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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夫婦接受小目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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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夫婦接受小目的真正原因

一番話下來,白司令和白夫人得臉都青了,明顯是熱血往上衝造就得後果。

夏目咬著手指向後退了退,退到白大少得耳朵邊上去:“大神,你爸媽被你嚇到了。”

“他們那是興奮的。”白大少洋洋得意。

夏目翻翻白眼:“興奮到臉青?”這算那門子的表情,生動到讓看了的人都覺得扭曲了。

“那是他們的忍耐力還不夠好。”白大少繼續洋洋得意,等修煉到他這種地步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白司令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白夫人還再盯著夏目得肚子:“這也看不出來什麼呀,老白,我覺得我們應該用可持續發展來討論方才的問題,先吃飯,然後,然後……”

“然後拿麻將出來,邊打邊觀察。”白司令總結性發言。

白夫人同意,她需要一個冷靜的過渡,就剛才兒子丟擲得那個條件,太特麼得誘人了。

吃喝玩樂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如何了。

剛才吃也吃了,喝了也喝了,樂也樂了,就差最後一個玩字了。

四個人面對面得坐在東南西北等方向,簡單來說,就是白氏夫婦把大神和小目隔開了。

“三條。”白夫人喊牌。

白司令暗自點下頭:“吃!”

“爸,你先等等。”白大少慵懶的抬起手臂:“我碰。”

白司令瞪他,只說了一句話:“白韶華同志,你是少校,我是大校。”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們是軍人,這種赤果果得以下犯上的作為是完全要不得的!

“爸。”將手裡得外套隨意得搭在椅背上,白大少隨隨便便的吐出幾個字,氣勢是白司令得十倍:“咱們現在是在家,不是在部隊,要民主。”

得,說到國家發展大方向,白司令沒脾氣了,只能坐在椅子上乾瞪眼。

白夫人還比較有責任心,一直在觀察夏目的牌風。

其實夏目這孩子對賭博非常不在行的,只不過在春節時才偶爾玩玩。

眼下見大神和司令都吵起來了,她怕把時間弄得更僵,剛巧自己也有三條,便打了出去。

白司令樂的腰間的手槍直顫:“哈哈,小子,這下看你還拿什麼碰!”

白大少只是似笑非笑得聳聳肩:“您請便。”

白司令沒得意多久,大神一個清一色,四家通吃,惹的麻將桌上氣壓很低。

低到夏目生怕司令一個忍不住,就會拔出槍來將大神就地解決掉。。

畢竟就這麼兩個小時的表面觀察,她發現大神和大神他爸之間,怎麼說呢。

協同基本為零,交流基本用損,說話基本靠吼,融洽基本沒有!

“不好意思,自摸。”白大少嘴上雖然這麼說,收錢的動作卻是快狠準的。

白司令一直在部隊,拿的可都是公家的錢,少太多的話是會遭到人民得唾棄的。

再加上他們玩的是一千塊錢一底的,幾圈下來就輸掉兩萬八了。

其實他本來想意思意思下就成了,可氣的是他那個不孝子說什麼玩太小沒勁。

他一個火氣壓不住,就吼了一句:“你說玩多大的吧,老子奉陪!”

得,又鑽敵人語言陷阱裡去了!

不行,再這麼輸下去,黨和人民都不會放過他的。

於是乎,白司令衝著白夫人打了個眼色,兩人很有默契的去上廁所了。

夏目還在看著自己的牌,鑽研了半響方才糯糯的開口:“韶華,我覺得我們這樣做不對。”

白大少還在研究一會怎麼作弊,聽到這句話略微褶了下濃眉:“有什麼不對的?”

