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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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包子
第五十八章 包子
在克利切心裡，永遠只有雷古勒斯·布萊克一個主人。
它忙著給主人泡茶水弄吃的換衣服收拾房間，跑上跑下根本看不出已經到了快要退休的年紀。
要不是西里斯提醒，家養小精靈是不會想起馬爾福莊園還有一位血統高貴卻和雜種為伍的貴族在等著它彙報老宅的動靜。
“什麼？他才回莊園？帶著一個尊貴的客人？”
一連串的問題從盧修斯的喉嚨裡淌出，接著他抿了抿嘴脣，收緊喉嚨部分的肌肉，才控制住洪流般湧動的情緒。
“是的。”家養小精靈唯唯諾諾。
“尊貴？”盧修斯帶著猜測著那人的身份，心道八成是布萊克的神祕情人，冷酷的眼睛遷怒地瞪視不知道說什麼的克利切。
克利切深深鞠躬，用懇切的語氣哀求道：“尊貴的馬爾福先生，克利切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在克利切看來，他的靈魂是最高貴的。”
盧修斯只覺得一股怒氣從肺部竄出，不斷地撞擊自己的內臟。根據家養小精靈的習性，他已經認定對方是不下於自己地位的純血，否則也無法得到家養小精靈的認同，布萊克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怪不得自己怎麼在泥巴種和混血的格蘭芬多里都找不到，原來奧妙在這裡……
盧修斯挑眉狠狠唾棄布萊克的墮落，繼續逼問：“瘋狗有沒有說他們之間的關係？”
能夠配合雷古勒斯·布萊克盜竊黑魔王的魂器，說明克利切並不是個愚蠢的傢伙，更何況他已經向主人保證過絕對不會洩密。
“不能回答馬爾福先生的問題……克利切該懲罰自己……”說著就將地板往自己腦袋上砸。
“滾！ ”盧修斯相信小精靈這種低劣的生物不敢欺騙自己，以為克利切是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咬牙惱怒瘋狗那副保護別人的謹慎姿態，只覺得作嘔，胃裡開始翻滾。
兀自忍耐了一會，仍然沒壓住攪動胃內部的憤怒，盧修斯只能找了胃藥喝。
一晚上沒睡，第二天盧修斯·馬爾福的脾氣怎麼可能好。
連紅頭髮看到他白裡透黑的臉色，也不由地降低了音量，不敢輕易惹怒暴躁中的毒蛇。
但是，羅恩·韋斯萊只憑出現在高貴的馬爾福面前這個罪名，也足夠他成為憤怒之箭的靶子了。
“帶著格蘭芬多的蝨子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其實這句話盧修斯更想對瘋狗說，
“你有病吧？”羅恩莫名其妙。
“閉嘴！沒聽見嗎？叫你滾呢！ ”德拉科擔心父親的身體，踢了羅恩一腳，反正格蘭芬多皮糙肉厚，耐打耐摔。
“你也有病啊！是他……”羅恩話沒說完就被推進壁爐，被強制驅逐出了馬爾福莊園。
“父親，注意身體。”
面對目露擔憂之色的小龍，盧修斯的怒氣散去大半，緩和了臉色，他在心中嘆息。小龍雖然沒有直接詢問自己出了什麼問題，但話裡透著很濃的勸誡意味。
——注意身體？哼，怎麼沒見你遠紅頭髮遠一點？！
表面上，盧修斯還是虛心接受了小龍合理的建議：“一些小事，我很快就會處理好的。”
“是的，父親。”德拉科恭敬應道。
父子倆對視一眼，紛紛緘口不語。
一個不以為然，一個憂心忡忡，氣氛並不十分融洽。
與此同時，布萊克老宅也是暗潮洶湧。
“雷古勒斯，我去魔法部辦手續，把布萊克的財產轉移到你的名下。”
“我是來路不明的麻瓜，魔法部不會批准的。”明白哥哥是真心將家主的地位還給自己，雷古勒斯勉強扯了嘴脣，笑容裡帶著苦澀。
西里斯沉思了一會：“就說我欠了鉅額債款，把老宅抵押給你……”
“我是個麻瓜世界的孤兒，沒有姓名，到我手上，這房子就不能再稱為‘布萊克老宅’了，你想毀了布萊克剩下的唯一財產嗎？！ ”
西里斯很清楚自己弟弟的脾氣，雷古勒斯脾氣很好，聲音溫和，幾乎不會駁斥別人，有時候顯得沒有主見，他只有在家族的問題上才會如此堅持。
商議之後，西里斯決定對外稱雷古勒斯為自己流落在外的兒子。
