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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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發出照人的精光,也不知是驚還是喜,就如一條欲要擇人而噬的毒蛇,躍躍欲試。

媚娘瞭解他心中所想,輕輕搖頭:“你沒有證據。”

她輕輕一句話,卻如一個錐子紮在鼓滿了氣的皮囊上,鄧承志頓時就洩了氣,搖搖頭,卻又撇了撇嘴:“我量高老賊也沒那個膽子。”

“那可難說。”媚娘搖頭:“他或許不可能造反,但今上春秋已高,皇子上百,卻沒有定下太子,有多少雙通紅的眼睛,整夜整夜的盯著那個位子,你算過嗎?如果其中某一位與高老賊勾結,突然冒死一擊,天宮中不過三千羽林衛,城外天兵也不過萬把兩萬,再若有象於異這次的事一樣,派個幾千天兵下界,那就更加空虛,則未必不能成功,而一旦功成,誰又敢說他是反賊了?那是新君的大功臣啊。”

“有理啊。”鄧承志眼光頓時又亮了,眉頭卻緊緊鎖著:“可沒證據,也舉報不了他啊。”

“是沒證據。”媚娘道:“這種情形,天帝肯定也看到了的,當然他也沒證據,但不得不防備,所以妾身覺得,那於異給派來雷部,很有可能是天帝的本意。”

她繞半天終於繞了回來,鄧承志這會兒卻已經明白了,卻還是有些不信:“重新扶持雷部,壓制鬥神宮?”

“妾身見識短淺,不過只是一點猜測,官人。”

她話沒說完,鄧承志卻已經叫了起來:“我明白了,就是這樣,難怪那天朝庭上宣佈讓於異來我雷部,高觀老賊那付死了孃老子的面孔,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哈。”

鄧承志仰天狂笑,狀若癲狂,也莫怪他,一直給鬥神宮壓著,他這雷公,難當啊,一口氣憋得實在太久了,這時眼瞅著一個翻身的大機會到了面前,又叫他如何不歡喜。

“若真是如此,妾身在這裡恭喜官人,大展雄風。”媚娘自然不會錯過這種討喜的機會。

“你說得沒錯,我鄧承志這一回,必要大展雄風。”鄧承志躊躇滿志,再看媚娘時,便是怎麼看怎麼歡喜,摟著道:“好媚娘,你可真是我的解語花啊。”一面說著,一面伸嘴亂親,手更從衣襟口伸進去,把雪玉也似一隻嫩乳掏將出來,死命揉.搓,媚娘嬌喘微微,曲意順從,不多會便給剝成了一隻大白頭羊,壓在椅子扶手上,弄將進去。

鄧承志性子懦弱,但到底是當世雷公,修習雷法有成的,**素來勇猛持久,而這一日更是凶猛無敵,媚娘丟盔棄甲,到後來整個人上半身都彎了下去,細腰兒枕在椅子扶手上,上半身卻彎到了地面,她舞娘出身,腰肢本就柔軟,這會兒更給弄得軟了,恰如軟軟的搭著了一條白手巾,偏生她腦袋又還環過來,媚眼從下往上瞟著鄧承志,更讓鄧承志**興大發,虎吼連連,春雷滾滾。

於異一行卻也不急,東看看,西看看,慢慢進城,然後再又找了家酒樓,先喝上一頓,說起來這是天界的都城啊,但喝得一頓酒,醉眼迷糊中,到彷彿就是進了下界的京城,沒什麼兩樣,不過昊天城遠比人界的京城要繁華,街上的人之多,真可以用摩肩接踵來形容了。

於異只要喝上了酒,就不想動,尤其這不是別的事,是去上任,別人一說當官,做夢都能笑醒來,於異從來不當回事,有了酒喝,那就更不當回事了,所以這一頓酒,直喝到太陽偏西,象幾個神兵,醉過一場都又醒來了,於異還懶洋洋坐在那兒呢,這天也就什麼事都幹不了,去清肅司上任,先得去雷部見雷公鄧承志,這會兒去雷部,別說鄧承志,只怕一般的小吏員都見不上,也不急,索性就住一夜。

酒樓後面就有客房,先訂了房,也不急著睡,聽小二說,這東市,夜裡比白天更熱鬧,吃了晚飯,於異便夥了天一老道,後面宋祖根一行人跟著,來東市閒逛。

東市為什麼白天比夜晚熱鬧?卻不同,原來白天市場上賣的是貨,東市卻是在夜裡賣肉,賣的什麼肉,當然是人肉羅,這東市,原來乃是一條妓街。一條主巷,左右縱橫各四條巷子,一共八條巷子,兩邊全是酒樓妓院,一入夜,兩邊的燈籠都高高掛了起來,幾乎映紅了半邊天,鶯歌燕舞,脂香粉濃,絲竹之聲,徹夜不息,而挨著妓院,各種賣小吃的,耍把戲的,也是應有盡有,這東西集了堆,晚間來逛的人便也多,便不入妓院,看看把戲,再來碗兒小吃,那也不錯,於是各方的人都奔這東市來,這東市便越發的繁榮起來。