“伯父伯母不喜歡我,也都是為你好。”夏目垂著頭,擺弄手指:“我是從農村來的,一沒長相,二沒家世。也難怪伯父伯母會誤解我是因為想要麻雀變鳳凰才和你在在一起的。”

白大少噗嗤一聲笑了:“傻妞,你不要告訴我,你自卑。”

“我是自卑啊。”夏目紅著臉承認,沒辦法這孩子誠實:“不過這和我自卑不自卑有什麼關係,現實情況就是如此啊。你不能因為伯父伯母不喜歡我,就說謊騙他們,還,還故意贏他們的錢。”

夏目說這番話的時候,白氏夫婦已經“上完廁所”了。

白夫人本來打算衝出去逮他們一個現行,白司令卻伸手攔住她,臉上是老謀深算的邪笑。

“你不是一直懷疑這小姑娘得品行嗎?敵在明,我們在暗,才便於觀察。”說著,白司令蹲角落去了,只露出一雙修長的耳朵在外。

白夫癟癟嘴,秉著一貫以夫為天的原則,蹭到牆角蹲白司令旁邊開始放哨!

白大少從反光的麻將背面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忽的,明眸皓齒微露:“小目,你說說我們怎麼騙我爸媽了?”

“我,我,我根本沒有懷孕。”面對大神的奸笑,她還是勇氣不足啊。

白大少一手把玩著白皮,一手輕輕磨砂著下巴:“你確定?”

“當然!我都有喝避孕藥的!”夏目小腰桿一挺,氣勢騰騰。

白大少不怒反笑:“那就百分之百能壞上,就算現在懷不上,過幾天也得懷上。”

“這不可能,我都說我有預防了!”夏目著急得反駁。

白大少站起身來,隔著圓桌傾過去,皓齒咬著她粉嫩的薄脣呢喃:“小目,我把你的藥換成了維生素c,醫生說了,這好像有利於受孕。而且,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嗡的一聲!

夏目的腦袋炸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

“乖,別激動。”白大少賊賊一笑:“小心胎教喔。”

躲在角落裡的兩人看到這一幕,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鄙視之意。

白夫人說:“孩子他爸,你兒子啥時候成了欺詐小姑娘的地痞流氓了?”

白司令氣的臉上一冷:“等完事了,我非把他扔國防部去!”

白夫人點頭:“其實小目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不容易的夏目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好吧,你在我身上動手腳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小目,我都是為了你好。”白大少將頭靠上去,心裡笑的得意。這完全是計劃之外的福利,沒想到能在家庭戰爭中順便解決掉了日後的憂患。看來,孩子這事,越來越靠譜了。

白司令這下連氣都出不順了:“孩子他媽,合著你家兒子算計人小姑娘不只一次兩次了。”

白夫人臉上帶著憐憫:“原來小目這姑娘是真的不容易啊。”

夏目推推肩頭上的大腦袋,哼哼道:“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我也是有節操的,你必須把錢還給伯父伯母。”

“小目,那錢是我光明正大得贏來了的,還是留著給咱家兒子買奶粉喝吧。我爸媽他們不差錢。”白大少摟著她的柳腰,如果不是礙於有參觀者在,他早就不安分了。

夏目不答應:“伯父伯母再怎麼說也是長輩,你得好好孝順他們才行,怎麼能處處算計呢?”

白氏夫婦聽後,頓時淚流滿面了:“就是,就是。”

白司令:“孩子他媽,我看小目不錯。再怎麼說也是站在咱們這邊的,日後站在一條線上才能對付好咱家兒子!否則換了別人,肯定會助紂為虐!”

白夫人還在猶豫:“可是淺淺說小目這丫頭心機太深,我怕兒子娶她進來會受罪。”

白司令啼笑皆非:“得了吧,論心機誰能贏得過咱兒子,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小目完全就是被害者。”

白夫人得意洋洋:“說的也是,咱家兒子就是這條拿得出手,遇到誰都不會挨欺負。”(某作暴汗:請問夫人,你這件事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嗎?眾筒子: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啊?某作:難得我和大家想法一致啊啊啊!眾筒子:邊去!別擋鏡頭!)

說到這,兩人嚴肅的對看一眼,莊重的點點頭,適時的跳了出來。當然,表面上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儀態神馬的必須裝出來!

“爸,媽。”白大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開口一笑:“你們怎麼去廁所去了這麼久?”

