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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青青不敢站起來,繼續跪著回話:“家父任時文,所任芒州,正面對苗方,因舉告苗州都督鬱重秋養賊自重,更走私朝庭禁物謀取暴利,而為鬱重秋陷害,反說我父與苗賊勾結,將我任家族誅,可憐我任家三族七十餘口,盡竭死於刀口,惟有我在師門學藝,得以倖免,小女子夜夜泣血,只盼為父伸冤,但鬱重秋權高勢重,官場中又官官相護,無人敢替小女子出頭,因打聽得於大人公正不阿清正廉潔,小女子如久旱而得雨露,但因鬱賊勢大,小女子不敢來衙門首告,所以才不得不想出綁架青青的辦法,引大人出來,冒犯之處,任憑大人責罰,但求大人明察秋毫,為家父和我任家冤死的七十餘口伸冤,小女子願為奴婢,終生報答大人。”說著連連叩頭。

於異還沒吱聲呢,青青卻先跑了過去,雙手去扶任青青,道:“任姐姐,你別叩了,大人一定會為你伸冤的,大人最好了呢,所有人都說他是青天呢。”

於異哭笑不得,不過青青的沒上沒下,是他縱出來的,而他也喜歡這種沒上沒下,他自己從來就是個沒上沒下的性子不是,誰要跟他吱吱歪歪的多禮拘謹,他反而覺得悶氣,所以他喜歡小孩子,小孩子率真啊,或者說,直到今天,他其實也還是個大孩子,雖然他官當到了從四品神官,女人也有好幾個了,但真的還沒長大,而如果不栽一番大跟頭,任由他這麼野下去,想要長大,還會要有相當漫長的過程。

青青年紀還小,才滿了九歲呢,是真的不懂事,她只是能感覺到於異對她好,不象主人到象哥哥一樣縱容她,所以就自作主張了,任青青到是有些訝異,她也確實知道青青只是於異的一個小丫頭,而且跟著於異也不過幾個月時間,若說有男女之私,因而得寵,那也可以理解,可青青年紀也太小了點兒,當然也有些變.態,反喜歡小的,不過她看得出來,於異與青青之間根本不是這樣,所以她就有些奇怪了,這時也不敢起來,只是稍有些訝異的看著於異,到看於異的反應。

於異可不知她心裡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手一揮:“行了,你起來吧,把事情說說清楚,不過我話說在前面,我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辭,不能你說鬱重秋是奸臣他就是奸臣,那得有證據。”

“我有證據。”任青青大喜點頭,卻有有些猶豫:“只是鬱重秋權高勢大。”

她話沒說完,於異早不耐煩的一揮手:“在我眼裡,他屁都不是。”

青青也在一邊點頭:“是啊任姐姐,我家大人最公正了,前段時間把那個什麼莫子長都砍了頭呢,那可是當今天后娘娘的親侄子。”

“莫子長的事我知道。”任青青看著於異,一臉欽佩:“大人確實是不畏權勢,公正不阿。”

“就是就是。”青青在一邊連連點頭,看著於異,滿眼星星。

於異做事圖痛快,到不喜歡聽人拍馬屁,揮揮手:“你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吧。”

“是。”任青青伸手到懷中,掏出一本帳冊一樣的東西,道:“這是我爹爹收集的鬱重秋偷運貨物到苗方的證據,請大人過目。”

青青接過來,遞給於異,於異隨手翻了一眼,到記得詳細,某年某月某日,運鐵多少車,鹽多少車,等等,不一而足,不過主要是鹽鐵,數目不是特別大,但較為頻繁,於異突然想到了彭越,彭越當時不也是因為奸商向蠻夷走私鹽鐵,他不願同流合汙,所以給汙陷的嗎?苗方和蠻夷其實差不多,也是因開化不久工藝低劣,採煉不了鐵器,必須向人類買,人類朝庭當然要禁,而那些不法奸商卻貪圖暴利,非法走私,而對查禁舉報他們的人,則汙陷報復,無所不用其極。

有臭雞蛋的地方,一定會有蒼蠅,這不是巧合,而是人類趨利的劣根性。

只略略看了兩眼,於異差不多已經信了,但他這兩個月清肅郎當下來,性子雖還一樣,見的聽的卻多了,世多詭譎,還不知哪裡有坑呢,所以做事卻穩重了些。

“光憑這東西不行。”於異合上帳冊:“這個要編太容易了,你要想要,我一個晚上可以給你編十本。”

“任姐姐才不會是編的。”青青到是急了。

任青青嚇一大跳,小孩子任情使性得有個度,這種事青青也亂插口,只怕於異會生氣,不過她偷眼看於異,於異到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在仰頭灌酒。

