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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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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麼樣

不想去想臧舶烈不吃飯是在鬧脾氣還是真的宵衣旰食,她腦海裡忽然想起顧新宇說的那句話——

“男人是很好騙的,只要你稍微給一些好處,他們就會上鉤了!”

這句話,當時受到了她的質疑,她總覺得臧舶烈不可能是那樣容易相信人的男人,但是現在,她就要去試一試,以他願意吃下她親手送的夜宵做實驗,若吃了,他就真的不會在意她下午責怪他的話!

“就按我說的做吧,你也不想你的老闆這樣倒下,連薪水都給不了你吧!”

nana無奈一笑,點了點頭,走向了廚房間。

漸漸離近書房,每近一步,尹沅希的心就緊張一層,直到在書房門口停了下來,纖細的手指下意識地緊了緊端著食物的托盤,停下來才發現,心跳居然劇烈過心跳聲。

眸光波動了一下,像是石沉大海時撞擊出的波瀾,最後慢慢沉靜下來只剩下淺淺漣漪,裡面的男人在做什麼?處理公事,還是別的什麼……

面對眼前緊閉的書房門,她久久沒有勇氣抬手敲門。

一陣清風吹來,猶如某個冷靜人的手,讓她瞬間意識清醒了很多,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該面對,縱使事實多麼殘忍和無奈也別無選擇,自然,你可以逃避,最後的結果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不想做一隻蝸牛!

尤其是在這件事上,這將直接影響她下一步計劃。

暗自輕嘆了一聲。抬手敲門!

“叩叩叩……”三聲帶有禮貌性的節奏,卻透著能夠聽出的沉重。

她只覺得心都跟著這三聲的敲門聲震盪了一下,隨著書房門的聲音而“咯噔”一聲。

良久!

“進來!”低沉的男人聲音揚起,似乎還帶著一絲乾啞,讓人瞬間就聯想到他工作拼命造成的身體乏力。

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

光線更為黯淡的書房中,充斥著嗆人的煙味,隨著房門的開啟撲面而來,嗆得尹沅希忍不住掩住了鼻子,她像是籠罩在煙霧瀰漫的麋鹿一樣,直到看見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的男人後。暗自怔了怔!

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男人只抽雪茄的,只有在他特別煩躁的時候他會點燃香菸,一根接一根,沒完沒了!

她下意識看向茶几上的菸灰缸,著實驚了一跳,密密匝匝的菸蒂將其塞得滿滿的,僅僅只是幾個小時而已,他已經把他最“鍾愛”的書房弄得一片狼藉。

沙發上的男人似乎陷入了沉思,指尖的香菸隱隱泛著光亮,一大截菸灰燃盡幾乎快要燒到手指,卻在見到尹沅希的一刻,修長的手指微微一顫,菸灰落在奢華的地毯上。

許是沒有料到尹沅希的到來,一時間他的雙眸有瞬間的迷離,卻很快恢復了一貫的平靜,剛烈的眉間一蹙而過,陡然將目光落向她面前的托盤,隨後垂落,將菸頭捻滅在菸灰缸中。

尹沅希仍是站在門口,沒有說話,像是在等待著屋子裡的二手菸消散乾淨。

“要進來嗎?”他忽然開口問道。

尹沅希目光裡閃過一抹無奈,但還是沉默地點了一下頭,走了進去。

窗外,是淡薄的月光,斜射進來卻被薄薄的窗簾遮掩,只剩下空氣中淡淡的煙霧在遊走,絲絲縷縷如靜氫,浮沉在尹沅希的呼吸間,倏然疼痛。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早已經平靜到絕望的心竟然有了感知,尤其是看到塞滿了菸蒂的菸灰缸,如鯁在喉。

他,是為了她的事在煩惱嗎?

臧舶烈靜靜凝視了她一番。卻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地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瞬間,銀白色的月光靄靄慼慼地如潮水席捲進來,包裹著新鮮的空氣,使室內多少顯得不那麼壓抑。

開啟窗子後,他沒有轉身,只是將雙臂撐在窗子上,偉岸的背影猶如蒼鷹般,流暢順長的線條透著難以言喻的孤寂落寞。

一時間。尹沅希有些看痴了,心,又在隱隱作痛,美眸下意識移開,卻被牆角地毯上的一團被揉捻變形的紙團吸引住,鬼使神差地,她走了上來,彎身將紙團撿起,聽到紙張的“唦唦”聲,臧舶烈忽然轉過身來,但似乎已經遲了!

尹沅希的眸光在掃過上面幾個斗大的英文後,手一抖,紙張從指間飛散,像是她的靈魂,在瞬間被擊打得支離破碎,清風吹拂過後,魂飛魄散!

再次抬眼,在空中與男人那雙黑色的眸子相撞,這一瞬,她竟然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痛!

他沒有阻止她的行為,甚至任由她清晰瞄見上面的字跡,其實她看與不看,結果都已經造成,但私心裡,他是希望她看見的,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想看她哭泣,想為自己找個臺階下一般。

“沅希……”良久後,他舉步上前,在她的面前停下後,俯下身,結實的手臂握著她纖細圓潤的肩頭,蒼鷹般的身軀瞬間有了令人心痛的情緒!

“相信我,我會處理得很好,明天,巴黎乃至世界的報紙上都不可能再有這樣的報道出來,再也不會了!”

尹沅希抬頭,四目相對這一瞬差點忘了呼吸!

頭頂上那雙黑色的眼眸深邃得就像一泓清泉,那麼認真,認真到可以感受到他的掙扎,他的矛盾,她從來沒有讀懂過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卻能這麼清晰地察覺到他表裡如一的想法。

這一天,他為她做了多少事,她沒有去了解,因為沒有心情!

但這一天過去,似乎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糕不是嗎?

難道說,這是她的運氣?跟臧舶烈在背後及時解決問題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她不會那麼天真,她知道他默默在為她消除麻煩,只是……

她,情願是誤覺,這樣就可助心無旁騖,這樣就可以再狠下心來!

“我沒有說過不給你時間,不過我知道,就算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把所有看過這則新聞的人的記憶全部抹殺……”淡淡的聲音有著刻意轉冷的意味,她斂下眸子,不再去看他的眼。

臧舶烈深邃的眼眸微微震盪了一下,將她的小臉執起!

“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