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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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生病
威廉很悲催,因為“外套門”事件,讓小心眼的安德烈先生處處針對他,導致他的工作量直線上升。而罪魁禍首的自家主人非但沒有阻止,還在一旁看好戲。
陸爾珣也很悲催,因為一個不當心,睡到半夜的他忽然就開始發燒。鼻涕流個不停,擦得自己的鼻子都變得紅彤彤的。還要討好冷著臉的李曼舒,應對安德烈沒完沒了的嘮叨。
“哈啾!”陸爾珣的噴嚏聲引來身邊的安德烈一陣悶笑,他白了一眼捂著嘴正大光明偷笑的男人,恨恨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少年的噴嚏聲非常的可愛,輕輕弱弱的,像極了小動物發出的聲音。男人每一回聽到,都會覺得很有趣。又想聽,但又擔心他的身體,所以心情有些複雜。
“主人。”盡責的管家出現在兩人的背後,面上毫無表情,心裡痛哭流涕地無視安德烈銳利的目光。
“什麼事?”陸爾珣掃了掃大廳,沒有發現李曼舒的身影。
“阿姨去熬藥了。聽說中藥治感冒很有效。”把玩著少年纖長白皙的手指,安德烈平靜說道。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幸災樂禍!”陸爾珣聞言,臉瞬間一黑。用力抽回手,鄙視地瞥了他一眼。
安德烈無辜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威廉默默吐槽,兩位,請不要在孤家寡人面前公然打情罵俏,他表示自己要磨牙。還有,主人,請不要像小孩子一樣,因為這麼幼稚的挑釁手段而炸毛。請注意,現在自己有正事要彙報。
“發什麼呆呢!說完趕緊走人!”金髮男人的藍眸中透出不耐煩的訊號。
噗——
精英管家噴出一口血。
在心裡抹了抹下巴上的血,威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平靜地說道:“主人,早上的時候陸尓豪跟他父親大吵了一架,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又不了了之。之後到了報社。現在剛從那家報社出來,看樣子像是和別人打了一架。”
“別人?”陸爾珣挑眉。感覺鼻涕有要流下來,顧不上原本不屑的表情,連忙抽出紙巾,擦了擦通紅的鼻子。
安德烈背過身去,捂住嘴,雙肩像是得了癲癇般拼命抖動。
“應該是何書桓。”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威廉選擇性失明瞭,“後來他也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
“哦。”陸爾珣將手中已經用過的紙團,用力扔到了那人的頭上。
精英管家適時地退下,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如果忽略他同手同腳的走路方法的話,他顯得十分的冷靜。
“哦!我家寶貝的體/液!我會好好珍藏的。”安德烈興奮地挑高眉,將頭上的紙團揣進自己高檔西褲的內袋中。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陸爾珣咬緊自己的後槽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上去,將茶几上所有的紙團都塞進了他的領子裡。
“你這孩子!在做什麼!”端著藥的李曼舒看到沙發上混亂的場景,氣沉丹田,一聲怒吼。
陸爾珣尷尬地坐起身,只是沒想到那個臭不不要臉男人竟然趁亂捏了一把他的腰。“媽,我跟安德烈鬧著玩呢。”
陸爾珣笑著站起來,右腳不小心正好踩到安德烈伸出的左腳上,腳跟順勢碾了碾。男人迷人的笑臉一時間有些扭曲。
“這哪能玩!上面有細菌的!要是安德烈也感冒了怎麼辦!”李曼舒將藥放在茶几上,生氣地戳了戳少年光潔的額頭,“快喝藥!”
正欲辯解的陸爾珣看著黑漆漆的藥汁裡倒映出的自己的臉,咽口唾沫,頭皮有些發麻,垂死掙扎道:“吃西藥就可以了……”
“西藥的副作用遠比中藥的大,你難道不知道嗎?快喝!”
“阿姨懂得真是多啊!”安德烈感嘆道。
腳上再次用力,滿意地聽到身後的人呼吸一頓,少年苦著臉,雙手捧起藥,可憐兮兮地注視著李曼舒。
李曼舒直接氣樂了,“誰讓你生病讓媽擔心的?”
