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章 別有傷心無數

第4章 別有傷心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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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別有傷心無數

第4章 別有傷心無數

“嗯,這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頭上傳來銀靈的附和聲音,背,被一下一下地輕拍著,很安心。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不然軒王要到處尋人了。”混混沌沌的我,一聽到這話,就要跳起來。

“不回!”打死都不要回去那個混蛋那裡!

“好好好,不回不回。”見我紅了眼大聲叫,銀靈只得好言安撫。一聽他這麼說,我又開始不依了:“你怎麼可以這麼溫柔?人家是王爺,你也是王爺,人家凶殘得就像個變,態!你怎麼能這麼溫柔體貼?!!”

好像錯都在這溫和的人身上了。

“是是是,是我不該,是我不好。”被指責的人,聲聲稱是。於是我就開始有理起來,開始沒完沒了。

“既然知道是你不好,為什麼不改?什麼是王爺?什麼是親王?就是要,心狠手辣!就是要心如蛇蠍!就是要對叛賊千刀萬刮!就算對自己的老婆,也不能手軟!一不如意,直接掐死!懂不?”戳著別人的胸膛,我說得頭頭是道。

“懂懂。”被戳的人,仍點著頭,像個乖孩子。

“你懂就好……頭暈!”戳人半天,暈了自己的頭,捂著笨重的腦袋,難受得很。

“怎麼了?來人!馬上去弄來解酒茶!”讓我靠著的人,突然大聲喝著,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頭暈目眩的我,僅被嚇了心一跳,模糊的腦袋真是雷打不動。

“靈親王,沒人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嗎?”從天而降的聲音,給了我五雷轟頂,最要命的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扯得摔得七暈八素的。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好多星星!

被禁在銅牆鐵壁裡,沒有腿軟倒下去,靠著那鐵壁,我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也分不清現在的狀況。

“是有人告訴過靈逸別人的東西不能碰,只是,他是人,不是物品。”我面前的銀靈仍是笑得好暖人心地開口,看得我很想花痴地衝他笑笑。

還有,什麼別人的東西?指我嗎?濛濛朧朧的腦袋,有那麼一刻在運轉,回頭衝那鐵壁叫道:“什麼東西?!你、你在說我是東西嗎?”別以為我腦袋不清就不知道他們在說啥!

“嗝——”衝前方打了個深深的酒嗝,呼!舒服多了。

禁著我的,好像不是銅牆鐵壁,竟然是人臂啊?抬首,側臉看到那冷冷的臉,我就怒火中燒!

“羽灝軒!你個混蛋放開我!”努力掰開腰間的臂,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點鬆動都沒有!

“玉兒別鬧!跟本王回宮。”羽灝軒摟著我說,腳下就開始行走。

“我不!”我想跳起來,可是被禁著,跳不動。“你放開!你這個混蛋!!”他個母親的。

“軒王爺,既然禮璇不願意回去,你就別逼著他啊。”一如繼往的溫和聲音,聽進我耳裡就像天籟之聲,妙不可言。

一瞬間寒氣逼人,我沒來得急抬頭,就聽見羽灝軒冰冷的聲音傳來:“靈親王請自重,玉兒的名諱不是你能直呼的!”伴隨著殺氣,我只會發抖。

他想做什麼?難道他又想要殺人?難道他……原來混沌的腦海,現在堆積了滿滿的恐懼。

不是恐懼死亡,而是驚恐他再次動手殺人。

“不要!不要啊!羽、羽灝軒,不要生靈逸的氣,求你——”

而語一出,我就知道事得其反。周圍的寒氣不但不減,反而不停上升,好像下一秒就能讓人粉身碎骨一般的嚴厲。

“走。”羽灝軒竟然沒有動手,而是拖著我離開,他過於用力的手臂,幾乎要捏碎我的腰;我的雙腿,完全著不了地,是被硬拖著半空而去的。

“放、放開我!靈逸——救我!!”腦子透逗的我,不要命地亂叫著。

嗚嗚——為什麼混沌的腦海裡,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呢?

“王爺——”

“滾!”才進內宮殿,就見二月擔憂地上前來,卻被羽灝軒一聲給喝退了,“砰!”的一聲,門被一陣風吹關上。

“你凶什麼凶?!是、是王爺就了不起啊?!還凶、凶我的人!”哼!

“你的人?”那聲音聽起來平靜極急了。

“嗵!”我掉進水裡了,沒有預防的我,被嗆得七孔生疼,“救、救命啊!救、救我——唔嗚!!”越叫就嗆得越厲害,溺在水中,不能自救,滿滿的水就從耳裡,鼻裡,嘴裡灌了進去,眼也不能睜開。

迷迷湖湖中,我似乎看到了黑白無常來接我……一伸手,就被撈了起來,撈我的只能是羽灝軒。

他撈起我,站著,一手託著我的腰,一手撫著我的臉,抹去我臉上的水,讓我睜眼,那手,好柔好輕;他的眼,像帶著水一般的深情。

“羽、羽灝軒……”仍沒喘過氣的我,好艱難地吐著他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就想著他的好,下一秒——

“嗵!”他平靜著臉,按我進水裡,隨我怎麼掙扎,他都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想要溺死我。

他還是想殺死我。

有了這一層認知,我竟然不再掙扎,不再反抗。原本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竟然異常的平靜無懼。

我以為我這次活不成了,我以為我死定了,我以為死就死吧,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是死在他手裡。

可是,我還是沒有死。

看著他,看著他眼裡的著急,看著他眼裡的懊惱,我仍一派冷靜。

“玉兒……”那懊惱的表情,帶著深深的愧疚,看在我眼裡,聽在我心裡,那是什麼感覺呢?我在自問。

“玉兒,我……”他緊緊地抱住我,兩人身上溼露露,水珠一滴又一滴,掉進我心裡,是冷的,非常的冰冷難耐。

“冷嗎?”摟得死緊的人,感受到我的顫抖,三兩下拔掉我的衣,然後抱我起身,回床擦乾。

“好些了嗎?玉兒。”罪魁禍首一副操心的樣子,看著怎麼就這麼讓人噁心呢?

狠狠瞪他一眼,“你別碰我!”我的聲音不抖,不顫。“拿開你的手,別讓我噁心。”我說得平生最平靜的一句。

那雙眼,由核成紅,由紅成紫,紫得異常豔美。

“砰!”床不遠處的檀木製的桌,粉身碎骨。

抬首,不畏懼:“你又要再殺我一次嗎?”過一會的我,是不是就如那桌子一般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