雷古勒斯·布萊克是以純血的身份死的，一個純血，是寧願死也不願自己的純粹血統遭到玷汙的。
其實雷古勒斯並不十分贊同西里斯的決定：“你又何必認一個不會魔法的麻瓜為布萊克？”
“反正在外人眼裡布萊克家就是要被我敗光的，我說你是布萊克，你就是。明天我帶你去見哈利，你該得到該有的待遇。”在外流浪，又在麻瓜的孤兒院生活，身體不知道被敗成什麼樣子了。
無論如何瞧不起斯內普老牛吃嫩草的行徑，但西里斯還是不得不承認黑髮斯萊特林在魔藥上的成就。
西里斯用的是命令的語氣，雷古勒斯靦腆笑著，習慣性地不知道反駁，兩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個放肆大膽地闖禍，一個懵懂地跟在後面頂罪。
然而，討論完正事之後，是物是人非的落寞和澀然。
西里斯心懷愧疚，不知道該挑選怎樣的話題解開心結，他將雷古勒斯送進他本來住的房間，回到書桌旁給教子寫信。
哈利的貓頭鷹很快就出現在窗戶外了。
“西里斯，我真不敢相信你在信上的話……梅林一定聽到了我的祈禱，你不會孤獨終老的，我終於可以放心了……雷古勒斯，是你給他取得名字嗎？他多大了？你怎麼發現他的？我太激動了，有點兒語無倫次……你說要見西弗，放心，我一定讓老混蛋呆在客廳里老老實實地等你們過來。下午兩點怎麼樣？我會做好很多點心接待你們……可憐的雷古勒斯，在外面流浪恐怕受了很多苦難，你知道的，我能夠理解——希望他沒有病痛，身體健康！
“實在抱歉因為我身體上的一些緣故沒能立刻到布萊克老宅看望你們，但是，我想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說，那就下午見了！
“你的，哈利。”
信上的字跡很潦草，可見哈利的心情有多少激動，西里斯搖頭失笑。
不過，裡面提到了哈利身體上有些不舒服，不知道那個油膩膩的斯萊特林是怎麼照顧他的……
而當西里斯看到肚子明顯隆起的教子時，立刻推翻了那個結論，看了魔藥教授把哈利照顧地過於安逸了，瞧，連肚子都吃出來了。
“哈利，看到你這樣真高興。”白白胖胖的模樣總比小時候又矮又瘦好吧？西里斯寬慰地想。
原本還有些忸怩的救世主綻放出更大的笑容：“謝謝你的祝福，我還有些擔心呢……”畢竟男性懷孕是違背自然規律的。
“但為了健康，還是要多走動。”西里斯擔心教子的體重超出控制。
“放心吧，西弗會照顧我的，先不說我了，說說雷古勒斯吧！ ”綠色的眼睛放出求知若渴卻令人心悸的光。
西里斯干笑幾聲，面對最親近的教子，說謊總覺得心虛，但他還是將事先編好的故事說給哈利聽。其大意無非是年少輕狂四處留精最後梅林丟下來一個私生子。
“他母親呢？”
“……不知道。”西里斯苦笑。
綠寶石般的眼睛黯淡下來，還想追問，就聽到給雷古勒斯檢查完身體的魔藥教授諷刺道。
“**期的瘋狗是不會記得和它交/配的母狗長什麼模樣的。”這已經是斯內普努力剋制後的毒液攻擊了。
“西弗！ ”哈利大聲反對。
西里斯卻自知理虧，油膩膩的斯萊特林不會對自己這個敵人的私生活毫不知情，而且，他擔憂雷古勒斯的情況，只能硬生生忍了這口氣。
“他怎麼樣？”
“他是一名健康的啞炮。”斯內普用冷酷的語調闡述事實。
西里斯飛快地掃了雷古勒斯一眼，捕捉到弟弟刻意控制後的失落神色，用深邃的眼睛瞪視魔藥教授。
黑髮斯萊特林咧開嘴，陰測測地補充道：“如果是嬰兒時期，還有可能透過一定的魔法治療得到些微魔力。”也就是說，瘋狗找到自己的私生子太晚了。
斯內普彷彿看到名為自責的利劍戳進布萊克的心臟然後猩紅的血液從瘋狗的胸口湧出，他覺得自己開始興奮了。
但他那步入孕期的伴侶很快就制止了這場即將唱響凱歌的戰爭。
瘋狗和他小崽子格外安靜地在自己的地盤用餐，很快就如自己所願地消失個乾乾淨淨。
魔藥大師心情保持著愉悅的狀態，哪怕那個不斷蹭自己魔藥的鉑金貴族又來炫耀他的時裝和髮型，斯內普也只是寬容地諷刺了一句：“你看上去就像一隻求愛被拒絕的發/情期媚娃，盧修斯。”
作者有話要說：榮升為上班一族，更新無法保證了，實在抱歉Orz
不過，保證不會坑掉！
既然大家那麼想要包子，就給乃們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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