於異一行人沿街逛過去,東看看,西看看,沿街自有妓姐兒紅帕相招,於異對妓女不感興趣,或者說,他對女色其實不怎麼感興趣,他這種性子蠻奇怪的,對著自己的女人了,他玩心也很大,逮著了先就往**抱,然後還會變著花樣盡情的玩,每每折騰得高萍萍幾個又想他又怕他,但自己的女人若不在眼前,他對女人就沒什麼興趣,不象一般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身下還幹著一個呢,腦子裡卻想著另一個,於異完全沒這種興致。

不過他沒興致,不代表宋祖根這些人沒興致,跟他上天的,那二十一個神兵,加上宋祖根,全都是無家無口的光棍,也只有這樣的光棍才敢潑出膽兒跟他幹,於異腦子裡不是個特別想事的人,一般想到哪兒是哪兒,要他四面周全是不可能的,不過他腦子不想眼睛會看啊,偶爾注意到那些神兵一臉讒樣,他就明白了,哈哈一笑,道:“先逛一圈兒,呆會再找家妓院喝花酒,每人兩個姐兒,我出錢。”

這話一出,一眾神兵嘴巴咧到耳根子上。

於異對天一老道眨眨眼:“天一真人,你是吃葷吃素?”

天一老道嘿嘿一笑:“老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還以為他要喬情一把呢,結果最後一句露出了真面目:“葷素不忌。”於異大笑。

逛了小半條街,也沒什麼看的了,都差不多,正要就近找一家妓院拐進去,忽聽前面一片聲吵鬧,於異愛的就是個熱鬧啊,頓時起了興:“去看看。”

前面已經擠了一堆人,愛看熱鬧的,顯然不止於異一個,於異擠進去,一看,有些怪,一個二十多歲的灰衣女子,跪在地下,雙手託著一條狗的腿,正伸出舌頭去那狗腿上舔。

人舔狗腿,這什麼意思?

於異沒明白,看那狗,到還真是不錯,個頭極大,小牛犢也似,最難得一身雪白的長毛,無一根雜色,這種狗於異知道,就叫雪獅,不但性情凶猛,敢搏獅虎,最值錢處便是那一身雪白的毛,跑起來便如雪浪滾動,極為打眼。

不過狗再珍貴,到底是狗,狗毛髒了,洗一下就是,用得著叫人拿舌頭來舔嗎?

但多看一眼,於異似乎有些明白了,狗的後面,一夥豪奴擁著一個年輕紈絝,那紈絝下巴向天,一臉的暴虐,那些豪奴則是滿臉的凶惡,而這灰衣女子後面,還有一個倒翻的混飩攤子,攤子邊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女孩,雖然穿得舊了些,長相到是極為秀氣,站在一邊看著那灰衣女子,秀麗的大眼晴裡滿含著兩包眼淚,卻彷彿又強忍著不掉下來,只是死死的看著那條雪獅,眼光中滿是憤怒。

這場景,明擺著,紈絝欺負這一對母女呢,於異問了下邊上的人,有知道的,一說,果然就是這樣了。

原來那母女是在這裡賣混飩的,好好的那條雪獅突然跑了過來,東聞聞西聞聞,可能是聞著了湯鍋裡的骨頭香,伸出狗嘴到湯鍋裡去聞,可能還想叼那根大骨頭,那小女孩眼尖,就拿手裡的蠅拂子趕了一下,不想那狗一受驚,往邊上跳了一下,這種狗,個頭大,力氣猛,而那母女架的混飩攤子又簡陋,竟就撞翻了,有兩碗吃過的混飩沒來得及收拾,打在地下,湯濺起來,汙了狗毛,那紈絝趕過來,可就不幹了,非要那母女拿舌頭把狗毛上的油湯舔乾淨,那母女哪惹得起這紈絝,只好乖乖的舔,便有了於異看到的這一幕。

就在這時,場中情況突變,灰衣女子舔狗腿,那狗不知還歹,還以為灰衣女子是跟它親熱呢,它也伸出大紅舌頭來舔灰衣女子的臉,灰衣女子猝然一驚,急往後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娘,娘。”她身後那小女孩子急了,上來扶著母親,她膽子到大,手裡還拿著蠅拂子,對著那狗就抽了一下:“打死你,死狗。”

她沒拂到狗身上,狗也不把她當回事,那紈絝卻不幹了,尖叫起來:“大膽。”

灰衣女子嚇到了,忙拉小女孩:“青青,跟給公子叩頭陪罪,快。”

“我不。”叫青青的小女孩嘟起嘴巴,恨恨的看著那紈絝:“他的狗撞翻了我家的攤子,還要娘舔狗腿,我才不。”

“死丫頭。”灰衣女子恨得要打,舉起手,看著女兒恨恨的臉,卻又打不下去,只得對那紈絝陪笑:“這位公子爺,對不起,我這丫頭不懂事,我給你賠罪了。”

那紈絝眼光這會兒卻落到了青青臉上,嘴角邊掠過一絲**邪的笑意:“這小丫頭,長得到還不賴啊,這樣吧,我的雪獅兒,這身皮毛珍貴無比,你一時半會是舔不乾淨的,叫你女兒跟我回去,幫著慢慢舔吧,哪天舔乾淨了,哪天本公子自然放她回來,來人,帶走。”

這紈絝一揮手,身後這個豪奴便衝了上來,灰衣女子大驚,死抱著女兒:“公子,不要啊,求你了,我再舔好不好,不要抓走我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