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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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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心作祟

“怎麼會呢?我妻子身體不好,哪經得起你這樣抱著轉來轉去!”臧舶烈脣角也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然而誰都看得出,那笑意未達眼底,依舊冷得讓人膽顫。

身邊不遠擁舞停下了腳步,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三人,似乎在等待一場好戲上演。

臧舶烈見慣世面,豈會讓別人佔了這些便宜,隨即他拉過尹沅希皓腕,轉身振臂一呼。

音樂聲隨即停了下來,有些沉醉在氣氛中的男女,還險先因為戛然而至的安靜摔倒在地。

“各位,我妻子跟我抱怨,說身子有些累了,我本還想盡職一些招待諸位,但是妻子不舒服,做丈夫還依舊花天酒地自然不好,我和koo如同兄弟一般,這樣,就讓他留下來陪大家玩樂,我先和我妻子回去了!”

話音剛落,現場再次響起掌聲,伴隨著人們點頭稱讚的話語,臧舶烈這下,反倒賺足了人情和聲譽。

他便是這樣一個人,瞬間就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有時候不得不讓人佩服!

出了眾目睽睽下的大廳,臧舶烈瞬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嫌她走得慢,索性一把攬過她的腰,將她扛在自己肩膀上,帶出了會館。

尹沅希知道,暴風雨又來來臨的,這一刻,她真的感覺好累,毫無出路的自己,猶如一隻被人折斷了羽翼的雛鳥,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門口早已停著他的座駕,他開啟車門,絲毫沒有憐惜的將尹沅希塞進了車裡。

“你做什麼?有什麼值得你那麼生氣的?”尹沅希被他狠勁的力道摔到座椅上,她爬起身,惱怒的看向他,卻在觸碰到他眸裡泛著血紅色的利芒時,嚇得身子頓時一抖,那道血芒就如同利刃出鞘般鋒利,令人不敢觸碰。

臧舶烈的眸色陰暗,他冷冷的掃過她惱怒的臉色,俊容鐵青的一把將車座另一邊的尹沅希拽到自己的身前,然後毫無預警的對著前面的司機怒吼道,“開車!”

“你放開我……”尹沅希奮力的掙扎著,手臂幾乎快被他硬生生的力道擰掉了,秀美的臉頰因為憤怒和緊張的矛盾心情而泛得慘白。

“尹沅希,我看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是嗎?”他英挺的眉宇間佈滿陰鷙的神色,咬牙從齒縫間迸出這句話,冰冷得仿若魔鬼的召喚。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要無中生有好不好!”尹沅希心有餘悸的問,但其實她也猜到他在氣什麼,他不喜歡她和別的那人靠得太近不是嗎?她知道那種場合她跟顧新宇一起跳舞很不合適,可是難道他就沒看出來,她也是被強迫的嗎?

“你可別忘記了,你是我臧舶烈的女人,所以你也只能屬於我,不能讓任何男人窺視。”他狂野的逼近她,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己是越來越重了。

尹沅希的美眸裡染上一層憤怒的火光,她下意識伸出手,用力的推拒著他的靠近,“我早說過我不願意來了,是你強迫我來的,而你明知道顧新宇和我有點交情,你還要邀請他過來,人家是人不是機器,到了這裡想幹什麼你管得著嗎?現在又來說我的不是,我才是問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是,我邀請他來見證,可我沒有讓你在宴會上勾引他!”他狠敲了一下座椅,面色鐵青,嗜血的瞳眸中泛起了陰森的寒芒。

“什麼勾引?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我和顧新宇是鄰居,他還是你恩師的外孫,怎麼說他要跟我跳舞我還能不給面子嗎?怎麼是非黑白都是你說的算,你不高興就給我亂扣罪名,我實在不知道要跟你解釋什麼了!”尹沅希據理力爭道,一雙黛眉蹙得死緊,無辜的表情就像寒風中的一朵幽蘭,惹人憐愛。

“鄰居?說的倒是好聽,你不是說他喜歡你嗎?你這麼做,是不是在給他機會啊?”臧舶烈剛毅的臉上冷冽依舊,眼底迸發出的寒芒更是能刺穿人的心肺。

他粗糙的手指,動作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另一隻手則收緊纏繞在她腰上的力道,將她徹底地摟進懷裡,腰上狠厲的力道,足以讓她飆淚!

尹沅希的眸幾乎睜不開了,他這樣變相的懲罰讓她情何以堪,就是真的和顧新宇清白都可能會在他這樣的鉗制下屈服,這算得什麼瞭解真相?

“說啊……是不是,幹嘛不開口?”他臂彎上的力道還在收緊,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眼角淌下的淚水,動作低緩而鬼魅,直到他溫熱的指尖落在她的下顎,他才毫不猶豫的擒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來直面向她。

“回答我……跟我玩性格是不是?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你自己想好了……”他對上她微睜的眼眸,冰冷的聲音緩緩地揚起,就像臘月寒潭讓人不寒而慄。

尹沅希現在,是有苦說不得,有聲也發不出,他自己或許不知道,他的手勁有多狠,多重,她現在能忍著不叫喊已經夠了,至於要不要回答他的問題,已經不是她為了減輕疼痛低下頭的事。

臧舶烈見狀,眸底瞬間滑過了一抹陰鷙的光,他頓時鬆開了對她所有的鉗制,大手將她狠狠一推,在她撞向椅背的時候,身上的連衣裙也瞬間被他拽了下來。

這身衣裙,本就露胸,走路動作都要小心翼翼才能避免曝光下滑,這下被他刻意一扯,衣服遮體的作用顯然形同虛設。

“啊……”

猛然意識過來他的歹毒,尹沅希想也沒想地伸手緊緊捂住上身,這裡還是車裡,前方還坐著司機,他到底想幹什麼?

車子忽然止住,剎車的尖銳聲響徹在窒息的空氣中。

前方開車的司機臉色難看,目光慌亂地閃躲著,顯然他已經被車後發生的事驚到,也看見了不該看的畫面。

“滾下去!”臧舶烈陰冷著嗓音對著司機吼了一句,司機幾乎是連怕帶滾地下了車。

尹沅希渾身打了個寒顫,緊接著便聽到車門被關上的聲音,不算寬敞的後車空間裡很快就剩下她跟臧舶烈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