安德烈再次不怕死地嘲笑喝完藥後直吐舌頭的少年,如願地接收到一記佛山無影腳。
“乖——”李曼舒笑眯眯地拍了怕少年的頭,端起藥碗,“上去睡一會吧,也許明天就好了。”
陸爾珣無奈地點頭,拽起身邊的男人向樓上走去。
“睡吧。”將昏昏欲睡的少年圈在自己的懷裡,沒有睡意的安德烈半倚著床,翻看著從美國送來的、必須由他親自處理的檔案。
他的動作很輕,左手小心地拍著睡得不安穩的少年的背。房間內靜悄悄的,兩個人身邊圍繞著溫暖寧靜的氛圍。
直到男人聽到少年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咳咳咳——”睜開眼的陸爾珣止不住的咳嗽,眼睛因此而泛著淚水,霧濛濛的,煞是動人。
平時可能還會調笑幾句的安德烈,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顧及這些。他緊張地幫著少年順氣,眼中擔憂和心疼滿的像是快要溢位來一般。
“藥——”咳得透不過來氣的少年,指著床頭櫃,斷斷續續地說道。
男人手忙腳亂地開啟抽屜,結果用力過猛,將抽屜整個拉了出來,掉在了地板上,“SHIT!”他連滾帶爬地下了床,急忙將藥遞給少年。
拿著噴霧對著自己的嘴連噴了幾下,陸爾珣的呼吸才慢慢地平緩下來。
替少年擦乾淨眼角溢位的淚花,經過多少次生生死死的安德烈苦笑地發現,自己的腳有些發軟,因為這個少年。
理了理少年凌亂的頭髮,安德烈沉默地將他靠在自己的懷中。
很早就知道他有哮喘,可是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發病,他發現,自己也許永遠也不可能適應這種情況。
“阿姨好像不知道你有這個病。”沉默了半響,安德烈聽到自己說。
陸爾珣點了點頭,自嘲道:“真是富貴病。”聲音還是有點喘,但比剛才的語不成調要好的多。
“怎麼會得的?”
“小時候肺就不太好,不過沒這麼嚴重。後來到了美國,在化工廠打工,久而久之就這樣了。”陸爾珣頓了一下,聲音有些飄忽,“遇到你之前,第一次犯病。運氣好,挺了過去。”
少年的敘事很平淡,但是詳細調查過的安德烈心裡無法控制的有些酸澀。愛上眼前這個人起,他就在心裡千百次地將自己千刀萬剮。
陸爾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他從來不會跟別人哭訴自己曾經受到過的苦,連李曼舒都不曾。可是現在卻能對著這個曾經恨著的人平靜的訴說這一切。他的感覺有些奇妙,有些解脫。
也許他並不是不為自己曾經的苦難而委屈怨恨,他只是將一切都壓得很深,深到連自己都感覺不到了。現在有一個全心全意為著他,能夠使他安心的人出現,這些負面的情緒才能爆發出來。否則,早晚有一天會壓垮他的。
天色已近黃昏,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靜靜地看著天黑。
“回到美國後,找醫生好好地治一下吧。”男人說。
“反正又死不了——”感覺被狠狠掐了一下的陸爾珣背對著他,危險地眯起眼,“好吧……”
不要以為今天給了你幾分面子,就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沒有個十七八年的考察,我可不會跟你過一輩子!
“主人!夫人喊你下樓喝藥!”站在門外的威廉敲了敲門,貼著門說道。
陸爾珣的臉瞬間一黑,恨不得將門瞪出一個洞來。
安德烈抵著他頭頂的下巴無聲震動,用頭髮絲想也知道他在偷笑。
站在門外的管家冷靜地聽到一聲悶哼和重重摔落在地板上的巨響,表情始終淡定,只是牙齒略微有些發酸。
這房間的隔音設施不太好,不是自己造的就是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長吁一口氣,二更送上!
偶是好孩子(等誇獎——)
親們也要保重身體啊,據說現在感冒的人灰常多。
看!偶家小璟之也感冒了。
(不是你心裡不平衡嗎?三更被安德烈PIA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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