白司令冷哼一聲,認為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

白大少還想說話,夏目拽了拽他得衣袖,聲音軟軟綿綿:“伯父伯母,剛才韶華說他最近打贏了一場官司,賺的錢總是存不住,想讓你們幫他保管。”說著,便把剛才收斂起來得鈔票以及先前大神給自己的籌碼和零花錢,全數交到了白夫人手裡。

二老聽了這番話,心道這小姑娘真會說話,不僅給他們留足了面子,並且還不爭功,而是讓給了他們家那個陰險的小兔崽子。

經過如此鮮明的對比,白夫人和白司令說什麼都不肯要錢了:“小目,你都拿著,就當作是伯父伯母給你的見面禮。”

“啊?”夏目搔搔長髮,她本來還想借機把大神的錢物歸原主呢。(沒錯,其實小目不是會說話,而是實話實說,因為白大少曾經就是這麼說著,騙人小姑娘保管他的錢的。)

白司令一個喝斥:“啊什麼,讓你拿,你就拿著,一家人別這麼生分。”

於是,夏目又進入了自然的條件反射:“是!首長!”

白司令很滿意的點點頭,白夫人拖過夏目的小手,有節奏得一拍一拍:“孩子,你辛苦了。”

夏目還沒走出軍訓時的狀態,話接得很順:“為人民服務!”

白司令對娃的回答甚感欣慰,這丫頭身上有軍人的風範,不錯不錯!

就這樣你拉我拽,白大少被擠到了最角落裡,他摸摸了鼻子,顯然在強忍著笑意:“爸,媽,你們要是同意了小目,就抽個時間見見夏媽媽。她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把小目拉扯大,可沒有那麼容易將自家女兒教給我。”

白司令毫無異議的衝著白夫人點頭。

白夫人接到暗號後,板著臉道:“韶華,這麼大的事你不早說。”

白大少何其無辜,瞪圓了細長的桃花眸,他們給過他時間說嗎?

“小目,親家母都喜歡吃什麼,明兒我安排廚子做。”白夫人直接忽視掉某少的臉色,轉過頭去特和藹得看著自家兒媳。

夏目被這差別性的待遇,驚得魂都沒了,機械的回答:“伯母,我媽喜歡吃火鍋。”

“哎呀呀呀,親家母真有品味!”白夫人明顯興奮了,說話都帶著港臺腔。

夏目有點窘,她頭一次聽人家說喜歡吃火鍋就是有品味。原來她做了22年有品味的人卻不自知,悲哀啊!

“伯母也很有品味。”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讚美。

很明顯,對於白夫人很受用,她激動得捏著小目:“你這孩子,都這時候了,還叫什麼伯母啊!”

轟!

夏目的臉紅了,她從來都沒想過這麼容易就把大神他孃親給拿下了,本來在花房得時候。她還打算革命抗戰二十年呢。如果她理解的沒錯得話,如果。

“媽。”小聲的叫了叫,依舊軟到了人的心頭。

白夫人樂呵著應道:“哎!以後韶華如果欺負你,你可得想我們報告啊,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我和你爸。”玉手指指一側得白司令,燦笑道:“歡迎你這個新戰友得加入。”

白司令拽過得意忘形的太座,沉著嗓音說:“鎮定點,小心一會讓那小子看出破綻來。”

“我這不是高興嘛。”白夫人用更小得耳語回道。

白大少看著背對著他們竊竊私語的二老,彬彬有禮的打個哈欠:“爸,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和小目就早點回去了,明天還得去民政局領證呢。”

白司令轉過頭來,擺擺手,大致上的意思就是退下吧。

估計一屋子人就小目還算是個正常的,不過此女比較遲鈍,等被白大少拉出了門,才反應過來她還沒給伯父伯母說再見呢,非要倒帶重新來過。

白大少拉住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咱爸媽一年才見這麼一回,怎麼也得給他們留點私人親熱時間啊。”

夏目哽了,思緒徘徊在咱爸媽三個字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倒是忍了一天的白大少終於笑趴在了方向盤上,其面容還是那四個字:奸計得逞。

不過,這麼美好的一刻,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