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四章 懷舊

第八十四章 懷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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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懷舊

看到秦離歌手中的東西,清歌頓時吃驚的睜大眼睛,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原因無他,只因秦離歌手上拿著的,正是她許久之前丟失的玉佩。自從上次秦離歌說玉佩丟失之後,她一直以為自己此生再也見不到這塊玉佩了。

只是沒想到時隔一年之後,這塊玉佩居然又出現在了她面前。

她吃驚的問道:“你這是怎麼找回來的?不是說弄丟了嗎?”

秦離歌嘴角勾起一笑,得意道:“我自然是有我的辦法,你別追問這麼多了。”

玉佩一直都在林朗的身上,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玉佩從一直派人追查他的林朗身上找回來,其中艱險自不必說。但是有些事情,他卻並不是很想告訴眼前的女子。

清歌上下打量著他,眉頭緊皺,心中有些不安,卻並沒有想太多。反正玉佩已經拿回來了,至於怎麼回來的,那不是她應該操心的事情。“秦離歌,你之前去哪兒了?到處找都找不到你。”

秦離歌臉色一凝,又很快遮掩了過去,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怎麼?你也知道關心我了?”

清歌瞪他一眼:“我什麼時候不關心你了?”

她自認為還是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嗎?

秦離歌輕笑,道:“好吧,是我說錯了。那現在可以帶我去廚房了嗎?我真的很餓。”

清歌轉身回了房間,將門甩上,直接將秦離歌攔在了屋外。不多時,便聽到她清靈如黃鶯的嗓音傳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廚房的路,自己去。”

秦離歌摸了摸鼻子,微微笑了笑,便自覺的拐去廚房的方向了。

清歌將玉佩收好,才回到床邊看著離兒的睡顏。她的手撫過他的臉,屋裡突然響起一聲喟嘆。

因為離兒,所以她才知道一個完整家庭的重要性。但是她很自私的獨自帶著離兒,讓他沒有一個完整的家。

她突然好想找回原身的父母,也許他們也在思念著她。可是,天地之大,她又如何才能找到他們?就算她站在他們面前,他們可能也不認識她吧。

清歌輕聲嘆道:“離兒,孃親該怎麼做才好呢?雖然你沒有父親,但是我也希望能多幾個人愛你。至少,能讓你不那麼遺憾。”

也讓原身不那麼遺憾。

睡得正熟的離兒突然動了動,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一雙小手緊緊拽著她的食指,在她掌心蹭了蹭。

清歌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羽毛拂過一般,變得那麼柔軟。她看著離兒,微微笑著,眼中卻含了淚花。

離兒,孃親定會護你安樂一世的。

月影扶疏,池水清碧。清淺的月光找到院子中的涼亭上,似鋪上了一層薄霜。池面升起一絲淡淡的霧氣,在這夜色中分外明顯。

清歌坐在涼亭的長椅上,身子倚在欄杆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手中拿著一隻短笛,開始輕輕吹奏。

“踏遍河山情獨鍾拂袖笑談蠟燈紅心有相思靈犀一點通再相逢鴻燕來時桃花香碧天長別時插柳柳已成假作真時真亦空笑別紅塵留一夢誰見昨夜星辰昨夜風到如今夢裡夢外人不同順天命歌盡桃花有誰懂。”

清靈悠揚的笛音在夜色中響起,給這飄渺的夜色增添了一絲生氣。微風拂動,吹動著她的髮絲衣襬,沐浴在月光中的她散發著一股淺淡柔和的氣息。

良久,她突然起身,將短笛扔進了池中,仰頭看著深藍得近乎成黑色的天空,一滴清淚自眼角滴下,又很快浸入衣服中消失不見。

夜更涼了,呼呼地風聲夾雜著絲絲冷氣朝她面上撲去,有些許的刺痛,她卻恍然不覺,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離亭子不遠的地方,站立著一個月白色的身影,長長的影子在月光下乜斜著,衣襬輕輕搖晃。銀質的面具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顯得極不和諧。一身月白色長袍,身姿更添俊雅挺拔,玉樹臨風。長身玉立,挺直若松。

清歌猛地回過神來,凌厲的目光掃向他所站立的地方,待看清是他時,滿身的凌厲氣勢才盡數退去。她轉過身去,看著月光照在池面上,粼粼華光,幽幽映水,霧煙縹緲。

莫離沉默了一陣,還是選擇走上前去,站在她的旁邊。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怎麼這麼晚了你還不歇息?”

清歌斂眉,輕聲言道:“你不也沒睡麼?”

“我睡不著。”莫離突然說道。

自從秦離歌回來之後,他渾身的神經都一直緊繃著,沒有絲毫放鬆。他躺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中一直閃現出秦離歌跟清歌在一起的溫情畫面。

他是真的不甘心,所以才會橫生妒意,心中猶自有著一絲猶豫。

不得不說,秦離歌真是太狠了,專攻人的軟肋。他知道自己有太多顧慮,所以才能坦然灑脫的威脅自己。

不可謂不卑鄙,但是也算不上卑鄙。

畢竟原因還是出在自己身上。

清歌將目光移到他的臉上,從他濃黑的劍眉,端直的挺鼻,宛如刀削的薄脣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他的目光上。

他的目光深似幽潭,卻清晰的顯示著她的倒影。神色大方,坦坦蕩蕩。

她開口道:“莫離,似乎我從來都沒看到過你摘下面具的模樣。”

莫離心中一驚,臉上神色微微動容,又很快掩飾過去,所幸在夜色的掩映下,清歌並未發現端倪。“鄙人長相粗陋,擔心嚇到你們,所以才……”

他本以為清歌會繼續追問,卻見清歌只是輕笑著搖了搖頭:“相貌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一個人的好壞,取決於他的心地和學識。太過糾結於相貌,只會顯得膚淺。”

以前在宮中的時候,相貌太過不尋常只會給她帶來災禍,所以人前她都戴著一副面具,只有晚上歇下的時候才會取下。後來出了宮,她便嫌那東西累贅,於是將面具丟掉了。

莫離沉默著,突然出聲問道:“你剛剛吹的是什麼曲子?怎麼感覺這麼淒涼?”

清歌愣了愣,心上傳來一陣刺痛,令她臉上的笑容幾乎快要撐不住了。她定了定心神,才笑著道:“不過是一首懷念故人的曲子罷了,哪有什麼淒涼不淒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