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5章 馬蜂的厲害

145章 馬蜂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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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 馬蜂的厲害

於異還裝模作樣哼了一聲:“就喝個小酒,這麼大陣仗做什麼?無趣。”

宋祖根道:“稟大人,非是小的們敢叼攏大人,乃是雙陽土地王大人有妖情上報,說這兒有一個黑水河妖,興風作浪,現有首告,王大人率快班緝拿不下,請我等相助呢。”

“哦?有這等事?”於異彷彿把前面的事整個兒忘了,站起身來,道:“即有妖怪興風作浪,自當即刻緝拿,這酒到是不急著喝了,來呀,服侍本官更衣。”就在大街上,把官袍換上,眾神兵簇擁著過來,上了車子,這會兒不打簾子了,簾子高高掀起,向下一看:“這位便是王大人吧,到底是何妖事,便請細細道來。”

王居就彷彿先前的那些財神菩薩,呆呆的看著於異換上官袍,一路過來,再坐上車子,腦子裡完全一片空白,直到於異出聲,宋祖根叫他:“喂,王大人,我家大人問話呢。”

他這才清醒過來。

原來他要栽贓的黑水河妖就是蕩魔都尉,於異先前不說穿,純粹是逗他玩,然後眾神兵還裝模作樣,現在於異又裝傻充愣——這純粹就是在逗二傻子呢。

王居一張臉紅了白,白了紅,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於異裝得傻,他卻退不得步,但他在官場上混了十幾年,這土地也當成精了,立即時轉身瞪著漁阿七,厲聲喝道:“你是首告,本官也只是聽了你一面之辭,現在當著蕩魔都尉大人的面,你把先前的話再說一遍。”

只這一句話,他就把自己摘出來了,告狀的是漁阿七,他身為土地,有護民之責,得漁阿七舉報出而捉妖,不說有功,至少無過,至於對錯,不是還沒審嗎?或許他一審,就能明白漁阿七是汙告了呢——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沒錯。

漁阿七可也不是傻的,他也是眼睜睜看著於異這個他要舉報的黑水河妖搖身一變成了蕩魔都尉大人的,這會兒還能說什麼?

“小人——小人。”眼一翻,暈過去了。

“裝死?”宋祖根手中刀一揚,一刀背敲在漁阿七背上,漁阿七啊的一聲慘叫,醒了過來,趴在地下不絕叩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於異一呲牙:“你不是有妖事首告嗎?說。”

“說。”眾神兵齊聲一喝,恰如打一個炸雷,便是王居也驚得腿彎一軟,漁阿七更差點兒嚇尿了褲子,叩頭不迭道:“小人認罪,認罪,小人不是漁阿七,小人本名馬七,是馬大富馬老爺府上傭人,受馬老爺指使,汙指大人是河妖及周店東與河妖勾結。”

“馬大富你個王八蛋。”周店東一聽就罵了起來:“我與你何怨何仇,要這般害我。”

於異道:“馬七,周店東問了,何怨何仇,你要無端構陷他人為妖。”

馬七道:“不是小人要構陷大人和周店東,是我家老爺,因前幾日大人在醉月樓喝酒,打了我家少爺,還剝光了我家家丁遊街,我家老爺心懷怨恨,所以想出這一個計策,本不想大人今天會來,只想買通了黑水河妖,決了河堤,然後借這一個名目,抓了周店東父女去,屈打成招,要他們汙攀大人便是黑水河妖,然後便可透過蕩魔都尉府借神兵之力緝拿大人,卻不想那日打少爺的,就是大人,小人句句是實,望大人明察。”

馬七復又叩頭,不等於異開口,王居已怒叫起來:“原來你們純是誣告,好大的狗膽,金遷何在,速與本官去拿了馬大富父子那對狗頭來。”

金遷給於異放開後,也傻在一邊看戲,這會兒慌忙上前應命:“遵命。”偷眼看一眼於異,見於異並不反對,這才率快班飛步去了。

於異為什麼不反對?因為反對沒意義,他略略想了一下,確實拿王居無可奈何,王居雖然是給馬大富買通的,可沒有直接的證據啊,正如王居先前說的,他是因馬七首告而來捉妖的,一句話摘得乾乾淨淨,即便有馬前子馬七等人作證,甚至有馬大富直接作證,都沒用,王居一句誣攀便可洗脫。

如果王居只是馬前子甚至馬大富這樣的普通百姓,於異可以刀棒齊下,不怕他不招,可王居是官,正七品的正印土地,可不說打就能打的,再一個,蕩魔都尉是直轄官而土地是府道官,王居便把天戳了個窟窿,那也不歸於異管,於異硬要管時,便是犯了天條,他這蕩魔都尉的帽子也就岌岌可危了。

