笑:“不知這次領軍的是黑羽王還是哪位大頭人,我們之間可能有一點小誤會,但盼麻箭王能替我引見,都是苗祖一脈,大家說開來,也就沒事了,何必一定要動刀動槍。”

苗民素來勇悍,黑羽苗昨天殺了白虎寨不少人,又還可能擄走了任青青,然後剛才一見於異就下殺手,連射了十多箭,苗刀頭卻仍是笑嘻嘻的,原因就是那四個字,苗祖一脈,如果不是黑羽苗,換了其他人類軍隊若鬱家商隊,哪怕對方勢力再大十倍,苗刀頭也不會害怕,更不會象這樣捱了打還一臉笑。

在苗刀頭心裡,無論花臉苗還是黑羽苗,所有苗民都是苗祖一脈,都是兄弟,兄弟之間當然也會打架,但不是生死仇敵,有誤會,說開了就行——當然,這也是因為知道白虎寨勢力實在是趕不上黑羽苗,若大家均勢力敵或白虎寨更強上一分半分時,他也不會是這樣子,只怕也會跟麻一箭一樣的強硬。

所以說白了,兄弟不兄弟,其實還是勢不如人,只不過因為是兄弟,所以涎下臉求和,也不算丟人就是了,至少苗民不會笑他。

到是苗朵兒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可就在後面重重的哼了一聲。

黑羽苗是九苗之一,而白虎寨只是雜苗,對苗刀頭的笑臉,麻一箭並不稀罕,而且黑羽苗這次來,就是要給白虎寨一個教訓的,麻一箭一見面就痛下殺手,其實是看見了後面的苗刀頭的,不過他以為於異是苗刀頭請來的高手,即是外人,又是幫手,那就先殺只雞給猴看看再說,雖然於異這隻雞是鐵公雞,居然箭射不入,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麻一箭不會太放在眼裡,更不會因苗刀頭笑嘻嘻說什麼苗祖一脈他就會客氣,哼了一聲,道:“誤會,哼哼,這誤會大了,我告訴你,今次領軍的是野牛大頭人,誤會不誤會,你自跟野牛大頭人去說吧。”

“野牛大頭人。”苗刀頭笑臉一時有些發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