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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裡病了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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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裡病了六天

“既然你不信,我也無話可說!”尹沅希狠狠地別過臉去,脫離他的掌控,冷冷地說道。

她本想不與他正面交鋒,退一步求其次,可不曾想,她的退讓給臧舶烈帶來的感覺是她的藉口到了無法自圓的地步,一想到若當時不是出了意外,她很可能已經跑出了酒店不知所蹤,心頭就竄起了一把無名的怒火。

“什麼時候讓你這樣跟我說話?”他大怒地吼道,伸手就要來抓她。

“你到底想幹什麼?”尹沅希雙手抱著頭,焦急地往床中央滾去。

眼前這個男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難揣摩了,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又生起氣來?

“你還是沒有放棄逃跑的打算,不知死活……”臧舶烈的目光深沉似水,他緊扣著尹沅希的雙肩,將她拽到自己懷中來。

“我真的沒有……”尹沅希猛地推開他,身子一顫一顫的,流著淚水,“到底要怎麼說你才願意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過逃走……”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臧舶烈恨她,連她說的話都不信!

她抽泣地看著他,瞳眸中溢滿了斥責和疑惑,但更多的是怨恨。

“不要露出這樣委屈的表情,否則我會在這裡要了你!”臧舶烈鋒利無比的眼神落在她蒼白的小臉上,心煩意亂地吼道。

她知道,他一向說到做到,所以她自覺地停止了抽泣。

可就算她乖乖地不哭了,他沉重的身軀還是強壓了下來。

“不……”尹沅希臉色大變,霎時間就慘白到了極點,“臧舶烈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偽君子……”

臧舶烈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柔軟的床榻之間,他也弄不明白自己究竟中了什麼魔,明明只是威脅一句,到最後還是有想要的衝動,反正在她眼裡已經是十惡不赦了,對於需求的**,他從來也不會隱忍太久。

他迅速地解開皮帶將她的雙手捆綁起來壓過頭頂。

“不,不要——”尹沅希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恐懼地不斷搖頭,“不要再這樣了行不行……求求你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喊什麼?”臧舶烈凜冽的眼神,好整以暇又帶著譏諷地看著懷中顫抖無助的尹沅希,大手伸入她的衣服裡,為她褪去一層層的遮掩。

“臧舶烈,你真的太過份了,你太殘忍了……”尹沅希淚如雨下地怒吼著。

“這算什麼?你父親欠我的,我一定要從你身上全部討要回來……一輩子糾纏著你,讓你永遠都不得安寧!”臧舶烈眼裡浮現出殘忍的狠絕,他俯身湊近尹沅希,寒徹入骨的氣息噴灑在她蒼白的小臉上,“你要好好記住,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身邊的奴,一輩子也不能逃開!”

“不,不要……”尹沅希脆弱的神經驟然崩斷,臉色也在霎時間難看到了極點,她還來不及躲避,臧舶烈已經抬起了她的身體,就這麼狠狠的,重重的……推進了她。

好痛!

痛徹心扉。

身體彷彿被利劍劈成了兩半,接二連三被這樣折磨,沒有自尊,殘忍無情,他撕開了她最後一點僅剩的靈魂。

……………………

男人發洩完他的獸慾,穿好衣褲若無其事地離開了房間。

尹沅希拖著疼痛的身體坐起,看著穿衣鏡中自己凌亂的髮絲和身體之上新增的瘀青,雙目空洞毫無波光,臉色灰白好似行屍,她忽然呵笑出聲,下一秒,像瘋了一般衝入廚房,從案板上抽出一把水果刀,想也沒想地就往腕上一劃——

疼痛瞬間傳來,生生地刺激著大腦神經,看著白皙面板下血流如注地湧出來,她卻忽然不覺得痛了。

紅色漸漸矇蔽了雙眼,也漸漸覆蓋了一切——

……………………

炙熱的紅日漸漸落下山頭,夜幕降臨,城市華燈初上時又是一番華麗的景象。

一間寬敞的客廳裡,佈置得華貴而典雅,暖色的沙發上坐在一身性感裝扮的溫鬱琳,屋頂一盞精緻的水晶燈散發出的光芒,猶如她眼中等待的精光一般奪目。

只是,時間越來越晚,而那個她期盼已久的人還沒有到來,今日所見加上揣測讓她越來越煩躁,最後全然失了耐心,開始不停地撥打著臧舶烈的電話。

可惜回答總是飛到留言信箱!

他不是說好了要過來,他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她毫無交代的玩失蹤吧!

難道是被尹沅希纏上了脫不了身?

