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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寨在四十里之外,一道山谷,谷口建有寨牆,山谷長有十多里,最寬處也有數里,一道小河從谷中穿過,從陰河中鑽出,白虎寨寨民的屋子都建在山谷兩面,大多是木板屋子,原始而古撲,谷中則是田地,不過這會兒是冬季,田地中光禿禿的,但在山坡上放眼望去,東西十餘里,阡陌縱橫,到也有些氣勢。

生苗的寨子一般都不大,人也不多,白虎寨之所以能在這一帶稱頭,就是寨子地勢佔得好,山谷中的田地,足可養活數萬人,只不過是地勢過於偏僻了點,深處大山之中,而就實力來說,不比一般的熟苗差。

於異當然不會把這點兒勢力看在眼裡,不過進了苗寨,苗刀頭擺上酒來,於異開心了,原來苗民極為好酒,而且特別熱情,真正酒到杯乾,那是一杯又一杯,一罈又一罈,喝得於異那叫一個爽啊,不多會便和苗刀頭稱兄道弟起來,他沒大沒小,還好苗刀頭知道他是高人,真正身手多高沒看到,至少這酒量確實是高,也不以為忤,反而很高興,他自己不行了,就叫寨中壯實漢子輪番來敬,於異是來者不拒,看得林蔭道在一邊撟舌不下。

一直喝到傍黑,並沒有看到苗朵兒出現,到是聽到了哭聲,於異平時愛熱鬧,喝酒的時候卻是天塌不管,但功力高了耳朵尖,想不聽也不行啊,稍微聽了兩耳朵便知道,原來是寨中折了許多漢子,家屬在外面哭呢。

於異記得,先前黑羽苗突然殺出,除了林蔭道帶的兩三千人集中到一起退到了山坡上,另三面的花臉苗都是給衝散了,然後給黑羽苗包了餃子,不過死的並不多,大多數人一看形勢不對,都投降了,可能因為都是苗人吧,敗了投降就好,反正鄉里鄉親的,不至於趕盡殺絕,最多是給黑羽苗捉了去當奴隸羅,所以七千花臉苗雖然只剩兩千多回來,但真正身死的,估計還不到一千,剩餘三四千,應該都是給黑羽苗俘虜了。

但於異知道,那些家屬不知道啊,一傢伙折損了三四千漢子,那就是三四千個家庭帶了悲聲,那哭聲湊到一起,可真有些驚人了,這也是於異想不聽都不行的原因。

這一哭,於異喝酒就不開心了,當然,這也是因為跟苗刀頭喝對了眼,若是不對眼,就哭死看,他才不管呢,但喝對了眼,到就有些手癢了,先也不說,且舉一杯,道:“苗寨主,來,我再敬你一杯。”一杯幹了,說是要方便一下,到外間,使個身法,一騰身到了空中,風翅張開,幾扇便到了先前黑羽苗伏擊的谷中,不出他所料,黑羽苗和鬱家商隊都在這裡——因為鬱材兒失蹤了啊,無論是鬱家主事的還是和他們有勾結的黑羽苗,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要怎麼辦,自然得聚在谷中商討後事了。

空中當然有鬱家和黑羽苗放出的警戒,不是什麼特別的高手,但於異若直飛過去,肯定會給發覺的——人家打不過你,看到你還是不成問題的,於異這會兒不想動手,跟這些毛人打架也沒興趣,使個咒影術,把自己咒成一隻貓頭鷹,溜著邊兒飛了一圈,便找到了俘虜所在地,都給關在西面的一處山谷中呢,比於異想象的還要多著些兒,怕不有近五千人,原來白虎寨出了六七千人,邊上還有幾個寨子湊了兩千來人呢,先前殺出兩千多,死了千把,俘虜的到是最多的,黑羽苗派了近一千人在谷口守著,反正裡面的花臉苗赤手空拳,也不怕他們衝出來,到沒再在谷中派人看守。

於異飛到山谷上空時,天差不多已經黑透了,不過這不影響於異的視線,見谷中東一堆西一堆,罵的罵叫的叫,還有傷員在呻吟,也有哭的,情景頗為悽慘,不過打敗了做了俘虜嘛,肯定是這樣的。

這人數有些多,不過於異先就有了計較,他的螺殼有法天象地之能,不過地方終是有限,前面是神殿,後面是花園,花園左右是庫房丹房,中間是住房,別的不說,僅那十幾間大庫房,若硬要往裡塞人,塞個萬兒八千是不成問題的,而螺殼本身有靈力,一萬人,就算平均一百斤一個,那就是一百萬斤,僅憑於異本身的力量,他是無論如何帶不走的,真要借風翅帶人飛,他帶兩個人都飛不遠,但借螺殼靈力,將內中所有重物都裹在了中間,他等於仍是帶一個螺殼走,所以只要把人塞進去,全帶走不成問題,不過於異不高興把這些人都塞螺殼裡,螺殼為靈物,這些人塞進去,汙了靈力,可是不美,那他有什麼辦法呢?他有御神牌。