於異當然不在乎這頂帽子,他甚至就是來闖禍的,但為了區區一個土地把帽子摘了,那就太不好玩了,要玩,就要玩大的。

即然不想動王居,王居又想竭力撇清,那就任由他去唱戲了,於異只要看著就好。

沒過多久,金遷便押了馬大富父子來了,馬二少臉上糊著膏,一隻手還吊著,嚇得蔌蔌發抖,再無往日的驕狂,反到是馬大富較為鎮定,他五十多歲年紀,中等個頭,單單瘦瘦,甚至臉上都沒什麼肉,不認識的,很難想象他就是雙陽縣的首富馬大富。

馬大富父子到王居面前跪下,王居狠狠的看著馬大富的眼睛,厲聲喝道:“馬大富,你勾結妖怪,構陷他人,甚至想汙陷蕩魔都尉大人,真真好大的狗膽,你可知罪。”

馬大富即是金遷押來的,自已得到警告,與王居目光一對,低下頭去,道:“小人知罪,稟大人,這一切,都是小人一人所為,與旁人無干,小人之所以汙陷蕩魔都尉大人,實是因蕩魔都尉大人打了小兒,雖是小兒無行,但做爹孃的都一樣,別人打了自己兒子,總是要想辦法報復過來,只是沒想到卻是蕩魔都尉大人,小人有眼不識大人,這裡給大人陪罪了。”他說著,衝於異叩了個頭,忽地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子來,一刀捅在自己心窩上。

誰也沒想到他竟會當街自殺,一時驚呼聲四起。

馬大富自殺,不是怕於異的刑責報復,而是一條以進為退之計,本來這事因馬二少而起,馬二少又是著名的紈絝,哪怕馬大富再自承這事與兒子無關,於異要滅了他父子,別人也無話可說,但他這麼當面認栽,當街自殺,無論任何人,到這時候都會生出一絲惻隱之心,而且他又說明了這事完全是他一個人的主意,那麼於異再要殺他兒子,旁邊人就會有想法,便是於異自己,也不太會下得去手。

自己死,換得兒子生,這就是他這一刀的意義。

而於異只是略略一想,便也明白了馬大富的意思,這人到死仍在設計,再聯想到他先前的計策,不由暗暗點頭:“好心機,好手段,是個人物。”

馬大富這麼一弄,於異也沒多少心思玩下去了,喝道:“把黑水大王押出來。”

幾個神兵押了黑水大王出來,於異喝道:“這黑廝,還不顯出原形。”

黑水大王膽戰心驚,顯出原形,卻是一條大黑魚精,足有一丈多丈,眾百姓見了,個個驚呼。

於異亮出打魔鞭,祭在空中,叫道:“此為打魔鞭,乃鬥神宮所賜,專打妖魔鬼怪,本官得鞭,還未曾用得,今日就拿你這黑廝開市。”

隨著他話聲,打魔鞭變大,有五六尺長短,發一圈青光,太陽一照,形成一個耀眼的光圈。

“是鬥神宮賜下的打魔鞭。”

“專打妖魔的寶貝呢。”

圍觀的百姓驚呼聲中,紛紛拜倒。

黑水大王在地下亂跳,給擒魔網網住了,哪裡掙得脫,口中叫道:“我不服,不服。”

於異到笑了:“這黑廝,話也不會說,你不甘就死也算了,不服是什麼意思?”

黑水大王道:“不是我不會說話,我是真個不服,黑河只是小河,我決了黑河河堤,也不過就淹了幾畝田地,人都沒淹死幾個,甚至可以說,有些田乾的,還要謝我呢,如此這般,卻就要我一條牲命,而那南湖老怪,把半個慶陽淹做南湖,卻日日逍遙快活,不服,實是不服。”

“南湖老怪?”於異皺眉,他是真不知道,吳承書不可能跟他說這個,這幾日閒聊,何克己宋祖根也沒說,他扭頭看宋祖根:“南湖老怪是什麼玩意兒?”

宋祖根臉上卻有些變色,低聲道:“大人,容後細說,且先除了此妖。”

這中間有貓膩,於異點點頭,厲聲道:“不論是何妖,撞到本都尉手裡,都是一個死。”

叫聲中打魔鞭一落,將黑水大王一個身子打得稀爛。

“河妖已除,餘下的,便是王大人你的事了。”於異衝王居一呲牙,上了車子,宋祖根命神兵打起隱神牌,剎時隱去,眾百姓再又驚呼,便有商鋪辦了豬頭三牲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