思及此,她迅速地穿好衣服,急忙出了酒店打車直奔珍珠酒店。

只是到了頂層,無論她如何按動門鈴,裡屋都沒有任何動靜,她氣急敗壞地再次撥打了臧舶烈的手機,這次總算是通了。

“你在哪?”她發現自己的語氣太過憤怒,忙咳了兩聲,放緩聲音道,“還沒過來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臧舶烈沒有說話,而周圍卻有一些聲響引起了溫鬱琳的注意,她細細地去聽,卻沒有辦法辨識那些聲響來自哪裡。

“烈……”

再次呼喚後,臧舶烈才長舒了口氣道,“今晚不去了,你早點休息!”

溫鬱琳的心頓時如跌入了萬丈冰窟,他這個樣子她怎麼能早點休息?!

於是她又情急地追問,“那你在哪?忙什麼呢?”

“在醫院!”

“醫院!你哪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過……”話音未落,臧舶烈已經不耐煩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溫鬱琳氣惱得恨不得把手機給砸了,但嫵媚的眼角一眯,轉而又撥通了自己在大馬的一位熟人,讓他幫忙尋找臧舶烈的下落。

……………………

尹沅希躺在病**,秀眉緊蹙,額際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夢中,她看到爸爸媽媽越來越遠去的身影,無論她怎麼追,也趕不上他們的步伐。

心被巨大的恐懼佔據著,喘不過氣來,爸爸媽媽不要走,你們走了,女兒在這裡無依無靠地還要受人欺辱,求求你們等等我,把我也一塊帶走吧!

可是無論她怎麼吶喊,爸爸媽媽還是聽不見,她只能看著他們離自己越來越遠,她驀地坐起身子,全身大汗淋漓,失聲哭喊道,“爸媽!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小姐,你醒了!”護士聽見響動推門而入,在看見尹沅希噩夢下扯動了手背上的輸液管,急忙上前制止。

“小姐,你現在還在輸液,最好不要大動作!”

尹沅希聞言,眸色複雜地看了看四周,最後視線落定在自己左手手腕處的傷口上,過了好半響才啟聲道,“我沒死?”

護士點了點頭,道,“幸好發現得早,不然就真的就不過來了,小姐你還這麼年輕,有什麼想不開地要逼著自己自殺呢?”

“你不會明白的!”尹沅希淡淡地說著,面色平靜。

護士微微一笑,開始攙扶著她躺下,語重心長地勸道,“縱然我不知道你的痛苦,但是我們做這一行,見多了生老病死,其實感悟還是比你多,希望總是在絕望之後,想開一點就好了!”

尹沅希輕輕地閉上眼,像並未將她的話聽進心裡去,護士不免嘆氣,隨後道,“我去通知醫生說你醒了,讓他過來檢查一下!”

她還是沉默,護士只好悻悻然地離開了病房。

而就在她準備關門的一瞬,尹沅希忽然開口問道,“外頭……還有認識我的人嗎?”

“有的,是我們醫院抽掉過去照顧你的小護士,你要見她嗎?”護士忙回道。

尹沅希點了點頭,“謝謝!”

隨後,房間裡出現了小護士的身影,目光中含著一些溼潤望著病榻上的尹沅希,哀婉地說道,“你才剛剛好了外傷又自殺,要不是臧先生有東西拉在房間,恐怕就……”

“是他送我過來的?”尹沅希淡淡問道。

聞言,護士妹妹便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道,“是的,臧先生其實很關心你的,看到你倒在血泊中,他那焦急的樣子就像我父親發現我高燒時還驚慌,不,比那更嚴重,你失血過多,送醫晚一點就可能搶救無效死亡,臧先生的表情簡直就跟吃人一模一樣,搶救室裡的醫生全被他恐嚇過,我現在想想還覺得心有餘悸!”

尹沅希冷漠一笑,這到底是什麼世道?難道小護士還能被臧舶烈收買,轉挑好聽的來說?

是他救的她她信,但是那些什麼神情緊張,恐嚇醫護人員的話打死她都不會信臧舶烈是因為她而起,本來如果沒有他的綁架,她此時應該跟齊俊過著幸福開心的小日子,她怎麼能因為他及時送她到醫院來這點小恩惠而對他改變態度?

再者,又是誰害她要自殺的,如果不是他一次次地蠻橫強取豪奪,她根本不用走上這條路。

“我昏睡幾天了?”

“三天了!”

尹沅希自嘲一笑,又一個三天,到大馬一個星期,她就纏綿病榻六天,這都倒的哪輩子黴運?!

“如果可以的話,他問起我的情況就說我還睡著,儘量別讓他過來!”尹沅希淡淡地提醒了一句,隨後轉過身睡去,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