“這人到是好性氣。”任青青心下暗叫,不過她這話若是說給於異聽,於異只怕自己都要笑爆了牙齒。

“大人說的有理,這個確實誰都能編,但自我爹爹給陷害後,鬱重秋那奸賊的走私越發的肆無忌憚了,大人可派人暗訪,一察便知。”

“派人暗訪?”於異眨巴眨巴眼晴,去任青青身上一溜:“那就我跟你去。”

“大人親自去,當然最好。”任青青狂喜。

於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於異當這清肅郎,其實收穫還有很多的,具體說來是兩點,一是對天界人界的地理人文有了較為詳細的瞭解,他以前說句老實話是糊里糊塗的,也不止是他糊里糊塗,應該說,這世間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糊里糊塗的,天下到底有多大,山川河流有多少,各地風土人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般人不可能知道啊,所以才有讀萬卷書還要行萬里路的說法,你不實地走到,就不可能知道,但清肅司不同,清肅司掌察奸,於天上天下風物人情地理形勢,無不有詳細的記載,外人是看不到的,於異做了清肅郎當然能看到,他還喜歡看這些,也就極大的開闊了眼界增長了見識。

另一個,就是看人的功夫,清肅司掌察奸糾匿,自有一套獨特的法門,並形成了規制,傳了下來,怎麼看人,怎麼相物,怎麼偵查,怎麼審訊,各有詳細的記載,不得不承認,當年的雷部,確實非常的了不起,直到今天,下界很多人發誓,說如果撒謊騙人啊什麼的,就叫天打雷劈,為什麼你撒謊騙人就會天打雷劈呢,天老爺為什麼會知道?是因為在所有人心裡,雷神爺就是什麼都知道的,這當然不可能,但也可以看出當年雷部的可怕之處,而這種洞燭觀微的能力,其實是清肅司的功能,雖然後來勢衰,但這一套規制流了下來,於異入掌清肅司,重振清肅衛,訓練清肅衛之先,他自己先學了一下。

他以前看人的反應,只是下意識的看,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這會兒看任青青,卻從她的眉眼音聲一齊分晰,任青青眼底的喜色,聲音中的興奮,左手乍然握緊時手背青筋微微的顫動,都聽在了他耳中落在了他眼中,蹤合起來分晰,他便暗暗點頭:“這丫頭真心盼我去暗訪,看來她沒說謊,她爹的事應該是真的。”

得出這個結論,於異到是不急了,道:“青青給你綁了來,她娘急壞了,我先帶她回去,明天這個時候,你在這裡等我吧。”

“是。”任青青恭敬的抱拳應命。

“我也要去。”青青一聽要她回去,叫了起來。

“你去幹嘛?”於異牽著她手。

“我去幫任姐姐,大人捉到那奸賊後,我去啐他一口。”

“行啊,有膽子。”於異哈哈一笑:“不過先回去問你娘。”扯了她騰空而起,青青還擺了個姿勢,一手展開如翼,因為於異前不久開始教她真水**,不過還沒入門,罡氣是沒有的,姿勢到是象模象樣了。

任青青看著於異主僕兩個飛走,心下暗叫:“外界傳聞,這位大人性如烈火,狂野不忌,但看他對青青的態度,即耐心又寬容,與傳聞可是大大不同。”

於異回去,青青自去找她娘於氏,於異則去翻清肅司的案卷,想看看任時文的案子,可惜,任時文的案子不歸清肅司管,或許說,這百十年來,清肅司就沒管過什麼象樣的大案子,任時文的案卷都在刑部,第二天,於異便讓王子美去刑部討要了任時文的案卷來,清肅司察奸糾匿,有隨時調看各衙門案卷文件的權力,而且說就算沒有這個權力,刑部也不會拒絕,現而今昊天城裡各大衙門,說實話都有些怕了他,這種怕,不完全是畏懼,更多的是帶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厭蹭,就彷彿他是個瘟神,這些人的態度,於異當然也知道一些,不過他不在乎,他也從來不和任何同僚交際來往,討厭也好害怕也好,總之不來惹我就好,反到是吳承書交遊廣闊,他在嶽王府中便混成了人精,這會兒再借著於異的虎皮,當真混得風生水起,好不威風,不過他到底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從於異身上來,所以無論怎麼做,先還是想想於異的反應,當然,他對於異的性子也有了相當的瞭解,他們這種衙門中混出來的人,最善於察顏觀色揣摩人心,打了這段時間交道,對於異的性子可說已揣摩得十足,所以雖然做下了許多交易,卻從沒有觸怒過於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