在慶陽與天兵數場大戰,繳獲的寶物,例如閃雷錘神水缽,都還了回去,但從天兵手中的繳獲的近兩千張雷神弩,剝下來的一千多幅甲,還有化閃身上的一幅黃金斗神甲,於異可就賴皮不繳了,那些反正是公家的,天庭看得最重的鬥神甲他又只貪了一幅,天庭遣使問了一句,他說不知道,也就算了,後來雖然拿飛雲會亮了五百把神雷弩,也沒人敢出來指證他——誰敢惹個瘋子啊,尤其這瘋子還有天帝撐腰的。

弩甲之外,於異還得了兩百多塊御神牌,御神牌只是靈物,重要性還不如弩甲兵器呢,差不多是個馬車的意思,反正天界有的是靈石,再打就是了,問都沒人問,於異自然留了下來,他想著以後或許有用呢,這會兒可不就用上了。

於異盤旋了一圈,選著人多處落了下去,不想他低空盤旋,卻給一個花臉苗盯上了,一見他落下來,那花臉苗身子一縱就撲了上來,雙手一下就掐著了於異身子,口中還嘎嘎笑:“逮著了逮著了,今晚上不會捱餓了。”

於異看這花臉苗,十五六歲年紀,單單瘦瘦,手長腳長,衣袖卻短了一截,臉上稚氣未消,明顯是個剛長開身子的半大孩子,難怪給俘虜了也一點不發愁,到只記著肚子餓。

如果撲上來的是個成年漢子,於異說不定翅膀一掀就把掀一邊了,半大小子嘛,他卻起了頑心,呲了一下鷹牙,暗笑:“想吃我,行,看你有什麼本事。”便不解咒,就讓他抓著。

“二子,手氣不錯啊。”邊上又過來個半大小子,看來是這二子的玩伴,二子咧開嘴笑:“還行,七根,來,去了毛,我兩個片了肉吃。”

“好。”那叫七根的也咧著嘴笑:“我身上還有點兒鹽巴呢,便生吃也有嚼味。”

兩個半大小子說著,二子揪著脖子,七根便興致勃勃的來扯鷹毛,那鷹毛乃是於異衣服所化,於異罡氣一運,哪裡是這種半大小子扯得動的,兩人扯著兩隻鷹翅膀,左撥右扯,真個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卻哪裡扯得下半根毛下來。

“嘿,我今天還就不信了。”那個叫七根的惱了,從腰間抽了把小刀兒出來,顯然先前藏起來了,沒給搜去,這會兒一手扯著鷹翅膀,另一手揮刀就剁,於異的大撕裂手,罡氣鼓起來,就是大斧頭也砍不進,更莫說他這種小刀子,七根連砍帶剁,一傢伙剁了十幾刀,毛都沒剁一根下來,這下兩小子傻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子叫:“七根呀,你這刀快不?”

七根磨磨牙:“快啊,怎麼不快,你看。”說著在自己手指上試了一下,立時就有血出來了,這小子野,到不怕痛。

“果然鋒快。”二子點頭:“可怎麼砍不進呢?”

“是呀。”七根也奇怪:“怎麼砍不進呢?”

“不會是妖怪吧。”二子嚇著了,放開手,退開一步,有些害怕的看著於異。

“呀。”七根給他嚇一跳,忙也鬆手退開,卻還拿刀子對著於異,但看於異並無異動,他可就有些拿不準了:“只怕真的是妖怪,二子,要不我們不吃這鷹了吧。”

“好,不吃了。”二子明顯嚇著了:“放了它好了。”

其實兩人已經放開了手,可於異不動啊,兩人看於異不動,七根便趕了:“走,你走,快點飛回窩裡去,要不我又要吃你了。”

於異當然不動,七根有些傻眼了,看二子:“二子,它不走啊,這下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啊。”二子真給嚇著了,聲音裡幾乎帶著了哭腔,竟衝於異作了個揖:“貓頭鷹公公,是小子無知,得罪了你,你大人大量莫要見怪,快快回去吧,小子這裡作揖恭送了。”

七根便也作揖:“莫怪,莫怪,恭送,恭送。”

於異忍著笑,仍是不理不睬不言不動,到看這兩小子最後要如何收場。

二子七根作了半天揖,見於異不動,兩人互看,都有些傻眼,七根道:“它不理我們,要不我們走開吧。”

“好。”二子點頭:“我們不驚擾它,它自己就飛走了。”

兩人果然退開七八步,在一邊看著於異,於異還是不動,二子說話了:“七根,你那刀子是不是真的鋒快,看它好象也不象妖怪啊,真要是妖怪,我們捉了它砍了它,它哪會不怒,妖怪怒了可是要吃人的呢。”

“我這刀最快了的啊。”這七根腦子明顯有些不轉筋,居然又在自己手上割了一下,這一下還割得有些深,血霍一下就射了出來,自己忙啊呀一聲捂著,叫:“你看,你看。”

“那怎麼就砍不進呢?”二子一臉迷惑。

“我也不知道啊。”七根搖頭。

“那我們還是走開吧,躲遠一些。”

“好。”七根應著,兩人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